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小说 > 鬼君 > 第七章

第七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品小说 www.epshu.com,最快更新鬼君最新章节!

    楚沧双手环胸,打趣的看着在床上缩成一团的秦洛儿。

    他向前走一步,秦洛儿马上抄起身边的物品防卫,并喝声道:“别再过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别逗了,你要怎样对我不客气?”楚沧哑然失笑,瞧她正拿着一颗枕头威胁他,他还真怕!

    秦洛儿啐道:“你觉得挺好笑是吗?现在是因为我不会功夫,要是我是武林高手,一颗枕头也可以要了你的命,爱笑就笑死你好了。”她手一动,枕头直直的往楚沧飞去。

    楚沧不躲不闪,微一伸手,便将腾空飞来的枕头接个正着。

    “要成为武林高手,我等你。”他笑得得意,接住的枕头在手中抛着。

    秦洛儿撇过头,不想理会不通人性、只通狼性的无赖。反正怎么打也打不过他,她干脆来个眼不见、耳不听、心不烦。

    楚沧凑近她身侧。

    “别这么生气,每次见到你,你总有生不完的气,我倒挺怀念你甜甜的笑容。”

    “哼!”本姑娘才懒得笑给你看。

    “你不说话,是在生我气?”

    秦洛儿在心里唠叨:当然生气,谁教你和寒岛主这么过分,竟将我当成货物,推来送去,一点都没把我当成人看。

    “好吧,既然你都不理我,那我做什么都不关你的事。”楚沧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

    “你快住手!别脱了。”秦洛儿惊声制止。

    “不成,我想休息睡觉,当然要脱衣,难道你睡觉时还要穿着整齐呀!”他继续着手里的动作,直到身上仅剩单衣。

    秦洛儿恐惧的看着楚沧,更加拉紧自己的衣襟。她何止想穿着整齐,如果可以,她还想全副武装,最好手中还有一把专砍**的刀剑,看她杀得楚**片甲不留!

    今晚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她一定要奋战到底、永不妥协。

    楚沧爬上床铺,那高大的身躯,让身形娇小的秦洛儿没来由地产生压迫感。

    强健的手臂环上秦洛儿的身躯,拉着她一同往床上躺下。

    “死**,别碰我!”光是这样被抱着,可也吓坏了她。

    秦洛儿不停的想拉开他的手、推开他的身,无奈楚沧的身体手臂似铜墙铁壁,她怎么使力也挣扎不开。

    楚沧双手稳稳的定着秦洛儿,炽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

    他半是安抚、半是威胁怀中的佳人“别怕,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只是想这样抱着你睡。如果你再这样乱动,我控制不住可别怪我。而且我们舱房隔壁就是冬夜所睡的舱房,我想你不会故意大声叫嚷,让他误以为我们正在做什么‘好事’吧?”

    可恶,竟用这种烂招!

    秦洛儿暗暗咬牙,却碍于楚沧的威胁,不敢随便乱动叫嚷。

    片刻后,无言的静默在两人之间流动,耳边所听到的只有海浪拍打的声响和身后沉稳的呼吸声。她最怕这种平静的夜,因为这会让她想起失散许久的姐姐。

    秦洛儿摇摇头,想甩开那恼人的情绪。她猜想着:他真睡着了吗?还是唤醒他,同他聊聊天。

    “你睡了吗?”她试探的问。除了沉稳的呼吸声,楚沧并没回答她。

    轻手轻脚,秦洛儿慢慢移动,想拿开楚沧环着她的手臂。她被这般抱着侧睡颇不自在,于是她转个身,平躺着睡。

    秦洛儿平躺着,不意看到楚沧沉睡的脸庞。那由左至右,往他脸上斜划下的伤痕,着实让人触目惊心。

    不知道为什么,她起初看到这些伤痕会感觉到恐怖,但是和楚沧相处这些日子下来,她却一点也不会怕,反倒觉得脸上带着这些伤的楚沧,心里的伤痕一定比脸上的更深、更痛。

    秦洛儿喃喃自语:“你心里的伤,一定比脸上的伤还痛。”

    她伸手轻轻描绘着楚沧脸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交错的伤疤,毁了他一张让人惊叹的绝世俊颜,但楚沧深蕴内敛的潜在气质,是外表无法遮蔽的。

