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赢了钱还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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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灯火较为暗淡的小街，里面行人了了。但是里面仅有的几个店铺却热闹非凡。只听到一声声男子的叫喊，中间夹杂着兴奋或是失望。就算是不进到里面也能想像得到里面是一个怎样的情行。这是一条全是赌场的小街。每个赌场门前都操着手站着两个壮汉。一是做护卫，二是招揽路过的客人。必竟整个绝冬城好多家的赌场都在这里了，竞争可是很激烈的啊。
“老大，新开张那家赌坊太过份了。竟然四处拉人。真是一点道上的规举都不顾。”街头第一家赌坊门前一个黄牙中年人不满的对一个脸上一道疤的汉子道。
疤脸汉子正是这个赌场的老板，人称何老大。而那个黄牙的中年人是他的亲信，因为是二把手的缘故，别人都叫他何老二。据说何老大与他是本家。
何老大看了眼比平日里少了近一半的生意的赌坊，也是恨的直咬牙。“老二，别说了。这新开的马记赌坊来头不小，不是我们能对抗的。”
呸，何老二重重吐了口啖：“操，不就是把自己的妹子送给老贾那淫捕头做小妾了吗？他妈的，那天我们活不下去，老子拼着这条贱命不要也要帮哥哥把他们给活劈了。”
何老大摸了摸脸上的伤疤，叹了口气，淡淡道：“老二，算了。我们开赌坊的本来赚的就是昧心钱。始归是不得好死的命。如果有机会，我们回老家吧。这些年赚的银子也够花了。”那次也是因为抢生意，只差几分那把刀就把他的头劈成两半了。
“从那以后，老大胆子就变小了。老大已经不适合在这条道上混了。”何老二摇了摇头，下意识的把手探入了怀里，那里有一把他用习惯了的刀。
“不好了。老大，二哥。那人来了。”就在两人各人想着心事时，一个穿着短打的少年冲了过来，急急喊道。
“他妈的。你看清楚了。真的是那人。”黄牙手一张，提着少年的衣领喝道。
“二哥，我看得一清二楚。跟以前一样。两个人，那大汉也在身边不会错的。”短打少年肯定道。
“大哥，怎么办？”
何老大苦苦一笑，看来今天注定是不能做生意了。“还能怎么办。关门，歇业了。嗯，看在同行一场的份上给其实赌坊通个气吧。”何老大转身向店内走去，到了门前，回头道：“马记就不用管它了。”
“是，老大。”何老二兴奋应道。“太好了。大哥又有干劲了。”
不到半刻钟，一阵吵闹之后，整条赌街安静了下来。只有一家灯火通明。
“他娘的，现在的赌坊越来越不敬业了。才几点就关门了。”看着整条黑灯瞎火的赌街，唐应傻了眼。
“少爷，那里还有一家开着呢？”
“哦，马记。新开的？”唐大少爷喃喃而语，待看到一个斗大的赌字出现在门上后，眼前一亮。“他娘的。老子来了。今天不大杀四方绝不回去。”
两人急冲冲走了过去。才到门前就有人招呼着迎了出来。“客人请，恭喜发财。”两个汉子一挑门帘让了个道。
“他娘的，老子肯定发财。”唐应怪叫一声，与徐虎一起钻了进去。
“那人进去了？”远处，一个少年的头从门后探出来张望，身后有人急急问道。
“老大，进去了。”
“嘿嘿，老二。给我通知其它同行，问下有谁有意刮分马记？”
“老大，你这是。不可啊。贾捕头那边？”
“贾捕头？过了今晚就没有贾捕头了。”何老大脸上的刀疤狰狞起来，似一条怪蛇在他脸上扭动。
“他娘的，挺气派。不愧是新开的。比其它家就是舒服。”唐少爷大咧咧的摆着身子四处张望一通后道。
“客人，不知您想玩什么，牌九，骰子，麻将，还是”
“骰子，赌大小。”
“客人，这边请。”
一个待客模样的青年带他们到了一个赌桌前。这时，喊大，喊小的声音一起一浮。钟一开，就有两种不同的声音发出。一种失落，一种兴奋。兴奋的想再接再厉，输了的想再翻本。一个个叫嚷着**快快开始。
“他娘的一群傻子。”唐应手一挥，徐年双手排开众赌徒。
“他妈的。干什么！”
“靠，挤个屁啊。”
“妈的，挡住老子了。”
