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三年前的离异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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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涵浩的安排下，还是由袁峻负责送熊雄回家。顾涵浩要求熊雄在这件案子结案之前不许离开s市，而且手机随时保持畅通，要随叫随到配合警方。熊雄很顺从地答应了。临走前，他还紧紧抓住了顾涵浩的双手，十分诚恳地寻求顾涵浩的帮助，希望顾涵浩能够尽快把这恶作剧事件调查个水落石出，还他一个公道。
凌澜望着熊雄和袁峻离开的背影，她突然有种直觉，这个熊雄并没有说谎，即使是用测谎仪来测，结果也只是证明他在说真话。至少，是他自己认为的真话。
等到顾涵浩回到办公室，柳凡走到他办公室的门口，“凌澜，你跟我一起进去吧，关于三年前盛世嘉园的报假警事件，我找到了当时的记载。”
柳凡话音还没落，凌澜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推着柳凡进了顾涵浩的办公室。
“顾队，我查到了三年前盛世嘉园的报假警事件。”柳凡的语气有些沉重，这让顾涵浩和凌澜摸不着头脑。莫非三年前的事有什么不对劲？
顾涵浩迟疑了一下，“我记得你应该是昨天下午就查到了些什么吧，怎么现在才来汇报？”
柳凡一副被说中心事的模样，她低垂眼帘，“因为这件事，我不想当着某人的面说。”
顾涵浩隐约知道了些什么，柳凡说的某人应该就是昨天还在这里，而现在已经不在这里的人。
“是这样，昨天下午，我找到了当年那件报假警事件的记载。事情发生的地点是盛世嘉园牡丹阁2单元的202室，时间是在午夜时分。刚刚下了火车回家的王先生在路过202室的时候听到了里面有打碎东西的声音，他贴在门上仔细听了一下，似乎还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在争执的声音。他们发出那种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恶狠狠的声音，就像是两人正在使用武力。王先生记得202室的屋主应该是一个年轻的离异女人才对，难道说就是趁他出差的这段时间离异女人又有了新男友？他敲了敲门，想要确定屋子里的那位离异女人是不是遇到了麻烦。屋子里也很快给了他回应，那对男女都说没什么，只是情侣间吵架而已。王先生便没有在意上楼回家了。可是第二天一大早，他下楼买早点的时候却从楼下注意到了202室的窗帘被拉扯得一边掉下来了一半，而且窗台上还露出了半截人头，短发，是个男人。一动不动！他马上拨打电话报警，然后守在202门口等待警察。”
果然，和最近这四起“恶作剧报警事件”十分相似。如果按照眼下的思路往下想的话，那么等到警察来的时候只会发现房子里有打斗的痕迹，可是那对男女却会声称他们只是家庭矛盾。凌澜没有出声，安静等待柳凡的下文，她想听听事实是不是如她所想。
柳凡抿了抿嘴继续。“蹊跷的事情发生了，警方赶来的时候发现报警的王先生从楼梯上滚了下来，而蹲在他一旁正惊慌失措的女人正是202室的屋主，那位离异的单身女人。”
顾涵浩禁不住冷哼了一声，“看来这位王先生还真是够倒霉，如果他不是选择守在202室的门口等待警方的话。也就不会从楼梯上滚下来了。”
柳凡点点头，“后来警方仔细检查了202室，发现的确有两人打斗过的痕迹。离异女人也打电话叫回了男友和警方证实了昨晚他们的确发生争执，但是在王先生敲门之后他俩便偃旗息鼓了。清晨的时候男友就已经离开，离异女人也已经出门打算上街购物以发泄昨晚的怒火。那个时候家里面根本就没有人，一定是王先生看错了。”
“那么王先生的说辞呢？”凌澜迫不及待地问。
柳凡叹了口气，“王先生说他绝对没有看错。那个男人梳着寸头，却染成了蓝色。这么明显的特征他绝对不会看错。因为是半落地窗，王先生认为一定是那男人背靠着窗子坐在地上，所以才露出了半截脑袋。而且他一动不动那么坐着，一定有问题。他怀疑是昨晚那个离异女子打晕或者打死或打晕了那个男人。王先生一直在202室门口站着，一直到一个快递打扮的男人和他擦身而过，那个快递一不小心把手中的快递包裹掉在了地上，王先生正弯腰帮他捡包裹的时候，感觉自己被那个快递用力推了一下，从楼梯上滚下去，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顾涵浩迟疑了一下问道，“盛世嘉园的物业水平还不错，警方当时也一定查了监控，王先生口中的那个蓝色寸头的男人有没有出现过？”
