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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这唱的是哪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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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端起茶杯慢慢地喝着，似在思索怎么向我解释这个问题。
片刻，我妈放下茶杯，语气淡淡地说道：“今时不同往日，过去有过去的想法和打算，现在有现在的想法和打算。这没什么可奇怪的。”
我觉得我妈的回答太敷衍了事，但似乎又无懈可击，让人找不着反驳的词儿。
我妈说：“你现在就给俞冠群打个电话，就说你已经同意兼任他在东江这家分公司的总经理，明天就去找他。”
“一定要去？”
“非去不可。”
“我明天再给俞叔叔打电话可以吗？”我还想问问沈静茹，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真心希望我去吗？
如果沈静茹真心希望我去，我绝无二话。
如果沈静茹并不希望我去，我就打死也不去。
可是，想到我妈那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话，我又担心我妈闹个没完，以后我和沈静茹都没安宁日子过了。
“现在就打。”我妈的语气是不容商量不容迟缓的。
我没做声，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你是不是还想着回去跟沈静茹商量呢？”我妈看穿了我的心思，对我说道：“沈静茹走之前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你应该珍惜这个机会，不要让你妈失望。”
我心想，沈静茹说这些话还不是迫于你的压力么？也许她说这些话根本就是违心的。
想到沈静茹临走时那让我觉得莫名心痛的眼神，我觉得，她应该是不希望我去的。
“能不着急吗？”我说，“明天吧！明天我再给俞叔叔打电话。”
至于明天打电话的时候怎么说，明天再去想。
我妈知道说不动我了，也怕一下子把我逼得太紧，让我的逆反心态更加强烈，所以，她只是提醒了我一句：“明天不要忘记了。”
我说：“不会的。”
这天晚上，我和我妈，还有沈静茹，我们在君悦来酒店吃的饭。
席间，我妈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是俞冠群打给她的，没说两句我妈就挂了。
听我妈跟俞冠群说话的语气，似乎我妈对俞冠群的反感并没有减少，而且，俞冠群还不知道我妈已经回国了。
也不知道我妈唱的是哪出戏。
越来越觉得我妈深不可测。
我妈放下手机，继续吃饭。
沈静茹站起身来，向我妈敬酒，祝词很简单：祝林姐越来越好，也祝您所有的愿望都能早日达成。
我妈淡淡地笑了一下，跟沈静茹喝了一杯。
我妈说：“沈总是我见过的最能干聪慧的女人，也最能理解别人的心思，体谅别人的难处，说实话，我一直觉得我儿子配不上你，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定要他去俞冠群的分公司担任总经理的原因，我希望我儿子能在事业上超越你，不被别人笑话他是个吃软饭的男人。“
我妈这话说得很直白。
“我明白。”沈静茹表示理解地笑了一下，她说：“其实，真正的爱情没有那么多的附加条件，两个人互相欣赏，互相喜欢，就只是单纯的喜欢对方，喜欢和对方在一起的那种感觉，跟事业大小和身份地位没什么关系。”
我妈说：“因为你是个事业有成的女人，你才会说这样的话，才敢说这样的话，倘若你什么都没有，而晨凯什么都有，你觉得，你是否还有勇气跟他在一起？”
“就算静茹姐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有，我还是一样爱她，还是想跟她在一起。”我接着我妈的话说道。
我妈横了我一眼。
我继续说道：“两个人在一起，真心相爱最重要，是否开心，是否幸福，跟事业的大小，金钱的多少，地位的高低，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事业做得很成功的男人，就一定应有尽有吗？就一定能得到幸福吗？俞叔叔的事业做得够大了吧？他应该算得上是一个很成功的男人吧？可为什么从他身上，我一点儿也没看出来他幸福呢？我都怀疑他跟他老婆过去是不是自由恋爱结婚的？是不是因为爱情才结合在一起的？”
我妈盯着我，问我：“你怎么知道你俞叔叔不幸福？你又凭什么怀疑他跟他老婆不是因为爱情地才结合在一起的？”
我随口答道：“我眼不聋耳不花，听得到也看得到啊！”
我妈不以为然地说：“你不过去上海呆了一天，跟他们只有过短暂的接触，根本就不了解别人的感情和生活，不要轻易的妄下定论。”
