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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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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感觉铁链的沉重和冰冷,惊慌无助的感觉淹没了她。天哪,当初他的感觉也是这样吗?如此茫然,如此害怕?不,他不害怕,他只是愤怒。她希望她也能激起那么强烈的情绪,或许会产生新的力量支持她渡过这个难关。但是目前距离她最遥远的,就是愤怒的反应。所以,他虽然坚持要“照样报复”她,结果还是不一样的。

    他把布条塞进她牙齿中间,她吃惊地张开眼睛。她忘了还有这一部分,他却没有忘,和她当初一样,他也不想听她说多余的话。

    对她眼中闪烁无奈的光芒感到满意,他伸出手。

    “由某方面来说,你仍是处女,不是吗?”

    感觉到他温暖的手放在她胸部上,她明白他的意思,眼光停在他脸上,想等待他停止玩弄她。他是在玩弄她,总不可能在爱抚她,不过她有些惊讶,他的动作很温柔。但由于害怕,除了他手掌的温热,她没有其它任何的感觉。

    经过一段时间后,他不局兴地皱眉头,若薇娜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她想她会因为惊恐过度而死。

    “你想抗拒我当初感觉到的羞耻?娼妇,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又一次威胁,但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也无法开口问他。她不懂他不满意什么,又认为她在抗拒什么羞耻。只要他别摆出这种可怕的表情,她什么都愿意做。

    她开始颤抖,这虽然不像她要被宰了那么可怕,但也够受的了。“闭上你的眼睛,”他咕哝道“不准怕我,我命令你,至少现在不准。”

    这人疯了不成?一下要她怕他,一下又不准现在不准?有什么差别?天,她要怎么配合?

    闭上眼睛,她发现这满有效,不要看见他皱眉头,她心?舒坦多了。而他接下来做的,和她以往做的没有两样,他爱抚她,不止是胸部,而是全身。

    虽然不了解他的目的是什么,她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放松。她开始感觉到一些别的除了害怕之外。当他的手指接近敏感地带时,她还会起鸡皮疙瘩。

    那使她想起她碰他的感觉,不讨厌的感觉。他的感觉又如何?当时呢?现在又怎么样?

    得到他预期的结果,他的动作稍稍粗鲁了些。说真的,她也不太介意。她差不多忘了自己为什么在这?,是谁在对她施展一双具有魔力的手。在某个核心,她开始发热发烧。

    他爬上床时,她竟毫无所觉。当地溜进她身体?时,她惊讶地张开眼睛,只看到他得意的眼神。

    “现在你体会到了吧?被身体出卖背叛的感觉就是这样。”他告诉她。“你曾经令我在极愤怒时要你,我也要让你在极害怕时还乐于接受我。”她摇头,他只是大笑,更深入她。

    “嗯,像我一样否认吧,不过我们心?都有数。这才是我要的,娼妇,强迫你准备好,像你强迫我就范一样。而每一次我占有你,你都会沉浸在无法抗拒高潮的羞耻之中。”

    他复仇后的快乐表情,和他的皱眉头同样令她受不了,从是她闭上眼睛。问题是那么做之后,她对他们身体的接触感觉更敏锐。他充满她的感觉并不陌生,不过以前她都没有准备好接受他,而那种差距是难以形容的。他每一次的移动,都使她期待下一次终于她咬着布条发出无声的叫喊,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将她带入令人无法想象的境地。

    她整个人瘫痪无力,而过了好一会儿,当她恢复思想的能力,她就像他希望的那样羞惭得无地自容。

    体会到他真正的感觉,她恨他把这一切加诸在她身上,让她知道自己对他做了什么。

    她的手麻了,而天还没全黑,她以有限的空间移动手脚,心想等她睡醒不知是什么感觉。

    华瑞克事情办完就走了和她当初一样。

    时间过得好慢,而她需要方便了。如果没有人来帮她的忙,她恐怕要弄脏他一张好床哦,不好,她想起来他从来没有被放开,都是美芷让他就地解决。那一定是很丢脸的感觉,而他想必不会让她错过。

