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幕 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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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卿袁久违的能力重新上线了。
但看李卿袁的表情，结果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李卿袁的解释是，她仅仅是从这些垃圾回放了一些曾经发生的事情。大部分事情其实都是无用的。毕竟物品不是场景，所回放的历史也具有局限性。
比如，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和黄翼璇接触的那个架构师，只有一个模糊的形象，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还原出他真实的样貌。
不过，也并非完全没有收获。
从这些垃圾中，李卿袁至少看到了三条新的线索。
第一个就是地点。某些物品的经历自然有地点的变更。这个需要一步步盘查，到底能提供多少有效信息，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第二个就是内容。
虽然很模糊，但至少还算能够达成信息串联。
黄翼璇是异界之门的人没错，但和她接触的那个人却是来自流光。
这是这一段时间里，第二次听到流光的事情了。
异界之门和流光的携手动作，或许就是密州刺杀的后续。而且，这其实也给流苏提了一个醒：流光里有人认识小火，流光组织的突然出现，这两件事是不是都在诉说一个新的问题，他们的来源，会不会和第二界有关。
不然，异界之门凭什么会配合他们？
第三个有效信息就是可以排除掉一些之前的多余猜测了。
黄翼璇的逃离就是事先计划好的。所以，对于鹤城分局是否有内鬼的怀疑可以暂时先告一段落了。
但对于同方的怀疑，其实也相应的提上日程。
诚然，李卿袁还是觉得对方没有问题，但怀疑一下，并不影响之后的调查。
反正目前来看，他们也是没有太多线索的。而方儒林的邀约近在咫尺。
下午五点半，方儒林派来接流苏和李卿袁的车就停到了治安管理局的门前，这大概就是对方释放的善意吧。
当然，项羽当年的鸿门宴也是光明正大的邀请，但流苏不认为今时今日的方儒林会是一个项羽的角色。
虽然，流苏和李卿袁现在的身份看起来微不足道，但就凭流苏现在的受关注度，还真不能这么说。
试想哪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会让两个国际组织对他发动刺杀。
流苏自己都莫名其妙的那种……
当然同样莫名其妙的还有方儒林的邀约。
如果流苏和李卿袁是普通人，那么这一次方儒林的晚餐就和前世某些大佬拍卖会上的那些晚餐一样，价值不菲。
当然，一次机会对于很多人来说，有可能就是受益终生的转机。
但这仅仅是针对普通人来说。
在流苏看来，方儒林的同方虽然算不上诸夏的知名企业，但是在鹤城，在都州还是有些名声的。合志商场作为同方旗下的副产业，流苏这两天也查过了，虽然还没有进军全国，但已经在北方铺开战场，南下也是迟早的事情。
那时候，同方所要面对的就是寰宇的狙击了。毕竟寰宇旗下最知名的副产业就是大卖场。各种商场，广场以及超市，成为了整个诸夏最醒目的点。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哪家商场，超市是寰宇的，但他一定去过。
虽然这个世界架构师和普通人是两个世界的人，但生活却是交织在一起的。所以，哪怕是诸夏十巨头公司，主营是架构世界，但其实副产业才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根本。
同方想要南下，定然会触动寰宇的利益。
这是必然的。
那么，这样一想。方儒林的邀请，就不那么简单了。
方家确实如同方孝同所言，极大。
流苏不禁想起曾经在网上看过的一句话，我爱上了一匹野马，可惜家里没有草原。如果是方家的话，那么可能这句话就没有后半句了。
这样的家宅占地面积，放在云都那简直是不敢想象的。都州横亘北方，有天然的马场和草原，其实，同方如果想，他完全可以去做奶啊。犯不着非要在卖场这个战场上和寰宇拼个你死我活。
想想和各个厂家扯皮，还不如放牧牛羊来的轻松自在。
当然，最重要的第一点是，十巨头里没有玩这个的……
汽车进入北郊就是方家的大门，然后穿越了一片马场，就看到了方家的别院。
虽然没有说从卧室到客厅需要坐公交的程度，但是从大门到住所，隔得确实有点远。三四十分钟的路程，从大门到住所占了五分之一的时间。
见到方儒林的时候，流苏大概想到的词汇就是精神矍铄。说实在的，想到了这个词，其实有点不合时宜。
因为，方儒林确实看起来很显老。这在一个架构师身上能看出年轮的印记，只能说，方儒林的年纪确实不小了。保守估计，不下百岁。