“这其实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也就是拿俞叔叔举个例子而已，我和静茹姐在一起就很开心很幸福啊！什么身份地位，那都是别人在说，对我们没什么影响，我也没有止步不前不思进取啊！我一样很努力地工作，很用心地在发展事业，人有时候少点野心未必是什么坏事。”我望着我妈，又说了一句：“妈，您既然同意我跟静茹姐在一起了，您能不能对静茹姐好一点儿？别老冷着一张脸，让人看着别扭，媳妇儿还没进门呢！您就老端着一副做婆婆的架子，您做个和蔼可亲的婆婆不好吗？”
我妈和沈静茹都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两个人都是一愣。
沈静茹的脸微微有点泛红。
我妈却是有点尴尬的样子。
“吃吧吃吧！”为了缓解有些尴尬的气氛，我起身往我妈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又往沈静茹碗里夹了一个鸡翅，“老妈和老婆我都一样疼，不会厚此薄彼的。”
我妈和沈静茹同时看向我。
沈静茹的脸更红了。
我妈瞪了我一眼之后，夹起碗里的红烧肉放进嘴里，吃得咬牙切齿的。
饭后，我妈留在了酒店。
家里的房子没有办法住人，而我妈也不可能去沈静茹的家里，所以她提前给自己在酒店定了房间。
我和沈静茹回到了家里。
“静茹姐，怎么回来的路上，你一句都不说，是不是生我的气了？”进门以后，我握住沈静茹的手，问她。
她目光温柔地望着我，说：“你妈可能真的生气了。”
“她有什么气好生的？”我不觉得我妈有生气的理由。
“你……你当着你妈的面，说什么老妈和……老婆一样疼，你妈当然会生气了。”沈静茹说起这事儿，还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没说错啊！老妈和老婆，是应该一样疼嘛！虽然私下里，我可能会更疼老婆一点。”我更紧地握住沈静茹的手，往她身上贴过去。
“你妈今晚要睡不着觉了。”沈静茹又羞又笑地说。
“反正你迟早都会成为我老婆，就当是先让我妈习惯一下吧！”我厚着脸皮说道。
“我好像……有点不习惯你这样叫。”沈静茹说。
“哦！刚开始听我这样叫可能会不习惯，多听几次，就听习惯了，老婆，老……”
沈静茹伸手捂住我的嘴，说：“不许再叫了啊！”
我拿开她的手，说：“那你叫我一声。”
“啊？”
“叫一声老公。”
“没脸没皮的！”沈静茹嗔我一眼，甩开我的手，转身走开了。
“你叫一声，这脸我不要了。”我跟过去，把脸往她跟前凑。
“你不要脸，我可要呢！”她害臊，叫不出口，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其实我也习惯叫静茹姐了，还是叫静茹姐好听一点。”我笑了笑，坐在她身边，再次握住她的手。
我问她：“你真心希望我答应俞冠群吗？”
她说：“这确实是个难得的机会。”
我再问了一遍：“你是真心希望我答应俞冠群吗？”
沈静茹沉默了一下，她说：“其实，如果那个人不是俞冠群的话，我很支持你去，毕竟，这对你来说，确实是很好的一个锻炼和提升自己的机会，只是，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单纯。”
“那就不去了。”我说，“本来我就不想去，我也觉得俞冠群动机不纯，虽然我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但我觉得我要是去了，肯定能惹一身的麻烦。嗯！还是跟你在一起感觉最踏实。”
“可是，你妈为了这件事情，专程从美国回来，你要是不去，你妈那里，你怕是没法交待啊！”
“她也不能天天守着我不是？”
“而且，你妈已经说了，她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等她折腾累了，她自己都会消停。”
“怕是消停不了。”沈静茹说，“如果你说服不了你妈，你妈是不会自行消停的，她看起来很坚决。”
“反正我不能妥协，我妈只要不为难你，我是不怕她乱来的。不过我妈好像没有理由为难你了，你已经当着她的面劝过我了，你该做的已经做了，没事，我明天给俞冠群打电话，让他打消念头，只要俞冠群打消念头了，我妈就不会太坚持了。”我搂了一下沈静茹的肩膀，让她安心。
第二天我刚到公司，俞冠群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电话里，俞冠群问我是不是今天就去他的公司？
我直言道：“俞叔叔，我昨晚想了一个晚上，我还是决定，不去您的公司兼任总经理一职，抱歉！让您失望了。”
“可是，你妈跟我说你已经同意了。”
“对了俞叔叔，我妈无论是工作经验还是个人能力，都比我更强，而且她还有在国外工作的经验，您何不干脆聘请我妈担任你这家分公司的总经理呢？”俞冠群开出的待遇那么优厚，比我妈在国外的待遇好多了，我妈应该会愿意吧！“而且，我妈已经回国了，您可以当面跟她谈谈。”
