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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男人尽情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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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暮云连忙贴过来,又慌又急:“劳儿”

    艾劳伸手挡着他:“你站住!你先发誓!你不能当皇帝!你要是敢当,我马上就不要你了!再也不理你!”

    龙暮云连忙解释:“我没说要当!那只是最后没有办法才会考虑的!我真的没那个意思!”

    艾劳认真地看着他:“就是说,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你还是要去当这个皇帝?”

    龙暮云不知道怎么开口,这件事现在还没有一个具体的解决方法,父皇的意思肯定是想让龙溟继位的,皇兄的想法很坚定,坚决要皈依佛门,看那架势,如果再逼他,他真敢立即剃了头发出家——其实龙暮云着实心疼自己的父皇,那么大岁数了,还要被自己的儿子这样折腾,谁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要出家而没有什么反应?更何况这是在皇家!

    就因为这样,龙暮云对着自己的父亲也说不出要走的话,一边是亲情,一边是爱情,他夹在中间着实难受。他想艾劳,疯狂地想,本来他就觉得自己没什么优势,她身边整日地绝色男人一大堆,时间久了,他真怕她把他忘了怎么办!

    每每脑海里有这样的想法,他都能自己惊出一身汗!看见艾劳,他亲近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吼她?在他看来,艾劳就是他的心头肉,稍微碰一下就疼得不行,他舍得吼?

    但事实摆在这里,他真是为难死。他是肯定不想当皇帝的,如果真有这个野心,这么多年了,他也不可能一点作为也没有。他也知道自己的性子,真是随遇而安的那种,看什么都淡泊,直到遇到艾劳,才惊觉世上还有一种东西叫爱情!

    他现在也知道了,龙溟的想法,肯定是和他一样的,如果没遇到艾劳,当皇帝也就当了,他们生在皇家,自然是与普通人不一样的,如果真的没办法要当皇帝,也是他们的宿命。

    可现在,他们遇到了艾劳。

    如果想要和这个女人相守一生,只能放弃其他的很多东西。

    自然也包括这所谓的皇位。

    他越想心里越乱,越乱就不知道怎么解释,不知道怎么解释就怎么也开不了口!

    艾劳觉得心里很难受,看他犹豫的模样,明显对皇位动了心了!

    她在床边坐下,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冷了:“如果你真想当这个皇帝,我不拦着你,你现在就走。”

    龙暮云只是没想好怎么和她解释,这个皇帝,他是肯定不想当的,听艾劳这样说,他更急了,在她面前蹲下身子,抬头看她:“劳儿!我真不想当这个皇帝!如果我有这个野心,又怎么可能只做一个闲职王爷!”

    艾劳垂了眸子看他:“那是以前!以前你觉得自己对女人不行,自然是对什么都心灰意冷的!可现在不一样了!你能重振雄风了!你能证明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想法自然就不一样!”

    龙暮云冤死了!他是变了,遇见她之后,变得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享受到了男女欢爱的快gan,可在他心里,这个变化,也仅仅是针对艾劳而言!对着其他的女人,他照样硬不起来!也就是说,能让他有冲动的女人,只有她一个而已!别说他当皇帝了,就是当了玉皇大帝,他也只对她一个人有感觉!

    艾劳那话,真是挺伤人的,但龙暮云这会儿也顾不上伤心了,就想着怎么哄她:“劳儿,你听我说,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你不知道我父皇——他真的很可怜!我皇兄执意要出家,其他兄弟又不成器,如今,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溟儿身上,可劳儿,你体谅体谅我,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来处理我不敢说一定让你满意,可是,我会尽力”

    “尽力?你尽力的结果无非就是你们两个其中一个必须要当皇帝吧?我明确告诉你!不管你们谁当这个皇帝,从此以后,我就——”艾劳觉得心里闷闷的,难受死了,可偏偏,绝情的话就在口边,怎么也说不出来!她一咬唇:“我就不该招惹你!我当初就该管住自己!皇家的男人,果然是不能碰的!”