    不过到了一个程度,她根本不在乎他要怎么样,她迫切需要解放自己了。

    好像透过厚厚的石墙,华瑞克也能看穿她的心事,因为他带了一名女仆进来,她手上端了一盘食物。眼看见若薇娜,她的黑眼眸惊恐地张大。

    “把盘子放下来,恩蒂,”他告欣她。“去拿其它的东西。”

    她毫不迟疑,飞奔而去。她的爵爷没有看到,他的眼光落在若薇娜身上。她不看他,直到他用手指轻触她的脚底,于是她瞪了他一眼。

    “哦,怎么啦?终于有了一点恨意吗?”他轻笑。“很好,我喜欢。”

    为了不让他看见他所爱见到的恨意,她闭上眼睛。只是一点点拒绝,他也不允许。

    “看着我。”他哑着嗓子命令这,当她马上照办,他告诉她“这还差不多。只要我在场,你的眼光就必须跟着我,除非我叫你不必。我不想说第二次,你最好记着。”

    又是威胁,他很会威胁她。她不满意,于是又瞪了他一眼。有何不可?他喜欢嘛。

    但他说起另外一件事,也是他来这?的目的。“你用女性来照顾我的一切需要,我应该找个男的来伺候你,可是没有任何男人看到你这个样子,能忍住不顺便‘照顾’一下他自己的需要。所以,我让恩蒂来。她的舌头在许久之前被别人割掉了,而她通常担任看护卧房病人的工作,我想她是最适当的人选。”

    问题是,当恩蒂回来执行任务时,华瑞克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而且他刚才已经说过了,她必须看着他。

    她试着提醒自己,他也经历过同样的尴尬时刻,受过同样的侮辱,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她的原因。但那并不能使她的心情平静,而一旦她嘴上的布条解开,她不顾一切,对他破口大骂。

    “你是世界上最残酷的人,比吉伯特还糟糕千百倍!”

    他指示女仆。“我不想听她说话,把食物塞进她嘴?,让她忙着咀嚼好了。”

    “浑”

    她差点被塞进嘴?的炖肉呛死,好大一口!而且她才嚼了一半,另一口又送进她嘴?。

    恩蒂像和她有仇似的,很快把一碗肉汤喂完,把布条又绑回原来的位置。

    事后,女仆被挥退,华瑞克离开他一直站着的床尾,走过来俯视她。脸上没有激动的表情,他看起来仍然是英俊的。

    “我想我要占有你几次,什么时候占有你,对你很重要。我不一定在夜?才来,因为我不打算像你一样牺牲睡眠。不要一直盼望我出现,娼妇,我不在的时候,你尽可以休息。”

    要不是嘴上绑着布条,她会当面啐在他脸上。她的眼神这么告诉他,而他大笑然后爬上床。

    当若薇娜想到华瑞克,她就浑身颤抖,所以她完全不想。但他仍然出现。

    第二天一早他来时,她甚至还没有清醒。天色才蒙蒙亮。不过当她意识到是他时,他已经逗弄得她的身体准备接受他。他动作好快,快得她来不及厌恶被打搅,就结束了。可是她虽然累,他走后她却再也睡不着了。

    不久后恩蒂出现,这一次华瑞克没有跟来,而她没有心情理会那年长女人同情的眼光。

    只是当她设想周到地为她按摩时,赢得了她的感激。她并且抹去若薇娜身上那野兽残留的味道。

    但他中午又来了,黄昏时也来。她幸灾乐祸地想,他要使她对他有所反应,也是一次比一次困难,再来一天当然也是一样,只是那天的最后一次,是她感觉最糟糕的一次。

    那人对让她准备好接受他毫无兴趣,他另有目的她怀疑他想逼她发疯。他明知她的身体已经处在亢奋状态,仍然继续爱抚到她无法忍受。他让她想求他占有她,可是她只能逆来顺受,接受他加诸她的一切。那浑球令她想要他,而他知道,那是他最后的胜利。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若薇娜确信她会在第三天被释放。这是他的原则,什么都要一样。

