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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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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过后,像被火烧过的身子一旦冷却后,凝岫却忽然感觉有种慌意。

    尤其是对着他那张让人不知所措的俊容,她更是觉得自己无所适从了。

    难道她就真的要这么“妾身不明”地过下去?

    从不爱自寻烦恼的她,却忽然觉得自己是真的“麻烦”大了;而最大的麻烦是,她根本不想放弃眼前这个男人。

    她很清楚知道这是一个自己所无法拥有和掌握的男人,可是她却自愿地奉献了自己,唉!轻得几乎不存在的叹息淡淡飘出,但他还是听见了。

    “你后悔了?”

    她后悔了吗?当她猛然惊觉答案是否定的时候,她内心就更仿徨了;她终于明白,自己所献出的,不单是身体,还有那颗心呐!

    在不知不觉中,她居然已经对他交了心。

    绵绵情思辗转而过,咀嚼起那种甜蜜与辛涩交杂的滋味,她开始觉得不甘心!

    她要他!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是真的不愿放手!可是,他呢?

    “你在想什么?”

    对着她光洁的luo背,他亲昵地轻抚着,略带疲惫的声嗓有着特殊的温柔“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疼你的,凝妹。”

    “唉?”他刚才唤她什么?

    猛地掉过头瞪视的她,这才又突然想起噢,是哦,她是叫秦伶,是伶妹没错!她这名字诌得可真好。

    “哼,谁稀罕!”她羞恼地扭身转向,在他的低笑声中,埋入了那床软被。

    “睡吧,不过”他探过头,对着她耳畔说“天亮的时候,可别再逃跑喽!”

    耶?他这句话不对劲!迟钝的凝岫终于开始正视他的“提点”——

    莫非他早就知道她就是秦观?甚至

    凝岫开始怀疑是不是小妩说溜了嘴。

    不行!她决定找小妩直接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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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如往昔地,凝岫大方地踏入那间熟悉的房间。

    一看见小妩,藏不住的心思立刻溜出小嘴“不对,我真的觉得不对劲,你哥他好像知道我是谁了。小妩,你坦白告诉我,是不是你跟你哥说了什么?”

    然后,看着愣直了眼的小妩,凝岫忍不住皱眉嘟哝道:“干吗这样子瞧着我?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只是”小妩笑了“我没想到凝姐姐的女装模样,竟是这般美丽。你真该早点让我哥瞧瞧你这么美的样子。”

    “啊?”凝岫这才想起自己换回女装的事。

    面对小妩的赞美,她不太好意思地讪笑道:“是吗?其实我也是不得已的,我并不知道会弄成这样子”而且还莫名其妙地成了任翱的侍妾。

    凝岫把当时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小妩听了,掩嘴又是一阵轻笑。

    “这么好笑?我都觉得自己是被你哥给设计了,你居然还在这里幸灾乐祸?”凝岫生气地嘟起小嘴。

    “谁设计谁,又有何妨?重要的是,事实摆在眼前,你的确是让我哥意乱情迷了啊!”小妩抿唇笑道“他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不是吗?弄到手,这个计划你已经算完成了一半。”

    噢,是喔?凝岫迷茫地眨着眼。

    她想起原定计划的下半段——“甩掉他”!

    可是她开始怀疑自己可能无法完成计划了,因为她根本不想甩掉他。

    “你放心好了,你跟我哥的事,我是没那个胆子去插手,所以我绝不会碎嘴多话的,你大可放心,只不过凝姐姐,难道你就真的打算这样子一直当我哥的侍妾?”

