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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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他想,能同时学习多种语文,他的家境必定是中上,甚至是更为富裕的人家,才能容许他吸收各类国际语言和知识,以作为日后不凡成就的基础。

    且凭他这幢市价一亿以上的私人别墅,以及他在银行里为数不少的存款看来,他失忆前应该不是寻常人物,若非贵族富商,也相距不远。

    奇怪的是,不知为何事发至今竟无人探问他的行踪,他用“杜希尔”这个名字上网搜寻,所得到的结果竟和他的记忆一样——一片空白。

    没有杜希尔这个人,他的家人没有发布消息找他,更没有半点和他身世有关的线索。他就像是凭空出现的隐形人,一夕间世界就多了个他。

    这么一想,他本来没有这么急的心就越来越烦躁,忽然想念起聒噪的她,才发现上午她安分得很,原来是在这里发呆。

    “哎唷,这件事就别再提啦!都说了我需要练习泡牛奶的机会,我也答应你下次不进厨房啦。何况我也是见你失眠才想帮你”吼!又拿这件事糗她!明明她的本意是想帮他的,怎知差点毁了他家厨房。

    “你肯乖一点,别再找给我打麻烦就好。若为了要收拾你的一团乱,我的头又疼了,失忆情况加重怎么办?”他故意说反话,引发她的内疚感。

    其实,他一点也不介意她手忙脚乱下所制造的凌乱,手边有点事做,他才不会老想着何时能回归正常轨道,过以往的生活。

    通常牛角尖是越钻越出不来,想得多苦恼也多,与其愁眉苦脸难以展颜,还不如不想,人也舒坦些。

    所以,若要说麻烦制造王的她是来摧毁人的意志,他倒不妨以另一个角度来看,起码她有趣的言行令他心理的复健快过脑部伤势,三不五时的发生些小状况要他忙着善后,让他都快忘了自己是个失忆人。

    “什么?你的伤口又痛了?要不要紧?止痛药吃了吗?我马上带你去找医生,我们到医院挂急诊,多拍几张x光片和断层扫描以防万一”天啦!她又成了间接加害者吗?一听见他头痛,白莹玥比谁都着急。

    “停——不要再动你的左腿。”他连忙出声,她就非要让人为她提心吊胆吗?

    “可是你的伤”比我的腿重要啊。她在心里补充道。

    腿断了还能接回来,大脑若有个小状况是会死人的,要是颅内大量出血,赶到医院也来不及了。

    杜希尔虽觉得为自己心急的她实在可爱,仍状似无意的转移她的注意力“你不是和人有约,再不赶去来得及吗?”

    “啊!对喔,我约了学长”她满脸懊恼地大叫一声,十分为难,不知该以谁为优先,不过愧疚感最终战胜了私心。“没没关系,学长会等我,我先陪你去看诊。”

    先?这表示她还是挂念着其他男人,没把他放在心底最重要的位置?

    他忽然赌气的说:“不必了,我的头没那么痛,你安心去见心上人。”哼!就让他一个人安静地死去好了

    她一听,面颊臊红“哪是心上人?你别胡说,他只是很照顾我的学长而已。”她不可否认学长的确符合她心目中白马王子的形象,英俊帅气、温和有礼,仪态优雅得仿佛童话中的贵公子,令人心仪不已。

    她常想,学长就是她的真爱了,没人比他更出色,除了希尔大哥啊!她怎么又想起那个教人意乱情迷的吻了?是梦,绝对是梦,她不能再想入非非!

