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小说 > 拒当良母 > 第六章

第六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品小说 www.epshu.com,最快更新拒当良母最新章节!

    “与彤,你在干么?”艾娃和舒亚米不解地看着好友双手抵在玄关的墙上,挡着去路。

    “我口渴,我们去喝茶吧!”林与彤呵呵笑着,额上冷汗直冒。

    闻言,两人不约而同地挑眉眯眼,上下左右地打量着她。

    “有鬼。”舒亚米道。

    “没错。”艾娃附议。

    “地上有两双鞋!”

    “是啊,小方头的鳄鱼皮皮鞋跟一双儿童鞋。”

    “不要再看了!”林与彤慌忙蹲下想将两双鞋藏起,两人却趁隙绕过她,直往客厅前进。“娃,亚米!”

    她狂奔阻止,却已来不及。

    两位好友眨了眨眼,看着屋里一大一小的男人和小孩,对看了一眼,搔了搔发,回头。“与彤,买大送小吗?j不约而同的问着。

    “去你个买大送小!”噢,可恶,为什么今天来找她?!

    “不然呢?”舒亚米抓着她摇。“与彤,虽说你年纪不小,但是买大送小太委屈你了。”

    “不见得哦!”艾娃拍了拍她。“大的长得很帅很有型,小的很有味道,可以想见他长大之后会有多迷人,不过,光源氏计划太迟了,你不可以选小的,等他长大你都老了,他会逃的。”

    “你在胡说什么?!他是我儿子耶!”去她的光源氏计划!

    “儿子?!”两人惊呼出声。“与彤,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儿子?”

    “难道那个大的是孩子的爹?”

    两个女人像麻雀一样在她耳边吱吱喳喳个没完没了,她好后悔去开门,好后悔自己不小心说出他们的身分.

    “你们好,一起吃午饭吧!”端懿站起身,唇角勾起灿阳笑容。

    “阿姨,一起吃饭。”端正也站起身,笑得和他爹如出一辙。

    两个女人顿时脚步飘浮,飘啊飘地飘到客厅茶几旁,四只眼睛不断来回梭视着这对父子。

    “哇,仔细一看,你们有外国血统哦!”舒亚米目光很痴迷。

    “我是二分之一,我儿子是四分之一。”端懿起身替她们拿碗,动作优雅,如行云流水。

    “与彤,你是什么时候结婚的?为什么都没有跟我们提起?”艾娃很气。

    “我没结婚!”谁会跟这么恶劣的男人结婚!

    “意思一样啊,儿子都有了,不可能是逢场作戏吧,你也不是那种人啊!”“对呀,你要是肯逢场作戏的话,就不会拖到去年才成立雅阁,也不会直到今年才出人头地。”

    “她很洁身自爱的,对不?”端懿暗暗赞美她的坚持,却不免要询问她们事实的真相。

    “那当然,与彤长得不差,又不是没人要,可就没看她对谁有意思过,就算人家有意思追她,甚至可以提供她更好的工作机会还是什么的,她都一律拒绝,不愿出卖自己。”舒亚米最欣赏她的就是这一点了,只是“她会利用我们就是了。”

    “喂!”林与彤冷声斥喝。

    可不可以别再泄她的底了?她才不是为他守身如玉,而是因为把心思都放在梦想里,所以没时间多看别的男人一眼!

    “真的,与彤啊,从学姐变成我们的同学,又变成我们的学妹,我都修完硕士了,她大学还没毕业,期间有教授想要她以身体换取学分,结果你猜怎样?锅贴两记,所以她大学才会念了七年。”想起那一段历史,艾娃就忍不住包欣赏她。

    “一个教授就能害得她七年才毕业?”他问出兴味了,想要多问一些调查报告上没提到的。

    “闭嘴!”林与彤冲过去,捣住好友的嘴。

    “不,是因为与彤没钱,念服装系又很花钱,所以她休学工作,存够了再复学,就这样反复,念了七年。”舒亚米的嘴可是松得很,有问必答。

    “舒亚米!”她吼着,目光射出要置好姐妹于死地的冷光。

    “我说的都是真的啊!”对方一脸无辜,打量着端懿。“你看起来很有钱,为什么不资助与彤念大学?”

