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间篇 第八章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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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石将军无奈的摇头，虽说是军纪，但这孩子也还是拘谨了。
十年岁月让我长大，也让他的脸上多添了几道深深的皱纹，不显苍老，看起来反而更加坚忍不拔。
“我知道自从你当上营长之后，年俸达百金，便每日归心似箭，期盼战争结束，好回家与妹妹相亲相爱，一起享受都城的风景，一起叙说小时候的事情，我猜得不错吧？”
我苦笑，这位将军说话也未免太过直白了，只是我心挂念妾妾，这是每位将军都知道的，所以我也不隐瞒什么，直接回答：“是！”
许久，没有听见下文，我抬头看去，见大石将军满脸笑容，似乎带着奇怪的意味，搞得我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忽然一个可能涌上脑中，我身体一震，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将军，是不是......可以结束了？”
大石将军哈哈大笑：“什么可以结束？”
我尴尬道：“就是那个......战争啊。”
“能不能结束，这还要看你的了。”
“这......还请将军明示。”
这无头无脑的一句让我郁闷，明知道我着急还这么吊我胃口，无奈求教。
“你且看那沙盘。”
我看去，上面有许多用红沙做标记的据点，多年的账外偷听与实战经验，让我分析出了许多，但又有许多不甚理解。
“按照沙盘上的指示来说，只要攻陷西北方的敌方城外据点，再破西北城门，就可以长驱直入，断掉敌军后路与供给，将他们围在我十堰王朝之内，逼其决一死战，只是......这怎么可能做到？”
“做得到，只要我们正面进攻地方城池，分散注意力，然后派一个人去摧毁据点和打开城门，与赶来的大军同时汇合就没问题了。”
“我们军中哪来的那样一个实力高强又不怕死的傻子。”
大石将军盯着我，并没有说话。
我瞬间头皮发麻，有些不好的预感，嘴角抽搐道：“那个要以一人之力摧毁一个据点然后攻破城门的傻子不会是区区在下吧？”
“区区在下？”大石将军嘴上不停地啧啧着：“你口中的‘区区在下’可是曾经一战杀敌五千、全身而退的那个人？我可是听说了，神真那边的人都以为你有不死之身，还给你起了个外号叫什么来着......好像是‘红眼恶鬼’？而军队中的人都将你视为除元帅外的小军魂来膜拜......啧啧，你这小娃娃的名气可比我们这些老将军要响亮得多呢。”
“不敢不敢......”
大石将军看着我眼前人那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感觉这人这厚脸皮的程度与元帅有得一拼了，有时候他都怀疑这人是不是元帅的私生子。
“什么不敢？现在就是需要你敢！”
突然提高的音量将我狠狠地吓了一跳，定睛看去，见大石将军一脸严肃的样子，很少见到他这么严肃，我顿时有点被唬住了，老老实实低下头。
“现在战况如此胶着，再过几日，神真后方又会派兵过来增援防守那虎岭城，原本就固若金汤的城墙将变得更加不可能攻破，这里是我们原本国土的最后一地，元帅绝不会退兵，到时候要分出个胜负至少也是两年之后了。”
两年？
感觉嘴里有些发苦，两年后
我怕是连妾妾的婚礼都赶不上了，毕竟二十多岁的姑娘要是还没嫁人，会被人说闲话的。
“所幸我们派出的间谍成功的带回来一条信息，西北城门中因为某位将军不受待见，兵权被收回大半，如今那里只有三千来个兵，那是我们唯一的突破口，你只需要将这种毒粉放在水里，让他们喝下就可以了。”
大石将军递过来一包东西，想来就是他口中所说的毒粉。
“其实这份任务并不危险，只是难在太多人去会打草惊蛇而已，我们需要一个能力出众的人去做，元帅说了，如果这份任务成功了，他将你提名为大将军，每年一千金的俸禄，你做还是不做？”
我咬牙切齿，这臭老头知道我需要钱养妹妹，就拿官位和俸禄来诱惑我，这任务送死的嫌疑很大啊，想来那老头也是着急了。
“我做！叫那混蛋别食言，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
见我接过那包毒粉，大石将军稍稍松了口气，突然又提起了心，担忧地对我说：“你也别太勉强自己，这几年你的境界突飞猛进，但是根基不稳，如果遇到太过棘手的战斗就退了吧，只要留得命在，什么都会有的。”
我点点头，背着他挥了挥手就要离开，还听见他在身后大喊：“大军明天就会开始佯攻城门，第三天入夜时记得归队，不要忘记，你只有三天的时间！”
三天......我沉思了一会，时间紧急，拉了匹马趁着夜色赶向城外西北之地，而这一赶就是一天一夜的时间。
......
