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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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国际机场,擎风风尘仆仆的提着行李回国,在电视墙旁等着姐姐来接他,看到电视上的娱乐新闻正在播放着,漂亮女主播笑的很妩媚,洁净的脸庞有着迷人的双眸。

    “大家好,又到了‘发烧娱乐站’的时间,我是平山纱英,‘偶’的国语有进步喔!

    今天为您访问到最近窜红的团体”平山纱英娇腻的嗓音清雅不俗。

    擎风看着看着,发了呆、失了神,这个拥有特殊气质的女孩,原来是日本人啊!

    很久没有回台湾,不晓得台湾的演艺生态变的如此多元化,连日本人都可以主持娱乐节目。

    “擎风!”一个成熟美丽的女子对他招手。

    “姐,好久不见,你越来越漂亮。”擎风过去拥抱。

    “你还不是,如果你先出现,哪有什么f4还有6677,你看你一八六公分,和你讲话都要抬起头。”她看自己的弟弟,高大英挺不来演艺圈很可惜。

    “好久不见,在希腊好吗?”

    “好,但是也好想台北的小吃。”擎风低着头,呐呐的说着。

    “那个‘圣’什么岛虽然漂亮,美丽未婚妻也在那里,但是爸妈也不能忘记”姐姐嘴巴碎碎念。

    提到未婚妻擎风脸色骤然一变:“我这不就回来了吗!”

    “要不是妈妈五十大寿,请得动你吗?”她抬头睨他。

    “姐姐你还是一样爱念人,一点也没变。”擎风干笑两声。

    “好,不念不念,谁叫我的工作就是念人,”她挽着擎风,推着行李走出机场“那就先回家吧!爸妈很想看到你。”

    终于回到阔别几年不见的家在阳明山的别墅区,一样的气派豪华。

    今晚,不仅爸爸妈妈,叔叔阿姨皆来为他接风,大家吃吃喝喝闲话家常,到接近凌晨终于散会。

    擎风松口气,总算可以休息了,但是——却睡不着,点根烟,想着希腊。想着要遗忘的一个人。

    他看着台北的夜景,无数的星星闪耀在夜空,此时此刻的希腊是否有着一样的月夜?他深幽的望向远方。

    眼睛看的是台北,心呢?心在哪里?

    他的心或许遗落在圣淘维尼岛。或许迷失在——蓝色的爱琴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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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姐柴姐”纱英咬着牙含着泪,拼命播着手机。

    “喔!天,柴姐,拜托你千万不要不理我,我已经不行了,你要是真的不理我的话,明天报上相见”

    现在是午夜两点二十三分,大多数的人都已经在睡梦中,但在台北这个多采多姿的夜城,人了夜之后的世界才算是最精彩的部分。

    她拿着话筒,手指头还在线圈上绕呀绕的,看着远方的夜景,这是她拿着话筒聊天时标准的姿势。

    柴姐半死不活的从被窝爬起来:“好啦好啦!我接了,这样你大小姐高兴了吧!每次都这样!寻死寻活的,我好不容易睡着了

    平山纱英住在二十四楼,人夜之后,顺着落地窗往公路的方向看去,是一片灯火迷离的美景,这也是当初她选这间房子的原因。

    变成了公众人物之后,她变得一点私生活都没有,常常在下了节目之后,一个人开着吉普车回家,暗自在窗前吃着糊成一团的水饺,看着远方移动的光影。

    她跟柴姐算是亲密的闺中密友,也是工作伙伴,两个人相亲相爱,缺一不可屈为柴姐是纱英的制作人兼经纪人。

    纱英艾艾的道:“柴姐我好像怀孕了!”

    “喔”

    起先柴姐好像没什么反应,咿咿呀呀地半梦半醒之间,突然被这么一句话给吓醒了:“什么,纱英你再说一次,我没听清楚。”

    “唉呀!我好像怀孕了,又不是多好玩的事,要人家讲那么多遍。”

    “你,你,你怀、孕、了!啊”纱英急忙移开话筒,因为柴姐的尖声惊叫实在是太吓人了。

    “柴姐,柴姐,喂喂喂,你还在吗?怎么搞的,不会是昏过去了吧!柴姐,讲、话!再不理我我要报警。”

    “不、不要,千万不要报警,我刚刚去冲了冷水,现在我真的完全清醒了。”

    纱英可以想像电话那头的柴姐正用左手插着腰,两只脚横得老开,她只要一紧张就这样。

    “不会吧!小姐,我可敬可爱可亲的平山纱英小姐,今天不是愚人节,也不是我的生日,也不是国庆日,你不要跟我开这种可怕的玩笑好不好,现在,现在,”柴姐急忙转头看着墙上的钟“现在半夜两点半了,你是不是作梦了,是梦话吧!纱英?”