    “我当然不”凝岫想都不想便直接应了话。

    然后,凝岫转着眼珠子,缓缓低下了头,原本意气风发的脸上突然像是罩上黑云般阴暗。

    她有些别扭地绞着衣角“我不知道。如果我说,我想要让他明媒正娶,迎我过门,那会不会挺不争气的?可是不知怎地,只要一想到他要娶那个花裟衣,我的心里就好难过我这样子,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很好笑?”凝岫仰头,认真的问话里有着隐忧。

    小妩定睛深望,然后正色地摇摇头。

    “不,我不会笑你的,相反,我很高兴,替我哥高兴,因为你终于对我哥动了真情。”

    “我”凝岫真的很想反驳,可是,就是苦思不出任何一句话能击破小妩的“推断”

    也许,就连她自己都认同了这个事实。

    忽然间,小妩用略带兴奋的语调说:“也许,你真能达成心愿也说不定!”

    “你是说”凝岫苦恼地摇头“不可能的,你哥是真的要娶她,而且她也怀了孩子,我说什么也不能容她,说起来都是你哥的错!他实在有够可恶!”

    说着说着,凝岫那满腹的恼恨又憋不住了。

    赶忙抢在她再度大肆咒骂之前,小妩忙道:“如果说,花姐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哥的呢?”

    “啥?!”

    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后,小妩才压低声音神秘地说:“之前我去了趟怡君楼探望花姐姐,结果无意间撞见了当时正在拜佛的花姐姐,她一个人喃喃自语说的,她说什么让自己的孩子认他人为爹,而亲生骨肉却注定离散,只盼将来孩子能和生父重聚,认祖归宗等等,所以,我才大胆地断定,那孩子绝对不是我们任家的血脉!”

    “那任翱他知情吗?”凝岫听得目瞪口呆。

    “我想哥哥他不可能知情吧?男人怎可能容许这种事发生?更何况是我那自视甚高的哥哥呢?”小妩接着又说:“本来我对花姐姐也是有些情分的,可是这一回,我就实在看不过去了,她怎么能那样子欺骗我哥呢?所以我考虑再三,为了我哥也为了你,我决定把真相抖出来,那么,到时候我哥自然就会明白,谁才是他该选择的对象。”

    凝岫还在发愣。

    从踏入任府就一直在“说谎”的她,现在才发现自己那点伎俩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根本不知道居然连“熟饭”也可以“外借”那绝对是她无法理解的世界。

    可是,至少她知道事态的严重性。“这样做,好吗?那会让花裟衣很难过的,她之所以会说谎,肯定有什么苦衷。不过,她这样子欺骗大家也是真的很不应该,可是”

    凝岫绕着桌子打转,嘴里矛盾的话语也跟着绕转不停。“可是,是她不对,那么,我们的确该揭穿事实,至少也让你哥明白自己有多蠢但万一他知道了,他”

    一个兜绕,她开始围着小妩打转,一副苦恼极了的样子。“你哥一定会很伤心的,那、那怎么办?”

    “还有,要是那花姑娘嫁不成了,又找不着孩子的爹,她跟肚子里的孩子又该怎么办?这”“行了,凝姐姐你就别转了,我看得头都昏了!”小妩抓住那团团转的娇俏身影“你想的也太多了吧?为什么不替自己想想?”

    自己?

    “只要让我哥知道了,那么,你就可以达成愿望了啊!难道你不希望我哥跟她的婚事吹了?”

    “是没错可是我、我只是想,万一是我们弄错了,唉,她肚子里有孩子耶,再怎么说,也不能害了无辜的人啊!”说来说去,最该死的人,还是任翱!

    “唉,你真是蠢啦!净会替别人着想。”小妩看着愁眉苦脸的宋凝岫,又好气又好笑地摇头。

    其实,她又何尝不明白凝岫的设想是包涵了多少宽容、善良?

    凝岫似乎有了更好的法子,她两眼一亮“这样好了,不如先暗地调查,等完全确定了再说也不迟。”

    “调查?怎么查?”孩子在花裟衣的肚子里,难不成直接跑去问她吗?

    “当然就从花裟衣身上着手啊!”天真的凝岫还很得意呢!

    小妩一听翻了下眼皮,无奈地应道:“你想呢?这种事她会老实告诉别人吗?”

    “我当然知道,可是,纸是包不住火的,我就不相信说谎能够完全没有破绽!”像她,就是记不住自己精心编造的谎言。支着腮帮子,她开始慎重地说:“所以我一定要想法子接近她!”

