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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肆 一波接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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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朋友们都说看得不爽,所以宝猪在找传说中的G点,不过因为有两万左右的存稿,所以找的结果要等十万字以后才能看到,请喜欢的朋友们坚持到那个时候,再不爽的话就抡起版砖死命得往老C身上砸吧!(C签的老大啊,传说中的G点偶素跟他讨教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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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洛炎正跟莫海打的火热。
烟抽完了,能聊的也都聊完了,他不可能在这呆呆的坐到别人把二老送回来。
“你说那女人回大宅去了?在哪里?”掐了烟头,洛炎状似无聊的打着响指,让食指指尖上燃起一小簇的火焰。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也只是随口问问。”洛炎笑了笑,站起身伸个懒腰,突然操起身边的椅子砸了过去。
莫海早就防着他动手,轻松接住飞过来的椅子往上一坐,“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免得到时候被绑起来更不舒服。”
洛炎却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透明的小珠子,右手指尖的火苗一触,那把珠子就猛烈的烧了起来。莫海皱着眉,洛炎却邪笑着朝他洒了出去。他知道这种东西烧不死莫海,连伤都伤不到他,不过莫海好像对烟特别敏感,就算伤不到也能扰乱他的心志。
珠子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做的,散出去后还在烧,几颗落在椅子上的很快就把椅子也连带的一起烧了起来。莫海闪身离开椅子,突然目光一冷。
本来洛炎想趁莫海被这些东西分散注意的时候看有没有机会偷袭,当莫海跳离椅子的时候,洛炎已经蓄势欲发,然而莫海目光一冷,洛炎只觉得身边的空气突然凝结,四处跳动的火苗竟然同时跳动下后就息灭了。洛炎一惊,他早知道莫海不是好对付的,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莫海的能力也这么诡异。急窜而起的危机感让他来不急细想就猛冲到莫海跟前,同时送上的还有结实有力的一拳。
“我说了,你还是省点力气。”莫海很轻松的就接住了洛炎的拳头,洛炎也没感到他有多用力,但是右手就像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般连握拳都成问题。
这么诡异的事洛炎还是第一次碰到,纵身后退,就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看着他。右手到现在还是使不出力,而他却不知道莫海是怎么做到的。莫苦曾说过他们修的是气,至于其它的都不肯多说,现在看来,莫苦还真等于什么都没告诉他!
右手迟迟都没有恢复,这不禁让洛炎开始觉得心慌。但是他没有退路,只有趁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制住莫海,问出自己父母的下落,然后出奇不意的把人救走。不过眼下的情况,硬拼对他来说显然很不利。眼珠一转,反身一脚踢飞木门跑了出去,
“想跟我玩捉迷藏?你倒是比我家大少爷可爱多了。”露出一个冷笑,莫海站在原地闭上了双眼。
莫海并没像他想像中的追出来,洛炎猜不透他在打什么主意,是料准了他不会跑还是有别的原因?小心翼翼的绕到房间的后面,透过窗户朝里望去,却发现房间里面已经没人了。
跑哪去了?是去追他了还是他也在打什么鬼主意?洛炎到现在才觉得自己又干了件傻事,他不但要把自己藏起来,更应该注意对方的动作。
“你是在找我么?”
身后突然传出的声音把洛炎吓出了一身冷汗,想也没想,洛炎一个回旋踢后扫,同时整个人也回过身。莫海轻轻避开了他的攻击,正站在两步外冲着他冷笑。
洛炎终于明白跟他耍这些花招是没用的,同时一种被人戏弄的感觉让他怒火中烧。右手在刚刚的跑动中终于渐渐恢复了力气,洛炎打起响指,两只手同时燃起了青白色的火焰,伸手朝莫海的胸口抓去。
莫海想抓住他的手腕,洛炎又怎么会让他如意,同样改抓莫海的手腕。莫海一皱眉,竟然朝后退开。
“你也怕火烧?”洛炎阴笑,更步步紧逼的朝莫海攻去。莫海没跟他硬来是对的,因为现在他已经快发狂了,他只要留着莫海的命告诉他父母的下落就可以了,不会介意把他的手脚都烧成灰。
莫海直觉的感到那些火焰有问题,对洛炎的进攻一直只是左右闪避。“别再浪费力气了,你这样只会惹怒我让你自己难受!”