    她很想提醒他,第三天他就完全自由了不,他当然知道这一点,却不会同样对待她。他不可能放她走,至少在她生下他的小孩之前。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命运早已不在她的掌握之中。

    时候到了,恩蒂拿钥匙和衣物来释放她,当然她是不能告诉若薇娜任何事的,但那些衣服却透露了某些讯息。她的华丽衣裳已不见踪影,给她的是城堡女仆的粗布衣,和布制的鞋子。

    而且她即将离开主人的卧房。

    一旦她僵硬的肌肉稍稍松动,若薇娜穿好衣服,吃了一点恩蒂端来的简单食物,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大厅所有人的眼光全落在她身上。

    而她则不由自主地朝主桌看去,华瑞克坐在那里,阳光由高窗子照进来,照在他金棕色的头发上。用餐时间已经过了,他面前只剩下盛麦酒的杯子。他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使她回想起两人上一次见面的情形她赤裸地躺在他的床上。

    那已经过去了,她提醒自己。她可以忍受他的其它刁难只要熬过那一关。他并没有召她过去,没有告诉她接下来要如何处置她,那也好。

    她一边走过大厅,一边将眼光移向他身后,一群女人坐在壁炉前的厅?,她们停下手边的事,全注视着她。阳光似乎都被华瑞克遮住了,使得她们所在的地方显得阴暗,不过,一旦看向那?,她知道她们都是淑女,有些年纪非常轻。最年幼的两名少女对她皱眉头,好熟悉的表情

    老天!华瑞克有这么大的女儿!他们并不像他,但表情却是一模一样,她们绝对是查威利家的人。那么他有妻室?不会吧,什么样的女人会让出房间,方便丈夫强暴另一个女人?话又说回来,华瑞克的女人恐怕无法反对他有情妇,或做出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有这样的丈夫,若薇娜也只能替她感到悲哀。

    然后一名妇人由板凳上站起来,好让她看得清楚。美芷!怎么可能?

    若薇娜感到一阵狂喜,心?突然踏实多了,脸也亮起来。美芷看她一眼,又转头看华瑞克,接着坐下,再度隐没在那群女人当中。一句话也不说?连招呼也不打?她真不明白。可是当她的眼光瞟回华瑞克身上,她顿时了解了,这又是他报复的一部分。

    喜悦一扫而空,她胸中立即充满了恨。美芷对她而言,就像母亲一般亲近,这种视而不见的态度,是她无法忍受的。她忘了自己的境况,忘了他可以把她丢回牢?,折磨她,杀了她。

    不理会恩蒂拉扯她的手,她径自走到他面前,而他连眉毛也没有抬一下,似乎完全看不出她有什么理由不高兴。

    倾身在他耳边低声诅咒,她说“你可以让我的一切都离我远去,但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你不能阻止我祈祷你下地狱,华瑞克。”

    他冷冷地抬抬嘴角。“我该害怕来自地狱的威胁吗?娼妇。而且你不该直呼我的名讳。”

    她这样骂他,他却只在乎她没有用对称呼?她站直身子,看着他不变的可恶笑脸。

    “你说什么?”她拉长了睑。“或许我错了,我该叫你浑球。”

    华瑞克猛然弹跳起来,吓得她所有的怒火全不冀而飞。而她还来不及拔腿逃命,他伸长手抓住她的手腕。

    “爵爷。”

    “什么?”

    “你不知道如何称呼你的主人吗?说‘我的爷’!”