    一旁的小妩闻言心头大惊,连忙走近床,手捂着嘴,一个夸张的呵欠声传来。“呃我有点累了,这事还是改天再谈,太晚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我是很累啊。”望了眼外头天色,凝岫说了句让小妩暗自宽心的话;不料她却忽地趋近床沿,凑向小妩,瞪大眼问道:“那你就先告诉我,花裟衣住的地方在哪儿好了,法子我再自己来想。”

    “啊?”怎么还是逃不过?小妩索性把心一横,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你别想了,那个地方你不能去。”

    “为什么?”

    “我哥把她安排在怡君楼,里头陪侍的人全是他特别指定的,而且还特别交代过,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许私底下去打扰她。就连我那回去探望花姐姐,也是经过我哥点头同意的,所以我想他是绝不会答应让你”“干吗?我做什么事都非得有他答应不可?他愈不让我去,我就愈要去!”一想起他对花裟衣的呵护备至,凝岫心里真的好气恼。

    “可是凝姐姐,你就别为难我了,哥哥好不容易才答应不再勉强我的婚事,这要是让我哥知道是我带你过去的,他、他肯定不会饶了我,万一他又想把我嫁给那个小王爷的话,那我”

    那岂不是又要害得她寻死觅活的?凝岫垂下头,有点泄气地拍拍小妩的肩“那你睡吧!我回房去了。”

    望着凝岫松垮的身影即将跨出门槛,心有不忍的小妩终究还是唤住了她:“凝姐姐,我可以”

    “你不可以!我会害了你的!”凝岫猛地转过头,紧张地低吼着“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已经帮我很多了,接下来的,我要靠自己,我宋凝岫绝不要连累任何人。”

    小妩很认同地点点头,然后打了个呵欠,在躺落的同时又缓缓说了:“明晚听说那个李大娘要送衣服过去怡君搂”

    唉?凝岫一听,两只眼睛全发亮了,冲着蜷缩在床上的人儿兴奋嚷嚷:“谢了,小妩妹妹!”

    唉!凝岫一走,小妩才自棉被里钻出,吐了口气。

    她开始忐忑不安起来但愿,明天别听见怡君楼那儿出了啥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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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黄昏,李大娘果然奉命送新衣去怡君楼,当然,她绝料想不到身后竟还多了个鬼祟身影。

    凝岫跟得可紧了,这任府在城里的房地店家那么多,真亏小妩的提点,否则,她想找着地方还真难。

    就在李大娘走进怡君楼时,凝岫赶紧也乘机拐人。

    随意浏览,她才发现这个地处幽静、却建造着雅致不俗的独立庭园阁楼,果然是她这个前任“贴身随从”一直没跟到的地方。

    李大娘很快便走了出来,循着原路走回任府,凝岫却是独自一人摸了进去。

    她想亲眼瞧瞧花裟衣。

    好不容易,从大厅直寻上了楼,终于让她找着了一间“可疑”的房间,只是才贴近了那间闺房,听见里头的对话,令她整颗心都凝缩了起来。

    “翱哥,我、我我真的好怕如果没有你的话”

    “别怕,一切有我,有我在!”

    那耳熟的声音是

    顺着门缝,她的眼珠子立即凸睁——是任翱!

    他的肩头枕着一个啜泣的女人,而他的手正抚拍着她的背,那么轻柔

    凝岫想忍住哭的嘴抿成直线,却又马上咧开来。“呜”凝岫情绪失控,掩面掉头冲下楼。

    砰砰!一脚踩空。“啊!”在惨呼声中,她滚下楼去。

    “谁?”闻声火速推门跨出的任翱,在望着她“拥抱”地面的时候,嘴张得大大的“是你?你”拾阶而下,他的手伸过去才想扶起她时,她却像被雷电打着一般,整个人跳了起来。

    “不要过来!不要碰我!任翱,你、你你这个负心汉,你混账!我恨你!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了!”