    关于楚沧,秦洛儿认真不过的想着:如果楚沧没了脸上这些伤痕,或许他会变回以往那个高不可攀、不可一世的定北王龙君烨,而不是现在和她躺在这里,温柔陪着她的楚沧。

    她伸手至衣领内,拿出姐姐给她的小锦囊。看着那又脏又旧的小锦囊,就好像看到姐姐在她身边。反正既甩不掉那逼人的愁绪,不如直接面对。

    她对着锦囊倾诉:“姐姐,像我这样一介平民百姓,也没有什么家财万贯,应该和冬夜是比较适合。”

    “但,如果我喜欢上皇室身份的男子真的好吗?还是要保护好我的心,别让他给轻易偷走?”

    她真的好烦恼,心中千头万绪,理不出个所以然。

    “还有,他被女人这般残忍的伤害过,有可能真如他说的真心待我、永世不渝?”

    “唉!”秦洛儿轻声一叹“还是因为只有我不怕他脸上的伤痕,所以他才喜欢我?要是他回复以往的潇洒俊美,他还会喜欢这么平凡的我吗?”

    秦洛儿忽地敲敲自己的小脑袋。“哎呀,我在乱说什么!累了一天,该早早睡了。”闭上眼,她感觉自从和楚沧在一起之后,向来活泼乐观的自己变了,变得容易染上轻愁。

    一种淡淡、幽幽的情愁。

    寒冰所乘的船只,并未如他们所预料的追上龙君炜的船,所以在还没找到凝雪之前,寒冰决定先落脚他在京城附近建的“寒雪别馆”

    当然,照惯例,寒雪别馆的住房安排依旧是寒冰、冬夜各自一间,至于秦洛儿、楚沧呢?

    依旧是秦洛儿哇哇叫着不依的老样子,不过她还是让楚沧给拖进两人共有的房间。

    只是这次楚沧预计两人会分开一些时日,所以他将一只刻有凤纹的红玉镯戴在秦洛儿的手腕,并告诉她:“这凤纹红玉镯是皇室所传,只给将来的另一半,我将这玉戴在你的手上,表示先定下你了。”

    “哪有人这样的!”秦洛儿想取下玉镯,却怎也拔不出来。

    “别想拿起来,我要定你了,等你满十五岁之后,我们择一天成亲。”楚沧规划着两人的未来。

    秦洛儿对楚沧做个鬼脸。

    “才不理你,我好不容易出岛,等找到凝雪小姐之后,我可要好好到处走走,玩个痛快。”

    “等先找到人再说吧!”楚沧交代秦洛儿一些事“我这回有事要办,可能好几天无法回来,你乖乖的待在寒雪别馆等我,不要到处乱跑,知道吗?”

    “是什么事?我不能知道吗?”要好几天没得见面,那不就没人陪她了。

    “告诉你也无妨,我主要是要见久别的父皇,因为我父皇近年身体微恙,或许快不久于人世。父皇他无法处理国事,几乎都待在寝宫里,而国事则由我大皇兄暂代。”楚沧说得沉痛。

    其实父皇治理圣朝三十余载,却不是个明君,只听信小人谗言,宠信奸臣孽党。

    这三十余载,天下百姓可说是过得水深火热、生不如死。

    “你父皇真病得那么重?”秦洛儿小心翼翼的问。

    “嗯!案皇年迈体衰,我知道他的病属绝症,药石罔效。或许对天下百姓来说,像父皇这般的昏君辞世,是百姓之福吧!”

    “你别这么说。”秦洛儿于心不忍,安慰愁眉不展的楚沧“其实亲子的天性是难以割舍,就算你父皇是个再坏、再烂的君主,可是他还是最掉你、最爱你的,我想只要你以后好好帮着你大皇兄治理国家、安定百姓的生活,别再重蹈你父皇的覆辙,就不算对不起你父皇、对不起百姓万民了。”

    楚沧摸摸秦洛儿的头称赞:“你说的是,看不出你平时调皮捣蛋,却能说出这番见解。”

    “当然,我才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秦洛儿得意的笑笑。

    “是吗?是足以大到嫁给我的年纪吗?”