    白莹玥原本发热的粉颊更烫了,整张脸染上动人的绋红,不知她为谁心慌意乱的杜希尔见状,误以为令她雀跃羞怯的对象是她口中的学长,不免一股气闷在胸口。

    “我送你过去。”他脱口而出,顿觉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咦?你的车子不是坏了?”她记得他的车早烧得黑黑的,只剩下外面的车壳。

    他笑看了她一眼“你去领钱的时候没看到我户头里有多少钱吗?就是再买两辆车都没问题。”

    “啊?我没注意耶!不过我以前也是这样,从不管自己的户头里有多少钱,我的钱都交给爸妈保管”突然想起父母已不在人世,微微的酸楚浮上她鼻间。

    曾是受尽娇宠的天之娇女,过去,妈妈常温柔的帮她梳头发,绑成可爱的辫子,爸爸也爱将她高高抱起,昵称她是他的小幸运星。

    如今她什么都没有了,父母两人的身影也随着一坯黄土埋入地底,唯一相依为命的姐姐又不要她,她美丽的城堡在一夜之间崩塌了。

    “白萦玥,抬起你的小脑袋看着我。”见她情绪蓦地低落,他沉声一喝。

    “是。”但抬头要干什么?

    谁知,目光一对上他性感的薄唇,她的心又躁乱难安,不断地想着吻吻看它,不知会不会如梦中一样销魂

    哎呀!不行洗,她快变成没节操的色女了,一天到晚幻想和男人接吻的感觉,她一定是疯了!

    白萦玥一直以为自己在作梦,殊不知令她魂萦梦牵的吻根本是真的,而且当晚还不只一次。那一吻后,她食髓知味的主动索吻,两人差一点就擦枪走火往床上滚,但她醉得迷迷糊糊的,对自己所做所为一无所知,到最后还因酒的后劲太强而睡着了,整个人像只死鱼似地瘫在**勃发的男人身上。

    杜希尔当时错愕极了,差点没把她往草地上一扔,任由她被野地里的毒蚊子叮咬一夜,以兹报复。

    可是,入目的容颜如此娇妍纯真,他终究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不省人事的睡美人送回房间。

    因为动了心,他不愿乘人之危,宁愿错过一亲芳泽的机会,也不想见她醒来后悔的模样,若非两情相悦的发生关系,她会受到极大的伤害。

    不过没人知道这是失忆后转变的杜希尔,若是尚未失忆,以他原本的个性绝不会忍着自己难过,为图舒坦,不管她是清醒或喝醉,当夜便会成为他的人。

    “你的脑容量只有麻雀大小,不用勉强挤些有的没的垃圾进去。你不是常说做人要开开心心,船到桥头自然直?从现在开始,再让我发现你皱起眉头,我就使用强硬手段,让你不想笑也得笑。”

    她适合笑脸,笑容像春天一般温暖,让人一见心口也跟着发暖。

    “什么强硬手段噢!好痛,我知道了,你不要捏我的脸”淑女的脸可不能乱捏,捏丑了变不美,他要负责。

    “记住了吗?麻烦公主。”非常时期他就得用非常手段。

    她苦着脸吃痛的点了点头。

    “在我没恢复记忆前,你都得当我排遣无聊的开心果。”他没有定位两人的关系,甚至刻意让界线更为模糊。

    昏迷清醒后,他手上并无婚戒,但这不表示他没有情人或已订下婚约的未婚妻,在一切状况尚未明朗前,他没有爱她的资格。

    然而人性是自私的,即使如此,他也不会将她交给自己以外的男人。除非恢复记忆后他另有所爱,否则这辈子她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他要定她了!

    这一刻,杜希尔虽然尚未恢复记忆,不知不觉间却已展露他霸道的本性,对看上眼的猎物紧咬不放,不容许她有逃脱的机会。

    “我答应陪你就不会食言,就算你拿扫把赶我,我也不走。”她有责任帮他找回失落的记忆,不然她会良心不安。

    “那你不必去见那个什么学长了吗?”他还是非常介意对方在她心目中比较重要。

    白萦玥摇头“这不一样。我已经约了学长,不能失约。”

    “哼,见色忘友。”他语气有点酸,颈侧青筋似有些微浮动。

    “才才不是这样,我只是想请他帮我一点小忙。”他老是误解她的话,太可恶了。

    看她嘴一噘,急着想解释,杜希尔以为她气自己刻意阻拦,心里略感涩然。

    “我不行吗?”