“哼!”洛炎目露凶光,手下的动作更快,莫海闪避的动作渐渐开始凌乱。
“嘶!”一声撕裂声,莫海腰侧的衣服被洛炎撕开一道裂口,附近的布料立刻在火焰中消失不见,变成一个巴掌大小的破洞。莫海没了耐心,突然出招,招招都直取重要的地方。洛炎知道他的诡异,不管莫海攻向哪里,都用双手的火焰把他逼退。
跟长年修练、以武为生的莫海比起来,洛炎不管是在招式上、反应上、还是准度上都不占便宜。莫海的动作招招都显示出扎实的基本功,出拳踢腿都稳如磐石,而且对自己要攻击的部位都又准又狠。洛炎能占点便宜的也就是速度上和让莫海还有所顾忌的火焰。
尽管莫海占着上风,但是没有在几招内制住洛炎让他的眼神开始一点点的显出烦躁,忽地朝后退开两步,静静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又是那种感觉!莫海静止不动的同时,洛炎又清楚的感觉到身边空气的异样,那种凝固不动好像被什么东西闷在里面的感觉。更让他心惊的是,手上的火焰也跟上次一样,“扑哧扑哧”的跳动了两下后突然间同时灭了。
“你的能力很有趣,可惜你运气不好碰上了我,还有机会的话你还是去庙里烧烧香吧!”莫海冷冷一笑,一步窜到洛炎眼前抓住了他的双手。
两只手上的力气就像被什么吸走了一样,洛炎下意识抬腿踢了过去。莫海却不慌不忙,一掌推在他的胸口,力度不大,洛炎却猛得朝后倒去。
“我不早说了叫你老实点,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莫海蹲到洛炎跟前,伸手拍着他的脸颊。
洛炎确实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所以突然张嘴狠狠一口咬住了那只手。莫海压根没想到洛炎还不死心,直觉反应下另只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终于连脸上的表情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洛炎才暂时安静下来,但是暗地里他还是不死心的想试着让身体尽快的恢复力气。
莫海对着洛炎望了两眼,微微皱起了眉。洛炎虽然输了,但是他的身体有点超出莫海的想像,就像刚刚他抽走洛炎右手上的气,普通人至少要六、七天才能恢复,那些修练成精的异类也要一天左右。而洛炎只是短短几分钟就能行动如常,这让他不得不防着点洛炎,免得再出什么状况。伸手轻轻一拍洛炎的额头,洛炎就慢慢的合起了双眼。
※
一片迷蒙中,好像有什么在流动。流动?或者是飘动?还是移动?分不出来。不像是水,不像是风,不像是任何东西。像是很细小,甚至根本没有形状和样子,可是真的很清楚的能感觉到它的存在。那是什么?很舒服的感觉,抚过身体的感觉比羽毛还轻,微微泛凉的舒爽,平静而又缓慢的移动着。就这样,一直静静的沉浸在这种感觉之中。
这些是什么?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问题突然出现,然后一个个问题跟着跳了出来——我是谁?这是哪?我怎么了?为什么我会觉得急躁?我到底是谁?
我是洛炎!想起来的同时,洛炎猛的睁开眼,阴冷的光线中首先看到的是冷灰色的顶墙,还有莫海那张让他咬牙切齿的脸。
“清醒了没有?”说话的不是莫海,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洛炎沿着声音来的方向转过头,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正坐在长椅上望着他。女人的脸看上去很和气,会让人想起坐在家中静静等待游子归来的慈母。严谨正式的衣物装饰,以及妇人双腿合拢挺直后背的坐姿都显示着她超越常人的出身。只可惜那声音让他还来不及对她有点好映象就想把她烧成一堆灰。
“你应该相信我的话的,你只是一辆包着铁皮的车,随便乱撞只是跟自己过不去。”
“我爸妈呢?”该死的,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
“在你的心里,他们的命似乎还比不上你跟小凡的感情,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么不孝呢?”