    “柴姐,我是说真的,我已经快受不了,你不要一直问一直问是不是真的。好不好?我现在最需要的是安慰,我有了,我怎么办?

    柴姐。”

    电话那头的柴姐沉寂了半天,她也需要一点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但纱英的口气好像来真的。

    柴姐眉头紧皱,脑袋乱成一片。

    平山纱英怀孕了!

    当红的娱乐新闻节目主持人怀孕了!这还不够惊爆,更可怕的是,她未婚怀孕!

    光是想到媒体上耸动的标题和没完没了的揣测流言,就够烦人了,更无法预知的是,纱英的未来。

    纱英高中毕业就来台湾,参加“樱花小姐”比赛,凭着稚气的脸蛋和姣好的身材脱颖而出,说穿了真是标准的天使脸孔魔鬼身材,在电视圈打滚了十年,净净沉沉的,两年前在伟宗哥的慧眼赏识之下,提拔她在新开辟的娱乐新闻中担纲主持人,没想到此举让平山纱英一炮而红,各家电视台争相模仿,但是纱英所塑造出的个人独特主持风格却是无人能及的。

    纱英好不容易才在诡谲多变又竟争激烈的演艺圈崛起,这几年又是出唱片又出书,广告一档接一档,此外各种形式的发表会都指着要她主持,口袋的钱是装得饱饱的,才能换新车买高级公寓。

    “孩子的爹是谁?纱英呀纱英,你是哪里跟自己过不去?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怀孕。”

    “我想应该是乔安培。”纱英略带小姑娘的羞涩,害羞起来。

    “什么叫‘我想’!你最近跟谁上床,这种事你自己最清楚了,什么我想你想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了,确定是乔安培吗?”

    柴姐愈说愈激动声调提高了好几度,吓得电话那一头的纱英有点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呜”纱英擦拭着泪水。

    柴姐听见纱英隐隐约约的啜泣声,又心软。

    “好啦好啦!你不要哭了,我真的很烦。”

    纱英粗里粗气的道:“烦?怀孕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烦什么?

    还这么凶我,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找你嘛,你还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大呼小叫。”

    “好啦!我知道了,你就别哭了,既然事情都已经这样,我们就一起想想该怎么办吧!”

    “那现在该怎么办?”纱英整个人垮在床上。

    柴姐打开房间的灯,喝口水稳住情绪。

    纱英的考虑不是没有道理,现在的偷拍和狗仔满天飞,真要有一点点蛛丝马迹传到媒体那儿,真是一场无法想像的,浩劫!

    对,她现在只能用这样的字眼来形容眼前这件事。

    如果纱英肚子里的小孩真的是乔安培的,那肯定更不能说,谁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呀!

    人家纱英现在当红,乔安培算什么,也不过就是拿把吉他写写歌,唱歌虽然不难听,也出了两张唱片,不过这种人在歌坛有一堆呀!

    “我现在脑袋乱哄哄的,没办法思考,纱英,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想想该怎么办,好吗?”

    “好吧!柴姐,我现在只有你,我也只能相信你。”纱英说的好悯怅。

    “好啦!我知道,谁教我们是好姐妹,我不帮你谁帮你。”

    当柴姐说她们是好姐妹的时候,她眼泪又落下,想想自己真的很幸运,在这么复杂的演艺圈能遇上这样一个值得信任的朋友。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工作。”

    “柴姐晚安。”纱英挂下沉重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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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下了柴姐的电话,她就再也睡不着,泡了一杯热茶,蹲在落地窗前看着午夜二点的台北街道。

    天还没亮,灯火在孤单的街道上黯然仁立着,现在看起来还真有一股萧瑟的味道。

    她环顾自己现在所有的房产,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这十年来在演艺圈工作努力赚来的,难道,就该为了一个意外的怀孕而破坏一切吗?

    天呀!她的前途正好呀!

