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真相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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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皓远做检查的时候，顾景舟一直都在。
“还不错，烧是退了。明天再去医院做一次检查。”
季皓远说的轻松，我自己也感觉好多了，所以并没有在意顾景舟的脸色。
直到第二天，林秘书亲自过来送我去医院，我才惊觉事情好像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我昨天跟顾少谈过了，本来打算瞒着你的，但顾少说，做为当事人的你应该清楚，所以……”
季皓远耸耸肩，也是很无奈的样子。
因为医生之前就跟我谈过，所以对自己的病大概是什么样的状态我是清楚的。
只是被季皓远这么一说，再听到顾景舟对此事的态度，我的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
不是因为自己的病，而是顾景舟的态度。
“你直说无妨，我有心理准备。”我嘴角微微上扬，极力在季皓远面前表现出我不在乎的样子，可是心里的悲凉早已蔓延至全身。
以前生病有萧一航关心，忍一忍，痛一痛也就过去了。
但是现在，什么事都得我一个人抗着，觉得自己活得好凄凉。
“你上次的检查结果我看过，比之前的严重了那么一丢丢。”
季皓远一反常态，正经的跟我比划着。
我点头，示意季皓远继续往下说。
“就是需要住院治疗，当然，你不用担心，我的医术绝对一流！”
季皓远并没有明说这一丢丢到底是多少，大概也是怕我有心理负担吧。
“你就告诉我会不会死？如果治不好，我还有多长时间？”
我必须弄清楚这个问题，因为我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啊。
“你不会死，只是治疗过程会长一点。”
季皓远对我如此直白的询问表示很惊讶，但还是委婉的告诉我结果了。
“我想去看看我母亲。”
我心里一有事，就想见我母亲。
虽然我母亲糊涂的时候会打我骂我，可是她依旧是我的精神支柱。
“你母亲有人照顾，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顾景舟推门而入，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
“顾先生，我就去看一眼，看一眼就回来……”
我心里很不安，尽管我告诉自己，生病没什么可怕的，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
“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也别给我出什么幺蛾子。”
顾景舟过来就是故意给我难堪的吗？
就连作为铁哥们的季皓远也无法忍受顾景舟的毒舌，“顾大Boss你去忙你的工作，我替你看着她，绝对不让她离开医院半步。”
我感激的看着季皓远，顾景舟却是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才离开。
“听说顾少和苏可沁要订婚了，这个时候你生病住院还是很明智的……顾少太忙，这几天估计也顾及不到你，所以，我会瞅个机会带你去看你母亲。”
季皓远一边翻着检查结果一边有口无心的跟我承诺。
而我的重点则停留在季皓远那句“顾少和苏可沁要订婚了”的消息上。
这么快？
前几日，苏可沁还哭诉着表示对我的不满……
顾景舟果然是宠苏可沁宠到了天上，真到了苏可沁要什么就给什么的地步。
“嗨，嗨……你想什么呢？”
季皓远大手在我眼前一晃，扰断了我的思绪。
“你不会是真爱上顾景舟了吧？”季皓远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扒拉扒拉被我摧残的乱七八糟的头发，摇头否认，“我怎么可能会爱上顾景舟，顾景舟就是个……他跟苏可沁才是绝配！”
我就是对顾景舟有再多的不满，也绝对不能在季皓远面前抱怨。