柳凡摇摇头，“如果出现过就好了，当时警方查了前后三天的监控录像，根本没有这样的男人出现过。所以警方便认定是王先生产生了错觉，要么就是恶作剧。而且最关键的，那个离异女子和男友都声称王先生对离异女子有过毛手毛脚，很可能是被离异女子怒斥后产生了报复心理。”
“结果警方也没在202室找到任何可疑的地方？”凌澜还是有些不甘心，她总觉得王先生没有说谎，说谎的是那个离异女子和她的男友。
柳凡也挺无奈，“是啊，没找到什么有用的证据，就只是两人争执时候打碎的东西，扯掉的窗帘而已。屋子里也没有第三人的指纹。”
顾涵浩清了清喉咙把柳凡的注意力吸引到他这边来，然后带着不确定的口吻问，“你之所以要等到袁峻不在的时候跟我们说这事，难道说，那个离异女子就是……”
“吴瑕？”凌澜不可思议地张大嘴，她脑子里第一时间浮现的就是这个名字。
柳凡为难地点点头，“没错，我仔细核实过，不是同名同姓，就是同一个人。只不过发生过那起事件之后的两个月，吴瑕就转手把那栋房子卖了出去。”
凌澜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我记得袁峻曾经跟我说过，吴瑕被什么人跟踪恐吓过，还收到过恐吓信。但是碍于某些事，也就是恐吓的内容吴瑕不想公开，所以没有报警，只是想用袁峻的警察身份吓走那个恐吓她的人。你们说，三年前的这件事会不会和现在的恐吓有关呢？”
顾涵浩开始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化了，没想到袁峻的准女友也会扯进蹊跷的“恶作剧报警”事件中来。不过这样也好，也许面对袁峻。这个吴瑕更加有可能开口吐真言吧。
“等袁峻回来后，叫他来我办公室。”顾涵浩挥了挥手，示意凌澜和柳凡可以出去了。
凌澜没有回自己的位置。而是搬了把椅子坐到了柳凡身边，忧心忡忡地问，“柳凡姐，这阵子我也不在你们身边，不知道袁峻和那个吴瑕到底进展到了什么地步。你知道吗？”
柳凡呼出一口气，略带感慨地回答，“本来吧，袁峻喜欢的人是你，我相信这点你也肯定看得出来。可是呢，你先是一直跟顾队走得很近。后来干脆就跑去当编剧，消失了两个多月。再加上这段时间，那个吴瑕的猛烈攻势。袁峻是彻底沦陷了。他们虽然还没有正式确定恋爱关系，但只是一层窗户纸的事。我看得出，这次袁峻是动了真心啦！”
“唉，但愿袁峻不要看错了人，但愿这个吴瑕不是个女骗子。”凌澜真心祈祷着。
柳凡露出一副“我看悬”的神色。耸了耸肩膀，“其实袁峻这人挺单纯的。我也怕他被那个狡猾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凌澜突然想到了下周三晚上约会的事，于是就把她已经预定好餐厅的事告诉给了柳凡，柳凡忙不迭道谢。可是当凌澜提出要和柳凡一起去逛街挑选约会时要穿的衣服的时候，柳凡却婉言拒绝了。
“为什么啊？”凌澜没忍住大声叫出来，然后马上捂住嘴巴，“你不是还上网查社交礼仪呢吗？着装也是一种礼仪呢。”
柳凡却只是神秘一笑，“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两人又聊了两分钟，凌澜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在网上搜索最新的“恶作剧报警事件”的消息，也是在等那个知情人上线，她想再问问有关三年前盛世嘉园和吴瑕的事。
不一会，袁峻风风火火地从外面回来，还没等他落座，凌澜便冲他使了个眼色，又无声地指了指顾涵浩办公室的门。
袁峻糊里糊涂就直接往顾涵浩办公室的方向走去。凌澜和柳凡则是一副送别的同情眼神目送他进了顾涵浩的办公室。
十分钟后，袁峻面色沉重地从办公室走出来，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让柳凡和凌澜看了有些心痛。紧接着，袁峻掏出手机开始发短信。凌澜抑制不住那颗八卦的心，还是开口问道，“你是在给吴瑕发短信？”
袁峻头也不抬，“放心，我不会打草惊蛇，我只是约她今晚见面。我也不会直接问她，我要让她主动对我坦白。”
凌澜真的很想安慰一下袁峻，便不假思索地说道，“其实我们也查过吴瑕的记录，她是没有结过婚的，有关这点，至少她没骗你。”
袁峻冷笑一声，“我一直都很信任她，她不肯给我看恐吓信，不肯告诉我她之前的秘密，我都没有去追究。我以为那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女孩间勾心斗角之类的，没想到，没想到，她会卷进这么复杂的事件中去。”
凌澜一时无语，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袁峻了。虽然眼下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吴瑕也是恶作剧团体的一份子，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三年前，还有眼下发生的四起恶作剧报警事件，以及消失的尸体的凶杀案件都没有那么简单。