    “我”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些事。

    “你再讲话,我就把你毒成哑巴!”八卦女主角目光凶狠地凑近,把她的嘴也捣起。

    “不对,我想了想这个孩子大概六七岁了吧?那个时候与彤应该才二十岁左右”艾娃轻而易举的拉开好友的手垂眸沉思。“要是我没记错,她在大二的寒假前办了休学,过了两年才复学的。”

    “艾娃!”厚不要再说了啦!

    捣这个,那个就说,捣那个,这个就说,啊啊,是想把她气死吗?

    “妈咪,我肚子痛痛。”端正小小的声音在两个长舌妇停顿的瞬间冒出。

    林与彤抬眼,眸底满是疼惜。“刚才不是叫你别吃太快吗?”

    “痛痛”他扁起嘴。

    “妈咪带你到房间里躺一下,好不好?”

    “好。”他伸出手,眼角对着爹地偷眨一下,狡猾的爹地垂眸收到。

    没发现的林与彤苦笑着将他抱起,走进房间。这公寓原本是和舒亚米母女一起分租的,但是后来干妈嫁人,亚米也跟着一起嫁过去,所以多了两间空房。

    客厅里,只余长舌妇两个和城府深沉的端懿。

    “我很想听你们多说一些关于她以前的事,不过在那之前,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

    他自公事包里再取出一本资料夹,翻开,里头是一张婚纱设计图,两人双眼同时亮起。

    “这是与彤的画!”

    “不对,这是我的画,我在八年前为她设计的,可惜我们因为一些误会而分开,如今我想要把她带回身边,希望你们可以帮我。”他由衷道,俊脸很真诚。

    “我帮你!”舒亚米率先答应,只因她也曾是“误会”的受害者。

    “怎么帮?”倒是艾娃冷静,想先搞清楚状况。

    “这个嘛”端懿说着,笑了。

    在他到台湾之前,已经查清雅阁成员的底细,所以这件事,非得要她们鼎力帮忙不可。

    夜深沉。

    开心地和与彤的姐妹淘聊了一个下午,一起享用过晚餐之后,她们两人一道离开,然而他的老婆再次漠视他,当着他的面,抱着儿子回到房间睡觉。

    他只能孤家寡人、形单影只地躺在她的床上,嗅着她的气味满足思念。

    大约六坪大的房间里,一张床、一张书桌,再加上一座简易衣橱,墙壁斑驳,壁纸破烂,他好心疼。

    这个固执又倔强的女人,实在是让他不舍。

    她就这样闷不吭声地回到台湾,没回林家,靠着自己半工半读完成学业,实在是令他好气自己。

    如果当时他不要一直沉陷在自己的情绪里,现在会变得不一样吧?

    她不会是裕合签约的服装设计师,而该是由他一手栽培,扬名全世界的服装界巨星,但他却因为一份错误的资料,因为一个错综复杂的误会,而让那个机会从手中溜走,直到现在还是觉得遗憾。

    有不少痕迹透露破绽,但当年深陷在爱情中的他浑然不觉,真是可恨。

    起身看着塞满书桌上的服装杂志、设计书籍和随手草图,书桌下和地上满是一张张的草图和碎布,可见她的用心。

    他捡起草图审视,看到最后,干脆坐在地板上翻出一张又一张,从地上捡到书桌下,才瞧见掩覆在草图底下的数大本素描簿,随手抽起一看,却如遭雷击般怔庄。

    再翻回封面仔细端详,这是她带去威尼斯的那一本,里头还画着他们的对画。

    他忘了,自己从没看过她的素描本,却没想到她将他画得如此英挺高大,身上穿的是剪裁合身的改良式燕尾服和双排扣大荷叶领衬衫,下搭和外衣同款花纹的长裤这看起来像极了结婚礼服,是她无心之作,还是她心有期盼?