“什么？你妈回国了？”俞冠群在电话那头像是忽然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刺了一下，声音猛一下抬高了。（未完待续）
我妈端起茶杯慢慢地喝着，似在思索怎么向我解释这个问题。
片刻，我妈放下茶杯，语气淡淡地说道：“今时不同往日，过去有过去的想法和打算，现在有现在的想法和打算。这没什么可奇怪的。”
我觉得我妈的回答太敷衍了事，但似乎又无懈可击，让人找不着反驳的词儿。
我妈说：“你现在就给俞冠群打个电话，就说你已经同意兼任他在东江这家分公司的总经理，明天就去找他。”
“一定要去？”
“非去不可。”
“我明天再给俞叔叔打电话可以吗？”我还想问问沈静茹，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真心希望我去吗？
如果沈静茹真心希望我去，我绝无二话。
如果沈静茹并不希望我去，我就打死也不去。
可是，想到我妈那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话，我又担心我妈闹个没完，以后我和沈静茹都没安宁日子过了。
“现在就打。”我妈的语气是不容商量不容迟缓的。
我没做声，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你是不是还想着回去跟沈静茹商量呢？”我妈看穿了我的心思，对我说道：“沈静茹走之前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你应该珍惜这个机会，不要让你妈失望。”
我心想，沈静茹说这些话还不是迫于你的压力么？也许她说这些话根本就是违心的。
想到沈静茹临走时那让我觉得莫名心痛的眼神，我觉得，她应该是不希望我去的。
“能不着急吗？”我说，“明天吧！明天我再给俞叔叔打电话。”
至于明天打电话的时候怎么说，明天再去想。
我妈知道说不动我了，也怕一下子把我逼得太紧，让我的逆反心态更加强烈，所以，她只是提醒了我一句：“明天不要忘记了。”
我说：“不会的。”
这天晚上，我和我妈，还有沈静茹，我们在君悦来酒店吃的饭。
席间，我妈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是俞冠群打给她的，没说两句我妈就挂了。
听我妈跟俞冠群说话的语气，似乎我妈对俞冠群的反感并没有减少，而且，俞冠群还不知道我妈已经回国了。
也不知道我妈唱的是哪出戏。
越来越觉得我妈深不可测。
我妈放下手机，继续吃饭。
沈静茹站起身来，向我妈敬酒，祝词很简单：祝林姐越来越好，也祝您所有的愿望都能早日达成。
我妈淡淡地笑了一下，跟沈静茹喝了一杯。
我妈说：“沈总是我见过的最能干聪慧的女人，也最能理解别人的心思，体谅别人的难处，说实话，我一直觉得我儿子配不上你，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定要他去俞冠群的分公司担任总经理的原因，我希望我儿子能在事业上超越你，不被别人笑话他是个吃软饭的男人。“
我妈这话说得很直白。
“我明白。”沈静茹表示理解地笑了一下，她说：“其实，真正的爱情没有那么多的附加条件，两个人互相欣赏，互相喜欢，就只是单纯的喜欢对方，喜欢和对方在一起的那种感觉，跟事业大小和身份地位没什么关系。”
我妈说：“因为你是个事业有成的女人，你才会说这样的话，才敢说这样的话，倘若你什么都没有，而晨凯什么都有，你觉得，你是否还有勇气跟他在一起？”
“就算静茹姐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有，我还是一样爱她，还是想跟她在一起。”我接着我妈的话说道。
我妈横了我一眼。
我继续说道：“两个人在一起，真心相爱最重要，是否开心，是否幸福，跟事业的大小，金钱的多少，地位的高低，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事业做得很成功的男人，就一定应有尽有吗？就一定能得到幸福吗？俞叔叔的事业做得够大了吧？他应该算得上是一个很成功的男人吧？可为什么从他身上，我一点儿也没看出来他幸福呢？我都怀疑他跟他老婆过去是不是自由恋爱结婚的？是不是因为爱情才结合在一起的？”
我妈盯着我，问我：“你怎么知道你俞叔叔不幸福？你又凭什么怀疑他跟他老婆不是因为爱情地才结合在一起的？”
我随口答道：“我眼不聋耳不花，听得到也看得到啊！”
我妈不以为然地说：“你不过去上海呆了一天，跟他们只有过短暂的接触，根本就不了解别人的感情和生活，不要轻易的妄下定论。”
“这其实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也就是拿俞叔叔举个例子而已，我和静茹姐在一起就很开心很幸福啊！什么身份地位，那都是别人在说，对我们没什么影响，我也没有止步不前不思进取啊！我一样很努力地工作，很用心地在发展事业，人有时候少点野心未必是什么坏事。”我望着我妈，又说了一句：“妈，您既然同意我跟静茹姐在一起了，您能不能对静茹姐好一点儿？别老冷着一张脸，让人看着别扭，媳妇儿还没进门呢！您就老端着一副做婆婆的架子，您做个和蔼可亲的婆婆不好吗？”