    他不是要宰了她?因为她叫他“浑球”?“但你不是我的爵爷。”

    “现在是,娼妇,而且自此之后,我要听你说常常说。马上就说。”

    她宁可把舌头割掉。他八成看出她固执的表情,因为他把她扯近些,沉声威胁这“你给我说!否则我会叫人把鞭子准备好,直到我的俘虏就范。”

    像他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唬人,他说得到就会做到。她知道,不过她仍然紧闭着嘴直到最后一秒钟。

    “爵爷。”

    一旦她由齿缝中挤出这么一句,他马上放开她,坐下来。她揉着被捏痛的手腕,发现他的表情已经恢复她向他挑战并彻底失败之前的样子。

    “离开我眼前,省得我仍旧得赏你一顿鞭子。”他咕哝道。

    不必他说第二遍,若薇娜连看也没敢再回头看一眼,匆匆走回恩蒂身边,跟着她离开大厅。

    “原来你就是柯白恩堡来的另一个女人!”玛莉布鲁特从头到脚打量若薇娜,厨房里其它的二、三十个人,也同样在看她,只是不像玛莉如此直截了当。“谣传一位淑女关在土牢里,你的出现使谣言不攻自破了。你称呼我布鲁特太太,不要对我装腔作势,也不可以顶嘴。我受够了那个美芷,而她运气好,有爵爷给她撑腰,我也不能拿她怎么样。但你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是不是?”

    “我运气不好,”若薇娜没好气地说“我活该挨罚。”

    “挨罚?”玛莉皱眉头。“没有人会挨罚,除非犯了错。来吧,我们边走边谈,我手下那些懒骨头,不盯着点不行。”

    环顾这占地宽广,许多人手正忙着准备晚餐的厨房,若薇娜讶异地问道“我不在这?工作?”

    “这里?”玛莉笑道“他们已经有太多人手,不需要帮忙了。我丈夫”她看一眼主厨。“不喜欢女仆在厨房晃荡,扰乱那些厨房助手做事。我不是不管,可是有希拉那种婊子和我作对,别人也不好管了。偏偏希拉是爵爷喜欢的”

    她话说到一半,因为走回大厅而停止了。若薇娜拖着步子,不想再面对华瑞克。不过他已经不在那里了,其它的淑女也不见踪影。美芷不知哪?去了。

    “我不喜欢批评别人手下的女仆,”注意到她的眼光,玛莉说“但美芷的运气好,她可以整天混日子。”

    “美芷来很久了吗?”

    “不久,她和爵爷一起回来的。怎么?你认得她吗?”

    “嗯。”“呃,和她保持距离。所有的城堡都一样,仆人之间是有阶级的,而她服侍爵爷的女儿,使她的地位高于其它淑女的仆人淑女的仆人本来就有比较高的身分。不过你又比那些厨房里的仆人高一等,所以也不要和他们交往。你可以和我手下的女仆交朋友,只是接受我的劝告,离希拉远一点。”

    若薇娜对希拉一点兴趣也没有,她比较担心自己的前途。除了归玛莉管辖,她不知道有什么责任。

    华瑞克可以尽量羞侮她,却不能真正贬低她的身分。她是贵族出身,真正的淑女,受过正统的教育和训练,那是谁也无法剥夺的。他只能当她是女仆,而她也的确是他的奴隶,要仰赖他的鼻息过日子。而目前的状况也不能算太坏,至少是自由自在,不必待在上牢?。城堡里有数不清的女仆,她或许很快就会被遗忘,或许终有一天会找到机会逃走。

    “这是你工作的地方。”玛莉打开缝衣间说道。

    门一开,?面引起一阵騒动,有从窗口跑回工作位置的她们显然在看操练场上的士兵有马上停止谈笑,假装专心工作的。也有紧张得把线轴弄掉的,线轴一路滚到玛莉脚边。

    当她责骂她的手下时,若薇娜乘机打量那个小房间。?面满山满谷的纱和线,墙上挂着新纺好的毛线。大窗子提供良好的光线,这样不必担心新衣服上有蜡烛的难闻味道。

    玛莉为她的训话总结。“没有把今天的工作做完,你们就不要吃晚餐。这个星期谁再被我看到偷懒,就派她们去洗衣服,多得是有人想接手你们的工作。”

    说着,她用力甩上门,若薇娜吓了一跳,问道“我不是该在这?工作吗?”

