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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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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洞内居然还别有洞天,简直就是个世外桃源!天气这么好怎么忽然下大雨,真是令人不解的怪异现象。你看这湖水都泛滥到周边了,依这雨量来推测,不久连我们目前所处的高地都难以幸免。”庄半环视四周又涨了不少的湖水。

    “这是什么怪地方,连一个可以遮雨的东西都没有。”季雠紧紧的用他的外衣盖在两人的头上,若是再想不出个法子来,他们可能就要葬身于此地了。

    “我们这会儿真的是进退维谷,该怎么办呢?”庄半紧缩在季雠的身侧,被搂进他那男性化的身躯。

    “前进对我们而言很难,而后退更是绝对不可行的。”季雠评估着前进的可行性应该还大些,虽然距离也有数百步之遥。

    “前面原本就是个不知深浅的湖,这下又淹没到这里,你想我们该如何前进咧?”庄半注意到水已浸漫到脚边更是烦恼。

    “你看,那是什么?”季雠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根垂落地面的树藤。

    “是树藤啊!你有什么好主意吗?”庄半领悟的想知道季雠想怎么利用它。

    “聪明的女孩,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先过去攀住那条树藤。”季雠虽然武艺不弱,但是放眼望去湖中没有任何着力点可以让他带着庄半使用轻功,如果可以借着那条藤索便可以将两人带离困境。

    季雠以一记灵活的轻功身法,足尖一点轻易的就跃上树梢,正当他伸手抓过藤条时却听到扑通一声,他赶紧回头看向那原本应该站着人的石头,不知何时它竟然已经被水淹没了。

    “救命啊!”庄半不时的在水中载浮载沉的挣扎,一眨眼就快要被淹到看不见影子了。

    “你撑着点不要紧张,自然的放松身体把脚弯曲起来,用双手抱着膝盖不要乱动,我马上就来救你。”季雠慢慢的指导庄半,让她能在水面上保持漂浮状态。

    庄半克服心中的恐惧,慢慢地照着季雠的指示做,没想到真的不再往下沉了,而且还能轻松的漂流在水面上呼吸干爽的空气。

    “好,就保持这样,我来救你了。”季雠险些停止的心跳又开始跳动起来,连忙凭借着坚韧的树藤荡至庄半身旁;轻轻一捞就将她带离水面。

    树藤颇具韧性的撑着两人的重量,又晃荡到离岸过不远处,季雠捉住机会抱着庄半飞抵湖岸,而这时而竟然停住不再继续下了,但寒雾却阵阵逼来,没多久连树梢上都结了一层薄霜。

    “你还好吧?”季雠关切的搂抱着庄半颤栗的躯体。

    “嗯!对不起让你操心了,那石头实在太滑了,害我站不住脚掉进水里。”庄半困窘的深感抱歉。

    “你害我心都休止了,真怕你就此离我而去。”季雠心悸的更加拥紧庄半。

    “好在你够冷静,不然我就没命了。”庄半吐了吐舌头赞佩着季雠的沉稳。

    “我不许你死,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季雠那里舍得眼前这个让他爱惨了的人儿香消玉损,咆哮的大声斥喝着。

    随即用最原始也最具效力的一吻堵住她的,不过这小妮子仍旧紧闭着双唇,只是安静的任他吸吮她的唇瓣。

    “你好像很喜欢动不动就吻我,这样似乎不大对耶!”庄半好不容易等到季雠满足的离开她的唇瓣时说。“有什么不对的?我现在是你的未婚夫,随时都可以吻你的。”季雠没忘记自己昨晚灌输给庄半的模糊观念“是这样吗?那基于平等的原则,我也可以随时随地吻你啰!”庄半可不是传统的封建制度下所教养出的女子,她父亲的开明教育让她的思想别具一格。