    龙暮云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模样别提多心疼了:“劳儿!这和你没关系!是我太笨!是我让你伤心了!劳儿,你别这样,我”

    艾劳期待地看着他。

    龙暮云终究却是说不下去了,他能说什么?明显的,事情最后的解决方案只有两个,要么是龙溟做皇帝,要么是他做皇帝。还有一个方案,他想过——那就是,让其他的皇子来做。但这种想法在他脑海里也是一闪而过,因为这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想让他父皇死不瞑目!

    事情摆在这里,他真是无法给艾劳什么承诺。

    艾劳冷冷地笑:“皇室没有其他的人了吗?除了你和龙溟,其他的都是死人?”

    龙暮云也知道艾劳肯定有这么一问,可这个问题,他还真回答不了。皇室夺权的事,真是太血腥太龌龊了,那些事,他根本就不想让艾劳知道。因为他好男风,与世无争,没有野心,所以这些年来一直平安度过。可太子皇兄的处境就不同,这么多年了,刺杀偷袭之类的就没少过,连带着,龙溟也几次身处险境。

    这种事,肯定是查不出什么的,有心人要置太子于死地,用的肯定都是心腹之人,任务失败了直接以死谢罪,想查都没有线索查。

    即使龙暮云不参与那些争斗,可他那些皇兄的为人度量以及手段,他真是看不下去。对于这些事,皇帝肯定是也知道的,但都是自己的孩子,他再觉得愤怒,还能杀了他们不成?

    龙暮云也看到了,他父皇也在回击,慢慢撤了他们手中的权,削减他们的势力——可如此一来,却让他们更加气愤难平,嫉恨之心更加疯狂。

    反正事情到了如今这个地步,那些皇兄们基本就不把皇帝当成自己的父亲了,恨不得他早死然后夺权——这样的一群人,能把皇位给他们吗?

    这些事,艾劳也略有耳闻。但在她看来,谁当皇帝没什么差别,谁说坏人就不能当皇帝?历史上那些有建树的皇上,难道都是好人?屁!从另一方面讲,坏人更有创造力,更有野心,更有驾驭天下的强势,说不定能把中兴推到一个发展的巅峰呢!

    但龙暮云不说,艾劳也不去说这些,她现在关注的,就是龙暮云的态度。

    其实,她也理解龙暮云的苦衷,龙暮云眼里的痛苦和挣扎她也看在眼里,亲情和爱情有时候真的难两全,让人痛苦。但她想要的,只是龙暮云的一个承诺,一个保证——他什么都不要!他只要她!

    说起来,这女人就是想听好听的。

    龙暮云风尘仆仆的来了,她满心欢喜,可话没说两句,两个人就成了这种对峙的态度,她真是觉得郁闷死了!这个时候,龙暮云说几句好听的会死吗?就算他明天就要当皇帝了,这一刻说些好听的哄哄她,她也高兴啊!

    艾劳是越想越气:“我只问你,如果真的让你当皇帝,你怎么办?”

    龙暮云心里才委屈,他多想抱着她啊!想了这么久了,终于看到她了,现在却动也不敢动她,就怕她生气:“劳儿,我”

    龙暮云这会儿根本没心思去想说什么甜言蜜语去哄他,他本身就不是那种擅长言辞的人,更何况他本来就有机会当皇帝,难道让他骗艾劳说他不当,他怎么说得出来?他怎么可能骗她?

    艾劳当然不认为这是骗,有时候,男人说点好听的那是调节情趣的,她就是听了高兴,肯定不会当真的,可看龙暮云那样子,根本就是没心哄她高兴:“你是没想过这个问题还是不想回答?如果你真的当了皇帝,我们之间会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吧?你是觉得我会为了你放弃习昇他们,还是你觉得你的子民群臣能接受你有一个拥有那么多男人的皇后?”

