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小说 > 凄愿得偿 > 182自作

182自作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品小说 www.epshu.com,最快更新凄愿得偿最新章节!

    182、自作

    二合一章,正常更新加打赏满三千的加更。

    海蔚朝着走远了的楚亦可的背影啐了一声,道:“你就作吧,我就不信你能作出妖来。谁是送你来了?我是送那只鸟儿”

    等到晚间楚亦凡回来,海蔚苦着脸跟她请罪。楚亦凡脸上掠过一抹惆怅,随即摆手叫海蔚起来,道:“不值当的,一只鸟儿罢了,她若喜欢只管叫她拿走。”

    海蔚赌气道:“奶奶虽是不心疼,可她也欺人太甚了”

    海蔚的话不曾说完,就被泓蓝扶着胳膊强拉硬拽的道:“好了好了,奶奶都不生气,你白气什么?以后奶奶不在,这院子里值钱的物件你都要小心收好,快去给奶奶打热水去。”

    这海藯心直口快,一点眼色都没有,不见奶奶脸色很是不好看吗?谁都知道大爷宠着新娶的夫人,快要把奶奶踩到尘埃里去了,她还在这唠唠叨叨个没完,不是成心往奶奶伤口上撒盐?

    海蔚后知后觉的瞄一眼楚亦凡,她却正浅笑望着她,朝着泓蓝道:“不碍的。”海蔚很是羞愧不安。奶奶仁慈,她却没法原谅自己的失职。

    泓蓝等海蔚出去,忙劝着楚亦凡:“奶奶别跟她一个小孩子计较,那鹦鹉,等过两天奴婢亲自去要回来。”

    楚亦凡却意兴阑珊的道:“要不要有什么要紧?多大的事呢?不过是只鹦鹉罢了”

    她不在乎,只是有一种明珠投暗的感觉,不过是觉得白白糟蹋了沈青瑄的一番好意。

    楚亦可志得意满,特地将鹦鹉挂以窗前廊下,逗了一天。等到沈青澜回来,便现宝似的把这鹦鹉提了来叽叽喳喳说了个没完。

    沈青澜听说她是从楚亦凡的院子里提来的,果然没说什么。

    楚亦可心道,就知道沈青澜是向着自己的。

    摆晚饭时,她一时无心,便道:“要说沈青瑄那就是个蠢货,送的鸟儿也是个蠢的,都这些日子了,也不见这鸟说过一句半句,亏得还有人拿这当作宝贝似的珍藏着”

    就见沈青澜眉毛皱到了一起,手里的筷子啪一下就落到了地上。

    楚亦可有些惊讶的望向沈青澜。她似乎是头一次看见他这么失态,不会是要翻脸吧?是朝自己呢,还是因为才听说这鹦鹉是沈青瑄送给楚亦凡的?

    就见沈青澜脸色越发难看,竟然豁然起身一推盘盏,怒声道:“以后不许再提她!”

    这回楚亦可懂了,他果然是愤怒了,而且牵连到了楚亦凡身上,竟是连提都不愿意提她一句。

    一边做着惶恐之状,一边吩咐白红去换新的碗筷来,她则小意上前劝道:“青澜哥哥你别生气啊,都是我不好,说错了话,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不在你跟前提她一个字。”

    这鹦鹉还是不开口,甚至常常发呆,没两天竟然不吃东西也不喝水,无端端的死了。

    楚亦可厌恶的让人丢出去扔了,连那笼子一并毁了才算干净。

    她并不怕楚亦凡来找自己算帐,横竖有沈青澜顶着呢。随口跟沈青澜一提,他只面色淡淡的道:“死了就死了。”便再没了下文。

    沈青澜转过头来问松直:“我上次叫你收起来的那鹦鹉呢?”