虽然看起来是老人的样子，但还是挺精神的，这大概就是架构师赋予他的好处。
邀请很正式，但其实晚餐只有三人。
方儒林，流苏和李卿袁。
互相客套寒暄了一下，方儒林首先说道：“这次邀请很唐突，但作为东道主，我真的很想看看这半年来搅动风云的人物是何等的风姿。”
……怎么说呢，流苏感觉自己完全跟不上趟。这么说话，不是他的套路啊。
“不敢当不敢当，和方董相比，我们不过是初出茅庐的后辈，哪里当的你这么说。怕是要折寿的！”流苏推脱，真的不适合这种场合啊，你看，他都不会搭话。
“不知道方董所说的能够帮助我们找到小火的线索是什么？”流苏客套了一下，直入主题。
李卿袁没说话，她觉得，美食是不可辜负的。既然已经开餐了，那么她吃点不过分吧。
大概也是没想到流苏这么直接，不过毕竟是见惯了世间风云的人，偶尔遇到一两个性子急也在情理之中。
“架构师能够篡改的视频内容在于他所发现的。但是我们合志商场里，可不仅仅只有普通的监控设备，还有隐藏的针对架构师们所布下的摄像头。这些监控信息，就算是商场里工作的人都是不清楚的。而这个，就是我要提供的线索。”方儒林也不客套，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筹码。
“那么方董想要什么呢？”流苏很好奇，他和李卿袁从毕业开始，这半年来好像也就架构了几个世界而已，还不至于让方儒林对他们有所图吧。
除非，同方也参与了这次事件。
不然，总感觉有些巧合的过分了。
“想要一句承诺。”
“承诺？”流苏看向方儒林，对方的神态很自然，似乎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说谎或者开玩笑。
可问题是，他能给对方什么承诺呢？
“贵公司和天谕合作生产的流苏猫玩偶已经有风靡全球的趋势。其中除了天谕的售卖渠道，大部分售卖份额都是和寰宇签订的。我说的没错吧。”
你都调查清楚了，还问……
天谕是制作玩偶的，但其实售卖渠道上并不占优，虽然流苏猫火了之后，不愁销路，但一开始，铺展全国，乃至现在攻向国外，所依靠的都是寰宇的渠道。商场，超市，零售店，寰宇几乎占据了诸夏这方面市场的半壁江山。当然，这说的是现实中，在网络上，雨淘是一家独大。
天谕自然也和雨淘签订过这方面的合约。
但是同方又不是网络销售公司，他自然只关注寰宇这边的信息。
“这个吗，我个人是不太关注的，和天谕之间的合作都是胡青鱼和楚渝撮合的。毕竟，他们两个一个是我们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另一个是天谕的少东家。”事情不明了之前，流苏表示他需要先缓一下。
方儒林笑着摇了摇头道：“我提这个只是表示我对你们卿流公司的看重。或者说，我是对你个人的审美表示认可。”
百忙中的李卿袁抬起头，眉头微皱，心中暗道，这老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的审美就不值得认可？
李卿袁本来还有些气愤，不过再扫了流苏一眼之后，不禁产生了自我怀疑，或许，她的审美确实有点问题。
“那谢谢方董的看重，真的不敢当，都是随便玩玩的。”流苏假客套道。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是想和你谈一下合作，关于你新的架构世界里的角色玩偶的销售，我们同方，想要一份独家销售代理的合同。”
这老头，没病吧！
这话都敢说。
流苏是不懂生意，但他不觉得独家销售代理是个什么好事情。
至少，寰宇都没敢说要签独家代理销售，你一个同方，哪来的勇气。
当然，这话流苏不能这么回。
毕竟还有求于人。
“我不同意！”流苏眨了眨眼睛，发现嘴比脑子快了一步。
不禁有些汗颜。
“是不同意我们同方代理，还是不同意我们签独家销售的合同？”方儒林微微向后仰，靠在椅子上，目光看不出什么。但总体来说，在世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还一手创下了同方这个企业，这老头自然不可能是真的和蔼角色。
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虽然没有在表情上有什么过多的表示，但已经给人莫大的压力。
“首先，和谁合作这事情，是天谕那边管的。我们或许可以建议，但采不采纳我们说了不算。”
“其次，卿流公司虽然法人代表是我和李卿袁，股份也是占大多数。但其实，真正管理公司的是胡青鱼。这些细节的事情我们是不理会的。所以，方董恐怕找错人了。”
“最后，既然方董找了我们。我还是要说一下我个人的看法的。之前我们和寰宇的销售代理，签订的合同也不是独家的。所以，这并不妨碍你们再去代理销售。而且，目前来看，这其实是一个挺不错的合作形式。那么，以我个人愚见，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变动太大的为好。当然，如果方董想要签订代理合约，我个人是表示欢迎的。”