    “这,当然。”季雠不知所措的只能如此的回答。

    “哈哈哈啾。”庄半全身都还湿淋淋的,这会儿天气似乎又转凉了。

    “你要不要紧呀?我看还是先把湿衣服脱下来,前面有一个凹壑,我们去那里避一避。”季雠拉着庄半冰冷的小手朝凹洞奔去。

    所幸在洞中找到一些些木柴及打火石,于是两人便将外衣脱下置于火上烘烤,更是双双挨近火边寻求温暖。

    “我们是不是进到什么奇怪的阵中,在洞内居然会下大雨,而且现在是夏天,这里却凉意甚浓。”季雠懊恼自己无计可施。

    “你看,四处都有一层白色的霜。”庄半注意到烟雾,弥漫的四周,被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凉霜。

    “你看得出这是什么阵术吗?怎么一进来就又是雨又是霜的,我还以为一进来马上就能逮到城主的小辫子。”季雠觉得事情非常的不合乎常理。

    “我也看不太出来,这个阵好像是运用大自然的现象,没有所谓的破解之法,而是要运用智慧及靠些运气,它的解法超出正常的奇门遁甲,我们思考的逻辑也要利用自然法则。”庄半灵活的小脑袋此刻又活络了起来。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要用什么方法来破除目前的难关呢?”季雠饶富兴味的看着庄半有何方法。

    “五行相生相克,霜属水象,如果我们引火焚林或许有解。”庄半双哞一亮为自己这番奇想感到颇为可行。

    “这样很可能会引燃整座森林,而且这样闷烧说不定会让整座山引爆。”季雠可不希望祸延他人。

    “放心,既然是虚幻的阵,只要阵式被破,一切又会回到原貌。”庄半解释着她刚才观察的心得说:“你看我们刚才一到达岸边,大雨马上停住,湖水也马上退回原位。”

    “没错,我也很讶异一切回复得如此迅速。”季雠衡量后也觉得有道理。

    “所以我们应该试试看的。”庄半极力说服季雠采行她的意见。

    “好吧!至少到目前为止,你还没有说错过。”季雠和庄半整装后,拿起火把到洞外点燃一棵老树。不一会熊熊的火焰便窜升至天际,一旁的巨木也被波及到而发出霹啪的响声,哪里还有什么白霜的影子可见。

    当最后一抹霜雪消散在空气中时,大火竟也随即熄灭在焦黑的树林里,所有的一切又回恢复平静,但木柴燃烧过的气味却残留在空气中久久不能散去。

    “我们已经安然的渡过了两道关卡,不知道后头还有什么在等着我们呢?”季雠急于寻求解答。

    “总不会要过五关才能出的了阵吧!我光用想的就头皮发麻了。”庄半叹了口气还是跟着季雠勇往直前。

    “我很庆幸有你陪伴,不然我可能无法想得这么周全。”他洋溢着笑意。

    “我也很高兴你不像时下的男子那般迂腐,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能接受女人的意见并承认自己的错误。”庄半将她的纤纤玉手交握在季雠的大手上。季雠虽然讶于庄半的主动,但是仍旧将她的小手牢牢的包握在掌中,深深的感慨着这小妮子的脱俗,她的一切作为都不能以现今的道德规范来约束,而这让他心中的爱意更加泛滥。