在顾涵浩的安排下，还是由袁峻负责送熊雄回家。顾涵浩要求熊雄在这件案子结案之前不许离开s市，而且手机随时保持畅通，要随叫随到配合警方。熊雄很顺从地答应了。临走前，他还紧紧抓住了顾涵浩的双手，十分诚恳地寻求顾涵浩的帮助，希望顾涵浩能够尽快把这恶作剧事件调查个水落石出，还他一个公道。
凌澜望着熊雄和袁峻离开的背影，她突然有种直觉，这个熊雄并没有说谎，即使是用测谎仪来测，结果也只是证明他在说真话。至少，是他自己认为的真话。
等到顾涵浩回到办公室，柳凡走到他办公室的门口，“凌澜，你跟我一起进去吧，关于三年前盛世嘉园的报假警事件，我找到了当时的记载。”
柳凡话音还没落，凌澜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推着柳凡进了顾涵浩的办公室。
“顾队，我查到了三年前盛世嘉园的报假警事件。”柳凡的语气有些沉重，这让顾涵浩和凌澜摸不着头脑。莫非三年前的事有什么不对劲？
顾涵浩迟疑了一下，“我记得你应该是昨天下午就查到了些什么吧，怎么现在才来汇报？”
柳凡一副被说中心事的模样，她低垂眼帘，“因为这件事，我不想当着某人的面说。”
顾涵浩隐约知道了些什么，柳凡说的某人应该就是昨天还在这里，而现在已经不在这里的人。
“是这样，昨天下午，我找到了当年那件报假警事件的记载。事情发生的地点是盛世嘉园牡丹阁2单元的202室，时间是在午夜时分。刚刚下了火车回家的王先生在路过202室的时候听到了里面有打碎东西的声音，他贴在门上仔细听了一下，似乎还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在争执的声音。他们发出那种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恶狠狠的声音，就像是两人正在使用武力。王先生记得202室的屋主应该是一个年轻的离异女人才对，难道说就是趁他出差的这段时间离异女人又有了新男友？他敲了敲门，想要确定屋子里的那位离异女人是不是遇到了麻烦。屋子里也很快给了他回应，那对男女都说没什么，只是情侣间吵架而已。王先生便没有在意上楼回家了。可是第二天一大早，他下楼买早点的时候却从楼下注意到了202室的窗帘被拉扯得一边掉下来了一半，而且窗台上还露出了半截人头，短发，是个男人。一动不动！他马上拨打电话报警，然后守在202门口等待警察。”
果然，和最近这四起“恶作剧报警事件”十分相似。如果按照眼下的思路往下想的话，那么等到警察来的时候只会发现房子里有打斗的痕迹，可是那对男女却会声称他们只是家庭矛盾。凌澜没有出声，安静等待柳凡的下文，她想听听事实是不是如她所想。
柳凡抿了抿嘴继续。“蹊跷的事情发生了，警方赶来的时候发现报警的王先生从楼梯上滚了下来，而蹲在他一旁正惊慌失措的女人正是202室的屋主，那位离异的单身女人。”
顾涵浩禁不住冷哼了一声，“看来这位王先生还真是够倒霉，如果他不是选择守在202室的门口等待警方的话。也就不会从楼梯上滚下来了。”
柳凡点点头，“后来警方仔细检查了202室，发现的确有两人打斗过的痕迹。离异女人也打电话叫回了男友和警方证实了昨晚他们的确发生争执，但是在王先生敲门之后他俩便偃旗息鼓了。清晨的时候男友就已经离开，离异女人也已经出门打算上街购物以发泄昨晚的怒火。那个时候家里面根本就没有人，一定是王先生看错了。”
“那么王先生的说辞呢？”凌澜迫不及待地问。
柳凡叹了口气，“王先生说他绝对没有看错。那个男人梳着寸头，却染成了蓝色。这么明显的特征他绝对不会看错。因为是半落地窗，王先生认为一定是那男人背靠着窗子坐在地上，所以才露出了半截脑袋。而且他一动不动那么坐着，一定有问题。他怀疑是昨晚那个离异女子打晕或者打死或打晕了那个男人。王先生一直在202室门口站着，一直到一个快递打扮的男人和他擦身而过，那个快递一不小心把手中的快递包裹掉在了地上，王先生正弯腰帮他捡包裹的时候，感觉自己被那个快递用力推了一下，从楼梯上滚下去，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顾涵浩迟疑了一下问道，“盛世嘉园的物业水平还不错，警方当时也一定查了监控，王先生口中的那个蓝色寸头的男人有没有出现过？”
柳凡摇摇头，“如果出现过就好了，当时警方查了前后三天的监控录像，根本没有这样的男人出现过。所以警方便认定是王先生产生了错觉，要么就是恶作剧。而且最关键的，那个离异女子和男友都声称王先生对离异女子有过毛手毛脚，很可能是被离异女子怒斥后产生了报复心理。”
“结果警方也没在202室找到任何可疑的地方？”凌澜还是有些不甘心，她总觉得王先生没有说谎，说谎的是那个离异女子和她的男友。