    为什么他会忘了那么多细节?那些细节堆积起来的,不就是代表着她的爱情?一个无人疼爱、恍若孤儿的女孩,她又怎会懂得如何爱人?

    怕水的她,陪着他逛遍了威尼斯的每个角落,用她的方式告知已经爱上他,用她的肢体语言,用她诚挚不矫作的神态,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她已经爱上他了,他却没有心领意会。

    哀着画本,纸上还依稀可见的泪痕晕开了线条,他更加痛恨起自己。

    可恶!他竟是如此可恶的男人,当年还选择了最伤人的字眼伤她。

    他简直是混蛋,也难怪她会逃也似的不告而别,是他咎由自取,他却现在才发现。

    混蛋,他真的好混蛋!

    “你在那里干么?”

    端懿抬眼,深邃的眸滑落一滴泪。

    林与彤僵在门口,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哀伤欲绝的神色,心被他揪痛,眼眶发热,忘了要骂他为何不经允许踏进她的房,甚至翻出她的画册。

    “老婆。”他低柔喊着,嗓音透着鼻音,对她伸出了手。

    她犹豫了下,关了门走向他,伸手想拉他一把,却反被他拉进怀里,扎实地撞进他厚实的胸膛,撞进了她熟悉的气味之中,撞进了那年威尼斯的寒冬里,想起每回出门,他总是搂着她抱着她,将她的手埋进他外衣的口袋里紧紧交握

    他哭什么?她才是那个真正想哭的人。

    “不要这样叫我,我不是你的老婆.”她无法再保持恒温,体内的寒意被他驱散,心底冰冻的爱意暖成洪流,在心间恣淌着。

    “你是,你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了。”他埋在她的肩上,轻啄微啮着依然滑腻的颈项。

    “这么多年,你不是都活过来了吗?”她不信。

    那张画被他撕得粉碎,表示他肯定是恨极她了,不是吗?

    她知道,当年的事他也是个受害者,她没有拿乔的权利,可是他骂的字眼太伤人,伤得她至今还治不好心底的痛。

    不能怪她不告而别。

    “活得很辛苦、很痛苦,很行尸走肉,很魂不守舍”这些都是实话。

    “是吗?那你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来找我?”如果真是那么痛苦的话,早在她离开时,他就应该要立即追上的,不是吗?

    如果他有心要找,有机会的,不是吗?别告诉她,他是透过和裕合集团的合作才发现她。

    “我”他语塞。

    “放开我!”她冷声低喊。

    端懿依言松开,她不由感到些许失落,但立即振作起来。“请你出去吧!若是你打算要在这里住下,麻烦回去你的房间,否则就请你离开这间公寓。”

    “不要。”抹去泪水,他耍赖。

    “端先生?”她沉声。

    “不要。”他早她一步大刺刺地跳上床,拍了拍旁边的位子。

    林与彤眯眼瞪着他,发现他变脸的速度很快。

    罢才不是还掉泪的吗还是她看错了?难道是他偷滴了眼葯水?

    “再不过来,我就要去抓你了。”他语调带着玩笑意味,然而眼神却很坚定,大有她可以试试的挑衅。

    她不理会,打算把房间让给他,然而,连门把都还没有摸到,她便已经被他拖上床,在还没搞清楚状况之前,他帮她挪好位置,盖好被子,准备睡觉。

    就这样?她有点意外。

    他们在床上不是这样的,在那段岁月,在爱情还未降临之前,他们是先熟悉彼此的身体,知道如何挑诱彼此,如何让对方得到满足,不在床上头滚过几回合,他是不可能罢休的,而如今,他竟只是搂着她准备睡觉?

    可恶,她竟然觉得失落,竟觉得该死,她在想什么?!