    “嗯,不过有足够的事情让你打发时间,你不必和那些懒东西一起挨罚。”

    已经受够了罪,若薇娜非常同意玛莉的做法,感激之余,她自告奋勇道“我知道如何纺出好纱,织出高级的布料,足以供淑女做衣裳。”

    饼去三年来,她的权力只及身边几名仆人,没有机会指挥城堡中的人做事。不过在她父亲贝尔爵爷遇害,家庭遭到重大变故之前,她已经十五岁了,从她母亲那?学得掌理城堡的所有本事。从每一个细节着手,她能指示仆人做的事,她自己也都会做。有些事,她更是个中高手,纺纱制衣就是其中之一。

    得到玛莉所有的注意力,她又说“不过我最拿手的还是做衣服。”

    “我们爵爷想必知道,所以他也要你管理他的衣柜替他缝制新衣。不过你可以教她们做好一点的布料,可以吗?”

    什么?她还要管他的穿着?她一肚子气,于是对于玛莉的问话,只是僵硬地点点头。但玛莉没有注意到。

    “你在柯白恩堡不是管缝衣间的吧?”

    “不,我在那?待的时间不长。”

    “不知道你有没有空教她们,你还有好多事要做哩。”她转身往下走,说道“等你事情做完了,回来这?和其它人睡在一起。”

    那个房间不小,可是堆满了东西,空着的地方十分有限。“所有的人会睡在一起?”

    “不,只有三个人。其它五个人和希拉一样是騒货,晚上都有地方溜。”玛莉停下来瞇着眼睛看她。“你外面没有男人吧?”

    三天之前,有人看见她走进男主人的房间,其它的则可能看见她今天离开那里。如果她想和玛莉好好相处,就得赢得她的信任,那么最好一开始就以诚相待。而且玛莉看起来满和善,不像刻薄的人。如果能博得她的同情,或许有一天若薇娜还能得到她的帮忙。

    “布鲁特太太,如果你能阻止堡?的男人接近我,我会很感激有件事我想你该知道,如果你的爵爷没告诉你的话。过去三天,他把我留在他房间炼在他床上。”

    “不,他才不会做这种事!”玛莉怒道“你为什么要说谎?”

    若薇娜完全没想到,有人会替那残酷的男人辩白。莫非玛莉不知道他的真面目?

    “恩蒂知道真相,而且你们爵爷也不会否认,他有理由那样惩罚我。我这么告诉你,你就不会太意外他是如何对待我的,他在报复。”

    玛莉仍然皱眉头,不过她点点头。“嗯,想想他要你做那么多事,如果不是你自己争取的,是有点像在罚你。你要伺候他用餐,要打扫主卧房,要服侍他沐浴希拉会气死,这以前是她的专利。”

    她要吐了。她以为最糟的已经过去,没想到还有这些。

    “还有一件事,我怀孕了,是你们爵爷的,而他知道。”

    “那他还派给你比别人都多的工作?不,我也不相信。”

    “我有什么理由要骗你?况且不久之后,就会看得出来了。”

    “除非他不知道。”玛莉坚持。

    “只有他碰过我,布鲁特太太。孩子是他的,他还不准我拥有他,说生完就要抱走。”

    玛莉倒抽一口冷气。“你这女孩子真会胡说!如果你有身孕,爵爷会替你找个丈夫,别再和我胡扯了。你跟我来,准备去打扫主卧房,已经三天没”