    “呃这个问题,我想我们现在还是以探望你父皇的事为重,其他的事情可以等以后再讨论。”

    秦洛儿支吾其辞,不愿直接面对楚沧的问题。

    楚沧双手一摊,颇对秦洛儿的狡猾无奈。“算了,当我没问。”

    反正问不问秦洛儿,也只是其中的一道手续,他真要封她为王妃,可不允她拒绝逃避。他知道她是喜欢他的,只是秦洛儿怕受伤害,总将自己保护得很好。

    在船上共寝那夜,秦洛儿偷偷抚摸他脸上伤痕的时候,他并不是真的睡着。

    听到她在他耳边诉说那些心里的话,着实震撼他的心扉,令他动容。他知道,秦洛儿是那种以笑容掩盖忧伤烦恼的人,她不愿直接对他说出心里的想法,或许是怕被伤害。

    但是他不是那种人,他不会伤害她,因为他深深明白被人伤害的痛苦,他也一个人品尝了六年那种滋味。

    楚沧其实早几日便以飞鸽传书告知大皇兄他要回宫的消息,所以当他带着秦洛儿到寒雪别馆时,大皇兄早已派人至寒雪别馆迎接他回宫。

    轿子一路进了皇宫,通过了南门,就必须下轿步行进入。

    阔别已久的皇宫,还是如同记忆中一般,没什么改变。

    殿上的金黄琉璃瓦,依旧在阳光下闪烁生辉,脚下踏的紫云石地砖,依旧光整平滑。

    但是眼前那白发苍苍的垂垂老者,已不像他往日记忆一般健康精壮的父皇,而长年躺卧病榻的结果,让他消瘦得连他都快不认得。

    眼看着父皇就这么沉沉的昏睡着,他却不能给父皇任何的帮忙。

    楚沧身旁的御医提醒道:“二皇子,皇上这次已经昏迷了两天,怕是醒不来了。我已试过各种方法,还是没办法让皇上转醒,现在只是用药维持着皇上的性命,要再这样昏迷下去,只怕撑不过这几天。”

    御医的一番话,楚沧没听进去多少,他挥手遣退御医。

    楚沧走到父皇身边,像失踪前一样,每回从定北城回到宫里,总会对着父皇说:“父皇,烨儿回来了,我回来看您了。”

    楚沧伸手拉起父皇干瘪的手,那已呈蜡黄的肤色,像是为风烛残年的父皇染上一层死亡的色彩。

    “孩儿不肖,分开这么久的时间才同来见父皇,可是您却听不到我说的话,也无法睁眼看看孩儿。孩儿还是要告诉您,这些日子孩儿真的很想念您。”

    楚沧眼底泛着许久不曾有过的酸涩,刺痛了他的眼,那是想流泪的感觉吗?

    只要在父皇面前,他总觉得自己还是以前那个高傲、骄纵、任性、长不大的孩子。

    “往年,我做了太多的错事,误信了万聚祥及万有德那班小人的谗言,还被自己宠爱的王妃给暗算,差点死在海里。这六年来,我很后悔,也很惭愧自己往日的言行。”

    楚沧认真的说着:“所以,我回来了。我要弥补自己以前的过错,担负自己应尽的责任,辅佐大皇兄。不管要花多久时间来赎罪,我都会做到,也不会让您失望,我会让您知道,我还是您最骄傲的儿子。”

    君庆帝微弱的呼吸声断断续续,却始终没睁开眼。楚沧将父皇身上的锦被盖好,走出这间充满死亡气息的宫殿。

    当二皇子走出寝宫时,御医惊愕的看着床上的君庆帝,从眼角缓缓流出的两行清泪,像是听到楚沧这番话。

    “皇上,您醒了?”御医冲上的问。

    床上的君庆帝,这时才缓缓睁开眼,吐着虚弱的声音:“秘密将大皇子召来,我有话要说,还有别将我醒来的事说出去。”

    接到这命令,御医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急着去找大皇子。

    躺在床上的君庆帝,还记得昏迷的时候脑海里闪过一幕幕的影像,看到许多无法忘掉的人。那是他掌权三十余载,所错杀的一群忠臣爱国之士。

    或许那些人已经准备来向他讨命,但是他不怕。

    梦中的他,对着那些人说:“给我一些时间,不用太久也没关系,我只是想做些正确的决定,不再重蹈这三十年来的错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的过错,虽然已经太晚,但是总比什么都来不及的好。”

