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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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立宇低沈温和的嗓音,穿透了她像是蒙上一层雾的脑中,慢慢转化成—种她能明白的语言。

    是他!充满悲戚的眸光定定地凝视着他的脸,不知过了多久,迷蒙的黑眸眨了眨,慢慢接收他的影像,认出了他。

    滕立宇,那个她以为已经在她的生命中消失的人,突然又出现了。

    “我才几天没见你,瞧你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子了?”微微松开了她,滕立宇勾住她细小的下颚,强迫她游离的魂魄归位,压不下的心疼涌上,滕立宇嘴角虽带着笑容,却满含苦涩与自责。

    不过才几天的光景,她原本纤细的身子又瘦了一圈,有神的澄眸像是淹了水,一滴滴的泪不住的流下,每一滴都流往他的心里,几乎要将他溺毙。

    他不知道,要是他没有一时失神将车开往她花苑的方向,没有一时心软的下车,冲动的推开门她的泪下知道要流到几时。

    就连现在,他已经在她的面前,扬起的手却拭下干她流下的泪,叫他的心揪成一团,却无能为力。

    泪眼蒙眬,夏雪不确定眼中的他,真是心里所想的他吗?

    这样过于专注的眼神,揪住她的胸口,传来另一阵陌生的悸动,又疼又麻;总是带笑的唇角有着无奈,还有一丝欲言又止的关心,凌厉的黑眼如今看来充满担忧的情绪

    他在担心她吗?水眸眨了眨,她想开口,却发现即使自己开了口,声音却像是卡在喉咙般,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有的只是一滴滴的泪。

    “你是打算把你一辈子的泪都在我的面前流干吗?”滕立宇无奈的闭上眼,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的眼泪,就能让他心疼得无可复加。

    他的话像是提醒了她,夏雪的鼻子一酸,想起了父亲说出的话,水眸眨了再眨,原意是想逼回到眼角的泪,却只是让眼泪不由自主的狂泄而出,咬住的红唇传来疼痛,却比不过心上的撕扯。

    “噢夏雪,你别再哭了。”他深深的凝视她,像是要补足这几天的思念,只是她的泪像是要滴穿他的理智,他无法抑制拥抱住她的冲动。

    双臂一缩,她的人落入他的怀中,感受到他沈稳的心跳。

    如果挽不回他曾经说过伤人的话,不能制止她的泪,又不忍见她伤心,那他自粕以把她拥入怀中,给予她所有的支持吧。

    “夏雪别哭了。”他喃喃的念着她的名字,彷佛他已喊了干遍万遍一般,她的名字成了他低吟轻唤里的缠绵。

    被紧紧抱住,她无法仰起头来,因此也无法看见他锐利的黑眸里,满足激动的情绪,黝黑的肌肉紧绷着,像是要将她揉入自己的体内,融化她的伤痛。

    “”夏雪哑了半晌,开了口却只是无语。

    像艘孤艇的她,驶入一个温暖的港湾,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飘零无助的心顿时找到依靠,再也没有坚强的勇气,她只想放声大哭。

    她厌恶无声的哭泣!

    她厌恶自己强装的坚强!