    松直道:“小的一直养着的,如今已经会说好几句话了,爷要是要,待会小的就拿进来。不过小的也没什么诗才,横竖就是两句吉祥话,连首诗都不会背”

    沈青澜的神色变了几变,最终有些牙疼般的扭捏着道:“你找个机会,叫人献到栖霞院去。”

    啊?

    松直脑子和舌头一并打结,半晌没回过神来。自家大爷玩的又是哪一出啊?先前非要把大*奶手里好好的伶俐鹦鹉换掉,弄了个哑不拉唧不会说话的鹦鹉,结果被****奶拿走,他又叫自己想方给这鹦鹉下药,作弄死了拉倒,按说赔也该赔给****奶,怎么又让自己找人献到大*奶那?

    沈青澜看他一脸茫然的神色,不由的怒道:“听懂了就滚下去,没听懂——也滚下去。”

    松直缩了缩脑袋,二话不说,一溜烟的滚了下去。

    他还头疼呢。大爷分明就是个锯了嘴的葫芦,倒叫自己难办,这鹦鹉要怎么还回去好?还不能透露这中间的是非曲折,否则大*奶非削了自己不可。

    栖霞院的人手安排的十分严谨,大都是楚亦凡带来的陪嫁,又因为楚亦凡御下宽严并济,最重要的是几乎和她共过患难,因此对她十分忠心。

    不管是松直还是沈青澜,都通过府里的管事妈妈想往里安插几个眼线,都十分艰难。松直便想从府外的人下手,可是楚亦凡用人亦十分谨慎,常用的那几个除了绿萝和凡若的男人,便是一个新来的半大小子成风,前两个憨厚老实,忠诚刻板,松直威逼利诱,也没能说动,还差点让他们把他当成奸人扭送到官府里去。

    至于那个成风,年纪不大,却精的似鬼,压根不理松直这一碴,因此这些日子,松直是上蹿下跳,也没能探出栖霞院的风声来。

    没办法,只好回去提了鹦鹉,自去找人钻营,尽力要想法子送到楚亦凡手里,并且不让人知晓是他送去的。

    楚亦凡到底听说了那只鹦鹉死了的消息。

    泓蓝都有些难过,道:“都是奴婢没用,原想着拖两天,等****奶新鲜劲过了也好说话,谁成想就这两天的功夫,那鹦鹉便死了。”

    楚亦凡只黯然了一瞬,便道:“死了就死了。”

    既是死了,就说明跟自己没缘,没缘的人和物,再伤感也挽回不了,何必呢?可是没两天,泓蓝兴冲冲的提了个笼子进来,道:“姑娘,你说巧不巧,瑞草的兄弟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只鹦鹉,竟和先前三爷送您的几乎一模一样,连说的话都差不多,这不太太嫌它聒噪,叫人送给您来了。”

    一时众人团团围过来,一边喂食一边逗那鹦鹉说话,果然它毫不怯生,竟然开口道:“小丫头要开心,要开心——”

    众人不约而同的惊呼:“唉呀,这不就是当初三爷送的那一只嘛,简直太神奇了”

    海蔚立刻气势激昂的道:“奶奶你放心,这回别说鹦鹉了,就是一根草,我都不待叫****奶带走的。”

    众人轰然大笑,连楚亦凡都忍俊不禁,嘴角上翘,露出一个极美的笑容来。

    等到人都散尽,她才叫泓蓝进来,道:“好端端的,瑞草怎么有这份心了?你去打听打听”

    别说楚亦凡怀疑,连泓蓝都有点纳罕,这事怎么就这么巧?可是怀疑不难,但真要查出蛛丝蚂迹来确实不容易,到最后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可她也早就怀疑到了松直身上,只是一想到他和现草关系不同一斑,也就有些心灰意冷,况且只是怀疑,又没证据。

    但一想到若真是他所为,此举不免透着蹊跷,生怕他会对楚亦凡不利,泓蓝找到松直。

    松直自是一口否认:“绝对和我没有一点关系,泓蓝姑娘,你若不信,我便对天发誓”