    “嘘,别发出声音。”他粗嘎道。

    林与彤不解,抬眼看他,却在他的眼中看见了浓烈情欲。

    “别在这当头逼我,我会变成野兽的。”一旦让他克制不了他可是很怕自己会伤到她。

    “我不懂。”不懂他为何面对她时却还要这般艰难地忍住欲望。

    “我们的想法有差距,你似乎不懂得承诺的意思。”他低哑呢喃的嗓音在她耳边侵袭,像是一记催发的春葯。

    “什么意思?”这跟他不要她又什么关联?

    “我承诺过你,我说过,你已是我的妻子,我当然会为你守身。”尽管她无情的遗弃他,但他还是坚守着承诺,不是蓄意,而是一旦沾染上其他女子,他的心底就会萌生出快要将他逼死的罪恶感。

    他无法碰触其他女子,所以她要是胆敢在这当头挑衅,他绝对会让她尝到何谓欲仙欲死的畅意。

    她听得一愣一愣。“你是说真的?!”天底下有这种事吗?

    她只听过女子守身如玉,还没听过男人会替女人守身的。

    对他而言,很伤很不健康吧?毕竟他很该死,她在跟人家脸红个屁啊?又不是清纯的小女孩了,有什么好羞的?

    横竖他的意思是说,他禁欲很久了,要是现在会一发不可收拾吗?

    “你可以试试看是不是真的。”

    “嗄?”

    再抬眼,唇被彻底封住,他的吻很放纵很激情,像是要攫住彼此呼吸般,像是要同生共死的毁灭感,让她浑身止不住地狂颤。

    “与彤,我要你。”端懿粗哑喃着,那双向来柔和的眸此刻有如野兽般狂野。

    她被震慑住了,就像他第一次要她,而她无法拒绝。

    他狂烈地纠缠着,共享着彼此紊乱的呼吸,身体彼此紧贴,教她不自觉地发出吁吁浅吟。

    她的身体记得这个男人,当身体相拥,情感便流泄而出。

    他们都有颗高傲却被彼此伤到极限的心,然而只要能碰触到对方的内心深处,时间便没有极限,空间便没有距离,恍如时光交错,回到最初开始的威尼斯,两人都愿意为爱沉沦。

    “妈咪”

    软软的声音伴随着门被推开,床上两个耳鬓厮磨的人顿时停住了动作,气息粗重,一致地瞪向那个不识相的小表。

    “妈咪?”端正不解地偏着头,看着房里衣衫不整的两个人。

    端懿暗咒了数声,想要起身赶人,但身下的女人却早他一步跳下床。

    “怎么了?”她粉颜红透,虽已经将身上充当睡衣的及膝大罩衫拉好,但还是觉得很羞赧。

    不过,她忍不住感谢儿子,要不是他适时打搅,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的反应。

    “我一觉醒来没看到妈咪,以为妈咪又不见了,以为遇见妈咪是我在作梦,我”说着说着,他双手环住她的肩,很撒娇地在她的颈间蹭着。

    林与彤闻言,更加自责了。“乖乖,妈咪陪你睡,好不好?”

    “不好!”端懿就像鬼魅般无声无息来到两人身后,俊脸铁青,目光冷鸷寒彻,眯起的眸迸出杀人光痕。“端正,回去!”

    臭小子,他是故意的吧?

    端正见状,委屈地再度扁起嘴,低声啜泣。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林与彤不悦地回头瞪他。“你才应该出去,我今天要跟儿子一起睡。”

    “喂!”端懿不满的暴吼,难以置信她竟然要儿子不要他。

    他的身体痛得快要逼出一肚子脏话,而她竟无视他的痛苦,带着程咬金上床?

    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她抱上床,他咬了咬牙认命,关上门顺便关了灯,也跟着爬上那张单人床。

    “你下去啦,这样很挤耶!”她不悦地低斥。

    她让儿子睡在贴墙的那头,他要是硬挤上床,就准备夹成三明治了。

    “没道理你陪儿子睡却不陪我睡吧?”他偏要跟他们一道挤,床小小的,三个人窝在一块才温暖嘛!

