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品小说 www.epshu.com,最快更新天造地设处女座最新章节!

    “什么?”

    这声“什么”划破了夜里的宁静,带着许多愤怒与难能置信。

    两位坐在沙发上约莫四、五十来岁的中年夫妇,胆颤心惊的捂起耳朵。

    果然,连珠炮的疲劳轰炸开始了。

    “你们知道不知道,现在的诈骗集团不此以前,他们的卑鄙手法,超越了你们所能想象到的几千几万倍;就是有像你们这样不满足现况的人,才纵容他们猖撅跋扈到现在。多少父母卖了小孩,还笑着脸在帮他们数钞票;无数的幸福家庭,就是在不知不觉的处境下,葬送在他们的魔掌里,即使倾家荡产也不足以应付他们所设下的陷阱,而你们竟轻易的跟人家签下合约”

    黎海苹气的甩回自己指着父母的手。“真是的,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她将自己重重的摔进沙发,藉以发泄自己的懊恼情绪。

    她真不懂,她的父母竟然签下“一个月轻松赚五十万”的三年合约。天底下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差事,她的父母却不怀疑有鬼的签了字。

    而且他们说什么?哦!说那个捞什子的国际知名设计大师,只是“租”下他们的洗衣店,并“聘请”他们为他“洗钱”

    是的!洗钱!把钞票丢进洗衣机,然后加入一匙灵洗洁剂;那需不需要强效呢?

    哦!mygod!她是否该建议爸妈把“扬云洗衣店”改成“扬云洗钱店”

    更令她不敢相信,又觉得荒谬可笑至极的是,世界上竟然有人肯一个月花五十万元洗钱!

    对!钱很脏没错。但是她不懂,毕竟这太荒唐了!简直就像天方夜谭。

    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这是一个危险的陷阱,而且深不见底。

    黎磊见女儿气极败坏的模样,自然是不舍到心坎里了,赶忙解释。“我们是想多赚一些钱嘛!”

    听到这句话,黎海苹的胸口,又添了一把火。“多赚一些钱!”

    “那你们想过天底下有这种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一个月赚进五十万的工作吗?你们知不知道这种不脚踏实地的做法,也许会让我们辛苦了大半辈子血汗的成果付之一炬。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有房子,有车子,有工作,你们有女儿,有孙子,我有爸妈,有儿子,轩轩有妈咪,有外公外婆;还不够好吗?”黎海苹好声好气的分析着事实。

    “不是,海苹,我们想分担-的辛苦嘛!老看-早出晚归的,人都瘦了好几圈了。”这次换袁秋雨说话了。

    “妈,我不辛苦;在看到这个美满的家之后,所有的疲惫都自动化为乌有,消失一空了。我不希望你们用不踏实的方法来为我分担辛苦,即使我知道你们是一片苦心,为我好,但我们不能冒险踩着明明快断了的桥过河,是不是?”黎海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黎磊和袁秋雨看了一眼,由袁秋雨开口。“那推掉它吧!”

    “不行啊!合约书上表明了,若有一方毁约,赔偿金五百万哪!”黎海苹烦躁的用手扒着她那一头造型摩登的俏短发。

    “那岂不是覆水难收了。”

    黎磊的这句话,无疑是火上加油,刀子口上添盐,说得黎海苹蒙头进抱枕里。

    “这次真的被你们两个害惨了!”自抱枕下传来闷闷的一句话。

    风姿绰约,仪态万千,花容玉貌,各式各色衣香鬓影的模特儿,踩着千变万化的台步在伸展台上显露他们身上高贵优雅的衣裳。款款迎风飘飞的衣-,是时下重流行的女人最爱的风格;稳重笔挺的西装,上头自然端庄的线条弧形,乃这回服装秀的重头戏,人人莫不期待着。

    台下一双悠哉自信的蓝眸,正凝视着台上模特儿的表现,满意的笑容里,在在显示着她们的优异成绩。

    “奕丹,这次的秀又是满分了。看那些钱族的表情,想必赚上五千是不成问题。”秦飞扬完美的唇型上扬着。

    “不,我预估八千。”贺奕丹没有移开视线,略为白皙的脸上溢满了骄傲。

    可别误会他们的五千,八千是很小的数目,其实,他们俩个喜欢,也习惯把“千万”说成“千”;在一般人的眼里,五千万,八千万,就是属于高资产的层次,但是在贺奕丹和秦飞扬的眼中“千万”就犹如“千”取舍还得端看他们两位大哥高不高兴哩!

