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ssage61.漫长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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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至此，郑文成突然抱住自己的脑袋，像个犯中二病的时候被其他人撞见的初中生一样在床上痛苦的翻滚着。
“啊，Alex，你说我说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说什么拜他为师啊，我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要不是Alex现在仍旧处于数据化的状态，他一定会用最冰冷的眼神盯着郑文成，然后用仿佛是在与什么恶心至极的东西说话的腔调说道：“在下怎么知道主人您当时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以在下看来，主人这么说的理由怕是因为吃错药了。”
“啊，这可怎么办啊，我是不是有点做的太过火了啊！”因为Alex没有搭话，所有郑文成仍旧在那里非常不争气的，而且极其痛苦的翻滚着。
“呵呵……”Alex再度冷笑：“你还知道啊！”
但他也很清楚，人类一旦进入这种感知到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多么愚蠢的境地之中的时候，就会陷入一种非常奇怪的无限循环的怪圈当中，在不借助外力的抑制的情况之下是很难停止下来的，所以就算Alex本身很不想掺和进这种事情当中，此刻为了能让郑文成赶紧停止这种十分难看的行为，他也必须劝阻般的说道：“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就算主人您再怎么懊悔烦恼也已经是于事无补了，所以在下建议主人目前就不要再去回忆那些已经发生过了的事情，还是仔细的想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为好！”
听完Alex的话语，虽然郑文成心中仍旧十分的不舒畅，但还是渐渐地冷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室友程天浩也突然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就翻了个身，之前那规律性的鼾声也突然停了下来。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吓了郑文成一跳，毕竟他还以为是自己在床上翻滚的时候动作幅度太大把自己的室友给吵醒了。要是被程天浩看到郑文成此时的模样，郑文成肯定会彻底无地自容，这整件事情也绝对会成为他的心理阴影的。但好在，程天浩只是单纯的翻了个身，然后就不再打鼾了而已，却并没有清醒过来。
而就在此时，可能因为放松了心态的关系，没有及时调整好自己的睡姿的郑文成竟舒舒服服的蹬了蹬腿，结果他的左脚掌就直挺挺的踹在了床尾的木板上，这一声剧烈的声响，在这个空荡安静的寝室中显得格外明显。
郑文成痛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毕竟他刚才是把脚趾头直接撞在了木头上面，这种痛感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可为了不打扰自己的室友的安眠，郑文成强忍着把这种疼痛感硬生生的咽回到了肚子里。
【要是信息管制者能感觉不到痛觉那该有多好啊！】郑文成忍不住在心里嘟囔。
信息管制者系统虽然会在一定程度上减缓适格者所感觉到的疼痛，不让他们在经历比如被刺穿或者被从高空抛下之后的会让他们彻底死亡的损伤的时候身体还仍旧清晰地记忆住那种感觉，毕竟对于信息管制者来说生命其实是复数形式的，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可能是家常便饭一样的事情，要是他们每一次都能清晰的记忆住死亡时候的痛苦的话，宿主的神经状态可能会因为撑不住而崩溃掉。但虽说这些痛觉在一定程度上会被系统调低，但其实调低的程度也相当有限，所以信息管制者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仍旧会感觉到疼痛，而至于脚趾头撞在床头这种事情的疼痛，信息管制者系统更是连减弱疼痛程度的措施都没有。
黄姗旖自然算是已经经历过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处了，而现在的郑文成，却还没有深刻的去体验过死亡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在这声沉闷的响声之后，仍旧处在睡眠状态的程天浩好像还是多多少少的受到了一点影响，他也不知道是恢复了些许意识还是仍旧在做梦的低声的哼唧了一声，然后便啧了两下嘴，又开始继续打鼾了。
