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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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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奴看他并没有愠怒之色,缓缓站起身,也不敢揉自己酸麻的大腿。面对着同样尴尬局促的月娘,两个人裸着身子,就那么相对无言。

    “不要站在这里,耽误我看舞。月奴花奴,我说的话,你们要照做。”朱由菘摆摆手,把她们赶到了一旁的虎皮垫子上。大殿内的舞女,也是世子府蓄养的。

    这些个舞女,个个身材玲珑有致,面庞俏丽可人。但每个人的身上,都只穿了一个艳红的小肚兜。下身,就只有小腿上,系着一圈轻纱散摆。小肚兜轻薄滑腻,随着每一个舞蹈动作,在她们的身上飘逸浮动。

    每个舞女的那对乳头,都明晃晃地凸出来。那舞蹈,美其名曰神女飞天。那动作,更是淫荡到无以复加。整支舞蹈,都是以男女交合之态编排的。那些舞女每每两个抱成一团,互相以乳尖相磨,水蛇一般地在对方身上蠕动。

    然后其中一个蹲下,模仿着口交的模样,另一个便随着靡靡的音乐节奏,不断颠动着下身的小穴,并扭动着腰臀,两手在乳房上反复揉动。

    朱由菘看着她们扭动旋转,看着她们为这样淫荡的舞蹈,而濡湿了腿间的小穴。由于身上只穿着肚兜和腿围,所以那白生生的臀和鼓鼓的小阴阜,看上去便格外醒目。扭头再看看花奴和月娘,两个人已经倒在那虎皮垫子上,行那男女欢爱之事了。

    花奴两手捧着月娘那对高耸圆翘的屁股,拼命地吸吮着月娘的小穴。月娘被他舔弄得频频淫叫,鬓发散乱,花径内存的那些好酒,都被花奴吸进了肚。

    花奴的舌尖像女子一般细嫩灵巧,他勾诱着月娘,把穴里所有的美酒和爱液,都喷洒出来,灌溉他干渴的唇舌。月娘终于不必再保存那些酒,又被他的舌头逗得好痒。那舌尖不断地划过她的花核,然后在她穴口盘桓。

    直到她忍受不住,流出粥一样的淫液,和着那些美酒流溢出去,花奴便用整张嘴包覆她的穴口,大口大口地,贪婪地,把所有的液体都卷入口中。

    看着月娘不断地淫叫,看着她上下左右晃着她的小穴,花奴心里充溢着巨大的满足感。他喜欢月娘,能让月娘那么舒坦,他纵然不射精,也觉得舒服。眼见着月娘的屁股越抬越高,那小巧的菊穴就暴露在他面前。

    花奴出神地看着那小菊花,两手一用力,把她的身子抬得更高,让那小菊花整个盛放在眼前。他突然间就想舔上去,他想看看,女人的这个地方,是不是也像他的一样。

    被舔的时候,是不是也那么狂浪,那么没法控制。于是,他细嫩的小舌尖,便轻轻扫在月娘的菊花上。“哦!啊!别,那里,哦,不!”月娘闭着眼睛大喊着,但身体却一再抬高,像是邀请他继续。

    花奴得到这鼓励,更殷勤地用舌尖去舔吮着那小菊穴。数着那菊花上的每一条小褶,用舌尖依次去抚平它们。

    还不断地,时不时地,用舌尖在那菊花上打转。然后冷不防地,把舌头用力塞入那菊穴,用力顶顶里面娇柔的内壁,再出出进进地抽送着。

    月娘已经叫得没了魂魄,没了调子。花奴的舌头,让她的花壶激烈地抖动,花径内和肠道里同时抽搐,迸发了大量的肠液;

    与此同时,她再度不能克制地潮吹。剩余的酒液和淫水,喷了花奴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花奴舔舔唇边带着酒香的爱液,凑上去,鼻子顶着月娘的花核,细致地为她清洗着小穴和菊穴。