    在他的拥抱里,她只想当个女人,在他的怀中歇息。

    “为什么?为什么?!”她在他的怀中大喊,将心中的疼痛嘶喊出来,那哀伤,深沈得像是无法抹去,揪疼着他的心。

    “我的天啊”滕立宇的声音粗嗄的几近嘶哑,心头像是被刀划过。

    冷硬多时的心,在见到她时变得柔软。因为她的哭泣,他才发现自己真正的心情,是那么的在乎她。

    她在他的怀中放声大哭,紧紧的回抱着他,将他视为生命中唯一能支持她的力量,释放着一直以来的难受和压抑。

    拥着她,滕立宇又心疼又感动。

    总算,她愿意在他的面前释放情绪,纵使心疼、纵使她的泪让他喘不过气,他也不会再阻止。

    她的泪沾湿他的衬衫,渗入他的胸口,他只是默默拥着她。

    她的发带掉落,黑缎般的发丝披上他的肩,他只是将自己的唇凑近她,轻吻着她的额、她的发,无言的提供安慰。

    她哭累了,偎在他的胸口,耳旁传来他平稳的气息,偶尔夹杂几声带着抽泣的声音,两人隔着衣物相拥,却有说不出的亲昵。

    夜,更深了。

    她偎在他的胸口,呼吸逐渐平顺,而后缓缓的坠入梦乡,享受她这几年来,第一次完全放松的休息

    ----

    情人间的甜蜜,让月儿添抹羞意,悄悄的躲进了云里。花苑里除了淡淡的花香,就只有两人沈稳的呼吸声。

    由于抱着她的时候,她正蜷缩在地上,以致于接下来的事,都是在高跪姿的情形下发生,就连此时,她偎在他的胸口,他仍是处于跪坐的姿态。

    甜蜜归甜蜜,滕立宇还是想换个舒服的位置。

    他缓缓移动着身躯,将偎在身旁的她拦腰抱起,想在不吵醒她的情况下达成目的。

    无奈,久蹲的脚似乎血液有些不流通,一阵酸麻传来,他的腿一软,差点没将怀中的她给丢出去。

    跋忙站稳了脚步,收拢了手劲,正打算低头确认她的情况,却发现她的手环住了他的颈项,哭红的眼正凝着他看,迷蒙的眼虽然望着他,却似乎没找到焦距。

    “我没打算丢下你,你可以不用抱得那么紧。”滕立宇本着一贯幽默的口吻,试着缓和两人的情绪,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揉进一抹不该出现的淡淡情欲。

    像是没听到他的话,夏雪的手仍旧环着他的颈项,一双眼迷蒙的望着他。

    “你没走?”柔柔的语调,因哭泣而哑了声音,听起来楚楚可怜。

    “你没赶我走,我当然不走。”黑眸回视着她的眼,彷佛深不可测的漩涡,要将她吸纳,彻底的拥有她。

    她还是怔怔的望着他,所有的声音像是进不了她的耳蜗,她恍若末闻。

    “滕立宇”她轻喊着他的名字,澄眸眨了眨,柔柔的语调揪住他的心,让滕立宇的心跳漏掉了几拍。

    是因为太过亲昵了吗?她纤细却柔软的身子偎在他的胸口,让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她再平常不过的语气,却像是另类的勾引,他忍不住吧咳几声,想化去他脑中的绮思。

    在他好不容易压抑住久末騒动的情欲时,只因为她轻柔的扬起了手,攀上他的脸,一切努力化为乌有。

    带着点细茧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的太阳穴,滑过他的颊,在他的唇边停下,他的心跳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你说过你不会再来的。”她像是突然想起过去的谈话,手指僵在他下巴的凹处,来回的抚着,水眸不再盯着他。

    “是吗?我的记性好得惊人,却不记得我说过这句话。”滕立宇想也不想的否认,低柔的嗓音隐含着模糊的渴望。

    是,他是说过这句话。也就是因为这句话,他自我折磨了一个礼拜,睁眼时想着她,闭眼时也想着她,每个呼吸里都似乎能闻到花香的气息,却按捺不住自尊出现,就是因为该死的这句话!

    今天,时钟才过了五点,一向加班到九点的他,却怎么也坐不住,一双长腿在办公室里晃来晃去,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不愿意继续侍在办公室里,直喊着要呼吸。

    终于,他顺从了自己的渴望,坐进车内,引擎才一发动,就直接往淡水的方向开来。

    在见到花苑里一片漆黑时,他心中有说不出的失望,以为真的见不到她了,却在探头的时候发现,她正蜷曲着身体,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再也顾不得什么该死的自尊,他庆幸着门只是关上而没上锁,直接朝她走了过去,在拥住她抖瑟的身子之后,他才发现他对她的恋恋不舍,对她的迷恋完全束手无策。

    “谢谢你”夏雪的声音有着哽咽,在她无理的赶走他之后,她没想到他还会出现,提供一个温暖的胸口让她停歇。

    情绪平复以后,她知道自己该从他的身上下来了。

    她清了清喉咙,露出尴尬的笑容,抬起眼,正想开口,一迎上他的眼,怎么也开不了口。

    “夏雪”他的声音有着浓浓的压抑,脸庞靠近她精致的小脸,灼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肌肤,像是最轻柔的抚弄。

    夏雪隐约知道,要是再不离开他的怀抱,自己一定会被那双黑色的眼眸勾去神魂,做出让她自己也预料不到的事

    “让我下来”只是想归想,她却无法从他的身上移下,只是徒然的推托着他的胸口,感觉他过于激烈的心跳,一下下的透过她的手心,传到她的心口。

    滕立宇清澈的双眸扫过她的动作,眸中掠过一抹笑意,心中暗藏的诡计,逐渐成形。

    他双臂一松,突然的松开了她,让她的身子直往下坠。

    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夏雪察觉到即将跌落地面,出于直觉的反应,她攀住能支持住自己重量的唯一来源他的脖子。

    “吓!”她惊叫,双手在他的颈项之后紧紧交握。

    结果,她的脚稳稳的站在地面上,腰上多了一双炽热的大掌,是稳住她的力量来源,她的手暧昧的搭在他的颈上,拉下他略高的身子,让他微弯着身的迎着她的眸。

    滕立宇满意的看着眼中的她,受了惊吓的眼眸,没了刚才失神的样子,总算恢复了—丝昔日的光采。

    “你吓我?!”夏雪只记得指责,一下子忘了这动作亲昵得过火。

    “是你叫我放你下来的。”滕立宇面露无辜,呼吸着她拂来的气息,露出意味深长的浅笑。

    “那也不能这样吓人。”夏雪再皱眉,刚才她真的以为她会摔落在地,还好他没那个胆子,还记得要扶住她

    咦?扶住她?!