“你放屁!”洛炎刚想冲上去,莫海就一把把他按回了床上。
妇人只当没听见洛炎的怒骂,继续淡淡的说道,“小凡已经去接你的父母了,最晚后天应该就能回来了,二老到家后,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好好想清楚到底要怎么做。不要指望你自己或者别人能保护你的家人,我能带走他们一次,就能带走第二次。不过我对你的耐心已经没剩多少了,三天后小凡要是还活着,你就替二老准备后事吧。”
“我又凭什么相信杀了烟头后你会放过我们?”
“那你又知道为什么我非要你去么?”
“哼!”洛炎冷笑,“借刀杀人,再让我当个替死鬼。”
“你很聪明,那你也应该明白,你杀了小凡后,程家不会放过你,到时候就请你看在家里二老的面上闭上你的嘴。至于万一你死了以后,程家不会牵连无辜,而你的父母又什么都不知道,我没必要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去做没意义的事。”
“万一?我没死才叫万一吧?”
“那就要看你了,我是很惜才的,但是也要那个人能为我所用。”
“我能不能再问个问题?”
“说说看。”
“烟头对他家里的东西似乎都没什么兴趣,你为什么还是容不下他呢?”
“你应该听过,‘树欲静而风不止’。”
树欲静而风不止么?洛炎低头苦涩的一笑,树欲静而风不止,后一句却是“子欲养而亲不待”。一句话,既说出了烟头的无奈,也暗示了他别再拿自己的父母去冒险。这女人,实在太可怕了。
“我明白了,我会好好想清楚,现在我能走了吧?”
“当然,莫海,送他一程。”妇人微笑,笑的那么亲切和蔼,让洛炎忍不住下意识的一阵恶寒。
还是来时的那辆车,莫海把他送到靠近市区的地方后就走了,洛炎一个人站在街口,吹着九月末已经有点微凉的风,心里的思绪却纷乱错杂。
[小炎,你看那个房子漂不漂亮?]
[那个是叫别墅吧?]
[小炎好聪明,长大后肯定会有大出息,以后赚了钱,会不会给妈妈买别墅住?]
[嗯!等我赚钱了,我一定买幢很大很大的房子给妈妈。]
[那爸爸呢?]
[爸爸……唔……爸爸吗……]
[给你爸爸买辆小轿车,买那个蓝天白云对不对?]
[对!对!蓝天白云,我给爸爸买辆宝马!]
[哈哈,小炎乖,那爸爸等着小炎赚大钱。]
子欲养而亲不待……
杂乱的思绪中,洛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回了住的小区。刚想吸口气让自己别再胡思乱想,眼前的路却被一个人影挡住。
高挑的身材,半长的黑发一半扎起,麻灰色无袖衣,下面一条暗绿色滑板裤,脚上一双运动鞋,身后一个长桶型的运动背包,脸上还有一付淡褐色的太阳镜,镜片下,一双倨傲的眼睛正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桀骜不驯这个词简直就是为她造的,除了生错性别,他还真不知道有什么别的话形容眼前这个女人。
“你就是洛炎吧?”
“我不认识你!”洛炎的口吻也很差,今天他的心情已经很差了,这个女人最好别惹他。
“但是你认识唐磊吧?”说着,对方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递给了他。
晕,那不是阿米巴么?洛炎愣了愣,照片上那个人,那苍白的脸色,梦游似的目光,长长的流海,活脱脱就是阿米巴那个自闭儿童。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女人,也就是现在他眼前的这个女人,两个人还手握着手。
“你是他姐姐?”
“我是他未婚妻。”
“呃……”洛炎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阿米巴从口袋里掏出来的安全套。
“那呆小子跑哪去了?人呢?”那女人才不管他想什么,一开口就气势汹汹。
阿米巴……应该还在疗养院吧?不过自己跟烟头都跑了,他好像也没理由一个人再待在那。“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不知道?那你最后次见他是在哪?”