季皓远这个人本身就不靠谱，若是他在顾景舟面前说漏嘴，受苦的可是我自己。
但是对于他说的安排我跟母亲见面这事儿还是值得一试的，说不定就成功了呢。
“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
“别急啊，总得有个计划才能逃过顾少的法眼。”季皓远指了指门外。
我疑惑，难道顾景舟还派人盯着我不成？
“顾少不知从哪儿弄来两尊门神，你见你母亲的事儿需要从长计议。”
季皓远的话再次刷新了我的三观。
顾景舟到底是什么意思？
真的要囚禁我到死？
“季少，我真的能找回丢失的记忆吗？”
这一刻，在看清顾景舟的意图后，我再也不想留在这里。
顾景舟找的心理医生一直没出现，我需要自力更生。
“想要记起往事不是不可能，只不过……”季皓远好像有些忌讳。
“只不过什么？只要能想起以前的事儿，受再多的苦我也愿意。”我急着跟季皓远表明决心。
“想要记起往事你需要点刺激，但怕就怕刺激过头……你连自己是谁都忘记，那就麻烦了。”
季皓远用笔撩了撩额前散落的碎发，轻松的表情让我觉得可以一试。我正要开口表示我愿意尝试。
季皓远却又突然改口，“算了，还是给你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吧，要说刺激，萧一航入狱这事儿应该够刺激了，你不也没有记起以前的事儿。”
季皓远说的很对，萧一航因我入狱这件事儿在我心里一直是个无法跨越的坎儿。
我已经在很努力的想办法了，可是至今我都没有想出有用的法子。
“季少，六年前我就跟顾景舟认识吗？”我反过来问季皓远。
他和顾景舟是哥们，如果我真是因为喜欢顾景舟，嫉妒苏可沁才去杀人放火，季皓远没理由不清楚啊。
我曾经在网上找过六年前顾家的新闻，但是有关顾景舟父亲去世一说，网上千篇一律都是意外离世，连纵火谋杀的相关字眼都没有搜索到半个。
如果六年前真的如顾景舟所说，是我纵火害了他父亲，为什么网上没有相关新闻？
顾家在哈市一直是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稍有风吹草动就会草木皆兵。
顾景舟父亲离世这个轰动整个哈市的新闻，没有理由就这样一笔带过。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纵火谋杀只是顾景舟的片面之词？还是有人故意隐瞒了六年前那场大火的真相？
“怎么想起问我了？我跟你一样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只可惜我高中一毕业就去了美国，三年前你和顾少结婚时我才回的国。”
季皓远说起此事也是一脸的惋惜。
“那还有谁跟顾景舟走得近？多多少少知道这些事的？”我也算是疾病乱投医了。
季皓远摇摇头，“除了顾少、萧一航、你母亲这三人之外，就剩你这个当事人了。”
“我必须要见萧一航！”
我斩钉截铁的说，见到萧一航，这些谜团就会迎刃而解了。
季皓远听到立马摇头，“我只答应带你去见你母亲，可不管萧一航哦。”
“再说了，萧一航是重灾区，别说你去见萧一航了，就是我去，顾少知道了也会毫不留情打断我的腿。”
季皓远说的如此严重，可见顾景舟是铁了心不让任何人见萧一航了。
“为什么？”我呐呐自语。
顾景舟为什么要这样做？
“也许他是想用这个办法控住你，谁知道呢！”季皓远耸耸肩嘟囔了一句，转身忙他的去了。
我躺在病床上，想着三年前我刚跟顾景舟认识那会儿……
顾景舟的所作所为让我找不出任何破绽。
除了那天顾景舟和苏可沁说起三年前的那件事，我再无其他证据证明，顾景舟是故意接近我的。
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这些可疑事件找不到一个明确的答案，在医院的这些日子，我开始变得沉默寡言。
季皓远很负责，也帮我联系了心理医生，但是心理医生告诉我，恢复记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为了稳妥期间，他每周三会来医院帮我做一次心理疏导。
顾景舟已经好久没来医院了，我认为的好久，季皓远说只有两周。
好在，季皓远很快想到了帮我出逃去见我母亲的办法。
母亲住的疗养院离季皓远的医院很远，在哈市的郊外，那里是哈市的一片净土，绿树成荫，空气清新，很适合老人养老，自然价格也是不菲。