    “你那么看好台湾的市场?这次我们不过秀三十套衣服而已。”秦飞扬睨视他,不相信贺奕丹的推测。

    谁知,贺奕丹轻笑。“我那一次高估了我的认为!”言下之意是:从未有一次他们的利润会低于他的估计。

    “哇!太认真了吧!我们只要试试台湾的市场反应而已。”

    “我要求完美,不容许有任何一次的瑕疵,即使这回的秀不重要。”贺奕丹一反正经的道。

    他们“丹扬”的到来,引起了台湾不小的骚动,或许更不谦虚一点的说,是“丹扬”已风靡了全台湾。

    这个跨国知名的品牌--丹扬,无论在那一国总畅通无阻,因为它的领导人懂得世界最前端的潮流,了解各国的人所注目的衣款风格,也明白地球人求虚荣的心性。“屡战屡胜”几乎已成了“丹扬”的最佳代名词。

    丹扬不仅占领了服装界的首席地位,也同时攻下了珠宝界。在全球,拥有丹扬,即是顶尖!

    “唉!真受不了你这个处女座的完美主义。”话才一说完,秦飞扬就惊觉露了话。

    “别跟我提这三个字。”贺奕丹眼冒火光的瞪向秦飞扬。

    秦飞扬赶紧将眼神调向伸展台。“到了,我们连手出击的淑女西装一定能成为所有人爱不释手的宝贝。”

    “处女座”一直是贺奕丹的忌讳,他可以想象堂堂一个大男人,星座却是棣属“处女座”的时候,那会成为那男人一辈子的耻辱,而且是不以为事态严重的人三不五时的笑柄;通常露出他雪白的牙齿有意无意的笑贺奕丹的人,下场会是“不小心”走在路上被车子“磨擦”到,或者“很幸运”的在大庭广众之前被人说是**,而让人捉到警察局,再不然就是“很不注意”的抓松了方向盘,然后吻上安全岛

    贺奕丹忿恨的眼光再扫了一下秦飞扬:“要是再让我听到这三个字,你的朋驰会很幸运的成为废车场的成员之一。”

    听到这番话,秦飞扬在心里头大喊不妙。

    妈妈咪呀!这下惨了。他心爱的朋驰!哦--

    “别拿我的车子开玩笑好不好。”

    全世界的人,谁不知道“丹扬”的魁首之山--秦飞扬,乃标准无差的爱车痴。他的“车房”足以媲美美国白宫的大小与壮观,他所拥有的名牌车种和数量,使他站上了世界车王之冠。而现在贺奕丹以此恐吓他,无疑是带给他一个十足十的威胁,因为贺奕丹总是说出做到,只消他再一个“处女座”唉!拜拜,他的朋驰跑车。

    “就要看你的嘴巴肯不肯自重了。”贺奕丹唇角漾起一抹邪笑。

    天哪!他是不是该准备一卷胶带贴嘴巴,否则那天他再一个不留意的说溜了嘴--“尽量,尽量。”

    贺奕丹打量着眼前的女人,高佻的身形约一百七十二公分,纤合均匀的双臂,穿着水蓝色的吊带裤,依然不掩她曼妙窈窕的丰胸蜂腰,和那一双修长的腿。她--动人,是一种绮丽的美,有醉人神志的感觉。由她的发型和衣着来看,她是属于新时代重时尚的女人;她身上的衣服和脚上的靴子虽是有牌子,但却不是富豪人家偏爱的高级货,不过她穿出了风格,轻易的让人以为她全身上下都是奢侈品。他蓦地惊觉心头竟有一丝蠢蠢欲动。