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喊出声的郑文成在听到这规律性的鼾声之后也再度放松了下来，他抹了抹眼角残余的泪水，又往单人床的正中心移动了一下，重新换了个比较正常而且舒适的睡姿，继续与Alex聊着天。
“不过好在，这家伙居然在听到这个提案之后放声大笑了，说不定这家伙也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坏！”
“是啊，老实的说，在下对此也相当惊讶。看来沙摩德确实是那种只对强者感兴趣的人，毕竟如果他的目标是杀光所有信息管制者的话，他是肯定不会如此跟主人您坦诚相待的，而这一点也正如我所料。”
“是吗？”郑文成有些惊讶的说道：“你早就知道他是那种只对强者感兴趣，只想和强者进行战斗的人了？”
“嘛，根据在下的信息网来看，从沙摩德出发的地点到主人所在的这座城市的途中也不乏其余的信息管制者，但基本上都是和主人等级相近的那种比较卑微的信息管制者，但是这一路上走来，沙摩德却并没有攻击他们，而是直挺挺的奔着黄姗旖小姐所在的这附近来了，这就说明他本来就是有目的而来的。”
“可是，难道就不存在他是收到了这个任务，才特意千里迢迢的赶到这边来的可能性吗？”
Alex否认道：“除非是在系统当中被挂名悬赏的信息管制者可能会被跨城市的发布超远距离任务给其余的信息管制者，而像主人您说的黄姗旖小姐这种完全按照系统的要求行事的信息管制者自然不应该在这种名单之中。所以沙摩德肯定不会是在接受了这个任务之后才特意赶过来的，而应该是在发现他来到这边之后，GM为了强制性的让两人发生战斗才发布这个任务的。”
“可是……”郑文成不解的问道：“GM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
“哼……谁知道呢？GM的心思我们这些辅助型AI自然是无法看穿的，主人您不也是觉得自己看不懂GM们的想法不是吗？”
“这个嘛……”郑文成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然后再一次感叹道：“那么，或许沙摩德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无恶不赦，如果我和会长都不是那么强大的信息管制者的话，说不定我们也根本不会被他盯上……”
听到这里，Alex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有什么好笑的！”感觉自己好像被嘲笑了的郑文成十分生气地说道：“我有说什么奇怪的话语吗？”
“啊，不是，在下不是那个意思……”Alex很随意且仍旧带着笑意回答道：“只是在下觉得，主人这种先入为主的认为信息管制者都是坏人，又因为一点小事就又判断一个人不是坏人，或者说不像主人所想象的那么坏的思维方式非常好玩！”
“这有什么好玩的！”郑文成严肃的反驳道。
Alex无奈的叹了口气，解释道：“主人，在下之前也向您说过吧，就算是被系统所排斥，被系统悬赏排除的信息管制者他们成为信息管制者之前也都是人类，如果您觉得信息管制者都是坏人的话，不也就变相的想要表达人类都是邪恶的吗？可是主人难道不是比任何人都相信人类所拥有的善意的那种人类吗？就连看到那些令人头皮发麻的充斥着恶意的信息的时候，主人不还在心底里存有一种觉得这些人也是可以被改造的单纯的想法吗？”
“这是……”郑文成有些哑然失声的说道：“这两者之间有本质的区别。我之所以认为人类本质上是善意的，是因为我很清楚人类并没有让他们能去为非作歹的实力，我从来都不认为如果给所有的人类都配备枪支，都提供一定的力量的话这个社会还能稳定的存在。但信息管制者就不一样了，虽然他们曾经是人类，但现在的他们获得了人类所无法企及的力量，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因此而放松对自己的要求，甚至抹除自己曾经因为受到人类社会的约束而存有的一些人性和善念，堕落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呢？就包括沙摩德，虽然我觉得他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坏，但他是个疯子这一点在我心里仍旧没有任何变化！一个就为了证明自己是世界最强的目标就能肆意的去残杀那些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信息管制者的人，我绝对不认同他是什么好人！”
虽然郑文成这段话语听起来像是应对Alex这个提问的诡辩，但并不能否定他说的仍旧非常在理。
“那主人的意思是，人类本身就是邪恶的，因为产生了力量所以把这种邪恶表现了出来，而当他们还是人类的时候，因为力量还太弱小了，所以没有把这种邪恶展现出来吗？”