    “你瞧,该不会又要下雨了吧?”庄半看着突然又黑掉的天际。

    还来不及防范,淅沥哗啦的雨点已经落下,并打痛他们的身体,而这雨点落地的声音铿然作响,就像小石子落地一样的清脆。

    “这不是雨,你看,是冰雹。”季雠抬起一颗石头般大小且晶莹剔透的冰块。

    “那可怎么是好?我们会被冰雹打死的。”庄半浑身疼痛的惊慌起来。“先到前面的亭子再想办法。”季雠拉着庄半快速的躲进亭子当中。

    “你有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庄半直勾勾的期盼季雠能有好的计策。

    “依你看,这冰雹要怎么瓦解呢?”季雠把问题丢回给庄半。

    “这四周的空气又开始急遽下降了,如果能把气温提升一点是不是会有些帮助呢?”庄半不敢抱持太大的希望,因为自然并不能用人力来改变的。

    “我想我的内力只能在我们四周筑起这层防护网,若是要改变整个空间的话,大概得请大罗神仙来帮忙了。”季雠想了一下后自我调侃道。

    “仍然值得一试。”庄半怀抱着一丝微簿的希望建议。

    “那你就抱紧我。”季雠深深的吸了一口将真气凝聚,热流自他的掌中散发出来,而四周的气温果真暖和了不少。

    庄半偎在季佛的怀里仍不忘转动着鼓溜溜的双眼注意外在的变化,周遭的景象说明了他们又再次的打败恶魔。

    “你看冰雹没有继续落下了,地面上的冰都融化成一滩滩的水洼。”庄半的话让季伸收功调息了一会儿。

    “想不到你的方法居然奏效了,你真是我的幸运女神。”季雠一点也不烦恼他要好一阵子的调养才能补回这次耗损的内力,反而不住的啧啧称赞庄半的聪颖及他们的好运。

    “要是没有你这个高手给我靠,我空有办法也无处可用。”庄半谦逊的把功劳归给季雠。

    “总而言之,是摆阵的人差劲,才会连我们这种外行都可以轻易破解。”季雠的话让两人都忍俊不住的朗朗大笑。

    “要是她知道被我们这么批评,一定会气晕的。”庄半笑到差点岔了气。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仝姬大发雷霆将触手可及的东西都奋力摔到地上。

    “仝姬,你不是说你的水行阵非常厉害,连行家都未必能解,怎么才没几下的功夫就被两个外行的小毛头连破了三关。”城主这下可找到机会可以好好的挖苦一向自视甚高又自中无人的仝姬了。

    “你给我闭嘴,最高招的还在后头呢!我就不相信他们有办法找到解答,这剂强力春葯不但必须男女交合,还得有处子之血配合,不是可以拿常理来推论的,我就不相信他们有这个能耐。”仝姬的邪淫展露无疑地表现在这一关上面。

    “你可真是绝,用这么淫秽的招术,任凭他们想破头也想像不到。”城主这才放心的捻着他猥琐的八字胡。“你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仝姬一点也不把这个满脑肥肠的呆瓜放在眼里。

    “我已经吩咐师爷鞭策下面日夜开挖了,那群工奴都是身强体健的壮汉,相信不久就可以掏空这座山里的银矿了。”到时候你也就离死期不远了,城主想到此不禁更加快活了起来。

    “喔!那就好。”仝姬心里不很放心的说,因为她知道城主已经渐渐起了私心不太可靠了。

    “奇怪季雠这小子急着召唤我们来,也没见他出来跟我们会合,该不会是在耍我们吧!”一个爽朗嘻笑的男子朝一脸严谨的男子抱怨着。

    “栾非,你一路上碎碎念的,口都不会渴吗!”较为严竣的男子开口,挖苦那个名唤栾非的男子。

    “却戤,你不要这么一板一眼的,我只不过怕你无聊,才一路上费尽唇舌的陪你聊天。”栾非不以为意的继续叨念着。

    “不需要。”却戤一点儿也不领情的哼了声。

    “你不担心季雠出事了吗?他可是你的好兄弟唷!”栾非笑吟吟的眨着眼。

    “你都不担心了,我担个什么心。”却戤无所谓的耸耸肩不关我事的模样。

    “那倒是,季雠那小子跟我们厮混了这么久了。应该有能力可以保护自己的。”栾非一点也不谦虚的说着。

    “干你啥事啊!”却戤受不了栾非的自大的翻了翻白眼。

    “怎么不关我的事,他就是在我的耳濡目染之下,才能练就一身求生的好本领的。”栾非自我夸耀的吹嘘自己。

    “他没被你这个花花公子带坏就很‘菩萨保佑’了,你还想影响人家,真是笑话。”却戤戳破栾非自大的气球。

    “我哪是什么花花公子,是我的魅力太大了,我所到之处美女无法挡。”栾非玩世不恭的调调真的颇能吸引众家美人的。

    “你不要再废话了,赶紧找到季雠信中提及的山神庙比较重要。”却戤不想跟栾非继续闲扯淡不然可就没完没了了。才在城里晃没两圈,就看到一个小姑娘满手污泥抱着一堆的菜叶朝他们走来,嘴里还喃喃地哼着小曲儿。