要是自己告诉她是在四喜疗养院,她肯定会找过去吧?洛炎想不出到时候又会发生什么事,“我帮你问吧,你留个电话,有消息了我打电话给你。”郁闷了,他自己都烦着,竟然还有空管这个。
“不用了,你告诉我地方,我自己去问。”
“说了会帮你问了,那地方不方便告诉你。”洛炎不耐烦的说了句,转身朝家里走去。
“有什么不方便的?”想不到那女人竟然一把抓住了洛炎的领口质问道。
好暴力的女人,亏她还长了张很有气质的脸。洛炎心里火起,一手捏住了她的手腕,稍用点力就让她痛的松开了手。想不到那女人竟然恼羞成怒跟他动起了手,右手刚自由,左手就一个手刀劈了下来。洛炎那个怒啊!莫海那种的欺负他也就算了,现在连个女人都敢跟他动手,就算这女人貌似练过空手道,洛炎也不客气的三两下就把她的双手反剪到了身后。
“放手,再不放手我叫色狼了!”
默……现在的女人……洛炎惹不起,躲吧!放开手的同时,转身提足狂奔,他就不信那女人还能跑得比他快!
一路狂奔回自己家,刚到门口洛炎就觉得不太对劲,门口附近停着两辆没见过的车,车里还有几个人坐着,看见洛炎出现后,眼神就毫不掩饰的停留在他身上。
难道是那女人派来监视他的?但是隐隐中又觉得应该不是。那些人坐在车里也不出来,洛炎也没理由去找他们,只能皱着眉先回家再说。
不过很快,洛炎就知道那些是什么人了。因为还没等他打开自己家的大门,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站在里面的是赵子强。
赵子强显然也等他半天了,一把就把洛炎拽进了屋,关上门后就急着问,“昱立失踪了,你知道不知道?”
跟赵子强的火烧眉毛比起来,洛炎反而气定神闲的坐进沙发,给自己点了根烟后才说道,“知道。”
“知道?是你把他一起带出去的?”
“是他把我带出去的。”
“什么?”
“我在树林迷路了,是他把我带出去的。”
“我的天!”赵子强也跌坐进了沙发,好像世界末日一样低着头,单手撑着额。
“要是没事了,请你马上离开,连楼下那些人一起带走!”
“没事?”赵子强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诧异的转过头看着他,“我告诉你,你的麻烦大了,我要是你,我现在就自杀算了。不过你死了,我的麻烦也大了。”
“到底还有什么事?说!”现在还会有比那女人更大的麻烦吗?
“你知道昱立去哪了么?”虽然以昱立的性格,是不可能告诉洛炎的,赵子强还是不死心的问。
“不知道。”洛炎也回答的理所当然,出了树林他们就分开了,甚至连句“再见”都没说过。
“洛炎同志,你最好合作点,这会对你有很大的好处。”虽然是意料中的答案,但是洛炎明显不合作的态度也让赵子强冒火。
“好处?”洛炎冷笑,“我跟你们合作,你们能帮我解决程家那个女人?”