    然后,她捂着脸,哭着往外头冲出。

    “翱哥,她是”房里头的花裟衣探头问道。

    “回头再跟你说。”

    然后,他跟着凝岫跑离的方向快速地追过去。

    这丫头怎么跑来了?她

    清楚瞧见她脸上那种绝望悲痛的瞬间,任翱的心陡地跟着抽痛起来。

    他明白她所认定的事实,也明白那种认定之后的演变;那逐渐远离消失的身影全都告诉他——他快失去她了!

    不,不是这样子的任翱的内心狂吼着。

    他的脑海里有种非常清楚的意念——他,绝不能就这么让她走了!

    他在意的,他真的很在意这个傻丫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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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冲着,她很快地发现自己已被过度的愤怒给冲昏了方向感。

    怎么她就是找不着刚刚进来的门口?

    凝岫完全不知道从后花园冲出的自己,是愈来愈往后山走进。

    “凝儿?你出来,听见了没有?我知道你在的!”

    单凭任翱的轻功,要追上她自然不难,只不过,当他发现她把方向弄错时,也就乐得成全;甚至,还很仁慈地“允许”她在那花丛中稍作“歇息”

    他追来了?

    听着那一直在周遭打转的-嗦脚步声,凝岫才稍稍舒了口气。不过这布满林木花草的四周静悄悄的,也怪让人害怕的。

    “你再不出来,我就真的要生气了!”

    憋住将她拎出来的冲动,他隔空喊话,运用这种较省力的战术。

    果然,此话一出,一颗头马上从花间冒出,还夹带着她喷火的气息“去你的!你生气?那我呢?我算什么?”

    他笑了,食指抚着挺直的鼻梁“这样的粗话实在不像从一个淑女口中说出来的。”

    “我本来就不是个淑女!”被夜风打散的发丝扑拂上她顽强不驯的小脸蛋。

    “嗯,很好,你总算说了句老实话。”

    他居然还敢点头?“是,我不是淑女,我不是你那个花妹妹,那我走,总成了吧?”趁眼泪还没掉下来,她得让自己尽快远离这个坏胚子!

    “谁说你可以走了?”在她怒冲冲走过他身边时,他探臂将她揪住。

    “我自己说的,行吧?任翱,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要由着你摆布,你跟我什么都不是了!”

    她扁着嘴,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动手了!”

    炙光罩着她愤怒却愈加娇艳的脸蛋,他挑着眉,露出期待的表情“想动手的人应该是我。”

    凝岫还在为他说这话的怪异神情不解,不料他却真的已经“动手”甚至还——“动口”!

    “嗯”又来了!

    曾经美好的知觉冲击着她的脑门,曾经拥有过的温存缠绵都回到她的记忆可是,那又怎么样?她开始恨起这种虚软无助的感觉!

    她开始觉得他曾带给自己所有的快乐,不过是一种控制她的战术!

    她不要!

    “嗯唔”抗拒不从的凝岫,开始抡着拳头往他身上捶打,甚至咬他。

    “啊?”他放开了她,然后惊讶地抚着自己的唇“你咬我?”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再碰我的我讨厌你!我要离开你!”

    他流血了?她怎么会觉得难过得好想哭?

    “你哭了?”望着她泛着泪光的晶莹美眸,任翱的心缩紧了起来。

    “谁哭了?我只是”

    “你只是在嫉妒、只是在吃醋,对不对?”他温柔的臂膀试图拥住她。

    “你少胡说,我才没有!谁理你们的”

    不能哭,就是不能哭啊!她使劲地吸着鼻子,甚至不敢眨眼,深怕泪水会夺眶而出。

    “你这倔强的小东西”他的语调更轻更柔了,张开的臂膀依然在召唤着她“别任性了,过来,乖乖听话,让我看看你刚刚摔着了没?”

    他真该死!这就是他对付女人的一贯伎俩吗?愈是对她诱哄,愈让她神魂颠倒,她就愈恼。

    猛摇着头,她扁嘴应道:“不要!我不会再听你的,我要走!”

