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品小说 www.epshu.com,最快更新调戏木美人最新章节!

    碑群翰有好一阵子没见到江凯了,江凯现在正在筹备一出舞台剧,剧名是“丑小鸭”是东方版本的真人演出。目前正在寻找有舞蹈基础的演员。

    “阿翰!换工作也不同我讲,真不够朋友。”江凯羞他,老朋友自然不会因此就翻脸。

    只是巩群翰不知从何说起他败在一个女人手里。

    “凭我多年的办舞台经验嗅也嗅得出来,不是和女人有关我头剁下来给你当椅子坐。半年的考验破戒了吧!算了算了!早知道会有今天的,打赌输了我也不会要你烂命一条的。”江凯和巩群翰两人坐在吧台闲聊着。

    如此视野清晰,想“勾人”方便多了。

    “我差个女主角,从丑小鸭演到美人逃陟的女主角。试镜过几个都不合适,不是不会跳舞就是气质不对。阿翰,你一向最有女人缘,介绍一个吧!那“破戒’这档事就到此为止了,我也不会继续追问。”要不是江凯也忙,他可是八卦党的头号人物。

    碑群翰拗不过江凯,可也想不到合适人选。

    咦!有了,范亚韩的表妹白千莹,刚回国的舞蹈家,他突然想到。

    隔天巩群翰马上去找范亚韩,准备要借将。

    范亚韩坐在单脚沙发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巩群翰。

    “我以为你是来找我递辞呈的!”范亚韩老成持重地说。

    不!碑群翰不做逃避的人了,他逃过一次了。

    “千莹的事没问题!她对表演一直很有兴趣,倒是”范亚韩拉长尾音,欲言又止地深深看了群翰一眼。

    “总经理,如果没事的话我想先告退”他慌乱地打断范亚韩的话,应该说他没有勇气面对现实。

    “欢欢正在考虑我的求婚”范亚韩语出惊人地说。

    碑群翰离去的脚步迟缓了些,三秒后他漠然地回过身来。

    “那祝你好运喽!”巩群翰脸上硬挤出笑容来。

    “你不介意?”巩群翰挑着眉问。

    “男欢女爱,与我何干。”巩群翰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范亚韩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看。

    “还是那句话,祝你好运!”巩群翰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说完后他便转身离去,茫茫然地回到咨询室。

    有员工进来咨询,他就工作;没人的空档他就拿着笔在白纸上涂鸭:

    我是黑夜带来的第一颗星

    你是黎明前升起的最后一颗星

    在天空各自一方

    是你太早

    还是我太迟

    白纸上密密麻麻的,横竖交叉的乱笔之中,出现了这几行诗。唐欢也不过才念了一次,他就完全记下来了;可见他对唐欢有多重视,绝不只是看上她的容颜、躯体。

    同样是明旋“写”的诗,他却是一句也记不住。

    这不是在乎是什么?太明显了。

    谁说他“不介意”范亚韩向唐欢求婚?他在乎的,百分之两百的在乎,在乎得心都痛了。

    可是,他又算什么?他在唐欢心中有份量吗?巩群翰心烦意乱地把白纸丢进碎纸机内,让它不能再组合成诗。

    如果唐欢真的要嫁给范亚韩,他一定会伤心地浪迹天涯。

    说什么不再逃避,分明是自欺欺人而已,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江凯向巩群翰致电表示谢意,因为白千莹非常适合这角色,而且江凯对她的印象还不止于此。

    “阿凯!人家是正经女孩,你别乱来!”巩群翰提醒他。

    “安啦!我也快三十了,想定下来。”