赵子强被他噎得说不出话,也摸出根烟,两个人并排坐着一口一口的抽,谁也不说话了。
最近朋友们都说看得不爽,所以宝猪在找传说中的G点,不过因为有两万左右的存稿,所以找的结果要等十万字以后才能看到,请喜欢的朋友们坚持到那个时候,再不爽的话就抡起版砖死命得往老C身上砸吧!(C签的老大啊,传说中的G点偶素跟他讨教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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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女人回大宅去了?在哪里?”掐了烟头,洛炎状似无聊的打着响指,让食指指尖上燃起一小簇的火焰。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也只是随口问问。”洛炎笑了笑,站起身伸个懒腰,突然操起身边的椅子砸了过去。
莫海早就防着他动手,轻松接住飞过来的椅子往上一坐,“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免得到时候被绑起来更不舒服。”
洛炎却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透明的小珠子,右手指尖的火苗一触,那把珠子就猛烈的烧了起来。莫海皱着眉,洛炎却邪笑着朝他洒了出去。他知道这种东西烧不死莫海,连伤都伤不到他,不过莫海好像对烟特别敏感,就算伤不到也能扰乱他的心志。
珠子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做的,散出去后还在烧,几颗落在椅子上的很快就把椅子也连带的一起烧了起来。莫海闪身离开椅子,突然目光一冷。
本来洛炎想趁莫海被这些东西分散注意的时候看有没有机会偷袭,当莫海跳离椅子的时候,洛炎已经蓄势欲发,然而莫海目光一冷,洛炎只觉得身边的空气突然凝结,四处跳动的火苗竟然同时跳动下后就息灭了。洛炎一惊,他早知道莫海不是好对付的,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莫海的能力也这么诡异。急窜而起的危机感让他来不急细想就猛冲到莫海跟前,同时送上的还有结实有力的一拳。
“我说了,你还是省点力气。”莫海很轻松的就接住了洛炎的拳头,洛炎也没感到他有多用力,但是右手就像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般连握拳都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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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迟迟都没有恢复,这不禁让洛炎开始觉得心慌。但是他没有退路,只有趁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制住莫海,问出自己父母的下落,然后出奇不意的把人救走。不过眼下的情况,硬拼对他来说显然很不利。眼珠一转,反身一脚踢飞木门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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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找我么?”
身后突然传出的声音把洛炎吓出了一身冷汗,想也没想,洛炎一个回旋踢后扫,同时整个人也回过身。莫海轻轻避开了他的攻击,正站在两步外冲着他冷笑。
洛炎终于明白跟他耍这些花招是没用的,同时一种被人戏弄的感觉让他怒火中烧。右手在刚刚的跑动中终于渐渐恢复了力气,洛炎打起响指,两只手同时燃起了青白色的火焰,伸手朝莫海的胸口抓去。
莫海想抓住他的手腕,洛炎又怎么会让他如意,同样改抓莫海的手腕。莫海一皱眉,竟然朝后退开。
“你也怕火烧?”洛炎阴笑,更步步紧逼的朝莫海攻去。莫海没跟他硬来是对的,因为现在他已经快发狂了,他只要留着莫海的命告诉他父母的下落就可以了,不会介意把他的手脚都烧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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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一声撕裂声,莫海腰侧的衣服被洛炎撕开一道裂口,附近的布料立刻在火焰中消失不见,变成一个巴掌大小的破洞。莫海没了耐心,突然出招,招招都直取重要的地方。洛炎知道他的诡异,不管莫海攻向哪里,都用双手的火焰把他逼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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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凭什么相信杀了烟头后你会放过我们?”
“那你又知道为什么我非要你去么?”
“哼!”洛炎冷笑,“借刀杀人,再让我当个替死鬼。”
“你很聪明,那你也应该明白,你杀了小凡后,程家不会放过你,到时候就请你看在家里二老的面上闭上你的嘴。至于万一你死了以后,程家不会牵连无辜,而你的父母又什么都不知道,我没必要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去做没意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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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要看你了,我是很惜才的,但是也要那个人能为我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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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头对他家里的东西似乎都没什么兴趣,你为什么还是容不下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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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炎,你看那个房子漂不漂亮?]
[那个是叫别墅吧?]
[小炎好聪明,长大后肯定会有大出息,以后赚了钱,会不会给妈妈买别墅住?]
[嗯!等我赚钱了,我一定买幢很大很大的房子给妈妈。]
[那爸爸呢?]
[爸爸……唔……爸爸吗……]
[给你爸爸买辆小轿车,买那个蓝天白云对不对?]
[对!对!蓝天白云,我给爸爸买辆宝马!]
[哈哈,小炎乖,那爸爸等着小炎赚大钱。]
子欲养而亲不待……
杂乱的思绪中,洛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回了住的小区。刚想吸口气让自己别再胡思乱想,眼前的路却被一个人影挡住。
高挑的身材,半长的黑发一半扎起,麻灰色无袖衣,下面一条暗绿色滑板裤,脚上一双运动鞋,身后一个长桶型的运动背包,脸上还有一付淡褐色的太阳镜,镜片下,一双倨傲的眼睛正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桀骜不驯这个词简直就是为她造的,除了生错性别,他还真不知道有什么别的话形容眼前这个女人。
“你就是洛炎吧?”