    龙暮云无语了,这个问题他肯定也想过的,结论是,这两种都不可能。

    艾劳见他这样:“你说话啊!你大老远跑来就是发呆的?”

    “不是!我是听溟儿说你受伤了,我担心,所以劳儿,天一亮我就要走,我我”

    “你什么你!有话说话!”

    龙暮云双手撑在床边,猛地起身,半弯着腰看她:“我想你了,劳儿,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艾劳听着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勾唇笑了笑:“你大老远跑过来就是想和我做吧?想我的身体了?”

    龙暮云没有哄女人的经验,上一次艾劳发脾气,他也是靠了一个吻才解决问题,这会儿猛地想起来了,就想着结果被艾劳这样想!他顿时就觉得有气:“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如果只是喜欢你的身体,我何必”

    艾劳一把推开他:“你何必什么?你何必跑这么远是不是?宫里就有现成的你何必来找我是不是?你走吧!去当你的皇帝!别让我再看见你!”

    龙暮云真想给自己一巴掌,他怎么就这么不会说话?他明明没那个意思,怎么艾劳就偏偏那么想:“劳儿!不是的!真的不是——我不要了还不行吗!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你别生气!”

    艾劳索性看也不看他,直接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了头!

    她该想想!好好想想!这几天,事情太多了,付舍的死更是让她心神大乱,龙暮云说要当皇帝,她真是觉得不能接受!

    但她也知道,她这样对龙暮云,真的有点说不过去。这男人对她的心思她自然明白,可这时候,她小心眼地钻进自己的牛角尖里不想出来,就是想让他哄,就是想让他疼,结果他还说那些话来气人!

    龙暮云呆呆愣着,良久也没动一下。

    他自己是知道的,他爱惨了这个女人,她的每一个表情,都牵动着他的情绪,看她不高兴,他心里难受一百倍!

    可这件事,他真的没有十全的把握说就一定能合她的心意,他不想许她实现不了的诺言,他想给她的,是是实实在在的温暖和爱意,那些虚无飘渺的承诺,一阵风吹过就不留痕迹,在他看来,是一种虚伪,他怎么能欺骗她?

    可看着艾劳这样子,他是真的心疼。他悄悄地在床边坐下,这次来,主要是担心她的身体,现在看她没事,自然是放心了,可——她却误会自己只想要那样的亲密。好吧,他承认,他真的很想,可如果她不愿意,他也绝不会多说什么,即使难受得要死还不是可以忍?关键是她不高兴,他该怎么办?

    他拉了一下被子。

    艾劳没好气地扯回去:“做什么!”

    他轻轻叹口气:“劳儿,别闷坏了。”

    “要你管!”

    这语气要谁都能听出来是艾劳撒娇呢,想让人哄呢,偏偏龙大王爷也是一根筋,执拗地以为艾劳就是生气了,一个是因为他要当皇帝,一个是因为他对她有那种心思——他怎么解释?当皇帝的事,他自己也没头绪;对她有想法的事,更没法解释了,他明明就是有想法啊!

    艾劳开始想对策,这事,她也就是冲着龙暮云发发牢骚,如果真当皇帝的话,她是肯定反对的,可龙暮云的情况,也挺棘手,毕竟那人是他父亲,他不可能不管。

    但这个时候,艾劳觉得脑子里一团乱,别说想招了,就是连正常的思维都是乱的——她叹口气,唉,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白痴,看来是真的啊。

    她也不想了,乖乖地趴着,就等着龙暮云来哄呢。

    结果等了半天,那傻子就说了那么一句话——让她出来,别闷坏了。

    真是个木头!不解风情——她在里面使劲揪被子,就想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龙暮云这会儿倒是没想那么多了,他主要是担心她的身体,现在放心了,虽然两个人算是冷战了,可他觉得这对于两个人的爱情并没有什么影响,就像现在这样,她在自己身边呆着,虽然不能抱着她,可这么近的距离,他满足了。

    艾劳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这样闷着的确不舒服,更感觉时间过得真慢,可那男人就跟入定了似的,一动不动!