一时之间，这些红了眼的赌徒一个个叫嚷起来。
“呯。”一声大响。徐虎从怀中取出一个钱袋重重弄在桌上。口子一松从里面滚出几块黄色的金属。“是金子！”众赌徒倒吸一口冷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好像还嫌不够一般，大汉又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来。足足有好几万两，还是金票！做桩的大汉眼尖，一眼看出了这些银票的不同。“妈的，拿着上百万两银子来赌钱。真是个败家子。”
“开始吧。老子喜欢一个人赌！谁他娘的敢跟着下注。老子打断他的手。”唐大少爷**往桌子边上唯一的一个椅子一坐，凶神恶煞道。这个椅子本来是桩家的，看到这个大水鱼主动把椅子让了出来。其实不用少年威胁，赌场方也不会让其它人下注来捣乱的。
“这注，老子压大。”唐应随手丢下两张金票。
“这败家子，一上来就压下了五万两银子！”做桩那人头上出现冷汗了，摇了半晌骰子却迟迟不敢开。
“他娘的，你手沾住了。快开啊！”唐应喝道。
早围着看热闹的赌徒也起哄：“开！”“开！”
桩家用眼一扫人群，其中一个小眼男人点了点头。
“开啦。大啊。客人恭喜发财。”
“他娘的运气不错。赏你的。”唐大少从徐虎扒回的银子里弄出一块给做桩的人。众人羡慕不已，足足有一百多两啊，这个败家子！
赌局在继续，这个败家子赌钱很有趣。一赢他就追加钱，越加越多。而一输，只要输一局他就从五万开始重新下注。反正是赢就加，输就减。几个回合下来。桩家都要疯了。他都快要搞不清楚下一局是让他赢还是让他输了。桩家为难的看着小眼男人。小眼男人本来就小的眼睛此刻更小了。突然他举起左手放在唇边做了个手势。
桩家不敢相信的再看了一眼，没错，是一直让他赢下去的手势！
“好吧。看来老板是要钓大鱼了。”桩家暗想，放下心中包袱，专心的摇起骰子来。不得不说他的技术实在是很好。十几局下来，竟然没让少年输过一回。此时少年双眼通红，他已经下到一百多万两了。除掉他赢的，至少有他自己的五十万两在里面。对他们这种民间的赌坊来说已经是一个很恐怖的数字了。
桩家背上已经全湿了，他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娘啊。太恐怖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桩家借着抹汗的空间偷偷一看那小眼男子。只见那男子用手捏了捏鼻子，似闻到了不好的味道一般。“老板终于顶不住了。是该收宫了。”手像风车一般再次起舞，叭“发财啦。买大买小。客人下注啦。”
唐应嘴里喘着粗气，手里一把抓过早就装好的钱袋举了起来。
整个赌场静了下来，只听到一个个气喘如牛的声音。他们的眼睛全部注视着少年手中的钱袋。
唐应手一抛，钱袋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落到了——徐虎的怀里。
“他娘的。这种时候，偏偏肚子饿了。走，先吃东西去。”
整个赌坊的人心中仿佛断了一根弦一般。无语了。“大哥，这种时候肚子饿也要先忍着啊。”
“他妈的，还傻楞着干嘛？干拦住他们啊。”众人干瞪着眼，看着少年与大汉走到了门边。小眼睛终于急了。一声大喊，如同滴到油锅里的一滴水。哗哗哗，十几二十个身着短打的大汉围住了唐应与徐虎。
“清场啦。诸位，明天请早。”众赌徒这才反应过来，怜悯的望了一眼唐大少爷，争先恐后的冲出了赌坊。这败家子要倒大霉了，不知道还有没命出来。哎，有那上百万两银子还来赌钱，真是个傻瓜。要是老子，早去享受了。不少人并没有就这样离开，而是一边这样想样，一边躲到暗处看热闹。
“小子，吃饱就想跑，没那么容易！”小眼睛从分开的恶仆中走出来，阴阴一笑“你以为马记是什么地方，今天我就”
啪！一声脆响，小眼睛被一巴掌扇倒在地，嘴一咸，吐出一棵门牙来。“他娘的，开打就是，说这么多说废话！”唐大少爷一边大骂，一边转了转手腕。“娘的，你脸皮还挺厚，把老子的手都振疼了。”