    “可是你”话到一半,她突地打住,很识相地开口不语。

    棒着薄料衣衫,他厚实的胸膛贴在她的背上,有力的长臂横过她的腰际,强健的长腿带着占有欲地横过她的脚他的身体像是正烧红的烙铁,熨烫着她的,让她如同触电般地激超轻颤。

    他,方兴未艾,肯定是很不舒服吧。

    所以,她乖乖的别动别说话,假装睡着好了。

    过了不久,她怀里的端正传来轻轻的鼾声,身后的男人也开始蠢蠢欲动。

    横过她腰际的手,隔着宽松的大罩衫偷袭她酥软的陶。

    “喂,别闹了。”她咬唇低斥,想揪开他的手,却丝毫动不了他半分。

    “你才别闹了。”端懿粗哑的嗓音带着浓浓不悦。“我已经等到他睡着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他忍不住要佩服自己耐力一流。

    “你说那是什么话?!罢才不过是一时的意乱情迷而已,我又没有允许你”回头要骂他,唇却被他张口覆上,深吮着唇办,霸道的舌深入交缠着,吻得她心智迷散。

    这男人怎么一吻起来就让人无法呼吸,心跳得像是要昏厥,仿佛要将他浓烈的爱全都倾倒给她,压根不管她是否能够负荷。

    抱怨还在心里,却发觉及膝的罩衫不知何时被拉到腰际。

    “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她轻哼,窨哑嗓音饱含被欲念折腾的痛楚。“我就让你更加欲罢不能!”

    他就不信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就不信她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

    毫无预警的,他侧着身埋进她软润的身体。

    林与彤眉头紧蹙起,忍遏不住地逸出呻吟。

    “嘘,别发出声音”他喉头挤出闷吼,像是在忍耐着难以克制的痛楚。“你会害我失控!”

    他扭曲着俊颜,墨绿的眸瞳痛苦地眯起。

    她浑身烧烫,雪白的肌肤上烙下玫瑰色的红晕,和他一样痛苦的眸子荡出亮光。

    应该要拒绝他的,但她不能,他比她还要熟悉她的身体,知道该要怎么做才能带给她无法抗拒的折磨。

    但是,相对的,她的身体也给了他同样的感受。

    听着他低切的喘息,刻意放轻每个姿态,让每个冲击在彼此的体内撞击出最无法匆视的火花,教她忍遏不了地发出低浅喘息,又怕惊醒身旁的儿子,只好咬在他的腕上。

    “该死!”她的咬劲是另一剂强劲的媚葯,端懿低咒了声,再也无法忍受这细火慢炖的火候,一把将她揪到地板上。

    “你要干什么?”她躺在微凉的地板上,不悦他的粗鲁,却见他脱去衣衫,露出他比当年更加令人心荡神驰的性感身躯。

    “你说呢?”他在她的耳边呢喃着情人爱语,轻啮她小巧的耳垂,她没听清楚他模糊的声音,却突地感觉到他近乎粗暴的沉入,强悍有力地冲击着,教她痛苦地倒抽口气。

    他恍若狂风暴雨般地在她身上斜打出濒临临界点的灭顶煎熬,狂野激愤得像是暗礁旁的漩涡要抓着她一起坠落,像是没有极限的骤雨不断滋润着她枯萎的心灵,痛楚和喜悦轮番上阵地凌迟着她的神智,逼得她不得不紧咬着他的肩膀,强忍着快要逸出口的呻吟,然而尽管咬出了渗血的痕迹,却也依然难抚狂躁的灵魂。

本站推荐:重生之老子是皇帝医妃惊世采红回到宋朝当暴君回到明朝当王爷嫡长孙四季锦史上最强帝后清穿之四爷宠妃毒妃在上,邪王在下

拒当良母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一品小说只为原作者绿光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绿光并收藏拒当良母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