    “呃?这”她被这暧昧的话吓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忽地笑出声“瞧你,开个玩笑也这么紧张。”

    “你在开我玩笑?”白萦玥微讶。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她觉得他在生气,而且很不高兴。

    其实白萦玥猜得没错,越单纯的性灵越能看出人的真实情绪,杜希尔确实在生气,只是他气的是自己,气他不能明白说出心底的话。

    身为男性,最窝囊的莫过于得眼睁睁看着自己有好感的女人走向另一个男人,偏偏他有口难言,多所顾忌,不能坦率而为。

    “才说你的小脑袋装得不多,马上力求表现证明了。我失忆了,过去说不定早已娶妻生子,你总不会认为我有意追求你吧?”他忍着苦涩说起反话。

    “我我没那个意思,你才胡思乱想想太多!要不是你的表情太认真,我也不会发问。”她急忙否认,怕他一双美丽的灰蓝色眼眸看出她心底对他的一丝遐想。

    老实说,他的回答令她心里有着小小的失落——虽然极不应该。

    “认真什么?”冷着脸,他挑眉问。

    不懂心机的白二小姐脱口而出“认真地吃醋。”

    但话一出口,她就想收回了。

    “认真地吃醋?”杜希尔神情错愕,随即因她敏锐的观察力轻笑出声。

    “我说错了吗?”白萦玥有一丝不自在,他爽朗的笑声像枝无形的箭,穿透她心窝,让她不由自主的微疼颤抖。

    “不,你没错,我是在吃醋,嫉妒你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你可是我清醒后见到的第一个人,现在就跟我的家人一样,我有责任保护你。”他醒来后睁开的第一眼,便决定了两人的命运。

    “你、你把我当家人?”她的心好慌,仿佛悄悄向他移动了一些。

    杜希尔没再多言,倏地将她拦腰抱起“时间不等人,你快去快回。”

    “哇!我可以自己走”白萦玥吓了一跳,她有拐杖的好吗?

    “残废的人就乖一点,不要跟我争辩。我先送你到约定的地方,等你谈完后再陪我回医院复诊。”他怀中的她好轻,轻得像一只小鸟。

    “喔。”她没敢反对,脸蛋泛红地低下头。

    被他抱在怀里,两人的心跳声是那么靠近,近得让人害羞,她极力掩饰自己的怦然心动,却不知收拢手臂的男人早有预谋。

    他未了那句话明显是制约,提醒她届时长话短说,因为回诊时间急迫。

    “学妹,你来了呀?抱歉,我有点公事耽搁了,所以来得迟,你不会介意吧?”

    一名帅气有型、长相俊逸的年轻男子笑着走入餐厅座位,脸上带着自信和傲气,看似风度翩翩、诚意十足的先说了声抱歉,但是他的口吻听得出有些敷衍,态度心不在焉甚至是轻佻的,一坐下来并未先看向对座的女伴,反而左顾右盼瞧瞧店里有没有熟面孔,而后又一边扯松领带一边向服务生招手,点了杯摩卡咖啡。

    他不只是迟到,而是晚到了一个多小时,似乎无意赴这个约,故意想让不耐久候的人儿买单走人,省得自己还得露面应付。

    怎料约他的人也是刚到,由于某人“不认得路”开车多绕了些远路,所以白萦玥并未多等,才一坐定点了餐,他也正好走进餐厅里。

    “没关系,正事比较重要,我鲁莽邀约造成学长的不便,是我的唐突。”她笑着说。学长看来好像很忙,匆匆忙忙赶来赴约似的。

    而且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明明是期待已久的会面,她心里却毫无一丝悸动,心情平静的就像跟个老朋友见面,没有了以往的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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