    一般的女人怀孕了,多半是开心的,但此刻她的心情真是复杂极了,因为她明明知道孩子的爹是谁,却无法告诉他。

    最重要的是,告诉他之后,毁掉的恐怕是两个人的一生,她跟乔安培在演艺圈所努力的一切都会因为这件事而毁于一旦。

    不过,想起和乔安培相识的过程,还是有一丝淡淡的甜。

    起先,她对这个创作才子并没有很深刻的感觉,他就跟所有要出片的歌手一样,都得先上她的娱乐新闻宣传一下,一直到前一阵子,他出了第二张唱片,上她的节目,自弹自唱,才开始有感觉的。

    然后是在一场她帮乔安培主持的新歌发表会的庆功宴上,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情不自禁地坠人爱河,乔安培弹着吉他,对着平山纱英深情款款的唱歌,就这么深深地打动了寂寞芳心的当红主持人。

    真要弄清楚,纱英的年纪还大乔安培四、五岁,纱英今年已经三十了,算是姐弟恋。

    当周围的人大约知道知名主持人相创作才子“好像”在一起,记者们总会用稍微暧昧的标题写着两人的事,乔安培这个名字才在多如牛毛,人才济济的歌坛有了一点知名度。

    大家都知道乔安培,因为他就是平山纱英的男朋友。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怪怪的,但就是说不出到底那里不对劲,尤其是柴姐。

    “你确定,你爱的是他的人不是他的外表。”

    乔安培外型的确不赖,一百八十几公分的身高,帅挺又略带忧郁的眼神,对,就是他的眼神,让很多女人情不自禁爱上他。

    她不是第一次谈恋爱,但却是第一次那么踏实肯定的爱上一个人。

    她来台湾十年,一路走来风风雨雨,不知被多少大哥大级的主持人吃过豆腐,演戏时被骂哭多少次,又有几百回合大家取笑她不标准的国语发音,这些都熬过来。

    好不容易遇见乔安培,那么温柔的眼神、那么怜惜她,他是她的避风港啊!她终于找到靠岸的港湾。

    这一切是真的吧!

    她可以为了他放弃演艺事业。

    没什么好留恋,没什么好放不下的。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为了孩子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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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纱英还记得那个晚上,他们原本一票人在ktv唱歌,夜入三更,大伙做鸟兽散,乔安培的经纪人,人称阿不拉的,就怂恿他们俩独处。

    “去去去,小俩口去谈谈心,我们就不吵你们了。”

    安培是个谦逊有礼貌的人大男生,在纱英面前从来不逾矩,纱英就是喜欢他这个样子。

    既然阿不拉都同意,那良夜当前,机不可失呀!

    只是乔安培略带腼腆的被纱英牵着手离开了ktv,背后听见包厢传来一阵惊呼狂喜的声音。

    当时她以为是大家为他们高兴的欢呼声,但在一切真相大白之后,她才恍然大悟那一晚包厢传来的惊呼声是,她上勾了!

    那晚,为了避免在公众场合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她带乔安培到她的屋子,两个人喝了一点小酒,谈了许多在创作上的心得,心情上很契台的,因为纱荚自己也创作。

    也许一切都要怪酒精做崇。

    花前月下,弧男寡女,共处一室,人性中最自然的反应就来了。

    不过还是纱英主动的,那一晚她也喝多了。

    “安培,我好寂寞喔!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安培点点头,一杯啤洒灌下口,那忧郁又多情的眼神看向她,不必多说一句话,此时此刻真的只要这样就够了。

    她靠向安培的身体,要求一个拥抱,一个紧紧的拥抱,安培的态度不是挺激情的,但他也不抗拒。

    ‘可以吻我吗?”她凑进了他温润的唇,嗅到一丝酒的气息。

    “嗯!”安培闭上眼睛,生涩地迎过她的唇,不一会儿感受到另一端传来的湿热的舌,还有四肢相拥的缠绵,让他想起曾经有过的激情。

    在酒精的催情之下,两人很快地脱了彼此的衣服,饥渴地贪欢着肉身的食宴。

    记得第二天两人醒来后,彼此的尴尬样子。

    “我我们?”安培看来好像比她还看重失身似的。

    “嗯,好久没有这种感觉,安培”纱英甜蜜又害羞地在他脸上轻轻一啄,光luo着身体以千万风情的身姿进了浴室。

    他这才真正看清纱英的身材其实还不错。

    但是,可是,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天!昨天根本不应该喝酒的,这下该怎么办?

