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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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偏着头,认真的看着邓布利多。曾经精神矍铄的校长现在看上去如此苍老,银发失去了光泽,皱纹纵横交错、刻在脸上,眼睛下有紫色的阴影。他的坐姿依然挺拔,但神态却是如此的疲倦。

    “我想,并不是信任。”休缓缓的,“只是一种选择。”

    “虽然你并没有给与斯莱特林公正的待遇,对于格兰芬多总是偏爱的太多,但是我从来没有否认过一——你是一位非常杰出的校长和领导者。”休道,“不管是任何人,你都愿意给他机会:五十年前的汤姆·里德尔是这样,五十年后的我也是这样。据我所知,汤姆·里德尔在校期间发生了许多恶**件,甚至包括桃金娘的死亡,但直到毕业前,他都还是其他教师和学生们眼中的学习尖子和榜样。至于我——我想自己做过的事,在入学之初就应该被开除,现在么……被送进阿兹卡班都绰绰有余。你至少知道其中的一半。我有很多次以为你会对我用摄魂取念或者吐真剂,但是你都没有。当然,我并不是那些无所不在地监视不讨厌。”

    邓布利多闭了闭眼睛,轻轻的吸了口气。

    “你把我想的太好了,孩子。”邓布利多,“在汤姆·里德尔上学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真正信任过他。也许你还不知道,是我把汤姆·里德尔带进了魔法世界,从一个麻瓜孤儿院中……从一开始,我就决定密切的观察他,我确实这么做了。但是里德尔对聚集在他身边的人控制得很严,他们从未被发现公开干坏事,那些校内的恶**件也未能确凿地与他们联系起来……在后来的许多日子里,我一直都很后悔。如果当初……”

    痛苦之色从邓布利多脸上一闪而过,他后悔的,是当初没有除掉伏地魔,还是没有给他更多正确的教导和帮助,休无从得知。对于过去的历史,他也不怎么感兴趣,只是问道,“我呢?为什么,会一直容忍我的作为?是哈利的原因吗?”

    “我以为你是知道的,”邓布利多,“虽然我并不完全赞同你采用的手段,但是你的目标却是好的。更何况,你有伏地魔从未有过的能力——你有爱。”

    “爱?”休几乎嗤笑出声——但想想它除了给他痛苦外,还一直在黑暗中支撑着他。别的不,能帮他挡住邓布利多可能的抹杀,就是一个可观的功绩了。因此他稍稍端正了自己的表情。

    “原来如此。”休含笑,“但是,我想你也知道,虽然我尊敬你,但是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做除了伏地魔以外最大的敌人。”

    “我知道,”邓布利多着微微一笑,“但是既然我们现在坐在这里交谈,就明你已经改变了想法,不是吗?实话,我对这种改变的原因很好奇。”

    “当做敌人,是因为哈利;改变,自然也是因为哈利。”休转着酒杯,低声,“你一直教导哈利,保护他,偏宠他,不仅仅是为了让他成为一把对付伏地魔的武器,也是为了有一天,他能够从容英勇地自动去赴死,以消灭最后一个魂器,不是吗?”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我尽我所能为他寻找避免死亡的方法。”

    “但如果你没有找到,你还是会毫不犹豫地牺牲他,不是吗?”休冷冷的。

    邓布利多沉默片刻,坦率而冷漠地,“是的。”

    “所以我讨厌你。”休直率地,“但如果你别的话,我们也没有继续谈话的必要了……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来阻止这种情况,但却不能左右哈利的想法。他自愿成为你手中的剑,心甘情愿地想要为此牺牲,苟活的时间越久,他就越痛苦……如果他自己都渴望死亡,我再努力地和你对抗,又有什么意义?”

    “哈利并不一定会死,休。”邓布利多,“如果伏地魔亲自动手,那么死咒的威力被他的灵魂碎片承受的可能性很大,它能代替哈利死去。”

    “因为他们的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所以伏地魔不死,哈利的生命也不会终止?”休看着邓布利多,“我不信任你的这种方法。如果在被死咒击中以后,哈利认为自己已经死了,那么他在死亡之途上就不会停止自己的脚步。我了解他,哈利不会愿意成为幽灵的,所以他不会回头……但如果他清楚魂片可以代替自己死亡,那对自己的最后一丝希望就不会消失——体内的灵魂碎片也就会是同样,不是吗?”

    ……

    又是长久的沉默。

    “我们已经无从选择。”邓布利多低声。

    “不,有的。”休抬头看着他,“灵魂联系,可不只有魂器一种方法。萨兰德拉夫契约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如果哈利不知道回头,我就去拉他回来!”

    休站起来,双手按着桌子,坚定地。

    “拜托你,教授,请为我和哈利签订契约!”

    作者有话要:唔,最近想结尾想的头痛,今天先只发上来一。

    同时,因为回家的问题,所以与沫会在五天内结文……总之,我会尽量不让它显得仓促。

    以上

    [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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