    唯独她那张略带怒意的脸,显得与她的形象有点格格不入。她该是一个自信骄傲又任性的女人,而不是现在这般态度无欺,眼露天真无邪的模样。

    “小姐,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吗?”秦飞扬向来挡不住美女的诱惑。

    “闭嘴。”贺奕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伸手打掉秦飞扬伸出来想与她握手的手。

    “请问,谁是贺奕丹,贺先生?”黎海苹缓和了一下自己愠怒的情绪,露出一个微笑。

    “啊!竟然不是找我的。”秦飞扬夸张的惨叫出声,有点失望的退开到边墙去。

    “你是贺奕丹?”黎海苹问着惨叫的秦飞扬旁边的男人。

    看向贺奕丹,黎海苹下意识的退了半步。

    他相当高,至少高她三分之二个头;他有一双碧蓝的眸子,深邃美丽得勾人心魂,无懈完美的鹰勾鼻,漂亮得令人羡慕,潇洒饱满且轻易能看出他满爱笑的微扬唇瓣,几乎媲美希腊神话中阿波罗的那张性感饱满嘴唇,他的头发毫无拘束得浪漫,削薄了发尾,野性的浮贴在颈项边,仅钻了一个耳洞,若隐若现着他的邪魅。

    笔挺的衬衫,袖子被他整齐的卷起一半,但衬-却随性的拉露出西装裤外,是一种矛盾的穿法,不过他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毫不做作的奇特;他帅性,是那种身边围绕着无数美女的野味男人。

    他看她的眼神并不肆无忌惮,但他却好似在窥索他的猎物一般。

    贺奕丹莞尔扬唇:“很高兴能被美女临幸。”他伸出右手拉起黎海苹的右手,西洋式礼貌地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贺奕丹以为自己会看见她柔媚脸红的模样,但他错了

    黎海苹赶忙抽回自己的手,拿出湿纸巾猛擦。

    站在一边的秦飞扬先是一个呆愣,然后笑倒在墙旁。大笑!毫不避讳的。“这哈!”

    贺奕丹则是哭笑不得。

    黎海苹被秦飞扬那久不静止的笑声拉回了专注力,才倏地发现失了礼。“对不起,我有洁癖。”

    不讲还好,讲了之后,秦飞扬笑得更大胆,更厉害,更夸张。“小姐,我没听错吧!-有洁癖?”

    “是啊!”这并不是一种可笑的毛病,为什么那个男人笑样?完全没有形象。

    “-的意思是,我是污秽、肮脏的吗?”贺奕丹假意自嘲着,好让她明白秦飞扬话中的意思。

    这一个问句,提醒了黎海苹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她转而挑起眉尖。“请别故意误会我的意思,而且我还知道先生您的洁癖强上我数百倍,就连钞票也要洗过,才够资格让您使用。”她的话里带了几根锐刺。

    “-是”该不会是黎磊夫妇当时提过的女儿吧。

    “黎海苹,黎磊的女儿;您对您产业下的洗钱工厂老板的名字,应该是再熟悉不过了。”

    “哦,原来是黎小姐,-好!”由她不悦的口气听来,她似乎准备与他“商量”某件事。

    秦飞扬见情势有急迅的变化,索性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来,饶富兴味的等着看好戏。

    “你到底是什么诈骗集团?这样引我们踩进你们的陷阱,是你们以为自豪的游戏吗?多少家庭就是因为你们这些有手有脚,却又为非做歹的人,而惨遭家变之痛,你们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在那儿高枕无忧”

    “stop!”贺奕丹伸出双手挡住黎海苹向他节节逼近的身躯,也藉此制止了她仍打算说下去的话。

    “小姐,我有什么地方得了-吗?”他并不记得自己有见过她,更别说与她结了怨。

    “少在那儿装模作样,你骗我的父母签下这份合约,究竟有什么企图?”黎海苹从皮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

    贺奕丹疑惑着一张俊脸。“合约书有问题吗?”

    贺奕丹看向秦飞扬,用眼神询问他,因为这张合约书是秦飞扬拟的。见他摇摇头,贺奕丹再次调回目光。

    “一个月五十万的薪资替你洗钱,是什么意思?”黎海苹一副法官审问犯人的样子。

    什么跟什么?她到底在说什么?再仔细的想想,诈骗集团?为非做歹?企图?