    随着他舌头的扫动,月娘在高潮的后劲中,又发出一阵阵淫浪的叫声。花奴喝光了月娘穴中的陈酿,才发觉自己有些不胜酒力。眼前的月娘越发美艳,那湿淋淋的小穴越发诱人。

    花奴的脸,被酒气冲得如桃花般娇艳他大口喘息着,两手放开月娘的屁股,移到自己的肉棒上。他努力套弄着,盯着那诱人的粉嫩的小穴,却不敢插进去。他好想插进去,好想用力地操弄月娘。

    可朱由菘只说赏他酒,并没允许他真地操月娘,他不敢。小腹越绷越紧,体温越来越高,那肉棒硬的有些疼痛了。

    眼看着殿内那些美人交合一般的淫舞,眼前月娘那要了命的淫穴,却不敢真地厮杀一场,花奴满心的痛苦,只能化作呻吟。

    “花奴,想操月奴嘛?你说一声,我就赏了你。”朱由菘缓缓踱到花奴身旁,温柔地抚摸着花奴乌黑的长发说道。花奴咬咬牙,点点头说道:“主子,好主子,求您,花奴想要,好想要月奴,受不了了我”

    朱由菘邪魅地笑笑,长指抚弄着花奴嫩嫩的粉唇:“那么,我如果同意了,你又要拿什么答谢呢?”

    “随您,主子,都随您嗯”花奴还来不及说完,朱由菘便俯身吻住了他的唇。朱由菘的舌头在他的口中一阵狂吸狂吮,花奴第一次那么热情主动地与之纠缠。

    甚至是讨好似的,花奴的舌头刷过朱由菘的牙龈和每一颗牙齿。因为他什么都不在乎了,他只想把肉棍插入月娘那个小穴中去。良久,朱由菘才放开花奴,笑着说道:“不错,你可以操她了。”

    花奴如蒙大赦地,急不可耐地爬到月娘腿间,把那肉棒对准了穴口,用力向里一捅。“啊!”花奴闭着眼睛大叫起来。也许对月娘迷恋了太久,幻想了太久,也许是花奴澎湃的少年激情太过压抑,

    所以他刚一捅进去,只抽送了一下,就被月娘那小花心磨得受不住,射出了滚烫的精液。他瘫在月娘的乳房上,叼住月娘的一只乳头,便孩子一般地吸吮起来。

    月娘只是嗯地叫着,任由花奴为所欲为。花奴吮着月娘的奶头,肉棒在月娘火热的甬道里,再度膨胀了起来。这一次,他告诉自己,不要射得太快。他好留恋这要命的小穴,好想在其中多呆一阵,享受那紧暖湿滑的感觉。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在月娘的花径里抽送了几下。每当那热流冲进小腹,他就警醒地离开那热热的花径,让肉棒暂时抽离。可每次抽离,他都能感觉到,月娘的花径里就像有一只小手,在努力拽着他,似乎要把他的魂都拽进去。

    “舒服么,花奴。”朱由菘就在一旁观看着。看着自己的两个爱奴互淫,他这情欲场里的老饕,也觉得秀色可餐了。

    “嗯主子,她,要了我了命了多谢主子”花奴不得不分心对答。朱由菘点点头,温柔地摸摸花奴的头发。那一头如水的黑发,跟月娘的一样美。又顺着那发梢,摸到花奴的脊柱上。渐渐又向下,两只手环住他的纤腰,在他的小腹和腰侧流连。最终,终于顺着那尾椎骨,摸到了花奴的小菊花。

    “那么,现在,就是你谢我的,最好时机。”朱由菘的一只手,从后面抱住花奴的腰。热热的气息吹进花奴的耳朵里,让花奴又是一阵震颤。

    今天朱由菘这样抚摸他,他竟然没有像平时那般,悄悄从心里感到反感厌恶。相反,似乎肉棒插在月娘的穴里,他什么都可以忍受了。只要给他月娘,他可以喝这世上最毒的毒药。

    百年陈酿加上千年才有一个的月娘,花奴早就醉了。就连朱由菘那些调情的动作,都让花奴有些兴奋起来。

    朱由菘从月娘腿间,掬了一把花奴刚刚射完的精液。均匀地涂在花奴干净紧窒的小菊穴口,耐心地让那些精液布满每一条花褶。

    借助那润滑,他把一根手指探入其中,把精液抹进花奴的肠道内。花奴今天也格外放松,没有像平时那般,把菊穴绷得紧紧的,连手指都很难插入。朱由菘又试着加入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并拢起来,抽chā着花奴的肠道。