“我倒……”郑文成认真的思考了一番之后回应道：“我倒不是这么想的，我认为是人类本来就没有什么善恶之分，但在人类有一定限制的情况下，就会按照一些人类的规则做一些正确的事情。但一旦人类失去了那个限制，就有可能做出一些违背人类规则的、甚至完全泯灭掉人性的事情。事实上，也确实存在那种利用信息管制者的能力为非作歹的人真实存在的吧，虽然我没有见到多少这样的人类，但是像沙摩德这样，甚至做得比他做的更过分的信息管制者也是存在的吧！”
“这个嘛……”Alex犹豫了一下，更准确的说他按照郑文成的说法检索了一下，接着表示道：“好像正如主人所说……”
“所以，我从不单方面的否认人类的善意或者恶意，我只是觉得人类无非善恶，都是需要一定的限制的。我们的祖先有一句话说得很好：【没有规矩变不成方圆】，这句话虽然乍看一下好像是在说绘图的事情，但实际用在人类社会存在的标准上也没有任何的违和感。如果没有规则的话，人类社会根本就无从立足，这个种族自然也就不会繁荣至今！若是人类社会的规则像信息管制者那样，人类之间也互相残杀，甚至同类之间仍旧弱肉强食的话，这个世界早就乱了套了！人类正是从那种落后的社会形态中进化到现在这种状态的。而能维持现今人类社会的，我认为，人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那些深入人心的规则，你可以去调查一下，绝对不会有人觉得以自己的同类为食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如果有，他也绝对是精神方面有疾病的人类！”
Alex叹息了一声：“主人，咱们的谈话方向好像又稍稍有些跑题了。咱们还是去思考一下接下来的行动对策吧。”
郑文成也无奈的翻了个身，回应道：“既然话都已经说出去了，我自然也是不能反悔了。虽然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得意忘形的说出这样的提案，但我觉得我也不妨借此机会，更加的与沙摩德这个人拉近一下关系，让他更加信任我，对于我们计划的实施可能也会非常有帮助！”
“而且也顺便让他教你一些战斗技巧，对吧主人？”事到如今，Alex仍旧不忘记嘲讽一下郑文成。
“闭嘴吧Alex！”郑文成再度十分难为情的抽搐起来。
“行了主人，在下也就不打扰您了，就像你说的，熬夜对于信息管制者的消耗还是蛮大的，您还是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吧，明天的事情，等到明天再说吧，毕竟信息管制者的事情，有很多时候就是走一步看一步的！”
回忆至此，郑文成突然抱住自己的脑袋，像个犯中二病的时候被其他人撞见的初中生一样在床上痛苦的翻滚着。
“啊，Alex，你说我说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说什么拜他为师啊，我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要不是Alex现在仍旧处于数据化的状态，他一定会用最冰冷的眼神盯着郑文成，然后用仿佛是在与什么恶心至极的东西说话的腔调说道：“在下怎么知道主人您当时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以在下看来，主人这么说的理由怕是因为吃错药了。”
“啊，这可怎么办啊，我是不是有点做的太过火了啊！”因为Alex没有搭话，所有郑文成仍旧在那里非常不争气的，而且极其痛苦的翻滚着。
“呵呵……”Alex再度冷笑：“你还知道啊！”
但他也很清楚，人类一旦进入这种感知到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多么愚蠢的境地之中的时候，就会陷入一种非常奇怪的无限循环的怪圈当中，在不借助外力的抑制的情况之下是很难停止下来的，所以就算Alex本身很不想掺和进这种事情当中，此刻为了能让郑文成赶紧停止这种十分难看的行为，他也必须劝阻般的说道：“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就算主人您再怎么懊悔烦恼也已经是于事无补了，所以在下建议主人目前就不要再去回忆那些已经发生过了的事情，还是仔细的想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为好！”
听完Alex的话语，虽然郑文成心中仍旧十分的不舒畅，但还是渐渐地冷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室友程天浩也突然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就翻了个身，之前那规律性的鼾声也突然停了下来。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吓了郑文成一跳，毕竟他还以为是自己在床上翻滚的时候动作幅度太大把自己的室友给吵醒了。要是被程天浩看到郑文成此时的模样，郑文成肯定会彻底无地自容，这整件事情也绝对会成为他的心理阴影的。但好在，程天浩只是单纯的翻了个身，然后就不再打鼾了而已，却并没有清醒过来。