    哦!明白了,明白了。原来她以为他是诈骗份子,设下圈套欺骗他们。

    “黎小姐,我想-误会了。我只不过足以高薪来聘请一家店帮我洗钱,毕竟洗钱是一般人以为奇怪的事;我想-也清楚,钱是一种相当肮脏的民生必需品,我一定得使用它,所以,我必需先将它清洗干净,这并不是一件不能理解的事。更何况,我们丹扬光是这个名字,岂只上千万,为什么要使用手段费心去欺骗你们?我想不到理由。”

    的确,多少财阀不惜巨资买下“丹扬”这个品牌,只因它的未来利润,很轻易的便可超越原本所付出的本金,不过“丹扬”的总裁并没有那个意思想出售“丹扬”所以,只好望穿秋水了。

    呃!丹扬?他是说“你指的是丹扬国际服饰集团?”

    那个用布料横跨全世界的“丹扬”!势力足以一手遮天的“丹扬”!

    “是的。”贺奕丹回答得很平淡。

    “既然如此,那好办多了,我想解除合约。”

    “为什么?!一个月五十万!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事。”秦飞扬终于忍下住开口了。

    这女人真是与众不同!通常出现这码子的好差事,心甘情愿的人,早排到太平洋去了。

    “不为什么。只是无福消受这个好差事。”洗钱!疯了!再高的价码,她也不要。“你们可以很轻松的再找到另外一间洗钱工厂。”

    “行!”贺奕丹一口爽快的答应。

    都以为他们会放弃“扬云洗衣店”而心情雀跃万分的黎海苹,在听到贺奕丹接下来的话后,情绪跌入了谷底。

    “只要-支付毁约赔偿金五百万。”

    黎海苹真想一把掌打掉贺奕丹脸上的那一个邪里邪气的笑容,她觉得好像已成为他手上任他摆布的玩偶。

    五百万!他明知道一个家里开洗衣店的女人,怎么也无法拿出这一笔巨款。

    骗局!这仍旧是一场骗局!合约书上的一切条件,全对“扬云”不利,他算准了“扬云”付不出这么高的赔偿金。

    “你”黎海苹已经气得咬牙切齿,却没有立场回嘴。

    “办法也不是没有,只要-和我签另一张合约,当我们丹扬旗下的模特儿半年。”

    “半年!”那不等于卖了半年的青春给他!

    这个死沙文猪!以为自己是扬名国际的服装设计大师,就-得二五八万的;在他几乎把全世界富豪人的钱,全赚进了自己的口袋后,竟然说钱是--肮脏的!

    哦!包过份的是,他居然用施恩般的口气,要她做他旗下的模特儿半年!

    “别考虑了,这是目前唯一解决-的难题的方法。”贺奕丹的声音再次出现。

    黎海苹的眼底冒着星火。“你在威胁我。”

    “我是在帮。”贺奕丹轻扬着眉反驳。

    该死的!为什么她老爸老妈闯下的祸要她来背。这自以为是,又带有严重洁癖的笨家伙,不给他点教训,是不了解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海有多宽,世界有多大--

    “好,什么时候签合约?”

    贺奕丹露出一个俊妙的笑容,回答:“等我们拟好了合约,会打电话通知。”

    “我警告你别要花样,否则你等着收尸吧!哼!”黎海苹扔下这句话,大力的跺着她的马靴掩门而去。

    “啧!啧!啧!这小妮子凶呀!”秦飞扬首先道破了他们俩的心声。

    他的确得承认那个黎海苹的身材实属一流,但是

    贺奕丹却洋洒自若的笑说:“这才有个性呀!”

    哦!听起来好像有点暧昧不明耶!“有个性?!小心以后展示台会变菜市场。”

    秦飞扬敢打包票,那个黎海苹-来,他们可就永无安宁之日了。

    “那不是热闹多了。”贺奕丹的蓝眸始终停留在那扇黎海苹离去的门上。

    黎海苹--美丽又泼辣的一只小野猫。

    她迷惑住他了吗?是吧!他知道他的眼光一直逗留在她妩媚的脸庞上,他知道他在乎的,不只是那双美丽大眼里的两撮火焰,他渴望与她更进一步的发展。

    秦飞扬见贺奕丹魂不守舍的失魂样,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摊手离去,嘴里还嘀咕着:“热闹!?见鬼的热闹!”

