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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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斑跟鞋“卡嗒、卡嗒!”地响起。

    “啧,人家说最毒女人心,你还真是个蛇蝎美人。”朱弘家轻佻地勾起范樱樱的下颚。

    她一掌拍开。“想要女人找床上那个,我没有兴趣。”

    “你要,她也要,我对美女一向没有免疫力,先来温存温存一下如何?”他贪婪的手往她大腿摸去。

    美女不嫌多,他是靠下半身思考的人,只要是美人就不放过,他可以一次应付两个。

    朱弘家抱着她上下其手,不断地揉捏她的人工丰满,却被她嫌恶地推开。

    范樱樱虽然交道广阔,但是格调极高,非最出色的男人她不要。

    “你要真这么缺女人,趁她未醒时快上,我的耐性有限。”她搓搓被他抚过的地方,表示厌恶。

    他微抿着不悦的唇。“干么,装清高呀?”张开腿,女人还不都是一样。

    他一定会得到她,凡事总要有代价。朱弘家在心里嗤笑。

    “我们当初合作的条件可不包括我,那个小贱人够你乐上好几回。”想打她的主意,呸!

    朱弘家看向床上活色生香的美景,口水直泛上口腔,淹没他干涩的唇舌。

    “好吧!让我先玩玩这位孟氏集团的正牌继承人,看看她有多騒。”

    身为一位外科医师取葯相当便利,范樱樱自行配了一种类似fm2,也就是所谓的强奸葯片,偷偷地放入孟洁的饮料中。

    为了确定能达到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她下的葯量特别重,因此孟洁喝下不到一分钟即发生效用。

    她要让左天青后悔,让左家在社交界丢大脸,只要绑架了新娘,使婚礼开天窗,就达到她报复的快感。

    她会和朱弘家合作是各取所需,在得知孟洁是特别病房那有钱的怪老太婆孙女一事后,范樱樱旋即打探清楚,找上朱弘家共同商量,她需要一个人配合打电话,以及帮忙将昏迷不醒的孟洁带进她位于内湖的别墅。

    “要上快上,我等着看你的表现。”她取出vs高速镜头,意思很明显。

    “你好毒,连我也想摄入带子里。”想让他被控犯了强暴罪吗?

    范樱樱唇角勾起一抹阴笑。“你以为他们敢公布这卷带子吗?有了它当筹码,你就可以对孟氏集团予取予求。”

    “你是说”

    “左家和孟家在社会上的地位是何等崇高,他们会让这卷见不得人的带子流出去吗?”她狞笑着“只要握着有利的筹码,他们只有哑巴吃黄连任你摆布的份,到时你要什么开口即成,根本不必费吹灰之力。”

    这便是范樱樱的目的,她要他们身败名裂,一辈子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永远只能听她使唤。

    “呵呵呵我喜欢聪明的女人,这招真是高明。”他得小心点,免得也被她算计了。

    山河美人、美人山河,他两者皆要。

    “不用拍我马屁,快点办事,我得赶回去免得旁人起疑心。”她扬扬手中的v8。

    “是,美人儿。”

    一脸色相的朱弘家扯掉领带,开始解着衣扣,一步步朝床上昏睡的妖娆佳人走去。

    好艳的脸蛋,瞧瞧这辣得让人直淌口水的葫芦身段,光用看的就教他热了起来。

    可惜人昏迷不醒,要是能醒着配合,他就能当个御妃无数的快活皇帝。

    朱弘家爬上床,先用一双色迷迷的淫眼欣赏孟洁撩人的风情,不规矩的手由她的小腿往上慢慢抚去,贴在大腿内侧感受她血管的脉动。

    “小心肝,让我好好疼你一番。”

    他低下头轻舔她的耳朵,难抑的欲念直冲脑门,他性急的直接拉扯她小肮上的裙带,动作变得粗野不堪,呼吸急促得脸色发红,他已经快等不及了。

    范樱樱将镜头对准床上的两人。

    画面像停格一样地定住,朱弘家两眼瞠大地看着自己一身秽物,无法相信一个应该昏睡的女人竟睁开眼,而且吐了他全身都是难闻的酸味。

    他忽得失去理智,连掴了孟洁几个巴掌起身,但也因此打醒了她。

    “臭婊子,你敢吐了我一身,不想活了?”