    “来,我来教你,该如何操一个女人。跟着我,嗯?”朱由菘贴着花奴的耳朵,观察着他的表情。花奴仰着头半闭着眼睛,柔顺地点点头应承他。

    于是朱由菘便用手插弄着花奴的菊穴,而花奴,随着那手的节奏,忽深忽浅忽快忽慢地,操弄着月娘的小穴。虽然后庭有些胀痛,可身前那肉棍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

    “现在,我要插进去。我帮你,一起操月奴,好么?”朱由菘虽然用着询问的语气,但身体已经不容置疑地,贴紧了花奴的后背。花奴只是闷吭了一声。他知道,朱由菘如果想操自己,根本无需问询。好在这时还有月娘。无论如何,有了月娘,自己就能减轻一半的痛吧。

    朱由菘掀开白色缎袍,把他那狰狞的龙阳掏了出来。轻轻在花奴的菊穴上磨蹭了几下,让那巨大的guī头上,沾满花奴的精液。

    屏住气,一点点地顶进去。花奴虽然有那些精液的润滑,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被朱由菘玩弄,但每一次,少年紧窄的肠道,都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排斥感。

    花奴不得已停下了抽chā的动作,后背有些僵硬。朱由菘舔着他白嫩的耳垂说道:“乖,花奴,这一次,绝对不痛。你放松些,只要进去了,你就会感觉到那种舒服。”

    花奴缓缓吐出一口气,把后庭的力量,一点点都放松掉。朱由菘便趁势,先是塞入了整个guī头,趁着花奴还来不及喊痛,一鼓作气,把整根龙阳都尽情捅入。

    “哦”花奴强忍着再次被贯穿撕裂的痛,那入了珠子的龙阳,让他肠道里的那些嫩肉,都被刮得一阵阵颤栗。

    为了缓解这种痛,花奴的两手轮流抓着月娘的乳房,捏着她的乳头。并且把身子向前倾,极尽所能地操得更深入些,以躲避菊穴里那龙阳的追捕。

    “啊”月娘猛然间被花奴大力操弄,也忍不住再度淫叫起来。朱由菘不断舔舐着花奴的耳垂,又看到月娘淫浪的表情,觉得这感觉很新鲜。就好像同时长了两个阳jù,既操着花奴,也操着月奴。

    “花奴,来,现在,我教给你,该怎么操她。”朱由菘说着,便动作起来。花奴女子般较弱的身躯,完全被朱由菘控制着。

    那些珠子不停地摩擦着,滚动着,搔着挠着花奴的内壁。而月娘那湿软的小穴,承载着花奴那肉棒火热的欲望,朱由菘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有月娘为花奴承受了一半。渐渐地,花奴的痛转为涨,后庭中火辣的痛,逐渐转换成涨涨的麻。

    任凭着朱由菘那龙阳的指引和主导,他操弄着花奴,花奴身前那肉棒,便操弄着月娘。花奴终于有点模糊地意识到,纵然是后庭,纵然是一贯被他厌恶的肠道,也会衍生出一种快意。

    那快意还能一再堆叠,越积越高。身下的月娘在淫叫着,花奴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叫起来。肠道内的快意要冲上了脑门,与肉棒的舒爽,一起围裹着花奴。小腹像是要着了火,身后的龙阳在顶着,身下的小穴在吸着。

    进进出出之间,花奴觉得自己已经阴阳一体,雌雄莫辨。插入的快感和被插的愉悦,竟能同时存在在他的身体上。

    对于月娘来说,两个男人的两根肉棒,最后的着力点,都是她娇嫩的花穴。那种双倍的冲击力,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感受。花心被彻底地催开了,高潮比潮水来得更为猛烈,

    淫液像河流一样绵延不息,一次次让她叫得忘乎所以。朱由菘果然是个行家,他主导着这场畸形的性爱,却让花奴和月娘,都得到了身体上的满足。歌在唱,舞照跳。世子府里的一切,都如同这个朝代一样,腐烂已近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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