    “小姑娘,请问一下这附近是不是有一座山神庙?”却戤礼貌的打断了正哼着歌曲的人。

    “是啊!你们要去那里做什么?”茔茔警戒的盯着这两名陌生人。

    “找人,姑娘可否指点我们前往?”却戤又接着问道。

    “找人?你们要找什么人?你们没看到城里的人早就搬走了,那还有人可以找。”茔茔疑惑的告诉他们明摆在眼前的景象。

    “那你也是人,你为什么还没搬走还站在这里?”栾非捉狭的反问。

    “我跟你们一样是外地来的,我来的时候这里早就是一座空城了。”茔茔也察觉到自己不过早人家几天到的,当初她们不也有许多的问题,好在遇到好心的季雠于帮助她们。

    “说来说去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们该怎么走啊!你到底是知不知道呀?”栾非无奈话题怎么扯远了,因此用不耐烦的口气问道。

    “嘿!这是你向人的态度吗?”茔茔气冲冲的看着吊儿郎当的栾非。

    “姑娘不要见怪,我这兄弟就是这样,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却戤适时的打破两人的怒目相对。

    “哼!”两个人也不约而同的朝对方嗤之以鼻。

    “姑娘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们该怎么走呢?”却戤徐徐的好言询问着。

    “我目前就暂住在那里,不过那里就只有我和我家少爷,应该是没有你们要找的人。”茔茔老早就将季雠交待的话抛诸脑后了。

    “季雠什么时候把小厮换成丫环了?”栾非感到奇怪的问却戤。

    “你们认识季雠子?”茔茔听到熟悉的名号继而恢复记忆的想到季雠之前交代过,要她们乖乖的在古庙等他的册友来一事;不觉大声叫道“天啊!原来是你们,我差点忘了这件事。”茔茔根本早忘记了还说什么差点。

    “你到底在兴奋个什么劲?”栾非不解的挑起浓眉疑惑的问。

    “我们等你们好久了,来来来,我带你们去见我家少爷。”茔茔热情的忘了方才的不悦。

    两人满腹疑问的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随她到达位于城郊的庙宇,果然不久后一座有点年代了的古庙映人眼帘,虽然有点荒废已久的残破,仍掩不了它曾经香火鼎盛的过往。

    “少爷,少爷,他们来了。”茔茔没头没脑的一个劲儿的冲进庙中嚷嚷的叫唤已逐渐复原的钱中。

    “是谁来啦?瞧你兴奋成这样。”钱中慢慢的从厢房里走到大厅。

    “咦!怎么不是季雠?”栾非以为应该是季雠才是。

    “请问你们”钱中的问话还没结束就听到茔茔抢先回答:“他们就是季雠子请来帮忙的朋友啦!我在路上遇到,就带他回来了。”

    “原来如此。”钱中自我介绍一翻,栾非也不拘小节的要钱中直接称呼。“不知你是否知道季雠的行踪?”却戤提出心存已久的疑问。

    “这话说来一言难尽,事情是这样子的”钱中从他们三人遇到季雠后的点点滴滴钜细靡遗的款款道来。

    “哪有这么怪异的事?这里的人未免太过迷信了吧!”栾非激动的咆哮着。

    “我受伤的隔日,季雠和我那妹子就到那个石洞去,到现在已经三天了,可是一点捎息都没有,我真是担心。”钱中攒着黑深的眉头,烦恼的神情都写在脸上。

    “这座城池在吴国境内事情就比较好办,栾非你回国都去禀明国君,并请调一些人马来围捕这鱼肉乡民的城主。”却戤毫不迟疑的展露出执事的风范。

    “这还用得着你说,我早在离都时就已经布置妥当了,两天后官府就会派人抵达。”栾非早在出发前便料事如神的先斩后奏,也不晓得他用了什么鬼主意说服官府出马。“季雠他们就是去探究那石壁中的秘密。”钱中激昂的点了点头。

    “我想城主的宅第中或许藏匿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们就朝这方面去追查。”却戤同意钱中加入他们的行动。