柳凡也挺无奈，“是啊，没找到什么有用的证据，就只是两人争执时候打碎的东西，扯掉的窗帘而已。屋子里也没有第三人的指纹。”
顾涵浩清了清喉咙把柳凡的注意力吸引到他这边来，然后带着不确定的口吻问，“你之所以要等到袁峻不在的时候跟我们说这事，难道说，那个离异女子就是……”
“吴瑕？”凌澜不可思议地张大嘴，她脑子里第一时间浮现的就是这个名字。
柳凡为难地点点头，“没错，我仔细核实过，不是同名同姓，就是同一个人。只不过发生过那起事件之后的两个月，吴瑕就转手把那栋房子卖了出去。”
凌澜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我记得袁峻曾经跟我说过，吴瑕被什么人跟踪恐吓过，还收到过恐吓信。但是碍于某些事，也就是恐吓的内容吴瑕不想公开，所以没有报警，只是想用袁峻的警察身份吓走那个恐吓她的人。你们说，三年前的这件事会不会和现在的恐吓有关呢？”
顾涵浩开始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化了，没想到袁峻的准女友也会扯进蹊跷的“恶作剧报警”事件中来。不过这样也好，也许面对袁峻。这个吴瑕更加有可能开口吐真言吧。
“等袁峻回来后，叫他来我办公室。”顾涵浩挥了挥手，示意凌澜和柳凡可以出去了。
凌澜没有回自己的位置。而是搬了把椅子坐到了柳凡身边，忧心忡忡地问，“柳凡姐，这阵子我也不在你们身边，不知道袁峻和那个吴瑕到底进展到了什么地步。你知道吗？”
柳凡呼出一口气，略带感慨地回答，“本来吧，袁峻喜欢的人是你，我相信这点你也肯定看得出来。可是呢，你先是一直跟顾队走得很近。后来干脆就跑去当编剧，消失了两个多月。再加上这段时间，那个吴瑕的猛烈攻势。袁峻是彻底沦陷了。他们虽然还没有正式确定恋爱关系，但只是一层窗户纸的事。我看得出，这次袁峻是动了真心啦！”
“唉，但愿袁峻不要看错了人，但愿这个吴瑕不是个女骗子。”凌澜真心祈祷着。
柳凡露出一副“我看悬”的神色。耸了耸肩膀，“其实袁峻这人挺单纯的。我也怕他被那个狡猾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凌澜突然想到了下周三晚上约会的事，于是就把她已经预定好餐厅的事告诉给了柳凡，柳凡忙不迭道谢。可是当凌澜提出要和柳凡一起去逛街挑选约会时要穿的衣服的时候，柳凡却婉言拒绝了。
“为什么啊？”凌澜没忍住大声叫出来，然后马上捂住嘴巴，“你不是还上网查社交礼仪呢吗？着装也是一种礼仪呢。”
柳凡却只是神秘一笑，“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两人又聊了两分钟，凌澜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在网上搜索最新的“恶作剧报警事件”的消息，也是在等那个知情人上线，她想再问问有关三年前盛世嘉园和吴瑕的事。
不一会，袁峻风风火火地从外面回来，还没等他落座，凌澜便冲他使了个眼色，又无声地指了指顾涵浩办公室的门。
袁峻糊里糊涂就直接往顾涵浩办公室的方向走去。凌澜和柳凡则是一副送别的同情眼神目送他进了顾涵浩的办公室。
十分钟后，袁峻面色沉重地从办公室走出来，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让柳凡和凌澜看了有些心痛。紧接着，袁峻掏出手机开始发短信。凌澜抑制不住那颗八卦的心，还是开口问道，“你是在给吴瑕发短信？”
袁峻头也不抬，“放心，我不会打草惊蛇，我只是约她今晚见面。我也不会直接问她，我要让她主动对我坦白。”
凌澜真的很想安慰一下袁峻，便不假思索地说道，“其实我们也查过吴瑕的记录，她是没有结过婚的，有关这点，至少她没骗你。”
袁峻冷笑一声，“我一直都很信任她，她不肯给我看恐吓信，不肯告诉我她之前的秘密，我都没有去追究。我以为那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女孩间勾心斗角之类的，没想到，没想到，她会卷进这么复杂的事件中去。”
凌澜一时无语，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袁峻了。虽然眼下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吴瑕也是恶作剧团体的一份子，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三年前，还有眼下发生的四起恶作剧报警事件，以及消失的尸体的凶杀案件都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