    “黎老师”

    一群可爱俏皮的小朋友跟在一个男子的身后,口中不停的叫着黎海苹。

    黎海苹闻声转过头来。

    杨恩贤站定在她的面前,习惯性的推了推自己的金边眼镜。

    杨恩贤--一个书卷气相当重的斯文人。他不很帅,但也不属于丑的那一型,他很中庸。他在校园里,是最受人瞩目与欢迎的老师;他不很平凡,或许可以说他知识匪浅,他懂的很多,自然、天文、医学、科学、生物、心理,甚至理财;他对股市很在行,他清楚股市的行情跌涨,但他从不炒做股票,抓取差价,他不爱投机取巧,可以说是一个少见的正人君子。

    从他的眼神里可以很轻易的察觉他的爱慕,因为他不懂得隐藏,什么事情都表现在那一张朴实单纯的斯文脸上,但偏偏有人不解风情,天真的以为那只是理所当然的关怀与礼貌--

    黎海苹亲切的朝杨恩贤后面的小朋友露了一个微笑:“有事吗?杨老师。”

    没等杨恩贤回答,一阵乱哄哄的童音此起彼落。

    “黎老师,-别走嘛!大家都好喜欢-!”

    “就是啊!贝贝只听-的话而已,-要是走了,我们会被贝贝的眼泪淹死。”另一个声音边附和着。

    “黎老师,-不要贝贝了吗?”一直揪着黎海苹的衣角,小贝贝哽咽着稚嫩的嗓子,间断不相连接的一句话,听来颇让人心疼不已。

    黎海苹蹲了下来与小贝贝平视,为小贝贝拭去串串泪水的动作,似乎再熟练不过。“你们在说什么?怎么我一点也听不懂。”

    “黎老师,-为什么要离开?”杨恩贤用眼神示意小朋友们不要吵闹。

    这下可把黎海苹给问胡涂了。“离开?我要去那里?我有说要请假吗?”再看看小朋友们各个面色凝重的样子,她更是一头雾水。

    呃!杨恩贤讶异的蹙起眉,而后疑惑的询问:“-不是准备要辞职了吗?”

    “辞职?”黎海苹大叫了出来,吓了不少小朋友一跳。“谁告诉你们我要辞职了?”

    小贝贝又扯了一下黎海苹的衣服,索性把小贝贝抱在怀里站了起来,一只手也片刻下得闲的为小贝贝擦泪。

    “刚才我经过院长室门口的时候,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他们的谈话内容就是反正,是在说-要辞职的事啦!”十岁的东东开口了。

    黎海藏一听是东东说的,立刻揣测着可信度。

    东东是个可爱的小男孩,但他是“紫园孤儿院”里,最顽皮也最爱撒小谎开大玩笑的活宝;所以,通常黎海苹都必须斟酌再思量,才可以分辨话的真假。

    东东一脸严肃的表情,眼底没有平时恶作剧时的笑意。“东东,快说,这是不是你的另一个游戏?”黎海苹一脸“再不说实话,罚你没糖吃”的样子。

    “才不是哩!”东东无辜的低喊。

    “东东不敢开这种玩笑的。”杨恩贤这回一反常态的帮他向来不轻信的东东。

    “可是,我没向院长提出辞呈;那个男人更不可能是我爸爸,我并没对他提起关于要辞职的事啊!”黎海苹与杨恩贤对着话。

    “唉呀!我们到院长室看看不就行了。”东东暗在心里低骂着:真笨。

    一波波的喧哗引起邱紫的注意,她正对着门口,恰好一眼便能知道门外聚集了一群小朋友。

    叩!叩!叩!

    “请进。”邱紫温柔的给了回应。

    黎海苹应声推门而入。“邱姨”话在见到那蓦然回首的脸孔时,顿在喉间。

    黎海苹瞪大了双眼。“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他该不会东东指的就是他!

    贺奕丹不以为然的扬唇给了她一抹飞笑。“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

    “你”等等!黎海苹转身带上了门,再把所有的窗帘全拉上“我在问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帮-辞职啊!”贺奕丹回答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辞职!?谁让你帮我辞职了?”

    “没人。”贺奕丹正偷偷欣赏着地焰人气势的瑰美。

    这个回答可真顺口啊!没人!没人他竟敢私自替她辞职,这可恶的智障沙文猪。“你是我的谁?”