“你，你敢打我。”小眼睛爆跳如雷，也不爬起来，就趴在地上大叫：“打，给我往死里打。打断一条腿一千两。死了我担着。”
“靠，老子的脚只值一千两。瞎了你的狗眼。”唐应还不等赌坊的恶仆动手，自己倒大怒着操起一条板凳冲了上去。
一场混战。唐大少爷虽然把板登使得虎虎生风，实际伤到的人并不多。可是那个徐虎就不一样了。这家伙，力大无劳，一手一张赌桌在手里。那赌桌都是实木，挨头头破，挨脚脚断啊。转身之间，已有五六个人倒在地上直哼哼爬不起来了。
“他娘的，给老子留几个。”眼见徐虎又放倒几人。唐应急了，这有点规模的赌坊也不过不到三十人，按这打法。唐应是不能过瘾了。听到声音，那些早就对徐虎心惊胆颤的护卫。眼睛一亮，舍了这个危险的个徐虎冲向了少年。他们也怕死啊。
“靠，这样才对嘛。”呯，唐大少爷扫过两根棍子，一把刀，长长的板登对着拿刀的护卫就砸了下去。护卫连忙举刀来挡，无奈那条实木的板登实在比他那轻飘飘的铁刀不知重了多少。板凳劈弯铁刀就给那护卫脑袋开了瓢。
“老板。这两人好生厉害，大伙顶不住了啊。”原来做桩那人额头挨了一下，肿得老高。此刻扶着小眼睛躲在角落里，不敢向前了。
“不用担心。跑不了。我已经叫人去找妹夫了。叫兄弟们再拖一下。到时给你们报仇。”小眼睛手里心疼的握着门牙，心里那个狠啊。听到这话桩家一喜，高声喊道：“兄弟们听着，贾捕头马上就来。给老子拖着这两人。到时银子少不了你们。”
本来就快要崩溃了的护卫，精神一振，采取了游斗，也不肯与这两个凶神面对面接手了。
“靠。”唐大少爷怒了。这些家伙武器碰一下就跳开，追上去就逃。自己想走又跑上来拦着，真不爽。“徐虎，给老子挡着后面的人。”唐应一声大叫，冲着小眼睛冲了过去。徐虎两个赌桌就像两扇大门，牢牢封住了想上前救援的护卫。
“呯”的一声把那碍事的桩家扫开，唐应一提小眼睛的衣领，将他拽了起来。“好汉，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小眼睛身子抖得像在满坑道路上行使的卡车。
“他娘的，说什么鬼话。下次还要继续。”唐大少爷凶巴巴瞪了他一眼。小眼睛委屈啊。大爷你想怎么着啊，说反话来着吧。
“他娘的，一个个不许逃。给老子认真打。谁敢偷奸耍滑。”啪，唐应的板凳重重拍在了桌子上“老子先让这小眼睛，脑袋开花！”
小眼睛眼珠都要瞪出来了，那条板登擦着他的头不足五厘米拍了下来。“按按大爷说的做。不然，扣你们工钱！”小眼睛连忙喊道。
一条灯火较为暗淡的小街，里面行人了了。但是里面仅有的几个店铺却热闹非凡。只听到一声声男子的叫喊，中间夹杂着兴奋或是失望。就算是不进到里面也能想像得到里面是一个怎样的情行。这是一条全是赌场的小街。每个赌场门前都操着手站着两个壮汉。一是做护卫，二是招揽路过的客人。必竟整个绝冬城好多家的赌场都在这里了，竞争可是很激烈的啊。
“老大，新开张那家赌坊太过份了。竟然四处拉人。真是一点道上的规举都不顾。”街头第一家赌坊门前一个黄牙中年人不满的对一个脸上一道疤的汉子道。
疤脸汉子正是这个赌场的老板，人称何老大。而那个黄牙的中年人是他的亲信，因为是二把手的缘故，别人都叫他何老二。据说何老大与他是本家。
何老大看了眼比平日里少了近一半的生意的赌坊，也是恨的直咬牙。“老二，别说了。这新开的马记赌坊来头不小，不是我们能对抗的。”
呸，何老二重重吐了口啖：“操，不就是把自己的妹子送给老贾那淫捕头做小妾了吗？他妈的，那天我们活不下去，老子拼着这条贱命不要也要帮哥哥把他们给活劈了。”
何老大摸了摸脸上的伤疤，叹了口气，淡淡道：“老二，算了。我们开赌坊的本来赚的就是昧心钱。始归是不得好死的命。如果有机会，我们回老家吧。这些年赚的银子也够花了。”那次也是因为抢生意，只差几分那把刀就把他的头劈成两半了。
“从那以后，老大胆子就变小了。老大已经不适合在这条道上混了。”何老二摇了摇头，下意识的把手探入了怀里，那里有一把他用习惯了的刀。
“不好了。老大，二哥。那人来了。”就在两人各人想着心事时，一个穿着短打的少年冲了过来，急急喊道。
“他妈的。你看清楚了。真的是那人。”黄牙手一张，提着少年的衣领喝道。
“二哥，我看得一清二楚。跟以前一样。两个人，那大汉也在身边不会错的。”短打少年肯定道。