    “你冷吗?”季雠将冷冽的直发着抖的庄半拥进怀中。“靠着我比较暖和。”季雠紧紧的搂着庄半。

    他们才正庆幸着又破了一关,没多久却遇到身处湿热的南方从未见过的冰雪暴,幸好在他们被雪花淹没前及时找到这一间破草屋,然而既然是破草屋自然抵挡不了冷冰冰的白雪肆虐下所带来的寒气。

    季雠的内力已经无法使他们温暖起来了,而他们之前也试过许多种方法,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他们已经束手无策,只能运用人类最原始的体温取暖法了。

    “我我们会不会就这么死在这里?”庄半颤栗的抖着身子更加窝进季雠的温暖的怀中。

    “不会的,别担心。”季雠一边安抚着庄半一边又要努力的克制着体内被她引起的男性騒动。

    没想到软玉温香抱满怀也是非常的痛苦,不过却是甜蜜的苦楚,他轻轻的抚弄着她如丝般的秀发。

    倏然地—

    他本能的在她体香的诱使下,感到自己的男性象征冲动的起了变化。

    坐在他腿上的庄半也注意到了,感受到他呼吸的急促,她关切的问道“你是不是很冷啊?你这几都冻僵了。”说完忙不迭的就要用手去帮他取暖。

    “不要。”季雠沙哑的连忙大声的阻止她,他可不想让这个小妮子破坏愈来愈无法压抑的自制力。

    “你这么好心的提供胸膛给我温暖,我当然也要回报你呀!身体冻伤了可就不太好,这样组织会坏死掉的,”庄半不由分说的将手置于他坚硬的勃起。

    季雠仰着头浓重的呻吟,强烈的需求更是一波波的袭击而来,他忍不住将渴望已久的樱辱吮含住。

    庄半被这突如其来的吮吻逗弄的不知所措,正惊愕的想出声询问,就被他饥渴的舌侵入,她晕眩无力的靠他的臂膀来支撑着她的重量。“唔!我我快喘不过气。”庄半觉得胸口的气快没了急忙推了下季雠。

    而季雠只是粗哑着嗓子低语道:“你好美,害我忍不住想要了你。”庄半的娇容因这番大胆的示爱而印满了嫣红。

    “这也是吻吗?为什么跟那天在林子里的不大一样?我们这样会不会有小婴儿住进我的肚子里呀?”庄半盛着困惑的黑眸正等着季雠给她答案。

    “这这要我怎么说嘛!”季雠咕哝地不知如何是好。

    “其实我不介意拥有一个你和我共同的小孩的,我我想我真的不介意。”庄半羞怯的酡红了整张俏脸,心理更为这不可能会有的小孩而雀跃着。

    “你真的不懂小孩是怎么来的吗?”季雠因庄半的天真及纯洁而悸动不已。

    “难道不是像刚刚这样,嗯,热情的交换唾沫吗?”庄半伸出柔嫩的舌舔着嘴唇的四周,意犹未尽的想再次品尝他的味道。

    “喔!女人,你不要这样挑逗我。”季雠感到他的炙热又加速了不少。

    “你怎么了?”庄半感到身下的僵硬逐渐增长。

    季雠喘着粗重的鼻息,将他身上不停地蠕动的身躯稳住,继而再次吞噬她娇艳欲滴的唇,不断吸吮着、挑逗着、戏弄着她的嫩舌,双手也游移在她身上各处。

    庄半无力抗拒,也丝毫不想抵抗的任他摆布,更贪婪的想撷取包多,她试探性的主动学着吮吻他的舌,更不自觉的用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季雠悄悄的一路轻舔到她的颈项,双手敏捷的轻解她的罗衫,直到只剩下一件亵衣,他全身窜过强烈的欢愉。

    “哦!不。”当季雠动手准备解下最后一件蔽体的小肚兜时,庄半紧抓住他的手,一阵阵奇特的欲望席卷在她,体内深处。

    “对不起,我并不想伤害你,虽然我真的很想马上要了你。”季雠任凭身体抗议的颤动。

    “求你,慢一点,我怕。”庄半放开他的手后,自己脱下仅存的衣物,害羞的将双手环绕在他的颈后。

    “我会试着温柔的,相信我。”季雠在她的颈间烙印着他对她的深切爱恋。

    他温柔的放倒她,在庄半信任的眼光下,他退怯他的束缚,展露出他修长伟岸的身材,而他那明显的昂扬不禁令她羞的别过脸去。

    “我要你看着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季雠俊朗的脸上写满揶揄地笑意,将庄半的头拉回来,怜惜的覆上她弱不禁风的身子。