    江凯约巩群翰看他们排戏,他闲着也是闲着。他几乎没再和范亚韩下班小聚了,因为大家见面也只是徒增尴尬。

    碑群翰到达工作场地时,白千莹已上好了妆。

    她演的是“丑小鸭”在化妆技巧下果然貌不惊人。倒是一些女配角还比她来得抢眼。白千莹演得也极为自然。

    就在巩群翰看戏情绪渐渐融入时,一阵熟悉的香气徐徐飘来。巩群翰不用回头也知道,又有“谁”来探班了。

    “欢欢!我觉得你也很适合这出舞台剧,你可以演后半段丑小鸭蜕变成的美逃陟,我向千莹提一下让你们二人分饰一角。”范亚韩说做就做,他走向舞台向江凯迎了过去。

    排戏暂停,白千莹和江凯一起望向唐欢。

    唐欢没有回避他们的目光,她生来就是光芒耀眼的。

    江凯走向前来,他惊为天人地定定看着唐欢。这么美的女人他在哪里看过?他推了推巩群翰肩膀。

    幸好江凯一时没想起,唐欢正是那个桃色礼盒里的舞娘。

    “我没意见!”白千莹很谦虚地道。

    “唐小姐,你会跳舞吗?”问的真是多余,所以她只淡淡地摇了摇头。

    唐欢舞技精湛,可是她不想演美逃陟。

    “那真是太可惜了!”江凯惋惜连连,真是浪费了块宝玉。

    一旁的巩群翰一直没插嘴,他显得有气无力。

    “如果是演丑小鸭,我就可以尝试看看”唐欢突然回答了江凯的邀请,可是目光却飘向巩群翰。

    碑群翰接收到了,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丑小鸭?唐小姐真爱说笑,像你这种大美人要扮丑?真是太委屈你了!”江凯不能置信地猛摇头,又朝巩群翰推了推肩。

    “阿翰你说是不是?”江凯带着白千莹要回舞台。

    “我以前长得很丑的,从没有人会多看我一眼。”唐欢目光再度飘向巩群翰,他不知她在搞什么花样。

    “这怎么可能”江凯停下脚步。

    “我也不信。”范亚韩疼惜道。

    “很难有说服力!”连白千莹也这样认为。

    只剩下巩群翰没有意见,而他又是唯一见过十年以前的唐欢的人。一时之间他口干舌燥得没办法接腔。

    “我和巩群翰十年前就认识了,只是当年我只是个不起眼的丑小鸭,他一直没注意到我的存在。对吧!‘大哥哥’?”唐欢的话像挖苦又像自怜。

    碑群翰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杵在那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哇啊!那不真的是女大十八变吗?”还好江凯打了圆场,否则巩群翰一定是傻愣到底了。

    排演继续,但看戏的三人已是心思各异。

    “阿翰,你真的十年前就见过欢欢?”范亚韩哪壶不开提哪壶,巩群翰恨不得有一个地洞可以钻进去。

    “巩医师是我的好朋友明旋的初恋情人。”唐欢很快地接了下去,她似乎有意要挑起旧恨来。

    “那你们是在什么情况下认识的?”范亚韩十分好奇。

    再讲下去所有底牌都要掀了,巩群翰急欲阻止。“你们谈得雅兴正起,我不打搅你们,我有事先走了!”

    “走!你当初就是这样一走了之的!”唐欢冷言道。

    “唐欢!你到底想怎样?我承认我十年前有眼无珠行了吧,不识你这个有朝一日会变成逃陟的美人胚子。”巩群翰一字一字地反讽回去,他的忍耐也有限度。

    “所以你眼中只有明旋一人?”唐欢吃味道。

    “你别混淆视听,我正巧辅导到她而已。”他否认他贪图明旋美色。

    “你其实一点也不了解明旋。”唐欢语带控诉。

    “我尽力了!”巩群翰吼了起来。

    范亚韩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地唇枪舌剑,他在一旁低头不语,表情复杂。

    “那你知道她的国文程度到哪里吗?她考国文从未及格,连四十分都不到。”唐欢已经把话讲明了。

    偏偏巩群翰就是有听没有懂。“请不要用成绩来判断一个人的价值!”

    唐欢总不能在他面前,说出自己一手代笔写情书之事吧!

    “你就是不关心她的内在需求,所以她用金笔写在绿色札记上的诗句,你都不屑一看,认为她幼稚。”唐欢真想一棒打醒他,他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

    “她不幼稚,她的诗句写得极好,虽然我现在才知道,但如你所说的,一个国文程度不到四十分之人,能写出一手好诗,可见得不会考试不代表这个人就是没有文采的!”巩群翰现在之所以对那些诗句有偏爱,全是唐欢一手造成。

    唐欢摇摇头,叹了口气,总不能叫她一直“倒贴”上去。

    “亚韩,我累了!”唐欢摆了摆手,示意要走。

    “我先送你回去吧!”范亚韩随侍在侧。

    看两人的“卿卿我我”状,巩群翰目光快喷出火来,只是没让两人瞧见。他立即转向舞台,台上的丑小鸭正落落寡欢

    “为什么王子都没注意到我?围绕在他身边的都是一些美逃陟,他什么时候才会发现我?就因为我不美吗?可是我也有其他的优点啊!我会唱歌呱!呱!呱”丑小鸭唱歌给自己听,她对着月亮许愿。

    有一天,她的梦想会实现的

    送她回家,会不会送到床上去?