而就在此时，可能因为放松了心态的关系，没有及时调整好自己的睡姿的郑文成竟舒舒服服的蹬了蹬腿，结果他的左脚掌就直挺挺的踹在了床尾的木板上，这一声剧烈的声响，在这个空荡安静的寝室中显得格外明显。
郑文成痛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毕竟他刚才是把脚趾头直接撞在了木头上面，这种痛感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可为了不打扰自己的室友的安眠，郑文成强忍着把这种疼痛感硬生生的咽回到了肚子里。
【要是信息管制者能感觉不到痛觉那该有多好啊！】郑文成忍不住在心里嘟囔。
信息管制者系统虽然会在一定程度上减缓适格者所感觉到的疼痛，不让他们在经历比如被刺穿或者被从高空抛下之后的会让他们彻底死亡的损伤的时候身体还仍旧清晰地记忆住那种感觉，毕竟对于信息管制者来说生命其实是复数形式的，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可能是家常便饭一样的事情，要是他们每一次都能清晰的记忆住死亡时候的痛苦的话，宿主的神经状态可能会因为撑不住而崩溃掉。但虽说这些痛觉在一定程度上会被系统调低，但其实调低的程度也相当有限，所以信息管制者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仍旧会感觉到疼痛，而至于脚趾头撞在床头这种事情的疼痛，信息管制者系统更是连减弱疼痛程度的措施都没有。
黄姗旖自然算是已经经历过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处了，而现在的郑文成，却还没有深刻的去体验过死亡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在这声沉闷的响声之后，仍旧处在睡眠状态的程天浩好像还是多多少少的受到了一点影响，他也不知道是恢复了些许意识还是仍旧在做梦的低声的哼唧了一声，然后便啧了两下嘴，又开始继续打鼾了。
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喊出声的郑文成在听到这规律性的鼾声之后也再度放松了下来，他抹了抹眼角残余的泪水，又往单人床的正中心移动了一下，重新换了个比较正常而且舒适的睡姿，继续与Alex聊着天。
“不过好在，这家伙居然在听到这个提案之后放声大笑了，说不定这家伙也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坏！”
“是啊，老实的说，在下对此也相当惊讶。看来沙摩德确实是那种只对强者感兴趣的人，毕竟如果他的目标是杀光所有信息管制者的话，他是肯定不会如此跟主人您坦诚相待的，而这一点也正如我所料。”
“是吗？”郑文成有些惊讶的说道：“你早就知道他是那种只对强者感兴趣，只想和强者进行战斗的人了？”
“嘛，根据在下的信息网来看，从沙摩德出发的地点到主人所在的这座城市的途中也不乏其余的信息管制者，但基本上都是和主人等级相近的那种比较卑微的信息管制者，但是这一路上走来，沙摩德却并没有攻击他们，而是直挺挺的奔着黄姗旖小姐所在的这附近来了，这就说明他本来就是有目的而来的。”
“可是，难道就不存在他是收到了这个任务，才特意千里迢迢的赶到这边来的可能性吗？”
Alex否认道：“除非是在系统当中被挂名悬赏的信息管制者可能会被跨城市的发布超远距离任务给其余的信息管制者，而像主人您说的黄姗旖小姐这种完全按照系统的要求行事的信息管制者自然不应该在这种名单之中。所以沙摩德肯定不会是在接受了这个任务之后才特意赶过来的，而应该是在发现他来到这边之后，GM为了强制性的让两人发生战斗才发布这个任务的。”
“可是……”郑文成不解的问道：“GM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
“哼……谁知道呢？GM的心思我们这些辅助型AI自然是无法看穿的，主人您不也是觉得自己看不懂GM们的想法不是吗？”
“这个嘛……”郑文成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然后再一次感叹道：“那么，或许沙摩德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无恶不赦，如果我和会长都不是那么强大的信息管制者的话，说不定我们也根本不会被他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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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笑的！”感觉自己好像被嘲笑了的郑文成十分生气地说道：“我有说什么奇怪的话语吗？”