    “你我怎么会在这里?”孟洁仍昏昏沉沉,视觉不是十分清晰。

    而脸上的痛觉微微发着烫,她晃晃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好看清楚。

    “你真没用,连个昏迷不醒的人都有办法弄到吐醒,还不快要了她。”范樱樱捂着鼻在一旁怒骂。

    朱弘家恶狠狠地瞪着她。

    “是谁说她的葯足以迷昏一头大象,你的医师执照是张开大腿换来的吗?”她那么臭还敢叫他上。

    “谁准许你污蔑我的专业,是你太让人反胃了。”范樱樱口不择言的摆出高姿态。

    她那高高在上的尊贵态度惹恼了朱弘家,他可不是千金小姐脚底下的泥,他最痛恨有钱人蔑视的目光。

    “你呢?人家根本连瞧你一眼都嫌浪费时间,你甚至连令人反胃的资格都没有,小荡妇。”

    范樱樱气得差点脑充血,不顾优雅的修养举手要打他。

    男人在先天体型上占了绝大优势,朱弘家轻松地抓住她刁蛮的手往墙壁一甩,当场撞得她眼冒金星。

    “想打我?你还不够格。”

    被挑起的欲火仍未熄灭,愤怒令他性欲勃发,摔在地上爬行的范樱樱裙子翻上大腿,露出雪白修长,令人垂涎的美色。

    他就像饿坏的土狼,一个劲的扑上去撕毁了她的高级套装,开始在她身上啃咬吸吮。

    “放放手,你这是强暴。”

    朱弘家似乎想起什么,他拉着范樱樱往床上一丢,再将软弱不堪的孟洁推下床,用麻绳绑住她的四肢,将v8放在床头对准床中央,按下启动键。

    “反正都是强暴,你和她都差不多。”他邪笑着脱下衣裤,赤裸裸地捉住范樱樱急欲逃脱的足踝。

    “你那么变态的想看人家办事,我就让你升格当女主角,哈哈哈”他粗鲁地扯掉她的内裤,将她的手扣在头顶,用身体压制她的挣扎,一个猛刺穿透她大开的门户,进到最幽暗的深处。

    狂猛的兽性让朱弘家兴奋,根本不顾范樱樱的感受,发出野兽的吼声在她身上凌虐。

    “噢!你这只毒蜘蛛真棒,胸部又大又沉,真是比我玩过的妓女还浪。”

    他倏然地撤出,翻过她的身躯背着她,用力拍红她的臀,使她因疼痛而大声呻吟,他变态地抚弄着她的敏感处。

    尽管已“阅人无数”范樱樱在他粗鲁的凌辱下,反而有了被虐待的快感,直催促他充满她痛苦不堪的私密处。

    “快快一点,我我要我要”

    朱弘家笑得猖狂“果真淫荡,一会儿工夫就如此荡,真是天生的荡妇。”

    一说完,他用力挺进,两手探向前紧捏住她硕大的胸部。

    床上演着淫荡不堪的春宫秀,尖喊的声音让孟洁头好痛,她忍住阵阵欲溢的酸汗伸直脚,对着床脚棱角摩擦麻绳。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淫声浪语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激烈的碰撞声令她脸红,突然绳子“啪”地一声断了,葯效也渐渐消褪,她忍着一丝不适和恶心,悄悄地盯着床上交缠的两具胴体挪动脚步,以被绑的手悄悄扭开门把。

    因为葯力的关系,她使不上什么力,在勉强地打开只容一人穿越的小缝后,便踉踉跄跄地跌出门外。

    由于落地声十分响亮,正在激战的两人感到些微震动,同时瞄向声音来源。

    一看见孟洁跌跌撞撞奔下楼的背影,顾不得正在兴头上,他们随便套上一件蔽体的衣物便朝她追去。

    “不要跑――”

    孟洁的头好晕,但是她仍不敢停下脚步,眼看大门就在眼前――

    她努力地扭开复杂的锁,在千钧一发之际顺利开了门,仅仅与追上来的朱弘家只有一尺之远,她拼命地往大马路跑。

    就在转弯处,一辆飞快的车迎上来,她煞不往脚闭上眼,心想这下非蒙主宠召不可了。

    车子就在她闭上眼睛时,赶紧转了个方向撞上水泥墙“砰”地一声后跃出一道急躁的人影。

    “洁――”

    听到这声音她安了心,放松的身子往后一仰,落入一双熟悉的温暖臂弯中,她笑着失去意识。

    左天青不安地坐在办公室,听着孟氏集团的高级职员报告下半年的营运项目,心里老是不踏实,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心愈慌就愈坐不住,他归心似箭的想直奔回家,去他的考验不考验。

    这世上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到惶恐,唯有他的洁。

    孟仕德似乎察觉到他的异样,关心地一问:“周末加班是临时性,你不习惯吗?”