    庄半的体内被他唤起莫名的快感,在她的深处纠结着呼之欲出的欲流,随着他舌头一次次地搅拨她的酥胸而意乱情迷。

    季雠嘴边忙着抚慰她左边的坚挺,右手也不断揉搓着另一边的蓓蕾,这更激起庄半更深处的回应。

    季雠的手在庄半柔滑如丝绸般的肌肤上愈行愈低,终于落到她湿滑的幽境,他缓缓地抚弄着她凹处的湿润,这令她无措的臣服于下,引发她阵阵娇声吟哦。

    “天啊!你好美我现在就要你。”季雠难耐地调整自己,用膝盖分开庄半并合的双腿,将濒临临界点的灼热顶端抵在她早已备妥的幽密人口,托起她的娇臀无法自制地摩擦她的紧密,然后将之缓缓导进她的体内。

    “啊!好痛喔!”庄半的惊喊声消失在季雠狂猛的热吻及爱语。

    季雠的巨硕受到自然的阻障,纵使庄半盼甬道早巳湿热滑腻,仍然紧绷的迎接他的戳刺,那股热潮撕裂的让庄半忍不住啜泣,也使得季雠滞止不前的停留在她的体内。

    当庄半无意识的以双腿围绕他的腰,季雠嘶吼的犹豫一下,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前后摇摆的将他的硕大推的更深,缓慢的律动逐渐被狂野地冲刺取代。

    庄半不由自主的拱起承受,迎合季雠一回比一回强劲的冲击,这种火样般的感觉让她不禁一声声的娇哦。

    “喔啊!啊!哦,我嗯!我,我受不了了。”庄半指甲深掐着季雠的背、臂膀,体内的热浪让她无助的狂癫、飞扬着。

    “别怕。”季雠忘情的嘶声安抚庄半,仍然快速的挺进抽动着他的壮硕,她体内阵阵的痉挛让他更是兴奋,他一次又一次地抵达她阴部湿滑的最深处,带领着她一起进入高潮,也毫不保留地将爱液全数地射人她的体内。

    在急遽的喘息中夹杂着余波荡漾的呻吟,庄半虚软地显得格外的疲惫,在她心满意足的合眼之际,仍心神荡漾的回想着季雠适才的猛烈及疼惜。

    当季雠缓慢的想抽离庄半娇嫩的狭窄时,却发现他那悸动处又充满生气的在庄半的体内肿胀起来,蓄势待发的期待再度获得欢悦,逼得他只得赶紧抽身,以免吵醒沉睡中的佳人。

    庄半在睡中仍急欲留住那充寨在体内的坚实,紧紧的弓起身欲衔住那即将离去的充实,但不管她多么的努力仍旧没有得逞,她不满的发出嘤咛的抗议声。

    他们之间剧烈的缠绵一定让初体验的庄半筋疲力竭,瞧她浑身无力的虚脱貌,真令人怜爱的不忍蹂躏这具娇滴滴的身子。

    正当季雠还沉醉在甜蜜的幻想之中,却见窗外的白雪不知道何时已经不再飘落,阳光正和煦的从窗外照射进来,温暖的气流取代了冷凝的空气。

    季雠不愿意惊动沉睡中的可人儿,小心翼翼的起身拾起掉落的衣物穿上,走近窗户边看着屋外,哪里还有下过雪的痕迹。

    “真是奇怪,我们根本就没有想出任何钓方法呀!这个阵竟然可以不攻自破。”季雠看着外头原本霭霭白雪的大地竟然恢复生气蓬勃的原貌好一会儿。

    “唔!这是。”庄半冷冽的肌肤被温暖的阳光唤醒。

    “你醒啦!怎么不多锤一会儿。”季雠走到庄半的身侧坐在床沿。

    “为什么气温这么暖和?你已经想办法破解了吗?”庄半高兴的坐起身子,使得原本覆盖在身上的衣裳滑落下来,露出了—大片白皙无暇的酥胸。

    “噢!女人,你快把衣服穿好。”季雠感到自己又冲动的血脉贲张起来。

    庄半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赤身露体,连忙七手八脚的把衣服穿好,但是写在她脸上的红霞却是更加嫣红毫无消退的迹象。