    突然意会到腰际的大掌,热度正源源不绝的隔着衣物涌来,夏雪突感一阵晕眩,某种奇异的騒动,流窜过她的血液,她的呼吸不自觉地加快,连掌心也渗出微微细汗,差点站不住。

    他收揽双臂,将她下滑的身子搂进他的怀中,他的手往上滑进她的长发里,将她美丽的小脸拉近,直到两人的额头相抵,他温热的呼吸吹过她的肌肤。

    她觉得头昏,异样的情愫逐渐升起

    他晶亮的眼神迷惑着她,令她难以抗拒地更加靠近他,但理智仍在挣扎,意识到他唇边的笑容,察觉到他的诡计。

    “你是故意的”夏雪张嘴正想责备他居心不良,那灼热的唇就找到了她的,轻而易举地封住了她的所有抗议。

    他的唇覆住了她,轻柔地梭巡,他的舌描绘着她的唇形,趁着她的惊喘时,探入她口中汲取香甜。

    她惊诧的想推开他的拥抱,却只是徒劳无功。

    不满意她的反应,双手托住她的腰,逼迫她接受他的吻,并且和他一样地享受。

    一阵阵的迷乱席卷而来,她开始失去理智,只能感觉他的吻加深,舌头烧灼着她,甜美的滋味像电击般的袭向她,体内开始流窜着一股莫名的热流,浑身的毛细孔像是被烈火烧灼过一般,她不由自主的呻吟着。

    滕立宇的喉头发出一种类似野兽低吼的声音。

    一种毁灭性的冲动,让他几乎失去理智。她的低吟像是一种催情的禁忌,他的吻变得煽情不已,他的舌占有般的冲刺着,暗示着他的意图。

    “不行”她微微推开了他,被吻红的唇抵着他的,气息灼热而气喘吁吁,感觉他强壮的身躯紧贴着她。

    夏雪迷蒙着双眸,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出他钢铁般的箝制,他压抑了太久,再也无法克制,而当他发动攻击时,她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夏雪我没有办法再等待了。”他的唇滑到她的耳边,轻轻咬着,带给她不同于疼痛的酥麻感。

    他拥抱着怀中的软玉温香,已经忘怀曾几何时有过如此深切的需求,突如其来的欲望冲动,几乎将他淹没在这一股欲望狂潮之中。

    他满是挣扎的语调充斥着她的耳膜,夏雪的心里涌上一种感动,一种被珍视的感动。

    不能否认,他们彼此之间一直有种难以言喻的牵扯与依恋,只是她刻意的忽略,以为不去理会就能当做一切没发生,只是她错了,经过围堵的感情,在溃堤之后,会以更加惊人的速度进占人心,而他们两人显然就是如此。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她像是生来就该属于他,在他的怀中,享受他的吻、他的拥抱。

    感觉到她异常的沉默,他的身子僵了僵,虽然欲望如火烧痛着他,但是他对于她的感情,并不仅只于欲望的发泄,他要的更多。

    许多比占有更重要的事,例如她的心,他不只要她的人,还想要她的心。

    从来不知道自己对感情是如此贪婪,但是对于她的一切,他渴望多一些再多一些。

    所以,在此刻,如果她不愿意,他绝不会强求。

    他停下所有的动作,双手捧住她的脸,抵住她的额,望进她的眸中。

    “夏雪”他声音沙哑,连血液都为了她颤动着。“如果你不肯”

    话未完,他的唇被堵上,没有太多的试探与停留,只是纯粹的堵住他的唇,而后火速的离开。

    夏雪的脸涨红,像是还没接受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大胆的事,垂下眼,痹篇他的注视,紧张的急喘着,像是许久末呼吸到充足的空气一般。

    只因为他的眸中有着明显的挣扎,那是对她的一种尊重,而她并不想让他如此辛苦,于是她主动的送上双唇,却又因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而抽回身子,心口的跳动,只因他而乱了节奏。

    她大口且贪婪的将空气送入肺里,刚才的动作太冲动,她从未被情感冲昏头,第一次,就离谱得过分。

    滕立宇僵了丰晌,好一会儿才意会到她的动作代表着默许,而那浅尝即止的轻吻,怎么能满足他又一下子被点燃的欲望?