    泓蓝看他那一对发光发亮的眼睛直盯着自己,满是灼热和诚恳,就有些不得劲,一扭身子道:“你愿意发就发呗,跟我发有什么用?既然和你没关系那就算了。”

    松直暗暗松了口气,头上三尺有神明,他真不敢发啊。这鹦鹉确实和他没有一点关系,而是很多点千丝万缕的联系,万一发了毒誓,回头应验了怎么好?可怜他还没成家,还没给祖宗留下一线香火。

    因此见泓蓝轻巧巧的就把他饶了,不禁真心实意的道:“泓蓝你真好。”

    泓蓝柳眉倒竖,斥道:“你浑说什么?”

    松直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道:“我没说什么,我说你待人真好。”

    泓蓝恨恨的哼了声,转身就走。松直忙追上去,问:“你别急着走,我送送你,对了,最近奶奶如何?我可是有些日子没给奶奶请安了。”

    泓蓝道:“我替我家奶奶谢谢你有这份心。”

    松直碰了一鼻子灰,很是讪然,一摸鼻子,就有些窘,却忽然闻得泓蓝身上有一股异香,不由的脱口而出道:“泓蓝,你受伤了?”

    泓蓝莫名其妙的道:“没有。”

    松直却皱了鼻子,奇怪的道:“我怎么闻见你身上有跌打损伤的药香?”

    泓蓝如释重负,道:“不是我,是奶奶受了伤大概是我这两天给她上药时不小心沾染上的。”

    楚亦凡受伤了?

    松直下意识的觉得这是个极其隐秘而重大的信息,想来自家大爷一定不知道。

    不得不说,自己运气还算不赖,说是把这消息送到大爷那,应该将功折罪,不必看大爷百变却不离其阴郁之宗的脸色了吧?

    松直强自压抑着心中的兴奋,小心翼翼的道:“大*奶怎么会受伤?难道是在城外的时候”

    楚亦凡只身去求端贤皇后的事迹,没人不知,就是受伤也在所难免。

    泓蓝瞪他道:“别胡乱猜,不该你知道的你少打听。”

    松直忙笑着道:“不是我胡乱打听,你也知道我常随着爷在外间行走,跌打损伤的药自是比你熟知,我闻着你这药不是上好的”

    泓蓝怔了怔,啐他道:“这是宫里赏下来的,还有比这再好的么?”

    宫,宫里?松直脑子转的极快,不去纠结伤药的问题,忙问:“陛下怎么知晓的?”大爷怎么不知道?

    泓蓝见他死缠烂打,非问不可,便只得交待两句:“是郡主在宫里和陛下意见不合,口角了两句,陛下盛怒之下不小心伤到了奶奶的左臂,都这么些天了,奶奶的胳膊还是抬不起来,肩上肿了两指多高,淤血才将将消退呢。”

    松直十分的惊讶。

    他跟在沈青澜身边,自然不是个蠢笨的,沈青澜和楚亦凡闹的如此决裂,他虽知之不详,可多少也能理解沈青澜的心思。

    从前有楚亦可的事在前,如今到了楚亦凡,沈青澜就尤其的敏感自尊,一点猜疑都接受不了。况且先时大爷失踪时京城的流言十分难听,楚亦凡又在宫中留宿多日,胡皇后弥留之际,宫中又无知近的人,楚亦凡与李昂静室独处,换谁也不能接受这种疑猜,心里难免有芥蒂,因此大爷心里不舒服是肯定的,自然对大*奶就没好脸色。

    因此松直从来没有想过沈青澜是否做的太过。可直到这会儿,他才惊觉,也许大爷压根就没确定在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么,岂不是大*奶的冤屈,他一点都没体察的到?那么这些日子以来大爷的种种反常,岂不是有了最好的注解?那么大*奶不就白白的受了委屈?