    “叔呃孟总,我有些心神不宁,担心洁是不是出了事。”他未有隐瞒地告知。

    孟仕德打趣地说道:“你的拒婚宣言可是十分轰动,该不是患了婚前恐惧症,想要逃婚吧?”

    左天青笑不出来,眉头真打结,忧心忡忡地宣布解散这次会议。

    “那些荒唐的狗屁宣言,早让我丢进粪坑喂蛆。”他的心真的很乱。

    “左副总现在没人,我就叫你天青吧!洁儿不会有事,你多想了。”

    他叹了一口气,起身踱步。“我也希望是我多想,可是心里总是怪怪的。”

    “你要是不放心,不妨打个电话回去,包管她会笑你孩子气。”孟仕德认为他多心了。

    “孩子气就孩子气,只要洁没事就好。”

    左天青手才放在话筒上,电话就像有心电感应似的响了起来,他接起来一听。

    “喂、喂!你是左医师吗?这电话真难打通。”

    “我是左天青,你是哪位?”

    话筒那端传来松口气的声音。“左医师,我是余巧君,洁儿有没有在你那里?”

    “洁!”他的声音变得紧绷。“她怎么了?我一早出门到现在还没见着她的面。”

    “左医师,你先不要紧张,我们医院对面有间咖啡厅,咖啡厅的服务生捡到一个白色皮包,因为里面有洁儿的护士证,所以他送到医院的挂号处。”

    “那她人呢?洁到哪去了?”他就知道不安之因是其来有自。

    “服务生说他看到一个女人扶着另一女人离去,因为两人都长得很漂亮,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该死,谁要敢动我老婆,我要她死得很难看。”天哪!千万不要有事。左天青在心中祈祷着。

    “哎呀!你不要急着诅咒,服务生说他有看到载她们离去的车型颜色和车号,我念,你记一下,再找你二姐来个八号分机大寻人。”

    余巧君心里也很急,就着服务生给的资料念了一遍,怕他没听清楚正要重复一次,结果话筒却传来嘟嘟声。

    币上电话的左天青根本没解释,连西装外套都没拿就冲了出去,留下一头雾水的孟仕德。

    不过由他刚才通电话的片段内容,久经商场历练的孟仕德大概也能推测个八九不离十了,心底不禁涌上担心。

    蓝天帮

    风似默看着一脸忧心忡忡的小舅子,了解他内心的恐慌,曾经自己也为所爱的女子担忧过,而左天蓝现今正坐在电脑前和警方电脑连线,查出可靠线索。

    “二姐,你动作快点,生孩子也没你慢。”左天青着急地在她身后走来走去。

    “小表,你给我安分点,再罗嗦我就用电脑砸你脑袋。”他没看到她十根指头都在动吗?

    现在的蓝天帮可以直接更名为左氏帮,因为它已沦为左家御用的家臣,一有个风吹草动就往这里调人。

    左家老大要证据辩护懒得去查,一通电话“拜托”多劳神,他风似默就得派出警戒堂的人搜索,直到案子获得胜诉为止,

    左家老三找不到独家新闻时,就会扮可怜地来到蓝天帮,要求他这亲爱的“姐夫”放点水,透露哪里有官商勾结、黑道挂勾。

    而他不安分的老婆三天两头和警察局长“聊天”问问有何未破的大刑案,强迫他这一个黑帮大哥帮忙抓罪犯?

    这这是什么世界嘛!黑帮成了跑腿小弟,不更名可以吗?

    “二姐,你手废了呀?难怪人家说四肢发达的人通常头脑都很简单。”左天青着急的喃念,好慢、好慢,二姐在摸鱼啊。

    “死小表,太久没被我扁了是不是?信不信我一拳打花你那张小白脸?”敢讽刺她,不要命了。

    “二姐,你吼归吼,手不要停”

    左天蓝瞪着他直想送上一拳。“我没有吼,没礼貌的小表给我去墙边站着。”

    “好、好,现在你最大,请继续。”左天青无奈地退到一边直扯头发。

    风似默拍拍他的肩膀打气。

    “不会有事的,不要担心,你要信任蓝儿,她可没破不了的案子。”