如果没有顾景舟的资助，对于身无分文的我来说，根本无法支付母亲疗养的昂贵费用。
我曾想，和顾景舟离婚后，我就离开哈市，回农村老家找一处安静的地方给母亲养老，我自己找一份安定的工作。
但事与愿违。
如今，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两个小时，快去快回。”季皓远送我到医院门口，郑重的嘱咐我。
我点头答应。
对于帮助我的人，我心存感激，决不能因为自己拖累他。
我是偷偷摸进疗养院的，生怕医生看见我后跟顾景舟告状。
好在母亲今天精神很好，她一个人坐在亭子外面晒太阳，嘴里还哼着她最爱的歌儿。
我很想走近去跟母亲说说话，可是我答应过季皓远，不能陷他于不义，所以我只能就这么远远的看着母亲。
母亲清醒的时候，她或许会告诉我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
“妈，你最近好吗？”我拨通了母亲的手机。
“妈妈很好，吃得好，睡得好。倒是你，最近很忙吗？都不过来看妈妈。”
母亲清醒的时候是个慈祥温暖的好妈妈。
“我……有点忙。妈，等我忙完就过来看你。”我忍着痛，努力让自己用正常的语气说话。
“不着急，晚晚忙完再过来看妈妈，记得把一航也叫上，妈妈想他了……”
听到母亲的叮嘱，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任由它肆意流淌。
我捂着嘴巴哽咽着说了声好，便急匆匆挂了电话。
季皓远做检查的时候，顾景舟一直都在。
“还不错，烧是退了。明天再去医院做一次检查。”
季皓远说的轻松，我自己也感觉好多了，所以并没有在意顾景舟的脸色。
直到第二天，林秘书亲自过来送我去医院，我才惊觉事情好像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我昨天跟顾少谈过了，本来打算瞒着你的，但顾少说，做为当事人的你应该清楚，所以……”
季皓远耸耸肩，也是很无奈的样子。
因为医生之前就跟我谈过，所以对自己的病大概是什么样的状态我是清楚的。
只是被季皓远这么一说，再听到顾景舟对此事的态度，我的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
不是因为自己的病，而是顾景舟的态度。
“你直说无妨，我有心理准备。”我嘴角微微上扬，极力在季皓远面前表现出我不在乎的样子，可是心里的悲凉早已蔓延至全身。
以前生病有萧一航关心，忍一忍，痛一痛也就过去了。
但是现在，什么事都得我一个人抗着，觉得自己活得好凄凉。
“你上次的检查结果我看过，比之前的严重了那么一丢丢。”
季皓远一反常态，正经的跟我比划着。
我点头，示意季皓远继续往下说。
“就是需要住院治疗，当然，你不用担心，我的医术绝对一流！”
季皓远并没有明说这一丢丢到底是多少，大概也是怕我有心理负担吧。
“你就告诉我会不会死？如果治不好，我还有多长时间？”
我必须弄清楚这个问题，因为我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啊。
“你不会死，只是治疗过程会长一点。”
季皓远对我如此直白的询问表示很惊讶，但还是委婉的告诉我结果了。
“我想去看看我母亲。”
我心里一有事，就想见我母亲。
虽然我母亲糊涂的时候会打我骂我，可是她依旧是我的精神支柱。
“你母亲有人照顾，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顾景舟推门而入，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
“顾先生，我就去看一眼，看一眼就回来……”
我心里很不安，尽管我告诉自己，生病没什么可怕的，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
“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也别给我出什么幺蛾子。”
顾景舟过来就是故意给我难堪的吗？
就连作为铁哥们的季皓远也无法忍受顾景舟的毒舌，“顾大Boss你去忙你的工作，我替你看着她，绝对不让她离开医院半步。”