“但要说到细节方面，我恐怕就爱莫能助了。”
话说到这份上，意思已经很明了了。
流苏是真的想不出来，舍弃寰宇，而要和同方签署独家销售代理合同的理由。
李卿袁久违的能力重新上线了。
但看李卿袁的表情，结果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李卿袁的解释是，她仅仅是从这些垃圾回放了一些曾经发生的事情。大部分事情其实都是无用的。毕竟物品不是场景，所回放的历史也具有局限性。
比如，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和黄翼璇接触的那个架构师，只有一个模糊的形象，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还原出他真实的样貌。
不过，也并非完全没有收获。
从这些垃圾中，李卿袁至少看到了三条新的线索。
第一个就是地点。某些物品的经历自然有地点的变更。这个需要一步步盘查，到底能提供多少有效信息，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第二个就是内容。
虽然很模糊，但至少还算能够达成信息串联。
黄翼璇是异界之门的人没错，但和她接触的那个人却是来自流光。
这是这一段时间里，第二次听到流光的事情了。
异界之门和流光的携手动作，或许就是密州刺杀的后续。而且，这其实也给流苏提了一个醒：流光里有人认识小火，流光组织的突然出现，这两件事是不是都在诉说一个新的问题，他们的来源，会不会和第二界有关。
不然，异界之门凭什么会配合他们？
第三个有效信息就是可以排除掉一些之前的多余猜测了。
黄翼璇的逃离就是事先计划好的。所以，对于鹤城分局是否有内鬼的怀疑可以暂时先告一段落了。
但对于同方的怀疑，其实也相应的提上日程。
诚然，李卿袁还是觉得对方没有问题，但怀疑一下，并不影响之后的调查。
反正目前来看，他们也是没有太多线索的。而方儒林的邀约近在咫尺。
下午五点半，方儒林派来接流苏和李卿袁的车就停到了治安管理局的门前，这大概就是对方释放的善意吧。
当然，项羽当年的鸿门宴也是光明正大的邀请，但流苏不认为今时今日的方儒林会是一个项羽的角色。
虽然，流苏和李卿袁现在的身份看起来微不足道，但就凭流苏现在的受关注度，还真不能这么说。
试想哪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会让两个国际组织对他发动刺杀。
流苏自己都莫名其妙的那种……
当然同样莫名其妙的还有方儒林的邀约。
如果流苏和李卿袁是普通人，那么这一次方儒林的晚餐就和前世某些大佬拍卖会上的那些晚餐一样，价值不菲。
当然，一次机会对于很多人来说，有可能就是受益终生的转机。
但这仅仅是针对普通人来说。
在流苏看来，方儒林的同方虽然算不上诸夏的知名企业，但是在鹤城，在都州还是有些名声的。合志商场作为同方旗下的副产业，流苏这两天也查过了，虽然还没有进军全国，但已经在北方铺开战场，南下也是迟早的事情。
那时候，同方所要面对的就是寰宇的狙击了。毕竟寰宇旗下最知名的副产业就是大卖场。各种商场，广场以及超市，成为了整个诸夏最醒目的点。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哪家商场，超市是寰宇的，但他一定去过。
虽然这个世界架构师和普通人是两个世界的人，但生活却是交织在一起的。所以，哪怕是诸夏十巨头公司，主营是架构世界，但其实副产业才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根本。
同方想要南下，定然会触动寰宇的利益。
这是必然的。
那么，这样一想。方儒林的邀请，就不那么简单了。
方家确实如同方孝同所言，极大。
流苏不禁想起曾经在网上看过的一句话，我爱上了一匹野马，可惜家里没有草原。如果是方家的话，那么可能这句话就没有后半句了。
这样的家宅占地面积，放在云都那简直是不敢想象的。都州横亘北方，有天然的马场和草原，其实，同方如果想，他完全可以去做奶啊。犯不着非要在卖场这个战场上和寰宇拼个你死我活。
想想和各个厂家扯皮，还不如放牧牛羊来的轻松自在。
当然，最重要的第一点是，十巨头里没有玩这个的……
汽车进入北郊就是方家的大门，然后穿越了一片马场，就看到了方家的别院。
虽然没有说从卧室到客厅需要坐公交的程度，但是从大门到住所，隔得确实有点远。三四十分钟的路程，从大门到住所占了五分之一的时间。
见到方儒林的时候，流苏大概想到的词汇就是精神矍铄。说实在的，想到了这个词，其实有点不合时宜。
因为，方儒林确实看起来很显老。这在一个架构师身上能看出年轮的印记，只能说，方儒林的年纪确实不小了。保守估计，不下百岁。
虽然看起来是老人的样子，但还是挺精神的，这大概就是架构师赋予他的好处。
邀请很正式，但其实晚餐只有三人。
方儒林，流苏和李卿袁。
互相客套寒暄了一下，方儒林首先说道：“这次邀请很唐突，但作为东道主，我真的很想看看这半年来搅动风云的人物是何等的风姿。”