“我不认识你!”洛炎的口吻也很差,今天他的心情已经很差了,这个女人最好别惹他。
“但是你认识唐磊吧?”说着,对方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递给了他。
晕,那不是阿米巴么?洛炎愣了愣,照片上那个人,那苍白的脸色,梦游似的目光,长长的流海,活脱脱就是阿米巴那个自闭儿童。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女人,也就是现在他眼前的这个女人,两个人还手握着手。
“你是他姐姐?”
“我是他未婚妻。”
“呃……”洛炎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阿米巴从口袋里掏出来的安全套。
“那呆小子跑哪去了?人呢?”那女人才不管他想什么,一开口就气势汹汹。
阿米巴……应该还在疗养院吧?不过自己跟烟头都跑了,他好像也没理由一个人再待在那。“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不知道?那你最后次见他是在哪?”
要是自己告诉她是在四喜疗养院,她肯定会找过去吧?洛炎想不出到时候又会发生什么事,“我帮你问吧,你留个电话,有消息了我打电话给你。”郁闷了,他自己都烦着,竟然还有空管这个。
“不用了,你告诉我地方,我自己去问。”
“说了会帮你问了,那地方不方便告诉你。”洛炎不耐烦的说了句,转身朝家里走去。
“有什么不方便的?”想不到那女人竟然一把抓住了洛炎的领口质问道。
好暴力的女人,亏她还长了张很有气质的脸。洛炎心里火起,一手捏住了她的手腕,稍用点力就让她痛的松开了手。想不到那女人竟然恼羞成怒跟他动起了手,右手刚自由,左手就一个手刀劈了下来。洛炎那个怒啊!莫海那种的欺负他也就算了,现在连个女人都敢跟他动手,就算这女人貌似练过空手道,洛炎也不客气的三两下就把她的双手反剪到了身后。
“放手,再不放手我叫色狼了!”
默……现在的女人……洛炎惹不起,躲吧!放开手的同时,转身提足狂奔,他就不信那女人还能跑得比他快!
一路狂奔回自己家,刚到门口洛炎就觉得不太对劲,门口附近停着两辆没见过的车,车里还有几个人坐着,看见洛炎出现后,眼神就毫不掩饰的停留在他身上。
难道是那女人派来监视他的?但是隐隐中又觉得应该不是。那些人坐在车里也不出来,洛炎也没理由去找他们,只能皱着眉先回家再说。
不过很快,洛炎就知道那些是什么人了。因为还没等他打开自己家的大门,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站在里面的是赵子强。
赵子强显然也等他半天了,一把就把洛炎拽进了屋,关上门后就急着问,“昱立失踪了,你知道不知道?”
跟赵子强的火烧眉毛比起来,洛炎反而气定神闲的坐进沙发,给自己点了根烟后才说道,“知道。”
“知道?是你把他一起带出去的?”
“是他把我带出去的。”
“什么?”
“我在树林迷路了,是他把我带出去的。”
“我的天!”赵子强也跌坐进了沙发,好像世界末日一样低着头,单手撑着额。
“要是没事了,请你马上离开,连楼下那些人一起带走!”
“没事?”赵子强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诧异的转过头看着他,“我告诉你,你的麻烦大了,我要是你,我现在就自杀算了。不过你死了,我的麻烦也大了。”
“到底还有什么事?说!”现在还会有比那女人更大的麻烦吗?
“你知道昱立去哪了么?”虽然以昱立的性格,是不可能告诉洛炎的,赵子强还是不死心的问。
“不知道。”洛炎也回答的理所当然,出了树林他们就分开了,甚至连句“再见”都没说过。
“洛炎同志,你最好合作点,这会对你有很大的好处。”虽然是意料中的答案,但是洛炎明显不合作的态度也让赵子强冒火。
“好处?”洛炎冷笑,“我跟你们合作,你们能帮我解决程家那个女人?”
赵子强被他噎得说不出话,也摸出根烟,两个人并排坐着一口一口的抽,谁也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