    碑群翰揣测唐欢和范亚韩之间现在进展到何“关系”他说过不再到唐欢家去的,可是他的心早就飞过去了。

    换成是他徘徊在她家楼下,他不再爬防火梯了,他只想知道范亚韩有没有在唐欢家中过夜。他为自己找到了藉口。

    他步上电梯到了七楼,按了唐欢家的门铃。

    是唐欢自己来开的门,他的眼光一直飘向屋内。

    “有事吗?”唐欢先是又惊又喜却又故作冷淡。

    “我被你扒去的手表我一直没拿回来!”这就是他的藉口,他硬着头皮说。

    唐欢颔了颔首,没请他进门,他也就一直站在门口。

    唐欢进屋片刻后出来,把星辰表还给巩群翰。

    “还有事吗?”她见巩群翰欲走还留,冷淡地说。

    “女佣呢?我想向她打声招呼,她咖啡泡得很好。”巩群翰没话找话讲,他就是不想太早走。至少让他知道,范亚韩在不在里头。

    “玛莉亚今天休假”唐欢据实以告。

    “真巧?”巩群翰发出鼻音,看来她是先把女佣支开了。

    “你是什么意思?”唐欢即刻感受到他话中有话。

    “方便你安排一下‘午夜场’啊!”巩群翰被嫉妒心逼急了,出言不逊。

    “巩群翰,你回去,我不想见到你!”唐欢脸色苍白地关上门。

    “慢着”巩群翰用手挡了住,两个人一时僵持在那。

    “怎么,怕我坏了你的好事?”他的目光向室内探索。

    “巩群翰,你到底想怎样?”

    “唐欢,你才到底想怎样?”

    我要你爱我啊!蠢蛋。

    我要你爱我啊,傻瓜。

    分明是两个有情人,却在爱情边缘徘徊,碰不到头。

    “欢欢,是谁啊”范亚韩的声音传了出来。

    碑群翰一听之下怒急攻心“砰”的一声他推开门也推开了唐欢,他急急地寻找声音来源哦!声音来自书房,幸好不是卧房,否则他非杀了范亚韩不可!此刻他正坐在唐欢的书桌旁。

    “阿翰是你啊!这么晚了。”范亚韩站起身来。

    “你也知道现在已经很晚了?”巩群翰的拳头都握紧了。

    “我在参观欢欢的书房,想向她借几本书来看。”

    “有借就有还,你以后就有半夜再来的藉口了。”巩群翰没好气地微怒道。

    范亚韩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道:“阿翰!你怎么了?我和欢欢都这么熟了,也许有一天她的书要全搬到我家呢!”范亚韩的手却让巩群翰给推了开。

    “你再熟也没我熟,我和她早已经”

    “巩群翰你住嘴!”唐欢截断他的话,脸色铁青地站在书房门口。

    “怎么,你过河就想拆桥是吗?”巩群翰反唇相讥。

    “你”唐欢的脸霎时通红。

    “你现在可进步了,以前是夜奔男营,现在是请君入瓮,反正是永远不寂寞就对了!”巩群翰没有喝酒,可说起话来同发酒疯无异。

    “啪”的一声,唐欢一个箭步上前甩了他一巴掌。

    “你走,你走,你给我滚出去”唐欢语带哽咽,又气又窘。

    碑群翰摸了摸脸颊,好结实的一巴掌。

    “阿翰,你还是先走吧!”范亚韩看了他一眼,同情地道。“放心好了!我可是正人君子。”范亚韩补了一句。

    碑群翰心犹不甘地被“赶”出唐家,脸颊仍似火烫,心中妒火中烧却又不愿低头认错。

    “欢欢,你这是何苦呢?”范亚韩递过他的白手帕。

    唐欢没有接过,反将两手深陷在长发之中。她头痛欲裂地想逃离这一切,离开台北这个伤心地。

    “欢欢,你是爱阿翰的,对吧?”范亚韩坐在她身旁。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唐欢六神无主地猛摇头。