    “我们是不是作了什么不该作的坏事?”庄半扭扭捏捏的觉得不大对劲。

    “这,都是我太情不自禁了。”季雠也尴尬的露出难得的腼腆模样。

    “那,我们真的作了不该作的事啰!”庄半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

    “当然没有,我们只是提前圆房罢了,这只是早晚都会发生的事情,你又何必这么伤心呢!反正我都说过要娶你为妻了。”季雠义正严词的找理由脱罪。

    “这不是娶不娶我的问题,而是而是”庄半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她就是不满季雠的语气。

    “而是什么?你说啊!”季雠也想知道庄半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不应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啦!”庄半嘟着嘴有点撒娇意味的抗议。

    “好好好,都是我嘴拙。”季雠讨好的握着庄半的小手。

    “我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老实的回答哦!”庄半变得有些不自然的温柔。

    “投伺题,你说来我听听。”季雠将庄半抱到他的腿上体贴的柔声问道。

    “你一直说你要娶我,是不是因为责任的关系?”庄半一直害怕季雠是为了这个原因才想要娶她为妻。

    “傻瓜,当然不是。”季雠宠溺的揉搓庄半的头。

    “那是为什么?”庄半期盼答案是她心中所想要的那一个。

    “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呀!”季雠嘴角漾起一丝微笑,认为这个回答应该会让庄半满意。

    “就这样,没别的了吗?”庄半收拾起有点失落的心试探性的问。

    “你别胡思乱想了,我想娶你的原因就这么简单。”季雠以为庄半还在怀疑他是为了要负责任才要娶她。

    “喔!”虽然季雠并没有说他爱她,但起码他说喜欢她,庄半无奈的强压下继续探问的渴望自我安慰道。

    “对了,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季雠指了指窗外及四周。

    “不是你趁我睡着时想到什么好方法破解的吗?”庄半迷糊不解的播头。

    “我也不晓得怎么会这样,一切的迷阵都不攻自破了,难道是。”季雠想到方才的热情如火般强烈,不觉有所领悟的喃语道“如果真是这样,手段还真的有够卑劣。”季雠觉得这个关卡就好像是一帖强猛的春葯,令人不禁唏嘘的感慨设关者的淫秽。

    “快告诉我你知道了什么。”庄半想知道事情这会如此不力费的轻易化解。

    “你不会想知道的,”季雠难以启齿的回避着庄半的好奇心。

    “跟我有关吗?”庄半暗自沉思的揣测季雠话中的含意。

    “这都是用你的贞操换来的。”季雠没有说谎的习惯,只有乖乖的说出他推敲后所下的结论。

    “不会吧!”庄半难为情的将整张脸埋进季雠宽广的胸口。

    “你们两个还有心思在这里浓情蜜意的,真是教我看不下去唷!”栾非不怕死的调笑着推开门兀自进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季雠将庄半轻柔的放下转身直瞪着满脸狡猾的栾非。

    “说来还得感谢你们替我铺路,不然我可能没这么快可以找到你们。”栾非一路走来都没遇到什么大麻烦,因为麻烦都早被人解决掉了。

    “他是谁啊?”庄半打量着眼前这明目张胆直瞧着她看的男子问道。

    “嫂子,我是季雠的拜弟栾非。”栾非大方的自我介绍。

    “我不是,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庄半羞赧的想解释她和季雠的关系。

    “哦!我懂,我懂。”栾非若有所指的笑着说:“先不说这个,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吧!”栾非敛起不羁的态度正经地提醒道。

    季雠也附议的偕同庄半跟着御胼离开这个充满旖旎春色忆的小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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