    “什么谁?”贺奕丹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是我爸爸吗?”黎海苹问得有点让人不太能明白这究竟有什么关系。

    “不是。”贺奕丹觉得有点被她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怎么她问,他就要答!

    “你是我哥哥?”黎海苹又问。

    “不是。”

    又问:“你是我的亲人?”

    再答:“不是。”

    “那你有什么资格替我辞职?”黎海苹质问着。他可还真自动自发啊!

    啊!哦!原来她是为了这件事。这小女人的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有趣的东西等他挖掘?

    贺奕丹想着想着,不经意的笑了出来,四周-时一片静默,只隐约的听见他的轻笑声。

    “呃--贺先生”邱紫虽然从刚才就保持缄默,但她稍稍了解了一点点东西--海苹并没有打算要辞职。

    似乎没有听见邱紫的叫唤,仍沈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喂!你笑够了没有?”黎海苹大吼了一声,声音里已蕴藏了不少怒意。

    而贺奕丹这会儿,才悠悠哉哉的从远方飘思回神。他正色道:“海苹,-没忘了我们准备要签的合约吧?”

    听他叫得那么亲热,黎海苹不由得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海苹!她几时和他交朋友了?这个自负又不要脸的臭沙文猪。“当然没忘。”暂时撇下他这个无礼的称呼,留到以后整也要整死他!

    “内容有一条就是:不准合约人有兼职的行为。所以,我很体贴的帮-办理离职手续-!”

    过份!这男人难道做任何事,都必须把自己褒得像是天皇施恩一样吗?他的态度好像在表达,她得要三跪九叩五体投地感激得痛哭流涕一样。

    “我还没签合约前,你无权干涉我的私生活。”

    “对了,我差点忘了向-提,合约生效前的一个月内,-必须学习所有模特儿应懂的姿态仪节。”贺奕丹的嘴角,似乎正溢满了诡异的笑容。

    黎海苹啊!黎海苹!-正一步步的走向我的情网,只要-踩进网中,-就再也逃不走了。仔细一点看,贺奕丹的眼中,无时无刻不荡漾着情波。

    “为什么?”海苹愣忡的喊了出来。

    “海苹,-不会以为在伸展台上的模特儿们千姿百变的仪态,全是没有经过训练的吧!”他好笑的回答。

    “那为什么在合约生效的前一个月,我就得配合你们的步调?这不等于变成七个月的约定了。”什么跟什么?为什么好像做什么都是她理亏?

    贺奕丹做势拍了一下额头,再扬起一边眉。“小姐,-要搞清楚,六个月的合约是属于我们丹扬的,而不是-黎海苹的;我们并没有义务为模特儿训练台步和姿态,因为-特别,所以我们才替-安排了职前训练,这样-懂了吗?”

    “我特别?”他又说得好像她受了他的恩惠一般。

    “难道不是吗?”他反问。

    “你欺人太甚!”黎海苹纤指一比,气愤的指控着。

    贺奕丹无辜的耸耸肩。“-有权不接受这张合约,但-必须履行上一张合约,支付--”

    “住口!”黎海苹及时打断了他的话。决不能让邱姨知道这件事,否则她又要担心了。

    贺奕丹看了一下邱紫,识相的不再提起。“ok,noproblem,决定权在-,我无所谓。”

    “海苹”邱紫正打算要问清楚事情的原委。

    “邱姨,-别管。”黎海苹制止邱紫接下去的话。她知道邱姨一定是要问清事情。

    给她这么一说,邱紫也只好“莫宰羊”的噤口在一旁。

    “别考虑了,第二张合约怎么想也是-吃香。”瞧她犹豫不决的样子,贺奕丹可一点也不紧张,因为他早猜定了她别无选择。“怎么样?”

    黎海苹怒视着他,没好气的口吻答:“签了啊!怎么样!”

本站推荐:重生之老子是皇帝医妃惊世采红回到宋朝当暴君回到明朝当王爷嫡长孙四季锦史上最强帝后清穿之四爷宠妃毒妃在上,邪王在下

天造地设处女座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一品小说只为原作者阮灵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阮灵并收藏天造地设处女座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