我妈和沈静茹都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两个人都是一愣。
沈静茹的脸微微有点泛红。
我妈却是有点尴尬的样子。
“吃吧吃吧！”为了缓解有些尴尬的气氛，我起身往我妈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又往沈静茹碗里夹了一个鸡翅，“老妈和老婆我都一样疼，不会厚此薄彼的。”
我妈和沈静茹同时看向我。
沈静茹的脸更红了。
我妈瞪了我一眼之后，夹起碗里的红烧肉放进嘴里，吃得咬牙切齿的。
饭后，我妈留在了酒店。
家里的房子没有办法住人，而我妈也不可能去沈静茹的家里，所以她提前给自己在酒店定了房间。
我和沈静茹回到了家里。
“静茹姐，怎么回来的路上，你一句都不说，是不是生我的气了？”进门以后，我握住沈静茹的手，问她。
她目光温柔地望着我，说：“你妈可能真的生气了。”
“她有什么气好生的？”我不觉得我妈有生气的理由。
“你……你当着你妈的面，说什么老妈和……老婆一样疼，你妈当然会生气了。”沈静茹说起这事儿，还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没说错啊！老妈和老婆，是应该一样疼嘛！虽然私下里，我可能会更疼老婆一点。”我更紧地握住沈静茹的手，往她身上贴过去。
“你妈今晚要睡不着觉了。”沈静茹又羞又笑地说。
“反正你迟早都会成为我老婆，就当是先让我妈习惯一下吧！”我厚着脸皮说道。
“我好像……有点不习惯你这样叫。”沈静茹说。
“哦！刚开始听我这样叫可能会不习惯，多听几次，就听习惯了，老婆，老……”
沈静茹伸手捂住我的嘴，说：“不许再叫了啊！”
我拿开她的手，说：“那你叫我一声。”
“啊？”
“叫一声老公。”
“没脸没皮的！”沈静茹嗔我一眼，甩开我的手，转身走开了。
“你叫一声，这脸我不要了。”我跟过去，把脸往她跟前凑。
“你不要脸，我可要呢！”她害臊，叫不出口，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其实我也习惯叫静茹姐了，还是叫静茹姐好听一点。”我笑了笑，坐在她身边，再次握住她的手。
我问她：“你真心希望我答应俞冠群吗？”
她说：“这确实是个难得的机会。”
我再问了一遍：“你是真心希望我答应俞冠群吗？”
沈静茹沉默了一下，她说：“其实，如果那个人不是俞冠群的话，我很支持你去，毕竟，这对你来说，确实是很好的一个锻炼和提升自己的机会，只是，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单纯。”
“那就不去了。”我说，“本来我就不想去，我也觉得俞冠群动机不纯，虽然我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但我觉得我要是去了，肯定能惹一身的麻烦。嗯！还是跟你在一起感觉最踏实。”
“可是，你妈为了这件事情，专程从美国回来，你要是不去，你妈那里，你怕是没法交待啊！”
“她也不能天天守着我不是？”
“而且，你妈已经说了，她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等她折腾累了，她自己都会消停。”
“怕是消停不了。”沈静茹说，“如果你说服不了你妈，你妈是不会自行消停的，她看起来很坚决。”
“反正我不能妥协，我妈只要不为难你，我是不怕她乱来的。不过我妈好像没有理由为难你了，你已经当着她的面劝过我了，你该做的已经做了，没事，我明天给俞冠群打电话，让他打消念头，只要俞冠群打消念头了，我妈就不会太坚持了。”我搂了一下沈静茹的肩膀，让她安心。
第二天我刚到公司，俞冠群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电话里，俞冠群问我是不是今天就去他的公司？
我直言道：“俞叔叔，我昨晚想了一个晚上，我还是决定，不去您的公司兼任总经理一职，抱歉！让您失望了。”
“可是，你妈跟我说你已经同意了。”
“对了俞叔叔，我妈无论是工作经验还是个人能力，都比我更强，而且她还有在国外工作的经验，您何不干脆聘请我妈担任你这家分公司的总经理呢？”俞冠群开出的待遇那么优厚，比我妈在国外的待遇好多了，我妈应该会愿意吧！“而且，我妈已经回国了，您可以当面跟她谈谈。”
“什么？你妈回国了？”俞冠群在电话那头像是忽然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刺了一下，声音猛一下抬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