夜静，忽闻远处马蹄声，一位身着轻甲的士兵正赶着路，与那些粗狂的汉子不同，身形削瘦而均匀，散发与夜色挡住了我的面孔，只依稀见着那璀璨如星的眸子在注视前方，不放过可能的任何风吹草动。
十年战场的时光让我长成了一个血性男儿，目光锋芒毕露，一身横练筋骨，黑甲长剑，宛若地府的鬼兵。
这一路我不敢轻易放松，现在脱离大军，若是稍有不慎，那是死无全尸的下场，死了不要紧，若是误了军情，不知道要赔上多少军人的性命。
突然见着远处有一抹亮光，我微惊，拉住缰绳让马停下，盯着查看许久，又拿出手画的地图仔细端详，确定眼前就是自己的目标——神真王朝的城外西北据点。
我必须趁着夜色将他们一个不留的击杀，但凡有一个漏网之鱼通风报信这里的情况，那么我方将再无突袭机会。
我将马杀掉掩埋，然后躲在森林中静静等候，不久，一队人马从那个据点走出来，在四周巡逻，我悄悄跟在那队人马后面，耐心地等他们越走越远，等到确定西北据点已经看不见他们之后，我便动手了。
“噗”。
一位神真士兵惊恐地看着身后的伙伴身首分离，鲜血喷了他一脸，腥臭而肮脏，而死神冷漠的眼光让他不由得嘶吼：“敌袭！呃......”
随着第二个死者出现，这队人马立刻将我包围起来，向我发起了冲锋。
只见得我在月下舞剑，洒出点点血花，飘逸的步伐编织起让生命消逝的舞蹈，若是远远看去，必是一副极美的画面。
当这里除我之外再没有人可以呼吸后，甩掉剑上之血，坐在那位领头人的尸体上，静静思考接下来的对策，这可怕的气氛，让蝉儿都不敢出声，周围静悄悄，
黑漆漆的，地上的火把烧着了小草，周围焦掉一片。
我回过神，看着这满地的杰作，这些年来死在这双手上的人多不胜数，就算是做梦时候依旧在不断杀人，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换上一个普通小兵的衣服，往自己胸前划出一剑，然后骑上他们的马，我全力冲刺向西北营地，而胸前鲜血直流马背，滴落在一路地上。
我伏在马上，装出一副重伤的样子，等靠近敌军的西北营地时，大叫一声：“敌袭！”然后假装没坐稳，摔倒在地。我听见西北营地中传来呐喊声，许是没有看见我身后有追兵，城寨的门开了一下，将我拉回去后又很快关掉。
一桶凉水泼在我脸上，我稍微睁开一点眼睛，就看见一位身着将服的浓眉将军，周围簇拥着许多佩戴刀剑的士兵，见我醒了，旁边泼水的小兵急忙问我：“你们是刚才出去外面巡逻的部队吗？你叫什么名字？是谁袭击了你们？”
“我......罗小......妖兽......头儿有危险......”我含糊不清地回答他的问题，然后重新闭上眼睛，假装晕了过去，封闭全身气孔，制造生气渐失的假象。
那位浓眉的神真将军见我气息渐渐变弱，没有看出不妥，点了点头，一挥手：“去，叫上一千人跟我出发，不过是受到妖兽袭击，百夫长应该还撑得住，不能放任妖兽在我们的领地上乱走，要是被十堰的人利用了可不好。”
只听见一阵繁杂的脚步声与城门的闭关声，我一边被人抬着走，一边估摸这里到底有多少人。
墙上五十人，巡逻一百，营帐两百多......加起来差不多三百人......