    她这会儿是真的气了,刚刚她那话都说到那份上了,这男人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

    龙暮云倒是想有表示,可他不敢啊!他就想,艾劳正生气呢,说什么她肯定听不进去。等她气过了,他一定好好解释,好好哄她。

    就这样,两个人安静地呆着,谁也没再说话。

    最后,艾劳睡着了。

    不能怪她没心没肺,实在是这两天她都没怎么休息,从这个男人怀里跑到那个男人床上,再加上付舍的事,她心力憔悴,虽然被欧阳慕白修复了真气,可身体的疲惫却是真实存在的。

    龙暮云觉得不对劲了,一开始艾劳时不时地动一下,这都多久了,她也没动?

    龙暮云顿时想——不会是闷坏了吧?

    他轻轻掀开薄被,艾劳安静的面容立即出现在他面前。

    他看着她,无法否认这一刻心里是多么的平静与温馨。从他回宫开始,他一直都很忙,似乎从来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因为想她,晚上更是辗转难眠。

    他勾唇笑了笑,她此刻的恬静和柔和打动了他的心扉——这是他即将爱一辈子的女人啊!他多想捧在手心里每日疼爱,可

    他抬腿上床,一点点地将那个熟睡的女人搂在怀里——他发誓,他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不管未来会怎么样,他的爱,绝不会改变!

    艾劳醒了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还未睁开眸子,她便知道,她睡在一个男人宽阔的怀抱里,耳边是男子沉稳的呼吸——很舒服的睡姿,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膛。

    当然,前提是,要忽略那抵在她臀间的火热。

    艾劳没动,只是唇边勾了一抹笑——这样都能睡着,真是够本事啊!

    不过,真是个傻子啊!她说不准动,就傻傻地什么都不做,难受得睡着了还硬着也不碰她——这人缺心眼吧?

    艾劳轻轻地翻了个身,看到他睡容的那一瞬,就心软了。

    龙暮云瘦了,距离上一次见面,不过十天的功夫,他又瘦了。

    他睡得很沉,可艾劳记得,以往,只要她有一点动静,他都会惊醒的,可这次没有——艾劳想,到底,他以前有没有好好的休息?

    艾劳的手抚上他的脸,帅气的五官亦如初见时的高贵儒雅,却依稀透着憔悴,让人心疼。

    艾劳叹口气,倾身向前,吻上了他的唇。

    龙暮云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里,他和艾劳两个人到了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山谷,山清水秀,鸟语花香,溪水潺潺,野花飘香,两个人在野地上快乐地奔跑,最后,她倒在他的怀里,他吻上她的唇

    真实的触感,清晰的声音,龙暮云愉悦地不想从梦里醒过来,就那么毫无顾忌地吻着,要着他想要的味道!

    对于他的回应,艾劳肯定是有感觉的,可是那男人只是吻,别说下一步动作了,手都是很老实地一动不动!

    艾劳感受着身旁的昂扬,只能自嘲地笑——看来自己刚刚的话吓到他了,都这么难受了,也不敢做什么!

    她主动靠近他的身体,翻身压上他,离开他的唇,一路往下吻过去。

    龙暮云不想让自己醒过来,他有多难受他自己知道,一上床抱着艾劳,那感觉立即来了,可他肯定是不敢对艾劳怎么样的,之前艾劳还误会他只喜欢她的身体,这会儿肯定不能动。

    所以,这个梦,龙暮云觉得好美啊!而且,那种感觉,太真实了——她主动吻上自己,脸颊,耳垂,脖颈,一路往下,这种感觉,又酥又麻,撩起他心底一波又一波奇异的悸动!

    他极度地想享受这种美妙,所以,他不动,任那个心爱的女子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爱的印记。

    她的手也没闲着,一路滑下去寻到他最敏感的地方,这还不够,她的吻也开始转移到下面,一点点地侵袭他的神经!