    他捧起她因娇羞而垂下的脸,在她大口喘气时握住她的下颚,封住她的唇,将氧气灌入她的口中。

    而还在贪婪呼吸的她,没有预料到他会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又吻上她,只能瞠大双眼,别无选择的接受,从他口中汲取空气,与他占有的舌交缠,再一次感觉空气在肺中急速消失,使她双膝发软。

    她的手攀附上他强壮的颈项,身子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他的热度与心跳。

    在明白自己内心的感情之后,她选择面对,而不再是径自逃避。

    热吻稍歇,滕立宇再次抱起了她,往里头走去,轻易的在仓库后面找到她的房间。

    “不行,我还没洗澡”夏雪连忙摇头,一见到那窄小的单人床时,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真的玩火自焚了,一时的冲动,她真要交出她的第一次了

    滕立宇挑高一眉。

    “现在才说不行,有点太迟了。”他的唇边有着邪恶的微笑,眼神已说明不接受她的拒绝。

    “可是我工作了一天,全身都是汗”女性的本能让她开始有了惊慌,只想找理由拖延,却又不想让他以为她拒绝了他的情意,她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做心理调适。

    “是吗?”他扯开唇露出危险的笑容,在她慌乱的视线下,伸出舌轻舔着她轻颤的红唇。

    “是。”她捣蒜般的猛点头,一点也不怕扭了颈子。

    滕立宇的黑眸,飞快的在小套房里扫视一遍,很快的知道他该去的地方在哪里。

    大步迈开,在夏雪不明所以的眸光中,他将她放了下来。

    “滕立宇”她怔了半晌,用眼角瞄了瞄,讶然的发现,他们人正在浴室里。

    还来不及开口,滕立宇像是走进自家浴室一般,自在的打开了莲蓬头,等水温适当时,他将她压在墙上,任温水在最快的时间内淋湿了彼此,在她的惊呼声中,吻住她的唇。

    她就算再迟纯,也能敏锐的感受到他的阳刚气息,正借着他的双臂与拥吻,昭告着他男性强烈的存在感,她口干舌燥的接受着他的滋润,抚力反抗。

    她的眸微张,接触到他的视线,几乎就要被他眸中的火烫着。

    深邃的眼里除了平日的温柔外,揉进了明显的欲望火焰,赤裸裸而毫不遮掩对她的兴趣与渴望,一阵异样的刺激涌上心头,夏雪低低轻吟一声,连神智都被温热的水消融。

    温水沾湿了两人的衣物,加强了相贴的触感,滕立宇的呼吸变得急迫,再也无法忍耐。

    他急切的脱掉身上的衣服,渴望能完全贴近她的美丽,而后大掌滑上她的胸,纯熟的解开她的衣物,不消太久的时间,两人的衣服已经被丢在一旁。

    美丽的身子裸裎在眼前,滕立宇屏住呼吸,讶异自己竟能忍耐这么久。

    夏雪一阵昏眩,不知是因为浴室内笼罩的热气,还是因为他夺魂摄魄的吻,她只觉神智迷离,连四肢都酥软而使不上力。

    “我喘不过气了”夏雪娇喘道,胸口像有把火,烧尽她胸腔内的空气,氧气不足让她双颊嫣红,气息娇弱,更添一抹性感。

    “那我不吻你了,让你呼吸。”滕立宇目光深浓,直凝着她。

    夏雪不相信他会就这样放了她,但是他的目光似乎很真诚,不打算再封住她的唇似的

    只是,她的猜测末完,她马上就知道他果然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

    他的唇边带着情欲,眸光流露渴望,听见她无法克制地喘息时,他的嘴角带着掠夺的笑容,邪恶而令人无法抗拒。

    滕立宇的胸口急喘,感受她柔软的酥胸起伏着,摩擦着他的胸膛,激起另一波的火焰,他已经无法再等待。

    随手将莲蓬头的水关掉,他弯身抱起了她,毫不迟疑的往窄小的单人床走去。

    夏雪一阵昏乱,只能由着他抱起自己,无力的偎在他的胸前。

    看见她昏然的模样,他性感的唇边浮上满意的微笑。轻巧的将她往床边放下,壮硕的身子已完全贴上她的。

    他要拥有她,这一生一世都是如此。

    灼热的视线紧盯着她,滕立宇在她身上印下属于他的烙印。

    他带来激烈的情欲狂潮,将她的神智抛在云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的冲刺下婉转娇吟着,催情迷人的呻吟配合着他的低吼,回荡在洒满月光的卧室内,令她心醉神迷,深陷情潮里。

    “夏雪我的夏雪”他低语着,火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肌肤上,因为她体内的甜美而气息不稳,再也无法按捺,将两人送上巅峰。她发出激烈的娇喘,别无选择的紧抱他强健的身躯,紧闭着眼,感受体内沦陷的快感。

    他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低头封住她轻声娇吟的颤抖红唇,认真的深吻中,有着他未说出口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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