    他说完这话,那些人还是以木然的表情望着他,没有人回答他好或不好。

    直到烨儿所说的那些话,一字一句的传到他的脑海中,那群人便突然消失不见,而他也才转醒。

    或许,烨儿的话感动了那些来索命的人,所以那些人才会消失。

    但是,他们不可能给他多久的时间,在他生命终结前,他必须先将重要的事情交代煜儿,那个不得自己宠爱,亏欠许多的大儿子龙君煜。

    深院静,小庭空。断续寒砧断续风,

    无奈夜长人不寐。数声和月到帘拢。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那么我已经四天没见到楚沧,不就像是过了一年那么久?为什么他还不回来找我?也没有捎个音讯?”秦洛儿望向窗外皎洁的明月,愁肠满怀。

    他都进宫那么久了,会不会忙到连她都给忘了?还是他被宫中的女人迷住,所以不要她了?但那不可能呀!他在临出门前还送了她一只价值不斐的红玉镯,表示他已经定下她,他不可能是在作弄她。

    她知道他已回复以前的身份,因为失踪许久的二皇子突然出现,着实轰动京城。

    大街小巷皆谈论着二皇子的消息,也窃窃讨论着二皇子那张毁了容的俊颜。

    虽然二皇子没有了冠世的俊颜,但他依然是高高在上的二皇子,有着最崇高的身份地位。

    她和他,成了天与地的差别。

    秦洛儿忆起小时候,她想和凝雪小姐成为好友,李嬷嬷在背后叮咛着她的那句话——凝雪小姐是天上摘不得、碰不得的星。

    可是,现在她才知道,楚沧,也就是龙君烨,才是那颗她摘不得、碰不得的星。

    “明天就是我满十五岁的生日,他会出现吗?”如果他回来看她,她会很高兴很高兴。

    她到现在才发现,她真的很喜欢楚沧陪伴在她身边,不管是开心、生气还是难过的时候。

    秦洛儿一夜无眠,一个人在窗前枯坐到天明。

    看着炎日更替着星月,耀眼的太阳照射四方,秦洛儿将颈项一直挂着的红锦囊拿下、打开,倒出里头那锭银子。

    这锭银子和红锦囊陪她度过数千个晨昏日落,她总小心翼翼的珍惜着这锦囊和银子。

    但今天不同,在满十五岁这天,她做了个一生的抉择。

    京城的街道上,挤满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各色人等。街道旁,卖东西的小贩不停的吆喝着,希望能召来更多的客人。

    秦洛儿许久没到这般热闹的地方,觉得四处皆有趣。

    适才出了寒雪别馆后,她已调适好自己的心情。别总是那么的沉闷!她该像他说的,要常保灿烂笑颜。

    所以她开开心心的,一个人在京城的街上逛着。

    她想买个有纪念价值的东西赠与楚沧,当成她和他定亲的信物,而且是用姐姐给她的那锭银子买,就好像是让姐姐知道她的好消息。

    因为她今天满十五岁了,一个大人了,她决定答应楚沧的求婚,当他的王妃。虽然明知跟了他,有可能真如人家说的“侯门一入深似海”但是她不怕。

    只要两人相爱,她什么都不怕。

    秦洛儿东走走、西逛逛,在一条卖有许多玉的街上停了下来,她在其中一个较热闹的摊子挑了一块小小的玉佩。

    “小姐,你眼光不错,这玉好,我可以算你便宜点,我先帮你把这玉包起来吧!”