    他低吼出声,喉咙里溢出一阵阵舒服的轻吟,身体好似要爆炸一般地想与她合二为一,再也忍不住,他手上用力,一把把那女人捞起来,翻身压在身下,再没有犹豫地就开始动作!

    如海一般的欲wang充斥着他的大脑,那独特的快gan让他有力地摇摆,一次又一次地寻求那极致的欢愉!

    他俯下身子,与她亲密相贴,火热的唇吻上她的锁骨,在她身上亦留下他的味道和痕迹,最后,堵上他千思万想的唇,狠狠地蹂躏!

    太猛了——艾劳只有这一个念头!

    这男人压根就没睁眼,艾劳甚至还有空想了想——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谁?

    但很快,他极速的动作让她迷失了一切,思维渐渐远离,所有的感观似乎只能感受到这种极致的舒服,消魂的低吟声,,艾劳顿时抛开了一切杂念,专心享受着他给予自己的快gan!

    后来,艾劳觉得自己错了——他哪里疲惫了?哪里惹人心疼了?一次一次又一次,根本就从没停歇地持续来,,她还未曾歇口气,他已经又开始摆动腰身了!

    艾劳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了,身体敏感得不像话,迫切地想要他的再一次的疼爱——伴随着龙暮云的一声低吼,床板彻底地结束了今晚的使命,安静了下来。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良久良久,享受着那彻骨的消魂,享受着快gan之后带来的余波余韵!

    “劳儿,劳儿”龙暮云细细地吻着她的耳垂:“劳儿,爱你,爱你”艾劳觉得自己化成了一滩水软在他身下,听着他的爱语,心底早就被柔情填满,哪里还想得起两人之前生气的事?

    “云儿”她轻声低喃着他的名字,诉说着她对他的爱恋:“想你了,云儿”

    龙暮云缓缓侧身,把她抱在怀里,感受着她细腻柔滑的肌肤,脸上是满足愉悦的笑:“劳儿,别生气了,我心疼”

    他一说,艾劳全想起来了,浑身没力气,还是捏了他一把:“你走!谁让你碰我的!当你的皇帝去啊!三宫六院的,多爽”

    她声音全没了以往的其实,软软的绵绵的,听在龙暮云耳里,就是撒娇了。龙暮云又把她往怀里拉拉:“劳儿,有了你,我什么都不想当!这辈子,我只想和你平淡地过一辈子。劳儿,你还不懂我的心吗?”

    艾劳忍着笑故意逗他:“你的心我又看不到!你在宫里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刚刚还答应我不碰我,结果就趁我睡着了强bao我!”

    龙暮云急了:“我在宫里真的什么都没做!那些女人我看都没看一眼!劳儿,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结果,醒了,就看见你在我身下,我们”

    艾劳抬眸看他:“你那意思,倒是我勾引你了?”

    龙暮云忍不住又吻上她的眸子:“劳儿,在你面前,哪里用你勾引?看见你,我就你别误会,我只有在你面前才这样,我如果你不喜欢,我劳儿,我下次”

    听着他语无伦次的解释,艾劳忍不住笑了:“傻样!我要是不喜欢,早就一掌把你拍出去了!”

    龙暮云大喜:“真的?”

    艾劳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也就骗骗你这傻子!我生气的时候,要哄知道吗?哄!哄!”

    龙暮云惊喜地拥着她,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劳儿!我的好劳儿!真是——我都不知道怎么爱你才好了!劳儿,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看吧,说好听的是个女人都喜欢,艾劳笑得眯了眼睛:“真的这么喜欢我?连命都不要了?”

    “我的命本来就是你给的,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知道活在这个世上有什么意义——劳儿,你放心,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不负你,绝不负你!”