    突然想起她刚才的话,玛莉闭上嘴,径自往前走。

    若薇娜没有马上跟上去,被她最后一句话吓呆了。华瑞克的确可以随便把她嫁掉,嫁给另一个奴隶,或村子里最恶名昭彰的男人。

    老天,千万别让这个主意进入他脑子?。

    帮忙她整理华瑞克房间的,只有恩蒂。她再也不要接近那张床,宁可跪在地上抹地板,由恩蒂负责换床单,掸灰尘。她本来想把地毯拿出去拍打,不过恩蒂摇头。今天她要洗衣服床单和主人的衣服。

    那是件苦差事,她做得满身大汗,而且等她回到大厅,晚餐的桌子已经准备好了。华瑞克还没有出现,但主桌上其它人都坐好在等他他的女儿,女儿的中年教师,几位武士,他的管事。

    罗勃爵士是其中之一,于是若薇娜匆匆赶回厨房,看要上什么菜。她想乘机和他说几句话,感谢他派约翰陪她。能争取到他的友谊最理想,她需要有人帮忙才能脱离这个地方。

    可是当她端第一道菜上桌时,华瑞克已经在座,他的眼光一直盯着她。她没看见,只是感觉到了,因为一瞄见他的身影,她就拒绝再看他。

    她端第二盘菜上来时,很惊讶地发现华瑞克站在楼梯口等她。他的表情足以令她反胃。

    “我没有告诉你吗?我在场时眼睛要看着我。”他质问道。

    “我忘了。”她撒谎。

    他不太相信的样子。“你还会再忘记吗?”

    “不会。”

    “不会,什么?”

    “爵爷。”她咬牙切齿道。

    这样一来可惹恼了他。“我看你需要一点提醒,才不会忘了你现在属于谁。”他若有所思地说道,伸手抓向她。

    她本能地往后跳开,正好跳回楼梯口,往厨房滚回去。他伸手拉她,但事情发生得实在太快了,他抓了个空。她没有尖叫,反倒松了一口气,心想这样解脱也好。偏偏跌下去不到两个阶梯,撞到跟在她身后上菜的男仆。

    两盘菜都在地上跌个粉碎,那人勉强维持平衡,没有被她撞得滚下阶梯。幸好他没有同时伸手抓她,否则她恐怕会被扯成两半,因为华瑞克的手几乎是马上落在她身上,他把她拉向自己,还用力摇了两下。

    “不准你躲避我的触摸,娼妇,否则比滚下楼梯更严重的事都会发生!快点把这?清干净,我要等你弄好了伺候我吃饭,我饿了!”

    知道肚子饿的人火气特别大,害她抹地板时紧张得两手发抖。更令她不满的是,当他匆匆赶回他身边时,发现他已经在用餐了,而且和他身边的人谈得正入神!谤本忘了她的存在。但他仍然坚待她挟菜,用手乱指,要她替他弄。虽然身后有端酒壶的小厮,他却要她替他添酒。她的眼光还不准离开他。

    若薇娜被他烦死了。她尤其不喜欢看着他,知道他什么时候注意她其它的人显然也知道,因为当他叫她准备洗澡水时,他女儿吃吃笑起来,使得她们的家庭教师低声斥责。

    领主对任何女仆表示兴趣,她结果必定上了他的床,只是他们不知道,她已经有过那种不愉快的经验,而他处处盯着她是为了惩罚,而非对她特别有好感。

    她在厨房找到玛莉,那高大的女人正和她的主厨丈夫一起用餐。若薇娜想起她还没吃饭,但有那么多工作等着她,她几时才有空吃饭?一定不是今天了今天有堆积了三天的清洁工作,加上她开始得晚而且,他总不会天天要洗澡吧?