    左天青苦涩地笑笑。“是呀!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多一分钟,洁就多一分危险,教他如何不担心。

    “死小表,你敢怀疑我,这不就查出来了。”左天蓝横睇他,两眼冒着火花。

    “真的!”左天青连忙趴到电脑荧幕前看。“范樱樱,妈的,那个死婆娘。”

    他气得破口大骂,不用大脑地直接想去范家揪出她痛打一番。

    “哈!罢才谁说我有勇无谋?聪明的犯罪者会把人藏在家中吗?笨蛋。”

    走到门口又绕回来的左天青一脸不甘地直睨她,知道自己被骂是活该。

    事不关己,关己则乱,于是他委曲求全的说:“二姐,请一次说完,不要卖关子。”

    “卖?你买得起吗?没想到斯斯文文爱装娘娘腔的你也会冲动啊!你这个双面人。”

    风似默摇摇头,纵容地抚抚她美丽的长发。

    “蓝儿,别逗他了,小心他哭给你看。”

    左天蓝没好气地嘟嘟嘴。“我查过范家名下的不动产资料,推断她可能把人藏在内湖的别墅,地址是”

    罢一念完,左天青没有感恩之语就像火箭头一般地飞出去,无暇理会在后面气得跳脚的二姐。

    “老婆,保重呀!你的身子可不比平常,别老做出让我心脏停窒的举动。”有此活跃的妻子,生活能不精彩?

    “你真是婆婆妈妈,我要去抓坏人了,再见。”她赶着去当“人民保母。”

    风似默一把揽住她往前跨的身子。“我送你去,老婆。”

    唉!他这妻奴当得可真辛苦。

    风似默带着娇妻随后追上,行至范樱樱的别墅前,突然看见左天青的车打滑撞上水泥墙,他们紧张地想下车救援。

    却见他自行爬出车外,朝着弯角处大喊,等他们到达时,正好看见一道美丽的弧扁倒向他怀中。

    “她怎么还没醒?医院里的医师全死光了,来个人说清楚。”待在医院看顾孟洁一天的左天青一急,忘了自己的医师身分。

    “左老头,你儿子疯了,快送他去精神科挂个号,自个儿医院花不了几文钱。”

    戏谑地嘲笑声出自一位头发半花白的老者,他的眼睛因高兴全眯成一条线。

    “去你的!万老头,少诅咒我儿子,这是至情至性的表现,非你这庸俗之人能理解。”

    “咬文嚼字,故作风雅。”万立行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左自云凉凉地嘲讽“你粗鄙不堪,画虎不成反为犬。”

    “喝!你假清高,没有内涵。”

    “你死性不改,老要和唱反调。”

    一来一往斗个没完没了的两老,自年轻时代闹到儿女满堂还不肯罢休。

    当初万立行嘲笑左自云白生了四个天使般的孩子,到二十七岁还销不出去,实在是他作孽太多连累儿女,才全成了烫手的滞销货。

    结果他一恼,把四个孩子全唤到跟前,命令他们在一年之内结婚,好换回不值一谈的颜面。

    “听你在放屁,到底谁死性不改,是你老爱跟我斗,没有半点长者风范。”万立行扬扬眉说道。

    “是喔,你又好到哪去?当年若若怀孕时你竟隐瞒孩子的人数,害我两手都不够抱。”

    一想到一个接一个出世的孩子,他的喜悦已被惊奇给占满了,差点没找万老头打一架。

    最后两人决定喝酒庆祝,还醉醺醺地被人扛了回来。

    “哼!谁叫你抢走t大的校花飘若小学妹,这是给你横刀夺爱的报应。”当时左自云脸上怔愕的表情真是精彩,万立行觉得痛快极了。

    “我横刀夺爱!你在说什么鬼话,分明是我英俊潇洒的翩翩风度吸引了若若,你这小丑少往脸上贴金。”

    “是不是贴金,你我心知肚明,我是怕你长得丑娶不到老婆,才把小学妹让给你。”

    左自云笑得咬牙切齿。“为失败找借口的人最可悲,我同情你。”

    “死老头,你想干架吗?”

    “打就打,你以为我怕你不成?”左自云卷起袖子,一副要拼命的模样。

    他们的争吵声惹得有人不悦。

    “够了,老爸、万叔叔,要是你们敢吵醒洁,我就跟你们拼命。”左天青怒视两位年过半百的老顽童。

    两人面面相觑,怔忡了片刻,接着同时轻笑出声。

    “儿子呀,你刚才不是说医师全死光了,怎么叫不醒我的媳妇,这会你反倒怪我们吵。”

    “说得也是,我们是在帮你,反而落得两面不是人,太让万叔叔痛心了。”

    左天青脸一臊,放柔声音。“洁都睡了一天,怎么还没醒?”