“大哥，怎么办？”
何老大苦苦一笑，看来今天注定是不能做生意了。“还能怎么办。关门，歇业了。嗯，看在同行一场的份上给其实赌坊通个气吧。”何老大转身向店内走去，到了门前，回头道：“马记就不用管它了。”
“是，老大。”何老二兴奋应道。“太好了。大哥又有干劲了。”
不到半刻钟，一阵吵闹之后，整条赌街安静了下来。只有一家灯火通明。
“他娘的，现在的赌坊越来越不敬业了。才几点就关门了。”看着整条黑灯瞎火的赌街，唐应傻了眼。
“少爷，那里还有一家开着呢？”
“哦，马记。新开的？”唐大少爷喃喃而语，待看到一个斗大的赌字出现在门上后，眼前一亮。“他娘的。老子来了。今天不大杀四方绝不回去。”
两人急冲冲走了过去。才到门前就有人招呼着迎了出来。“客人请，恭喜发财。”两个汉子一挑门帘让了个道。
“他娘的，老子肯定发财。”唐应怪叫一声，与徐虎一起钻了进去。
“那人进去了？”远处，一个少年的头从门后探出来张望，身后有人急急问道。
“老大，进去了。”
“嘿嘿，老二。给我通知其它同行，问下有谁有意刮分马记？”
“老大，你这是。不可啊。贾捕头那边？”
“贾捕头？过了今晚就没有贾捕头了。”何老大脸上的刀疤狰狞起来，似一条怪蛇在他脸上扭动。
“他娘的，挺气派。不愧是新开的。比其它家就是舒服。”唐少爷大咧咧的摆着身子四处张望一通后道。
“客人，不知您想玩什么，牌九，骰子，麻将，还是”
“骰子，赌大小。”
“客人，这边请。”
一个待客模样的青年带他们到了一个赌桌前。这时，喊大，喊小的声音一起一浮。钟一开，就有两种不同的声音发出。一种失落，一种兴奋。兴奋的想再接再厉，输了的想再翻本。一个个叫嚷着**快快开始。
“他娘的一群傻子。”唐应手一挥，徐年双手排开众赌徒。
“他妈的。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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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注，老子压大。”唐应随手丢下两张金票。
“这败家子，一上来就压下了五万两银子！”做桩那人头上出现冷汗了，摇了半晌骰子却迟迟不敢开。
“他娘的，你手沾住了。快开啊！”唐应喝道。
早围着看热闹的赌徒也起哄：“开！”“开！”
桩家用眼一扫人群，其中一个小眼男人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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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运气不错。赏你的。”唐大少从徐虎扒回的银子里弄出一块给做桩的人。众人羡慕不已，足足有一百多两啊，这个败家子！
赌局在继续，这个败家子赌钱很有趣。一赢他就追加钱，越加越多。而一输，只要输一局他就从五万开始重新下注。反正是赢就加，输就减。几个回合下来。桩家都要疯了。他都快要搞不清楚下一局是让他赢还是让他输了。桩家为难的看着小眼男人。小眼男人本来就小的眼睛此刻更小了。突然他举起左手放在唇边做了个手势。
桩家不敢相信的再看了一眼，没错，是一直让他赢下去的手势！
“好吧。看来老板是要钓大鱼了。”桩家暗想，放下心中包袱，专心的摇起骰子来。不得不说他的技术实在是很好。十几局下来，竟然没让少年输过一回。此时少年双眼通红，他已经下到一百多万两了。除掉他赢的，至少有他自己的五十万两在里面。对他们这种民间的赌坊来说已经是一个很恐怖的数字了。
桩家背上已经全湿了，他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娘啊。太恐怖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桩家借着抹汗的空间偷偷一看那小眼男子。只见那男子用手捏了捏鼻子，似闻到了不好的味道一般。“老板终于顶不住了。是该收宫了。”手像风车一般再次起舞，叭“发财啦。买大买小。客人下注啦。”