    “依我看,阿翰也是爱你的,否则他不会因为我而醋劲大发。自从我故意说你有在考虑我们的婚事后,他整个人就变了个样。情绪失控,行为歇斯底里,只有恋爱中的男人才会有如此的症状。如果你们彼此相爱,何苦一再折磨对方?”他叹了口气接着又说。

    “看你们两个都这么痛苦地为爱痴狂,令我也忍不住羡慕起爱情的力量。但愿我也能有这样的经历,即使没有结果,我也想尝试一次。”范亚韩语带羡慕,自己都三十五岁了,还未曾刻骨铭心地深爱过。

    “我不确定我爱的是哪时候的他,而且我也不知道他爱的是怎样的我”唐欢默默地站起身来,把纷乱的头发拢齐。

    她走向书桌打开抽屉,一言不发地取出金笔和绿色札记。

    此刻她非常需要一个听众,要不然她会崩溃的。她把东西交给范亚韩,然后整个人就像虚脱似地瘫坐在长背椅上旋转着。转了好几个圈子之后,她才开始娓娓道来,关于一个“丑小鸭”的故事。从她第一次看见巩群翰时

    唐欢终于一口气说完这个“丑小鸭”的故事,她说得倦了便在长背椅上睡着了。范亚韩贴心地为她披了件外衣!

    他慢条斯理地打开绿色札记,逐字念着,一颗青涩少女的心呈现在眼前,可惜无人能懂。范亚韩感叹着。

    真是造化弄人,但应该还来得及才对。他注视着睡梦中的唐欢,她美丽的外表下是一颗痴情而执着的心呵!

    可惜他走不进她的心,不是她心中的星星,要不然范亚韩一定会好好地呵护她一辈子的!

    这个脑筋转不过来的巩群翰,居然在大厦外面徘徊了一整夜。因为天杀的伪君子范亚韩还不出来

    守株待免的巩群翰,最后终于逮到了范亚韩,他等得头发都快变白了。他一上前就扭住范亚韩的衣领逼问他。

    “你这个衣冠禽兽,对唐欢做了什么?”巩群翰信不过他。人不可貌相,看起来一脸忠厚老实,谁知道他心里打什么歪主意。

    “你又对欢欢做了什么?”巩群翰不答反间。

    “你到底有没有”巩群翰双眼全是血丝。

    “有又怎样?没有又如何?”范亚韩故意激他。

    碑群翰一拳差点打断范亚韩的鼻粱,此刻叫他杀了他都有可能。

    “既然你这么在乎她,为何又要伤害她?”范亚韩也不客气地回敬他一拳,打得他七荤八素的。

    “谁告诉你我爱她的?”巩群翰大吼一声,他是死鸭子嘴硬。

    “瞎子也嗅得出来!”醋味太浓了,谁不知道。

    “是又怎样,我爱她!爱死她了!被她一再地玩弄之后,我还是爱她!我是个没用的男人可以了吧!”巩群翰一口气说完。他从来没有忘记他爱她这件事。

    “你也不过才爱唐欢几个月而已。”范亚韩别有深意地凝视他。

    “爱情不是用时间长短来衡量的。”他辩驳。

    “爱她就告诉她啊!”范亚韩郑重提醒这个痴情种。

    “我早说了!她是有目的接近我的,她成功地替死去的朋友报复,她真够朋友。她再次接近我只是要玩弄我,我却像个失心疯一样离不开她不行!再不走我会就此毁了”巩群翰痛苦地倒退三步,他不能毁了,他才三十岁而已。

    他还等着要去造福人群呢!他狂吼一声大步向后跑去。

    “等等,阿翰,你怎能如此武断,唐欢她”范亚韩没有追上巩群翰。

    碑群翰越跑越快,直冲到了路口,他没有回家。

    他走在安和路和敦化南路口的绿荫大道,如果时间能停留在“那一夜”那该有多好他失声笑了出来,笑得眼泪都溢出来了,久久不能自已

    碑群翰递了辞呈,他决定放逐自己一段时日。

    “阿翰!我这人公私分明,不会公报私仇的!”范亚韩指了指贴了ok绷的鼻梁。

    碑群翰二话不说站起身,他是个懦夫,感情的懦夫。如果连自己的事都处理不好,如何去辅导别人。

    “至少给我一个讯息?我们是朋友吧?”范亚韩道。

    “不知道!也许我会到非洲去寻根也不一定。”巩群翰嘲讽自己。他还没决定到什么地方去“流浪”