    精明的玉摊老板说着千篇一律的话。秦洛儿知道那只是商人的客套话。

    在等着付帐前,她眼睛到处瞟着,发现在这摊子对面,还有一个很小、很小的玉摊,整个摊子只用一块四方布巾铺在地上,上署几块玉,就成了一个摊子。

    而吸引秦洛儿的,不是那摊子上头的玉,而是那摆摊的商人,因为他是个脚有残疾的白须老翁。

    整个小摊子没有半个客人光顾,任凭那老者辛苦的顶着太阳,挥汗如雨的蹲坐在路边,街上的行人还是没人向他买玉。

    秦洛儿看着那老人,心生不忍,对着正在帮她包玉的老板说:“别包了,我不买了。”反正钱也未付,她还可以反悔。

    卖玉的商人也不对秦洛儿生气,反正客人来来去去,习惯了。

    秦洛儿紧揣着银子,走到对街的小玉摊前,笑容可掬的对着老人打招呼。她蹲下身,刚巧看到有一块刻成星状的玉佩,虽不大,却是她想要的。她随即选了这块玉。

    “老板,这玉多少?”秦洛儿漾着甜笑问。

    “不用多少,只要你出个价,我就卖。”老人笑眯眯的回道。

    “真的!可是我又不懂玉的价值,怎出价?要说少了,是我占你便宜,要说多了,我又怕银子带不够。”

    “没关系,小姑娘心地好,可怜我老人家顶着大太阳卖玉,所以我特别优待小姑娘你。”老人一语说出秦洛儿刚才的想法。

    她惊诧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刚才想的事?”

    “这没什么,只是从前帮人看面相久了,靠着天生的直觉,自然而然能见人观心。”老人依然笑笑。

    “喔,原来你那么厉害呀!”秦洛儿着实佩服。

    “也没算什么厉害,小姑娘!我看你手上只有一锭银子,不如我就算你一锭银子的价钱好了。”老人干脆的说。

    “如果不会害你蚀本,我倒是付得出这钱。”秦洛儿将手中的银子交予老人。

    老人将银子收下后,说道:“我既不会蚀本,你也不会买贵。我多奉送你一句话——天上星、地上泥,星落入土,也会化为泥。只要秉持着良善的心,又何须拘泥形于外的一切?”

    秦洛儿听到这番话,惊愣的呆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等她回过神,老人早已将小摊子收拾好,拄着拐杖离去。

    那老人怎会知道她心头烦恼的事?还是只是凑巧?哎呀!那老人不是说了吗,他会看面相,所以他大概可以由她的面相,看出她的想法吧。

    秦洛儿将刚才买的玉佩收入腰间的小布袋。

    办完了事,她想回寒雪别馆,便走刚才的路回去。

    “来哟、来哟,这儿有香喷喷的包子!”卖包子的小贩卖力的吆喝着。

    秦洛儿走在街上,看着那卖包子的摊子,回想起自己六年前,就是因为肚子饿,忍不住偷了一个包子,然后就遇到夏朝,再跟着到了寒冰岛。往事历历,心境却大不同。

    “小姑娘,要不要买包子呀?”小贩热切的招呼着秦洛儿,因为他看她在摊位前驻足观望有好一阵子,以为她想要买包子。

    “不,我只是看一下,没有要买。”秦洛儿身上除了刚才带的那锭银子,再无其他银两。

    当她想离去时,旁边几个正在吃着东西的男子,他们讨论的话题吸引了她的注意。

    “喂,我告诉你,听说二皇子三天前已经回到定北王府,接手那空了六年之久的定北王位耶!”

    “那算什么消息,我还知道他六年前当定北王的时候,曾封了不少美丽的姬妾,现在他回来了,当然要赶着回去定北王府和那些姬妾‘好好聚聚’嘛!”

    “啐!我要说的不只是这样!听我那在定北王府当差的大哥说,定北王这三天的时间不只和那群姬妾好好聚聚,还成天留连在天仙国色的美人王妃怀抱里,连房门都不出了呢!”

    这话意有所指,只要明白的人都听得出是什么意思。

    “早说二皇子是那种性好渔色之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了,你说是不?”

    谈论的几名男子皆认同的笑了起来,一旁几位闲来无事之人,也点头称是。

    那些刺耳的笑声、说话声入了秦洛儿的耳,颇像嘲笑她的痴愚,无法承受这种打击的秦洛儿,惨白着一张小脸跑离

本站推荐:重生之老子是皇帝医妃惊世采红回到宋朝当暴君回到明朝当王爷嫡长孙四季锦史上最强帝后清穿之四爷宠妃毒妃在上,邪王在下

鬼君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一品小说只为原作者问情语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问情语并收藏鬼君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