……怎么说呢，流苏感觉自己完全跟不上趟。这么说话，不是他的套路啊。
“不敢当不敢当，和方董相比，我们不过是初出茅庐的后辈，哪里当的你这么说。怕是要折寿的！”流苏推脱，真的不适合这种场合啊，你看，他都不会搭话。
“不知道方董所说的能够帮助我们找到小火的线索是什么？”流苏客套了一下，直入主题。
李卿袁没说话，她觉得，美食是不可辜负的。既然已经开餐了，那么她吃点不过分吧。
大概也是没想到流苏这么直接，不过毕竟是见惯了世间风云的人，偶尔遇到一两个性子急也在情理之中。
“架构师能够篡改的视频内容在于他所发现的。但是我们合志商场里，可不仅仅只有普通的监控设备，还有隐藏的针对架构师们所布下的摄像头。这些监控信息，就算是商场里工作的人都是不清楚的。而这个，就是我要提供的线索。”方儒林也不客套，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筹码。
“那么方董想要什么呢？”流苏很好奇，他和李卿袁从毕业开始，这半年来好像也就架构了几个世界而已，还不至于让方儒林对他们有所图吧。
除非，同方也参与了这次事件。
不然，总感觉有些巧合的过分了。
“想要一句承诺。”
“承诺？”流苏看向方儒林，对方的神态很自然，似乎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说谎或者开玩笑。
可问题是，他能给对方什么承诺呢？
“贵公司和天谕合作生产的流苏猫玩偶已经有风靡全球的趋势。其中除了天谕的售卖渠道，大部分售卖份额都是和寰宇签订的。我说的没错吧。”
你都调查清楚了，还问……
天谕是制作玩偶的，但其实售卖渠道上并不占优，虽然流苏猫火了之后，不愁销路，但一开始，铺展全国，乃至现在攻向国外，所依靠的都是寰宇的渠道。商场，超市，零售店，寰宇几乎占据了诸夏这方面市场的半壁江山。当然，这说的是现实中，在网络上，雨淘是一家独大。
天谕自然也和雨淘签订过这方面的合约。
但是同方又不是网络销售公司，他自然只关注寰宇这边的信息。
“这个吗，我个人是不太关注的，和天谕之间的合作都是胡青鱼和楚渝撮合的。毕竟，他们两个一个是我们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另一个是天谕的少东家。”事情不明了之前，流苏表示他需要先缓一下。
方儒林笑着摇了摇头道：“我提这个只是表示我对你们卿流公司的看重。或者说，我是对你个人的审美表示认可。”
百忙中的李卿袁抬起头，眉头微皱，心中暗道，这老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的审美就不值得认可？
李卿袁本来还有些气愤，不过再扫了流苏一眼之后，不禁产生了自我怀疑，或许，她的审美确实有点问题。
“那谢谢方董的看重，真的不敢当，都是随便玩玩的。”流苏假客套道。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是想和你谈一下合作，关于你新的架构世界里的角色玩偶的销售，我们同方，想要一份独家销售代理的合同。”
这老头，没病吧！
这话都敢说。
流苏是不懂生意，但他不觉得独家销售代理是个什么好事情。
至少，寰宇都没敢说要签独家代理销售，你一个同方，哪来的勇气。
当然，这话流苏不能这么回。
毕竟还有求于人。
“我不同意！”流苏眨了眨眼睛，发现嘴比脑子快了一步。
不禁有些汗颜。
“是不同意我们同方代理，还是不同意我们签独家销售的合同？”方儒林微微向后仰，靠在椅子上，目光看不出什么。但总体来说，在世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还一手创下了同方这个企业，这老头自然不可能是真的和蔼角色。
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虽然没有在表情上有什么过多的表示，但已经给人莫大的压力。
“首先，和谁合作这事情，是天谕那边管的。我们或许可以建议，但采不采纳我们说了不算。”
“其次，卿流公司虽然法人代表是我和李卿袁，股份也是占大多数。但其实，真正管理公司的是胡青鱼。这些细节的事情我们是不理会的。所以，方董恐怕找错人了。”
“最后，既然方董找了我们。我还是要说一下我个人的看法的。之前我们和寰宇的销售代理，签订的合同也不是独家的。所以，这并不妨碍你们再去代理销售。而且，目前来看，这其实是一个挺不错的合作形式。那么，以我个人愚见，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变动太大的为好。当然，如果方董想要签订代理合约，我个人是表示欢迎的。”
“但要说到细节方面，我恐怕就爱莫能助了。”
话说到这份上，意思已经很明了了。
流苏是真的想不出来，舍弃寰宇，而要和同方签署独家销售代理合同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