    “你不打算告诉唐欢?”范亚韩最终仍收下了辞呈。

    “有这个必要吗?”巩群翰苦笑道。

    怎么会没有,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范亚韩在心中叫道。

    “你会好好照顾唐欢吧?她有一个不大好的习惯。”巩群翰不确定范亚韩知不知道,所以他并未明说。

    范亚韩却只是含笑,没有答复。

    “你倒是给我一个答复啊,你会不会好好对她?”巩群翰倏地向前,和范亚韩仅有一拳之隔,他不答应他就准备再以重击伺候。

    “那也得她答应才行!”范亚韩很老实,没说谎。

    “算了!算了!她的事与我无关了!”他颓丧地抽回身子,转身潇洒离去,挥一挥衣袖,当真不带走一片云彩?

    谁知道呢?

    风也不答,云也不说,星月更是沉默不语。

    风露立中宵,巩群翰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寂。

    知道巩群翰要出去走走、透透气,江凯立即大力拦阻。

    “搞什么鬼?至少也等我的舞台大戏‘丑小鸭’公演后才走,你可是我的死党兼忠实观众!”江凯搬出多年的交情,硬是要巩群翰看完正式演出后才能走。

    “我的剧本又改写了。精益求精之下,我要再创造一个全新版的‘丑小鸭’来!”江凯自信满满地道。

    碑群翰被他烦得受不了,最后只好答允。

    俺闲家中的日子,还真是无聊。

    碑群翰回到以前任职的疗养院探望院长,一些旧病人都出院了。不过有些情况特别的老面孔犹在,新面孔也不少。

    “阿翰!不如回来帮我吧!”院长知道情形之后提出邀请。

    碑群翰摇了摇头,至少现在他的状况不适合。

    “院长,您认为偷窃这种恶习有根除的可能性吗?”不知怎地,巩群翰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这要视当事者的情况而定,如果自觉‘偷’是种乐趣,当然改不掉。而且越是段术高明的神偷越是‘乐在’其中!我的老友‘千手观音’就是这型,医了她一辈子也没医好她。而且她从未失手过,我可是又感慨又佩服!”院长一直以“好友”来说明他和“千手观音”的关系,似乎刻意得过了头。

    “一代不如一代这句话古有明鉴!”言下之意就是“千手观音”的女徒孙“木美人”可没有如此的能耐。

    “我走了!”巩群翰突然起身道。

    “去哪?”院长问道。

    自然是回家喽!可巩群翰骗不过院长。

    “我不会’走’太远,我会再回来的。”巩群翰诚实道。

    碑群翰穿过疗养院的长廊。他心里仍在担心,有一天唐欢失风被捕,从此生命中有了污点,甚至沦为阶下囚。

    对她的关心原来未曾降低,仿佛已注定了受她牵绊是他今生的命运。

    他又来到了敦化南路的诚品书店,找几本书给她防身吧,但他逛了逛不知哪本才是“实用书”他看到有个“晒书”展览,他随兴地步行至地下室。

    这里全是一些已有“时间性”的书籍、文具,他逐一看着。忽然他的目光移到了一本札记上,他似乎曾经看过对了,那本绿色札记!只不过颜色换成了粉红色,他立即挑了其中一本。

    好巧!现在流行这种复古穿孔的札记。

    地下室挤了满满的人,另一头有个俏丽的人儿也在赏玩者。

    是唐欢

    她走到一排文具面前,仔细地凝视一枝枝的金笔。现在的金笔比以前花俏多了,而且色泽光鲜亮丽。

    她取出一技笔顺手试写着,赫然是“巩群翰”三个字

本站推荐:重生之老子是皇帝医妃惊世采红回到宋朝当暴君回到明朝当王爷嫡长孙四季锦史上最强帝后清穿之四爷宠妃毒妃在上,邪王在下

调戏木美人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一品小说只为原作者宋星帆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宋星帆并收藏调戏木美人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