得赶紧，城外的事发地点其实并不算很远，沿着我的血迹，大抵小半个时辰他们就会回来。
等到我被人抬到床上的时候，我睁开眼睛，不管对方眼中的惊讶，一剑穿心。
查看周围环境，我现在是在一处大帐里，从旁边的医疗箱来判断，应该是伤兵营，不过现在这里是空旷的。我擦干净身上的血迹，然后神情自然的游走于各个大帐之中，每一处大帐等到我出来的时候，里面已经没有了任何动静。
“第一次觉得人这么好杀，不知道那个将军回来后见到自己的士兵已经全部死光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一滴不小心溅上的血，开心地笑了笑。
神真士兵可能以为自己身处远离战争的位置，直到我将营帐里全部的士兵都杀掉之后，这个西北据点居然还没有发出警报，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敌袭！有敌人混在我们据点了！”
慌张地声音四处叫喊，我懒懒地将插在士兵眼眶深处的剑拔了出来，打了个哈欠，总算有人发现了，几发箭枝向我射来，我不用躲，毕竟那些箭都毫无准度，根本射不中我。真是的，这里的士兵是有多缺乏训练，这次任务毫无难度。
早知道这么轻松，我就不用制定什么计划了，那个将军一走我就立马开杀。
我将营地中的人统统杀掉，鲜血与残肢交织，血沫泡着泥土，在这营地遍地都是，我找了个地方躲起来，静静候着城外的人。
不知道那个浓眉将军是什么实力，杀掉他们或许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要全部一个不漏的杀掉还是很有难度的，而一旦有一人逃走，我的任务就失败了。
大石将军无奈的摇头，虽说是军纪，但这孩子也还是拘谨了。
十年岁月让我长大，也让他的脸上多添了几道深深的皱纹，不显苍老，看起来反而更加坚忍不拔。
“我知道自从你当上营长之后，年俸达百金，便每日归心似箭，期盼战争结束，好回家与妹妹相亲相爱，一起享受都城的风景，一起叙说小时候的事情，我猜得不错吧？”
我苦笑，这位将军说话也未免太过直白了，只是我心挂念妾妾，这是每位将军都知道的，所以我也不隐瞒什么，直接回答：“是！”
许久，没有听见下文，我抬头看去，见大石将军满脸笑容，似乎带着奇怪的意味，搞得我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忽然一个可能涌上脑中，我身体一震，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将军，是不是......可以结束了？”
大石将军哈哈大笑：“什么可以结束？”
我尴尬道：“就是那个......战争啊。”
“能不能结束，这还要看你的了。”
“这......还请将军明示。”
这无头无脑的一句让我郁闷，明知道我着急还这么吊我胃口，无奈求教。
“你且看那沙盘。”
我看去，上面有许多用红沙做标记的据点，多年的账外偷听与实战经验，让我分析出了许多，但又有许多不甚理解。
“按照沙盘上的指示来说，只要攻陷西北方的敌方城外据点，再破西北城门，就可以长驱直入，断掉敌军后路与供给，将他们围在我十堰王朝之内，逼其决一死战，只是......这怎么可能做到？”
“做得到，只要我们正面进攻地方城池，分散注意力，然后派一个人去摧毁据点和打开城门，与赶来的大军同时汇合就没问题了。”
“我们军中哪来的那样一个实力高强又不怕死的傻子。”
大石将军盯着我，并没有说话。
我瞬间头皮发麻，有些不好的预感，嘴角抽搐道：“那个要以一人之力摧毁一个据点然后攻破城门的傻子不会是区区在下吧？”
“区区在下？”大石将军嘴上不停地啧啧着：“你口中的‘区区在下’可是曾经一战杀敌五千、全身而退的那个人？我可是听说了，神真那边的人都以为你有不死之身，还给你起了个外号叫什么来着......好像是‘红眼恶鬼’？而军队中的人都将你视为除元帅外的小军魂来膜拜......啧啧，你这小娃娃的名气可比我们这些老将军要响亮得多呢。”
“不敢不敢......”