“啊，不是，在下不是那个意思……”Alex很随意且仍旧带着笑意回答道：“只是在下觉得，主人这种先入为主的认为信息管制者都是坏人，又因为一点小事就又判断一个人不是坏人，或者说不像主人所想象的那么坏的思维方式非常好玩！”
“这有什么好玩的！”郑文成严肃的反驳道。
Alex无奈的叹了口气，解释道：“主人，在下之前也向您说过吧，就算是被系统所排斥，被系统悬赏排除的信息管制者他们成为信息管制者之前也都是人类，如果您觉得信息管制者都是坏人的话，不也就变相的想要表达人类都是邪恶的吗？可是主人难道不是比任何人都相信人类所拥有的善意的那种人类吗？就连看到那些令人头皮发麻的充斥着恶意的信息的时候，主人不还在心底里存有一种觉得这些人也是可以被改造的单纯的想法吗？”
“这是……”郑文成有些哑然失声的说道：“这两者之间有本质的区别。我之所以认为人类本质上是善意的，是因为我很清楚人类并没有让他们能去为非作歹的实力，我从来都不认为如果给所有的人类都配备枪支，都提供一定的力量的话这个社会还能稳定的存在。但信息管制者就不一样了，虽然他们曾经是人类，但现在的他们获得了人类所无法企及的力量，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因此而放松对自己的要求，甚至抹除自己曾经因为受到人类社会的约束而存有的一些人性和善念，堕落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呢？就包括沙摩德，虽然我觉得他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坏，但他是个疯子这一点在我心里仍旧没有任何变化！一个就为了证明自己是世界最强的目标就能肆意的去残杀那些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信息管制者的人，我绝对不认同他是什么好人！”
虽然郑文成这段话语听起来像是应对Alex这个提问的诡辩，但并不能否定他说的仍旧非常在理。
“那主人的意思是，人类本身就是邪恶的，因为产生了力量所以把这种邪恶表现了出来，而当他们还是人类的时候，因为力量还太弱小了，所以没有把这种邪恶展现出来吗？”
“我倒……”郑文成认真的思考了一番之后回应道：“我倒不是这么想的，我认为是人类本来就没有什么善恶之分，但在人类有一定限制的情况下，就会按照一些人类的规则做一些正确的事情。但一旦人类失去了那个限制，就有可能做出一些违背人类规则的、甚至完全泯灭掉人性的事情。事实上，也确实存在那种利用信息管制者的能力为非作歹的人真实存在的吧，虽然我没有见到多少这样的人类，但是像沙摩德这样，甚至做得比他做的更过分的信息管制者也是存在的吧！”
“这个嘛……”Alex犹豫了一下，更准确的说他按照郑文成的说法检索了一下，接着表示道：“好像正如主人所说……”
“所以，我从不单方面的否认人类的善意或者恶意，我只是觉得人类无非善恶，都是需要一定的限制的。我们的祖先有一句话说得很好：【没有规矩变不成方圆】，这句话虽然乍看一下好像是在说绘图的事情，但实际用在人类社会存在的标准上也没有任何的违和感。如果没有规则的话，人类社会根本就无从立足，这个种族自然也就不会繁荣至今！若是人类社会的规则像信息管制者那样，人类之间也互相残杀，甚至同类之间仍旧弱肉强食的话，这个世界早就乱了套了！人类正是从那种落后的社会形态中进化到现在这种状态的。而能维持现今人类社会的，我认为，人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那些深入人心的规则，你可以去调查一下，绝对不会有人觉得以自己的同类为食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如果有，他也绝对是精神方面有疾病的人类！”
Alex叹息了一声：“主人，咱们的谈话方向好像又稍稍有些跑题了。咱们还是去思考一下接下来的行动对策吧。”
郑文成也无奈的翻了个身，回应道：“既然话都已经说出去了，我自然也是不能反悔了。虽然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得意忘形的说出这样的提案，但我觉得我也不妨借此机会，更加的与沙摩德这个人拉近一下关系，让他更加信任我，对于我们计划的实施可能也会非常有帮助！”
“而且也顺便让他教你一些战斗技巧，对吧主人？”事到如今，Alex仍旧不忘记嘲讽一下郑文成。
“闭嘴吧Alex！”郑文成再度十分难为情的抽搐起来。
“行了主人，在下也就不打扰您了，就像你说的，熬夜对于信息管制者的消耗还是蛮大的，您还是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吧，明天的事情，等到明天再说吧，毕竟信息管制者的事情，有很多时候就是走一步看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