    浴室传来纱英开心的歌声,却看不到外面安培懊丧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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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纱荚果然陷人了情网,那一阵子,四周的人部感觉到她如沐春风般的喜悦,连主持节目时都特别的风情万种。

    可是,却在一个无心的机缘了,硬生生的让在幸福云端的平山纱英瞬间跌入现实,粉身碎骨。

    最早,空气中隐约的流订耳语说,乔安培是个gay。

    “拜托,别用这么拙劣的方法破坏我们的感情好不好!我才不相信。”纱英听到这个风声气得火冒三丈。

    是一个演唱会,柴姐临时接的,因为原木预定的主持人有一些状况就换了纱英,而那一天也恰好排了乔安培的通告,可是两方人马都不知情,会在这一场演唱会上碰头。

    就这样,在主办单位用塑胶布帘临时搭成的休息室,他们隔着一布之隔亲耳听到了阿不拉的对话。

    “唉呀!这有什么不对,在这个圈子,你帅,别人比你更帅,你会唱歌,别人唱得比你更好,没有一点手段,怎么混下去?我们只是借一下她的知名度罢了,是她自己一厢情愿掉进去的,人家我们安培对她,唉呀!一点兴趣也没有,也不看看自己年纪多大了,啧啧啧!”

    “阿不拉,别说的这么毒,人家纱英现在好歹对你有利呀!你们家安培该拿的都还没拿到,怎么舍得放手呢?”

    “唉呀!不放手不行,那个老女人像个八爪章鱼,黏得可紧,我看她已经进入了如狼似虎的阶段,再不让我们安培撤手,我怕这个嫩小了会被啃得精光。”

    布帘后传来两个男人的怪腔怪笑,当时在化妆的纱英和一旁的柴姐听得脸都绿了!

    要不是柴姐和化妆师阻止,当天的演唱会肯定会出人命。

    “冷静一点,不要冲动,那种没水准的人不值得。”

    当晚还是硬着头皮主持完演唱会。

    对,当一个公众人物就是这么可怜,当心情恶劣到地狱了,上了舞台,仍是要装出一副笑脸,即使心里在滴血,脸上还是要堆着笑容。

    纱英真是厌恶透了这种人生。

    偏偏又让她遇到像阿不拉这种烂人,对,演艺圈的大烂人。

    原来他的如意算盘就是想利用她的知名度,来让乔安培搭顺风车,真是个下三滥!

    乔安培还是爱着她的呀!

    她就是那么深信着。

    他温文有礼、风度翩翩,是阿布拉不好!设下的陷阱。可是安培可是如绅士般的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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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下了节目,柴姐和公司另一个男同事将她抱上了计程车,一路疾驶到台北灯火辉煌的霓虹灯的一角,一个叫“紫色门亮”的pub,进门前,男同事好像是先安排过,还丢给柴姐和她一人一顶棒球帽,两个女生还纳闷着。

    “这什么鬼地方啊?”纱英看着外头气氛诡异的布置。

    “进去看就知道。”男同事对她们眨眼。

    “铃,铃,铃,”柴姐的手机在响着。

    “擎风是你?你在哪里?刚好在附近,要不要看看台湾的pub,很久没来逛逛吧!”

    男同事边拉着柴姐。纱英进去。

    “你们在干嘛?来这里做什么?”纱英一头雾水。

    “去看看嘛!”柴姐收起电话看着四周。

    纱英看前看后,pub带位的小弟好像怪怪的嗲声嗲气,一进去根本几乎是男生嘛!

    这个地方该不会是

    她们一踏人灯红酒绿的pub,男同事便一溜烟不见人影。

    她们点了饮料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环绕四周皆是男孩子。

    高壮的、清秀的、粗扩的。艺术家型的,各形各色的男人,她和柴姐面面相觑,这是一家——gay吧!

    “唉哟!”柴姐抚着肚子,怎么在这时候肚子痛,可能是刚刚吃坏肚子。

    “柴姐,你没事吧?”纱英看着肚子绞痛的柴姐。

    “我去洗手间,你别乱跑。”柴姐嘱咐着。

    “好啦!莫名其妙带人家来这里。”纱英坐在位置上喝着饮料。

    “小姐。”有人拍她的肩膀。

    “干嘛,无聊。”她不回头把鸭舌帽压低,准是有人和她搭讪。

    “小姐,你是不是”

    “我不是!”该不会有人认出她是纱英吧!她已经把帽子压的很低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

    “我有男朋友,你别费工夫!”纱英不客气的回应,这个人好烦!

    纱英一抬眼,眼前的男孩高帅英挺,浓眉大眼里闪着冰湛的寒光,这个冰山美男子是谁啊!

    “算了!”他无奈的摇头。

    “知道就好。”她仍旧喝她的饮料,今天说好不喝酒的。

    霎时,热门音乐响起——

    是她最喜欢的摇宾乐耶!