    玛莉告诉她如何为华瑞克准备洗澡水,食物的香味使她的肚子咕噜噜直抗议。她被告知爵爷专用的水桶放在主卧房外的前厅,她不必动手,自然会有人把它搬进去,端水之类的事都由别人来,她只要到主卧房去等着张罗别的事情。玛莉告欣她去哪里拿主子专用的浴巾、肥皂,并且警告她,他喜欢洗澡水温热但不能太烫,这是她的责任,做不好要挨耳光的。她早该有心理准备,因为大多数的武士对一点不如意都会大作文章,当时最靠近的人往往会遭到责罚。

    由厨房到主卧房,还是非经过大厅不可,她得一边看路,一边注意华瑞克,她认为她没有跌死真是奇迹了。

    在主卧房外的小前厅?,她遇见希拉。

    不必特别介绍,她一眼就可以认出那女人妖艳的外表,和满脸的恨意。她内外衣都栽得很低,大领口露出丰满的胸部,而鬈曲披散的红色长发,使她一身狐騒更加重几分。她的黄板牙几乎毫不惹眼,不过过浓的香水味却令人难以忽视。这女人大概和某些贵族一样,以为撒了香水就不必洗澡。

    希拉没有兴趣打哈哈,开口就攻击“我认得你,你是关在土牢那一个。你怎么溜出土牢,突然得宠起来?你张开两条腿对不对?你有没有跪在地上替他”

    “闭上你的乌鸦嘴,滚出去吧,希拉!”绿眼眸像要冒出火来。

    “你敢这样跟我说话?我哼!”这下可好,难道她得为了她痛恨的男人,和一名女仆争风吃醋?而希拉的确是低阶层的人,不管她怎么装腔作势,学着淑女的口气,她的气质就是不对。

    但她又比希拉好到哪?去呢?她现在不也是女仆吗?若薇娜赌气地用同样尖锐的口气发泼道“我高兴怎么跟你说话都可以,别忘了现在谁比较得宠!”

    那使她挨了一巴掌,还有一阵好骂。“你别得意,贱女人!等他对你一身皮包骨尝腻了,你要记得谁才是最得宠的!”

    若薇娜吃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希拉摇摇摆摆地走开。她这辈子从来没挨过打,那滋味可不好受。而且她或许准备挨布鲁特太太的责罚,或受华瑞克的罪,却不打算挨希拉那种女人的巴掌。不过她可以想象如果她打了领主‘最爱用’的女人,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希拉也知道,所以才敢这么嚣张。

    男仆陆续端着水进来,她去拿浴巾和肥皂,又多拿了一条毛巾,沾冷水敷在发烫的脸颊上。等华瑞克进房间,那红印子消褪了一点。

    他看一眼冒烟的大水桶。他们把热水全倒进去了,只剩下一桶冰水,她正准备叫人再送热水来,她好有温水替他冲去肥皂,结果他就走了进来,使她一时忘了已经到嘴边的话,尤其他的眼光落在她脸颊上,怀疑地瞇起眼睛时。

    笔直朝她走过来,他托起她的下巴。“什么人打你?”他质问道。

    “没有哇。”

    “你说谎。你做了什么事,这么快就惹布鲁特太太生气?”

    为什么一定是她做错呢?她真想告诉他事实,问题是,对方是他的宝贝希拉,她说了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再说她也是活该,谁教她自贬身分,去和希拉那种女人计较。

    于是她继续扯谎,顺便向他抗议。“我撞到墙,”她告诉他“因为穿过大厅时,忙着看你而不能看路的关系。”

    他皱眉头,可是这一次她并不太害怕。“笨女人,你就不会用点脑子做事吗?”

    “如果我走路时可以看路,不必一直看你,你要告诉我才行,因为我不想违抗你的命令。”

    “是吗?”他咕哝道“我倒要看看你多能服从命令。过来替我脱衣服。”

    她早知道会有这种事。于是她照做了,等他光着身体时,她只敢盯着他的脚看。这不算抗命,难道他的脚不是他的一部分?