大石将军看着我眼前人那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感觉这人这厚脸皮的程度与元帅有得一拼了，有时候他都怀疑这人是不是元帅的私生子。
“什么不敢？现在就是需要你敢！”
突然提高的音量将我狠狠地吓了一跳，定睛看去，见大石将军一脸严肃的样子，很少见到他这么严肃，我顿时有点被唬住了，老老实实低下头。
“现在战况如此胶着，再过几日，神真后方又会派兵过来增援防守那虎岭城，原本就固若金汤的城墙将变得更加不可能攻破，这里是我们原本国土的最后一地，元帅绝不会退兵，到时候要分出个胜负至少也是两年之后了。”
两年？
感觉嘴里有些发苦，两年后
我怕是连妾妾的婚礼都赶不上了，毕竟二十多岁的姑娘要是还没嫁人，会被人说闲话的。
“所幸我们派出的间谍成功的带回来一条信息，西北城门中因为某位将军不受待见，兵权被收回大半，如今那里只有三千来个兵，那是我们唯一的突破口，你只需要将这种毒粉放在水里，让他们喝下就可以了。”
大石将军递过来一包东西，想来就是他口中所说的毒粉。
“其实这份任务并不危险，只是难在太多人去会打草惊蛇而已，我们需要一个能力出众的人去做，元帅说了，如果这份任务成功了，他将你提名为大将军，每年一千金的俸禄，你做还是不做？”
我咬牙切齿，这臭老头知道我需要钱养妹妹，就拿官位和俸禄来诱惑我，这任务送死的嫌疑很大啊，想来那老头也是着急了。
“我做！叫那混蛋别食言，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
见我接过那包毒粉，大石将军稍稍松了口气，突然又提起了心，担忧地对我说：“你也别太勉强自己，这几年你的境界突飞猛进，但是根基不稳，如果遇到太过棘手的战斗就退了吧，只要留得命在，什么都会有的。”
我点点头，背着他挥了挥手就要离开，还听见他在身后大喊：“大军明天就会开始佯攻城门，第三天入夜时记得归队，不要忘记，你只有三天的时间！”
三天......我沉思了一会，时间紧急，拉了匹马趁着夜色赶向城外西北之地，而这一赶就是一天一夜的时间。
......