    松直心急火燎的回去找沈青澜,可话都滚到喉咙了,又几次咽下去,他实在难以想像大爷听了这个消息会如何反应。

    他若是知道,想必照样冰冷的瞥自己一眼说知道了,如果他从来不知道呢?

    松直寻了个机会,状似无意的提到楚亦凡的伤。沈青澜正在写什么东西,一时竟听怔了。

    松直闭眼不敢直视,眼见得他笔上的墨汁掉落下来,将珍贵的孤本染的一塌糊涂。

    沈青澜意识到的时候,那书已经染污了,气的他将笔丢到地上,再克制也无法掩饰他的愤怒,便不可避免的发到松直身上:“你干吗不早说?”

    松直心里嘀咕:您是在指责小的没早告诉您大*奶身上有伤啊,还是在指责小的没提醒您那墨汁要掉下来了?

    前者嘛,他也是才知道,后者嘛,他也不敢啊。这么多年,就属最近看大爷失态的时候多。知道主子的**越多,自己的脑袋越不安全啊。

    沈青澜心里不得劲,将松直撵出去了,自己在书房里漫不经心的擦拭弄污了的书,脑子里全是刚才松直的话。

    楚亦凡在宫里受了伤,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李昂又是为了什么向楚亦凡大打出手?李昂实在不像会对女人下手的男人。从前不会,现在和以后只怕也不会。他如今身居高位,只会更加爱重名声。

    况且楚亦凡尽心尽力的照顾胡皇后和孩子,他也没有理由会朝楚亦凡下手。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沈青澜甚至有了一抹跃跃蠢动的心思。也许可是,就算是楚亦凡不从,以李昂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气势,也不会对着一个弱女子下手,还是用佩剑砍的。

    他自己心里明镜似的,与其坐在这没有头绪的胡思乱想,不如去打听个清楚,可他就是动不了。

    他竟然很害怕会打听出来一个和自己想像完全相同的结果,那他该如何面对自己的错误?他那样凶暴的对待楚亦凡,她一定恨死自己了,只怕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原谅自己。

    真到了那时,可该怎么办?

    沈青澜一整晚都心神不宁,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楚亦可披衣起来,走到榻前,端详着微弱烛光下这张英气俊逸的脸,一时间百味杂陈。

    她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这是让楚亦可最为着恼的地方。她甚至都不知道他对她的维护是不是对她的喜欢和爱意,也不知道他对楚亦凡的疏远和冷漠又是不是为了自己。

    尽管他人前人后,对她都是一副温和温情的笑脸,但两颗心的距离是那样遥远,远到根本无法触碰。

    楚亦可还感到悲哀。从前她得小心小意的服侍李扬,如今又只得小意小心的服侍着沈青澜。历经两个男人,可都不是她中意的,也不是心悦她的。

    她心里最想的,还是那个冷酷、绝情、狠戾的李昂。

    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楚亦可久经人事,她的身子已经完全不受意念控制,她没法控制从心底到骨子里的空虚和欲念,她迫切的想要一个男人紧紧的抱着她,想要一个男人给她安慰,想要一个男人占满她的身体和心灵。

    却没有这个人。

    李扬死了,就算不死,也只会在身体上残暴的凌虐她。眼前有着沈青澜,他对她倒是温情脉脉,只可惜,也只是温情而已。就如同一杯温水,不冷不烫,实在是枯躁乏味的很,不能给她一点刺激。

    甚至都比不上来自于她心底的自己的欲念强烈。

    楚亦可伸出手,还不曾触到沈青澜的被角,他便豁然睁开了眼睛。一抹冷漠的戾色映入楚亦可的眼帘,把她吓的倒退一步,手抚着胸口,失声道:“你——我,我只是想给你掖掖被子。”

    沈青澜沉默的坐起来,趿了鞋下地,沉声道:“我出去睡。”

    “别——”楚亦可的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她伸手去环沈青澜的腰。沈青澜却一伸手就将她挡在一边。一个踉跄,楚亦可身子歪了歪就坐到了榻上。