    那一双大脚走向水桶,消失在桶子?。

    “你还在等什么?过来替我洗头抓背。”

    他是在笑吗?声音?有笑意。他最好不要笑,否则难保她不会用湿毛巾打在他脸上。

    “为什么尊夫人不负责这个?”她问道。

    “我没有老婆。”

    “可是你有两个女儿。”

    “我以前有过两个老婆,都死了很久。本来我还要娶一个”他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衣服,把她扯近些。“我去接她时错过了,她没见到我,径自往前走,失踪到现在还不见人影。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接到她吗?”她不敢猜想,他也不等她回答。“因为我被绑在床上,供你开心!”

    难道连这个也要怪罪在她头上?“我一点也不开心。”

    他放开她。“你最好祈祷伊莎贝拉小姐被我找到,而且还活着。”

    这话题令他生气,她用力抹着他的背时可以感觉得到。因此当她把毛巾交给他,他却拒绝接受时,她倒不太意外。

    “我今天好累,让你来替我洗澡好了你最好把衣服脱掉,免得打湿了。”

    若薇娜知道他在报复,为什么他一不高兴,就要整她出气?不过她很快照他的话做了,脱掉身上的衣服,只是最后又把外面没有袖子的罩衫套回身上。他并没有看到这一幕。

    等她绕到木桶前,他才发现她预留了这么一手。她屏着气,心想他恐怕要给她一巴掌了,她一边在他胸前抹肥皂,一边准备着。过了一会儿,他并无任何动静,于是她抬起眼睑看他他竟然在笑!而她惊讶的表情使他爆笑起来。

    楞在那?,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话说回来,今天想不到的事可是太多了。

    笑停之后,他的嘴角仍然是朝上的。“快呀,别等到水凉了。”

    问题是,洗那么大的男人身体可不轻松,他全身上下都硬邦邦没错,是全身上下。

    她脸红心跳,一直犹豫不决,是不是该“每一个地方”都洗到。

    他仍然面带微笑,想必是注意到她的为难了。但她没有心情在意那种小事情,她现在不但睑发烫,浑身都发烫,还很想跳进水桶?和他在一起哩。

    她连忙直起身洗他的头发。恐怕洗得过于激动,抓起好多的肥皂泡沫,最后终于流进他眼睛里。

    “够了,”他抱怨这“冲水吧。”

    心想总算结束了,她正要松一口气,却想起来没有热水。“恐怕要等一下”

    “不,现在。”

    “但爵爷,这水是”

    “快点,娼妇!”

    抿起嘴,她皱眉。好吧,这可是他自找的,不是吗?非常乐意地,她舀起冰冷的井水往他头上浇。

    她听见他倒吸一口冷气,看见他脸上冒烟,然后打了个颤。短暂的快乐变成忧愁,这下他非揍她不可了。这根本不是她的错,但他才不会听她的。她缓缓向门口退去,看他举起手抹脸。

    “我我告诉你,没有热水了嘛爵爷。”

    “嗯。如果我的眼睛不那么刺痛的话,或许我会听的。”

    “又要怪我?如果你先问我,我会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替别人洗过澡,那不是”

    “闭嘴!”

    他很不高兴,不过并没有要起来打她的样子,所以她问道:“你要穿什么?我去拿。”

    “不必了。我想念我的床,准备直接上床去休息了。”

    “那我可以退下吗,爵爷?”

    每一次叫他,她总要舌头打结,他大概仍然不满意,总之他说“不行,你先过来擦干我的身体。”他跨出浴白,而她站得那么远,把他从上到下看了个够。

    “你喜欢我的身体吗?”

    “不!”

    “我觉得你满喜欢的。”

    他绝对不怀好心,她猜他是要逗她,然后叫希拉进来,害她一晚不得好睡。

    “我也不是故意要强暴你,”她可怜兮兮地说道“是别人强迫我利用你的身体,你的报复几时才会结束?”

    “等我看到你,没有激动的感觉时。等我杀了你哥哥,为我的扈从报仇时。等我失去兴趣,娼妇,或许永远也不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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