夜静，忽闻远处马蹄声，一位身着轻甲的士兵正赶着路，与那些粗狂的汉子不同，身形削瘦而均匀，散发与夜色挡住了我的面孔，只依稀见着那璀璨如星的眸子在注视前方，不放过可能的任何风吹草动。
十年战场的时光让我长成了一个血性男儿，目光锋芒毕露，一身横练筋骨，黑甲长剑，宛若地府的鬼兵。
这一路我不敢轻易放松，现在脱离大军，若是稍有不慎，那是死无全尸的下场，死了不要紧，若是误了军情，不知道要赔上多少军人的性命。
突然见着远处有一抹亮光，我微惊，拉住缰绳让马停下，盯着查看许久，又拿出手画的地图仔细端详，确定眼前就是自己的目标——神真王朝的城外西北据点。
我必须趁着夜色将他们一个不留的击杀，但凡有一个漏网之鱼通风报信这里的情况，那么我方将再无突袭机会。
我将马杀掉掩埋，然后躲在森林中静静等候，不久，一队人马从那个据点走出来，在四周巡逻，我悄悄跟在那队人马后面，耐心地等他们越走越远，等到确定西北据点已经看不见他们之后，我便动手了。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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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第二个死者出现，这队人马立刻将我包围起来，向我发起了冲锋。
只见得我在月下舞剑，洒出点点血花，飘逸的步伐编织起让生命消逝的舞蹈，若是远远看去，必是一副极美的画面。
当这里除我之外再没有人可以呼吸后，甩掉剑上之血，坐在那位领头人的尸体上，静静思考接下来的对策，这可怕的气氛，让蝉儿都不敢出声，周围静悄悄，
黑漆漆的，地上的火把烧着了小草，周围焦掉一片。
我回过神，看着这满地的杰作，这些年来死在这双手上的人多不胜数，就算是做梦时候依旧在不断杀人，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换上一个普通小兵的衣服，往自己胸前划出一剑，然后骑上他们的马，我全力冲刺向西北营地，而胸前鲜血直流马背，滴落在一路地上。
我伏在马上，装出一副重伤的样子，等靠近敌军的西北营地时，大叫一声：“敌袭！”然后假装没坐稳，摔倒在地。我听见西北营地中传来呐喊声，许是没有看见我身后有追兵，城寨的门开了一下，将我拉回去后又很快关掉。
一桶凉水泼在我脸上，我稍微睁开一点眼睛，就看见一位身着将服的浓眉将军，周围簇拥着许多佩戴刀剑的士兵，见我醒了，旁边泼水的小兵急忙问我：“你们是刚才出去外面巡逻的部队吗？你叫什么名字？是谁袭击了你们？”
“我......罗小......妖兽......头儿有危险......”我含糊不清地回答他的问题，然后重新闭上眼睛，假装晕了过去，封闭全身气孔，制造生气渐失的假象。
那位浓眉的神真将军见我气息渐渐变弱，没有看出不妥，点了点头，一挥手：“去，叫上一千人跟我出发，不过是受到妖兽袭击，百夫长应该还撑得住，不能放任妖兽在我们的领地上乱走，要是被十堰的人利用了可不好。”
只听见一阵繁杂的脚步声与城门的闭关声，我一边被人抬着走，一边估摸这里到底有多少人。
墙上五十人，巡逻一百，营帐两百多......加起来差不多三百人......
得赶紧，城外的事发地点其实并不算很远，沿着我的血迹，大抵小半个时辰他们就会回来。
等到我被人抬到床上的时候，我睁开眼睛，不管对方眼中的惊讶，一剑穿心。
查看周围环境，我现在是在一处大帐里，从旁边的医疗箱来判断，应该是伤兵营，不过现在这里是空旷的。我擦干净身上的血迹，然后神情自然的游走于各个大帐之中，每一处大帐等到我出来的时候，里面已经没有了任何动静。
“第一次觉得人这么好杀，不知道那个将军回来后见到自己的士兵已经全部死光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一滴不小心溅上的血，开心地笑了笑。
神真士兵可能以为自己身处远离战争的位置，直到我将营帐里全部的士兵都杀掉之后，这个西北据点居然还没有发出警报，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敌袭！有敌人混在我们据点了！”
慌张地声音四处叫喊，我懒懒地将插在士兵眼眶深处的剑拔了出来，打了个哈欠，总算有人发现了，几发箭枝向我射来，我不用躲，毕竟那些箭都毫无准度，根本射不中我。真是的，这里的士兵是有多缺乏训练，这次任务毫无难度。
早知道这么轻松，我就不用制定什么计划了，那个将军一走我就立马开杀。
我将营地中的人统统杀掉，鲜血与残肢交织，血沫泡着泥土，在这营地遍地都是，我找了个地方躲起来，静静候着城外的人。
不知道那个浓眉将军是什么实力，杀掉他们或许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要全部一个不漏的杀掉还是很有难度的，而一旦有一人逃走，我的任务就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