    “紧张了!傻小子。”万立行笑着戳戳他的后脑勺。“她会昏睡是正常的,孕妇都是这样嗜睡。”

    “什么昏睡是正等等,你刚说”该不是一夜没睡,他的耳朵出了毛病?

    “你要当爸爸了,呵呵呵!”

    左天青疲惫的脸渐露出傻傻的笑容。“你是说洁她怀孕了?”

    “嗯!大概一个月左右,胎儿只有这么一丁点大。”万立行捏着小指尖比着。

    “我要当父亲了、我要当父亲了,耶,我就要有个宝宝了。”他乐得像个疯子拉着父亲起舞。“老爸,你要当爷爷喽!”

    “呵!我知道了。”唉!想摇散他一身老骨头哪?左自去早已先一步得知孟洁受孕的消息。

    “我要当父亲了万岁。”左天青笑得子诩快咧到耳后,握着孟洁的手,他深情地说道:“洁,我爱你。”

    孟洁睡了一个很安稳的觉,她在睡梦中听见有人在身边吱吱喳喳的喳呼,眉头微微一缩,缓缓张开困极的眼。

    “你好吵,吵得人家都睡不着觉。”

    “洁,你醒了。”左天青好温柔、好温柔地凝望着她,嘴角一直维持上扬在四十五度。

    “青,是你吵得人家不得睡呀!”她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皮。

    “乖,还困吗?”

    她点点头。“有点。”

    “那你继续睡,我在这里陪你。”

    “嗯。”孟洁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过了不到三分钟,她才稍微感觉不对劲地睁开眼,这里好像是医院。

    “青,我在医院是不是?”

    “对,你乖乖睡,什么都不要想,一切都过去了。”他抚抚她略显苍白的玉腮。

    不要想,一切都过去了?

    当他这么说时,记忆如潮水般鲜明的浮现在她眼前,愈是不去想愈是清晰,她的眼蒙上淡淡的迷惘。

    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富贵名利如过眼云烟,到底有何好争?争也不过一时,转眼便成空。

    “范医师他们呢?会被判刑吗?”

    一提到他们,左天青的喜悦被冲散了大半。“那是他们罪有应得。”

    “可是婶婶的后半生怎么办?堂弟是她唯一的寄托。”婶婶年岁一大把了,还得为儿子忧心。她有些担心。

    “你有没有考虑到我的心情?我差点失去你和孩子。”他当时还以为自己撞到她了,心脏都吓得快停了。

    当她冲出来的那一刻,他几乎吓傻了,连忙将方向盘转向。

    要是当时的他有一丝犹豫,未能当机立断地转动方向盘,以那时的车速,此刻两人可能已是天人两隔,再也无法分享任何喜悦。

    “孩子?谁家的孩子?我没看见有孩子的踪影呀!”孟洁相当困惑。

    左天青轻柔地将手放在她小肮上轻抚着。“孩子在这里,有一个月大了。”

    “嗄!”怎么可能?她迟疑的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肮。

    “我很行吧!第一次就中了。”算算时间,应该是第一夜种下的果。

    “这是机率问题,和能力无关。”孟洁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身体内已孕有新生命。

    “喂,老婆,你蔑视我的能力。”

    她露出一抹母性的笑容。“我是护士,而且经常在妇产科工作,这是事实。”

    “对对对,洁儿可是我最得意的助手,不要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万立行在一旁扯后腿。

    “万医师,你也在这里呀。”

    万立行习惯了孟洁的迷糊,笑着轻拍她的手臂。“现在是位母亲了,可不能再糊涂过日子。”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关心。”她像浮在云端,一切美好得宛如是场梦。

    “那我呢?万叔叔,孕妇的日常所需你得教教我。”左天青一脸虚心求教。从现在起,他得小心伺候着洁。

    左自云重重地敲了一下笨儿子的脑袋。

    “你紧张个什么劲?家里还有你妈那位太后在,她会把补品全备妥。”

    “对喔!瞧我这记性。”在洁的租屋处住久了,他都快忘了家中的太后。

    顿时,大家为左天青的迷糊记性笑声溢满全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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