    “走?”

    “对!我就是要离开这儿,离得愈远愈好,最好永远不要再见到你!”

    他皱起眉“我不相信这是你的真心话!你早已属于我。”

    那他呢?他属于谁?花裟衣,还是云娘?

    饱受刺伤的凝岫,决定给这个自大狂妄的男人一个迎头痛击!

    “你少臭美了,我是个人,不是东西,我永远不会属于你!”狠着心肠,她说出决绝的话语“别以为你得到了我的身子,我就会乖乖地跟着你一辈子;我告诉你,我就是讨厌像你这种男人!自命风流、不负责任,又无情无义”

    任翱再度一把攫住她,在她耳畔十分压抑地沉喝:“你骂够了没?”

    老天,他所有的冷静自持全上哪儿去了?全教这头小泼猫给叼走了不成?

    瞪视着那张绝丽的娇容,他闭了下眼,才缓缓说道:“我知道我娶裟衣的事,让你很难过——”

    “哈,谁难过了?有吗?我这样子像吗?”她面对他咧着嘴,努力想扮出最最开心的笑容。

    “你不必这样子。”他心疼地欲将她揽入怀里,却被她猛力推开。

    这个男人是魔鬼!他正以那种眩惑之姿来吞蚀她的理智!

    他只是想把她给迷得七荤八素,然后让她乖乖地成为他的禁脔想让她对他的种种风流行径,连过问的余地也没有

    不公平!她就是不服气!

    “那你希望我怎样?乖乖地当你的小妾?哼,我告诉你,你——”她对着他大吼“休想!”

    然后,她突然狠狠地扬腿一踢!

    在他受到攻击而略弯下身的同时,她推开了他,拔腿就跑。

    噢,这小蛮女她真的把他给惹毛了!

    任翱一个跃身,有如飞豹般敏捷地扑向她;然后探手一扯,她腰间的织锦鸾带,就那么轻巧地给扯落了。

    “啊?”低头一望那系不住的衣服,她一边跑一边尖叫。

    并不急欲追上的他,稳若泰山的高大身影停在原地,只不过,在他手里那条鸾带却像条小蛇般,往她身上飞速缠绕

    不负使命的鸾带顺利地将她给捆绑住。然后,任翱使个巧劲收回鸾带,也同时收回那个满脸愤怒的小女人。

    “唉任翱,你、你放开我!”

    他斜着头,狂妄的脸上显示出一种极度挑衅“如果我偏不放呢?”他托起她的小下巴,热乎乎的唇瓣凑前。

    就在他唇瓣贴附上她的唇之前,她一个侧脸,让他的唇落在她的粉腮上,一股炙热随即从贴合处传遍她全身,令她情难自禁地浑身一颤。

    噢,她终于知道自己害怕的是什么

    “不要碰我!”她吸了口气,倔强地说“你不要忘了这是哪里,你就不怕被你的花妹妹瞧见了?”

    “她会回避的,裟衣一向就懂事,她知道什么时候不该打扰我。”

    啊?瞧这男人说的是什么话?他简直理直气壮得让人火大!

    而更让凝岫无法理解的是,那个姓花的女人是不是真的那样“懂事”?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是办不到?是她不够懂事?

    “是,她懂事!可是,我不是她!”她真的好生气,使命地推阻着他压迫上来的身子“你快放手,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要你。”

    他毫不客气地凑向她,一只大手已直接探人她的前襟。

    “不要!你变态!”她想推拒的小手却被他压制住,然后,在他的异样眼神下,她噤了声。

    “骂得好,我就是想变态。”那对黑瞳里正散发着一种会让人害怕的邪恶气息,还有某种让人无法置疑的坚定魄力。

    “小心了,小宝贝,‘大、怪、虫’来了!”

    咧开一口白牙,进着骇人的热气,他对着她细嫩的耳颈啃咬

    大怪虫?

    噢!凝岫知道,这下子她铁定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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