    他这话,也算是给了艾劳一个承诺。艾劳这会儿身心都得到了滋润,也不闹了,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你要是敢当皇帝,我就反了——然后,我当女皇,你来当皇后,怎么样?”

    龙暮云爱死了她这副乖巧的模样,心满意足地拥着她:“劳儿,以后的事,谁也说不清。但我保证,不管我是什么身份,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现在,你就是我的女皇,我也不想当什么皇后,在你身边当个奴才就好了,供你差遣,偶尔,给你暖暖床。”

    最后一句话,龙暮云是当笑话讲的,他虽然惟艾劳命是从,那是因为他爱她,他愿意在她面前放下所有的自尊和骄傲,可在他骨子里,女人当皇帝这事,他想都没想过。

    两人折腾了许久,这会儿天都快亮了,艾劳心疼他兼程赶路,就让他再睡一会儿,龙暮云却是说什么也不睡了。刚开始,艾劳生气了,他没办法才抱着她睡了,这会儿两个人甜蜜得跟什么似的,他自然要珍惜这宝贵的时间!

    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就这样抱着她,看着她,心里就是无限的满足。

    艾劳只能由着他,之前说什么他有别的女人也纯粹是气话,看他刚刚那疯狂的劲头,肯定是憋坏了。艾劳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云儿,你在宫里想我的时候,怎么办?”

    龙暮云叹口气:“还能怎么办?有时候半夜也睡不着。”

    艾劳伸手摸下去:“这里难受吗?”

    龙暮云脸色顿时染了几分粉色,不敢看艾劳的眸子。

    艾劳立即明了了:“自己解决的?”

    她的手动了动:“是不是像这样?”

    龙暮云猛地抱住她,头脸埋在她的颈间:“劳儿,我没办法,我太难受了”

    艾劳嘻嘻笑着推开他,吻了吻他的唇:“傻瓜,我又没怪你——我高兴着呢,你情愿自己解决也没去找其他的女人。记住,即使用手,脑子里也只能想我!”

    龙暮云还是不敢看她,毕竟这事太**了,还有点丢人。

    艾劳看他这模样,真是越看越喜欢:“这有什么害羞的?云儿,真是爱死你了!”

    接下来的时间,两个人说着一些腻死人不偿命的甜言蜜语,真是把之前的不愉快都忘到了脑后,只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美好。

    要走的时候,艾劳使劲抱着他不撒手,哼哼唧唧地不让他走。

    龙暮云心里何尝好过,如果可以,他是想一辈子跟这女人腻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就是只看着她,就是一种幸福啊。

    可现在不行,他是她的男人不假,可他也是一个儿子,甚至,还肩负着一个国家未来兴亡的重责,所以,他必须走。

    但看着艾劳的模样,他心里就跟刀割一样,真是心疼得要死了:“劳儿,我答应你,只要有空我就回来看你!劳儿,你相信我!”

    艾劳就是不说话,抱着他反正不撒手。

    习昇敲了门进来了,看见龙暮云心里有点不高兴——当然了,他并不是排斥龙暮云,只是觉得这两人昨晚肯定没少折腾,房子隔音不好,他在另外一个房间听得真是欲火焚身的!关键是艾劳的身体能吃得消吗?他就是因为怕艾劳受不了,才忍着没碰她,让老三进来的,结果倒好,便宜龙暮云了。

    其实习昇还真是冤枉龙暮云了,他听龙溟说艾劳的确身体不舒服,但被欧阳慕白输了真气已经好了,他就是不放心想亲眼看到她没事,这才来的,一看她真的没事,自然就没忍住。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他没看到艾劳当时杀人那时候的疯狂模样,如果他看到了,肯定不会折腾艾劳的,至少要让她好好休息啊,杀了那么多人,也够累的!

    最后,龙暮云还是走了。

    龙暮云用眼神向习昇求救,结果艾劳是被习昇从龙暮云怀里抱回来的。

    那女人松了手就窝在习昇肩上哭,她也不大声,呜呜咽咽地哼哼。

    龙暮云听了,心里那个难受啊,真想立即把她抢回来揉到自己怀里——可是不行啊!