    榻上还残留着沈青澜的体温。

    她不敢再动手,便只仰着脸哀乞的看着沈青澜:“你别走,我怕。”

    见她还算安分,沈青澜就没动,改成温缓的语调,道:“你回去睡,时辰不早了。”

    楚亦可便低声饮泣起来,道:“青澜哥哥,到底为什么?你,你难道你真的嫌我脏吗?”她咬着唇,面孔羞涩的如同一块大红布,楚楚可怜的神情下满是绝望。

    沈青澜很快的道:“没有,你别胡思乱想。”

    他的否认太快,他的安慰一点力度都没有,楚亦可只觉得沈青澜这话压根就不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而完全是沈青澜凭借本能说出来的。他对自己很好,那是因为有从前的情份在,他心很软,他不愿意自己难堪,可也仅此而已。

    她站起身,松开了手上的夹袄。再伸手,扯开了自己深红的睡袄。雪白的肌肤莹润光泽,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让人忍不住就要伸手去摸一摸,享受那种指下滑腻的触感。

    衣服一件件褪去,屋里不够温暖,冷的楚亦可一阵接着一阵的抖。她却义无反顾的继续扯着自己的肚兜。

    雪白丰硕的**,纤细玲珑的腰肢,修长笔直的大腿,****那一抹神秘的黑三角,和着她淡淡的体香,在这微暗灯光的照映下,如同一幅徐徐展开的****画,让人心跳加速,血液倒流。

    楚亦可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对男人见色则心起,意志力变的薄弱的事实也很有信心,可是看着沈青澜沉沉的眼神,她忽然不确定起来。

    沈青澜也是个男人,还是个年轻体健心志正常的男人,他看到这样美丽的身体,要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但楚亦可就是看不到她从李扬眼里看到的那种想望、急切和欲念。

    他的眼神里明明是有惊叹的,却也只限于赞美和欣赏而已。他竟然弯下腰,将地上柔软丝滑的衣服一件件挑起来,搭在楚亦可的肩上,手臂上、怀里,语气没有一点动的道:“屋里冷,别冻坏了。”

    而后转身,决然的大步往外走。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就算没有从前的情份,光是凭她这一身玲珑曼妙的曲线,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意动,可他沈青澜怎么就能装的像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这于楚亦可来说不啻为一种侮辱和羞辱。

    从来都是男人追逐、艳羡、渴慕的眼神跟随着她,何曾有过被人嫌弃的时候?可沈青澜就嫌弃了,还嫌弃的这么理直气壮。

    她撇下衣服,扑上去紧紧的环紧沈青澜的后背,绝望而悲凄的大声哭声来:“青澜哥哥,你别不要我,我现在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你别嫌我,我还是干净的,我会让你有不一样的享受,青澜哥哥——”

    她软语娇喃,说不尽的可怜。

    沈青澜的后背僵的如同崩紧的弦,他想要把楚亦可推开,但一触手便是她滑腻的肌肤,身体里的血液如同受到吸引般,自动自发的汇聚于腹下某一处,就是手脚都像是突然有了生命般,不受意识控制的想要按照自己想要去行动。

    他豁然收了手,眼睛直盯着前方,道:“可儿,你松开。”

    “我不,我不明白,你明明说要对我好,你说要像从前承诺的那样对我,可你为什么不碰我?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女人了你到底为了什么要这样苦着你自己?”

    她委屈的抽咽着,白嫩的身子就在沈青澜的背上一起一伏,那两团柔软便在沈青澜的背上摩挲,沈青澜能极敏感的意识到那种**的感觉。(。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本站推荐:万相之王总裁的替身前妻我在精神病院学斩神凌天战尊飘渺之旅风流岁月之活色生香半城风月花颜策神武战王桃李无言,下自成蹊

凄愿得偿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一品小说只为原作者沉默醉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沉默醉并收藏凄愿得偿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