唐应嘴里喘着粗气，手里一把抓过早就装好的钱袋举了起来。
整个赌场静了下来，只听到一个个气喘如牛的声音。他们的眼睛全部注视着少年手中的钱袋。
唐应手一抛，钱袋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落到了——徐虎的怀里。
“他娘的。这种时候，偏偏肚子饿了。走，先吃东西去。”
整个赌坊的人心中仿佛断了一根弦一般。无语了。“大哥，这种时候肚子饿也要先忍着啊。”
“他妈的，还傻楞着干嘛？干拦住他们啊。”众人干瞪着眼，看着少年与大汉走到了门边。小眼睛终于急了。一声大喊，如同滴到油锅里的一滴水。哗哗哗，十几二十个身着短打的大汉围住了唐应与徐虎。
“清场啦。诸位，明天请早。”众赌徒这才反应过来，怜悯的望了一眼唐大少爷，争先恐后的冲出了赌坊。这败家子要倒大霉了，不知道还有没命出来。哎，有那上百万两银子还来赌钱，真是个傻瓜。要是老子，早去享受了。不少人并没有就这样离开，而是一边这样想样，一边躲到暗处看热闹。
“小子，吃饱就想跑，没那么容易！”小眼睛从分开的恶仆中走出来，阴阴一笑“你以为马记是什么地方，今天我就”
啪！一声脆响，小眼睛被一巴掌扇倒在地，嘴一咸，吐出一棵门牙来。“他娘的，开打就是，说这么多说废话！”唐大少爷一边大骂，一边转了转手腕。“娘的，你脸皮还挺厚，把老子的手都振疼了。”
“你，你敢打我。”小眼睛爆跳如雷，也不爬起来，就趴在地上大叫：“打，给我往死里打。打断一条腿一千两。死了我担着。”
“靠，老子的脚只值一千两。瞎了你的狗眼。”唐应还不等赌坊的恶仆动手，自己倒大怒着操起一条板凳冲了上去。
一场混战。唐大少爷虽然把板登使得虎虎生风，实际伤到的人并不多。可是那个徐虎就不一样了。这家伙，力大无劳，一手一张赌桌在手里。那赌桌都是实木，挨头头破，挨脚脚断啊。转身之间，已有五六个人倒在地上直哼哼爬不起来了。
“他娘的，给老子留几个。”眼见徐虎又放倒几人。唐应急了，这有点规模的赌坊也不过不到三十人，按这打法。唐应是不能过瘾了。听到声音，那些早就对徐虎心惊胆颤的护卫。眼睛一亮，舍了这个危险的个徐虎冲向了少年。他们也怕死啊。
“靠，这样才对嘛。”呯，唐大少爷扫过两根棍子，一把刀，长长的板登对着拿刀的护卫就砸了下去。护卫连忙举刀来挡，无奈那条实木的板登实在比他那轻飘飘的铁刀不知重了多少。板凳劈弯铁刀就给那护卫脑袋开了瓢。
“老板。这两人好生厉害，大伙顶不住了啊。”原来做桩那人额头挨了一下，肿得老高。此刻扶着小眼睛躲在角落里，不敢向前了。
“不用担心。跑不了。我已经叫人去找妹夫了。叫兄弟们再拖一下。到时给你们报仇。”小眼睛手里心疼的握着门牙，心里那个狠啊。听到这话桩家一喜，高声喊道：“兄弟们听着，贾捕头马上就来。给老子拖着这两人。到时银子少不了你们。”
本来就快要崩溃了的护卫，精神一振，采取了游斗，也不肯与这两个凶神面对面接手了。
“靠。”唐大少爷怒了。这些家伙武器碰一下就跳开，追上去就逃。自己想走又跑上来拦着，真不爽。“徐虎，给老子挡着后面的人。”唐应一声大叫，冲着小眼睛冲了过去。徐虎两个赌桌就像两扇大门，牢牢封住了想上前救援的护卫。
“呯”的一声把那碍事的桩家扫开，唐应一提小眼睛的衣领，将他拽了起来。“好汉，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小眼睛身子抖得像在满坑道路上行使的卡车。
“他娘的，说什么鬼话。下次还要继续。”唐大少爷凶巴巴瞪了他一眼。小眼睛委屈啊。大爷你想怎么着啊，说反话来着吧。
“他娘的，一个个不许逃。给老子认真打。谁敢偷奸耍滑。”啪，唐应的板凳重重拍在了桌子上“老子先让这小眼睛，脑袋开花！”
小眼睛眼珠都要瞪出来了，那条板登擦着他的头不足五厘米拍了下来。“按按大爷说的做。不然，扣你们工钱！”小眼睛连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