    柴姐怎么还没有回来啦!她好想下去跳几下。

    没关系吧!跳一下不会死人的。

    纱英往舞池里移动,每个人都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着身躯,人挤人几乎贴近着。

    “小姐!”好熟悉的声音。

    “干什么!你真的很难缠耶!”她一看,又是那个冰山小子。

    “不要动!”他搂住她的肩膀,两人顿时靠的好近,她几乎靠在他的胸膛上,听见急促的心跳声。

    “干什么!”她试图挣脱。

    “过来!”音乐大大声,他只好用吼的。

    “我不要!你有病啊!”她极力挣扎。

    “我叫你过来!”他还是不放。

    她努力抵抗,他还是不放手。

    这个登徒子!欺负她一个弱女子,别以为她个子小就好欺负。

    可恶!这个人力气真大!

    看我的厉害!

    她狠狠的踢他一脚“碰!”

    “啊!”男孩苦叫。

    跟着,她的手一挥,重重的赏他一巴掌。

    “拍!”

    这巴掌打的响脆,引起众人的注意。

    这会儿大家都在看他们,他不得不大声的讲以示清白:“有人要偷你的皮包,我才拉你过来!”

    后面的小偷听到他大吼大叫,早就溜之大吉。

    “少来想吃我豆腐,门都没有。”她还狠狠的踩他一脚。

    “哇。”他大叫一声。

    旁边围观的人窃窃私语。

    有人掩着嘴:“那个女的好像纱英?”

    旁边的人仔细看:“怎么那么凶?”

    “纱英不是有男朋友吗?是乔安培吧?那个帅哥是谁啊?”

    “好像不是乔安培。”

    柴姐上完厕所回来看见一场热闹的肥皂剧,急的快跳脚,赶快将他们两人带开。

    “哈哈哈你们在干嘛?她不是纱英,纱英在电视里播报新闻啦!”

    她以百米速度,赶快拉他们回去原来的位置上。

    “纱英。擎风你们怎么了?我都被你们搞糊涂。”

    “擎风?”纱英满脸问号。

    “我弟弟啊!他是我弟弟,刚从希腊回来,我想带他来pub玩玩,顺便作我们的保嫖。”柴姐挤出笑脸。

    “姐,你带我来pub就是让人赏个耳光?”擎风脸色铁青。

    “这一定是误会。”柴姐才想了解是怎么一回事。

    “他想追我!还搂住我!”纱英扬起下巴。

    “我”擎风摇头无力的说“我远远就看见你和我姐姐在一起,我是想问你我姐姐去哪里,你都不理我,后来又看见有人要偷你的钱包,好心要帮你”纱英一口打断他的话:“有人偷我钱包干嘛不讲,用抱的?”

    “那时音乐那么大声,根本听不到啊!”他真的跳到黄河也洗下清。

    “都是你的借口。”纱英撇过头。

    “算了,姐,这里我观光够了,我先回去。”他挑挑眉起身就走。

    “擎风。”柴姐拉不住他。

    忽然,有人在台上唱歌。

    歌声挺好听,但是好耳熟哦!

    舞台上那个唱歌的人不就是她的安培吗?依旧是深情而忧郁的,但是,台下——

    全部是男人啊!

    之前空气中那些蜚短流长的流言,纱英都不相信,怎么可能!

    现在她亲眼看到,看到那个忧郁又深情的王子唱完了歌,下了台,拥着另一个男的,众目睽睽之下,狂野的、深情地,吻着“他”!

    纱英在柴姐还来不及回神的状况下,已经克制不了自己,冲了出去,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甩了乔安培一巴掌,整个人气得,气得快要换不过气。

    “乔安培,你不要脸!”

    “你这个泼妇,到底是谁不要脸,安培根本不爱你,你也未免大自做多情了吧!安培你说话,说话呀!”

    那个原本窝在乔安培身上的男生也疯了似的跳起来,要不是柴姐和一旁的人劝着,也会出人命。

    “乔安培,你说,我要你现在就告诉我,如果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只是利用我,那今晚就死心了,不会再纠缠你。”纱英咬着唇一脸凄楚。

    空气中弥漫着奇妙的分子

    大家似乎在看一场好戏。

    现场一阵静默,空气也似乎僵冻住,所有的人都竖起耳朵,期待一个回应。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纱英,你是一个好女人,我”乔安培声音轻轻的像个女孩子。

    “说、重、点!”两个女生异口同声汽愤当头,让安培顿了一下,女人发起脾气来真是惊人。

    “我对不起,我一直都没办法爱,爱、女、人。”

    他最后的那句“爱女人”是那样的微弱。无力,就像一个可怜的小媳妇,也在控诉着自己的无奈。

    纱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忍住了泪水,恨恨地,甩掉了头上的棒球帽,拉着柴姐的手往外走,一路上再也不说一句话,再也不掉一滴泪。

    擎风在远处望着,一路朝她们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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