    最后,他一狠心,一句话也没说,逃也似地走了。

    习昇就抱着艾劳在床边坐下,小声地哄她。

    习昇绝对是老手了,艾劳可是他从小哄到大的,在他印象里,艾劳从小就是个小祖宗,一天到晚撒泼耍赖不说,人家稍微有点反抗,她就开始无理取闹,最后还得反过来让受害人哄她。

    习昇真是哄出经验来了。

    艾劳吸着鼻子抬起头:“你说的,要带我去宫里玩,不准反悔。”

    习昇笑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亲爱的,去洗漱吧,该吃饭了——对了,老六回来了,他把付舍带回来了,还有,屈皓也来了。”

    原来,这次龙暮云回来,老六肯定也是得到了消息的,他和龙暮云赶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前往屈府的老五。

    老五是被艾劳派过去,让他把付舍带过来的。老六得知艾劳没事,就又转回去和老五一起去了屈府。

    艾劳一听这话,抬腿就往外面走:“我去看看。”

    习昇怕她见了付舍又难受,连忙拉住她:“别去看了,都入棺了。劳儿,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你也知道,入了棺的人,还是别打扰为好。”

    艾劳一听,那泪水哗哗地就往下掉:“谁让入棺的?经过我允许了吗?老五呢!老五!”

    男人们都在外面候着呢,一听她喊,老五连忙进来:“姥姥——”

    他话音未落,艾劳一掌打了过来:“谁让你入棺的!”

    老五被打蒙了:“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我去的时候,就已经”

    屈皓走了进来:“是我”

    艾劳立即瞪过去:“你以为你是谁!谁给你的这个权利!屈皓你没长脑子啊!那是我的人,没经过我的允许,你有什么资格动他!”

    屈皓表情淡漠:“人都死了,不进棺材进哪里?难道就在地上摆着?”

    艾劳气得想上前打人,被习昇一把拉住。

    艾劳气得吼:“你拉我做什么!我打死这个小兔崽子!”

    习昇把她往怀里一带,看向屈皓:“屈家还轮不到你说话吧?说吧,谁的主意。”

    艾劳一听这话,也立即明白了——这小兔崽子在屈家根本没有说话的份!付舍好歹是自己的人,屈仁平不可能不给面子!不可能屈皓一句话就给入棺了!

    屈皓没说话。

    其实,他是看见艾劳就有气,觉得这世上有了屈化那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已经够了,为何还有艾劳这等不知廉耻的女人?

    那一次,她那般地引you他,逼得他说出那些无法入耳的淫秽话语,今日早早地来到这里,在院子里转了转,结果就听到那女人不要脸的娇吟!一听,就知道她在做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屈皓就看见龙暮云出来了!而这会儿,这女人又呆在习昇的怀里——简直是没有礼义廉耻!简直就是荒淫无耻!

    艾劳见他不说话,狠狠瞪了他一眼:“滚!马上去准备早餐!老子饿了!”

    如习昇所说,入棺不可能再开棺了,艾劳看着那口黑漆漆的大家伙,想着连付舍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心里又是一阵黯然。

    一干男人陪着她,想安慰,却也不知道从何处说起。

    艾劳没再流泪,只是靠着那口棺材,目光看着远处,目光有些茫然,一身的黯然,让人看了心生怜爱。

    屈皓和欧阳澜站在最后面,心思各异。

    屈皓觉得这女人完全就是装的,那么滥情花心的人,她知道情为何物?一脸悲伤给谁看?

    欧阳澜却不这么想,他对艾劳的敌意,只是因为艾劳连累了他心爱的女人伤心,对于艾劳本人,他其实倒没有多少排斥的。

    这会儿看见艾劳伤心,他突然觉得自己心底有股怪异的感觉。

    艾劳突然抬眸看过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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