我感激的看着季皓远，顾景舟却是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才离开。
“听说顾少和苏可沁要订婚了，这个时候你生病住院还是很明智的……顾少太忙，这几天估计也顾及不到你，所以，我会瞅个机会带你去看你母亲。”
季皓远一边翻着检查结果一边有口无心的跟我承诺。
而我的重点则停留在季皓远那句“顾少和苏可沁要订婚了”的消息上。
这么快？
前几日，苏可沁还哭诉着表示对我的不满……
顾景舟果然是宠苏可沁宠到了天上，真到了苏可沁要什么就给什么的地步。
“嗨，嗨……你想什么呢？”
季皓远大手在我眼前一晃，扰断了我的思绪。
“你不会是真爱上顾景舟了吧？”季皓远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扒拉扒拉被我摧残的乱七八糟的头发，摇头否认，“我怎么可能会爱上顾景舟，顾景舟就是个……他跟苏可沁才是绝配！”
我就是对顾景舟有再多的不满，也绝对不能在季皓远面前抱怨。
季皓远这个人本身就不靠谱，若是他在顾景舟面前说漏嘴，受苦的可是我自己。
但是对于他说的安排我跟母亲见面这事儿还是值得一试的，说不定就成功了呢。
“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
“别急啊，总得有个计划才能逃过顾少的法眼。”季皓远指了指门外。
我疑惑，难道顾景舟还派人盯着我不成？
“顾少不知从哪儿弄来两尊门神，你见你母亲的事儿需要从长计议。”
季皓远的话再次刷新了我的三观。
顾景舟到底是什么意思？
真的要囚禁我到死？
“季少，我真的能找回丢失的记忆吗？”
这一刻，在看清顾景舟的意图后，我再也不想留在这里。
顾景舟找的心理医生一直没出现，我需要自力更生。
“想要记起往事不是不可能，只不过……”季皓远好像有些忌讳。
“只不过什么？只要能想起以前的事儿，受再多的苦我也愿意。”我急着跟季皓远表明决心。
“想要记起往事你需要点刺激，但怕就怕刺激过头……你连自己是谁都忘记，那就麻烦了。”
季皓远用笔撩了撩额前散落的碎发，轻松的表情让我觉得可以一试。我正要开口表示我愿意尝试。
季皓远却又突然改口，“算了，还是给你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吧，要说刺激，萧一航入狱这事儿应该够刺激了，你不也没有记起以前的事儿。”
季皓远说的很对，萧一航因我入狱这件事儿在我心里一直是个无法跨越的坎儿。
我已经在很努力的想办法了，可是至今我都没有想出有用的法子。
“季少，六年前我就跟顾景舟认识吗？”我反过来问季皓远。
他和顾景舟是哥们，如果我真是因为喜欢顾景舟，嫉妒苏可沁才去杀人放火，季皓远没理由不清楚啊。
我曾经在网上找过六年前顾家的新闻，但是有关顾景舟父亲去世一说，网上千篇一律都是意外离世，连纵火谋杀的相关字眼都没有搜索到半个。
如果六年前真的如顾景舟所说，是我纵火害了他父亲，为什么网上没有相关新闻？
顾家在哈市一直是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稍有风吹草动就会草木皆兵。
顾景舟父亲离世这个轰动整个哈市的新闻，没有理由就这样一笔带过。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纵火谋杀只是顾景舟的片面之词？还是有人故意隐瞒了六年前那场大火的真相？
“怎么想起问我了？我跟你一样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只可惜我高中一毕业就去了美国，三年前你和顾少结婚时我才回的国。”
季皓远说起此事也是一脸的惋惜。
“那还有谁跟顾景舟走得近？多多少少知道这些事的？”我也算是疾病乱投医了。
季皓远摇摇头，“除了顾少、萧一航、你母亲这三人之外，就剩你这个当事人了。”
“我必须要见萧一航！”
我斩钉截铁的说，见到萧一航，这些谜团就会迎刃而解了。
季皓远听到立马摇头，“我只答应带你去见你母亲，可不管萧一航哦。”
“再说了，萧一航是重灾区，别说你去见萧一航了，就是我去，顾少知道了也会毫不留情打断我的腿。”
季皓远说的如此严重，可见顾景舟是铁了心不让任何人见萧一航了。
“为什么？”我呐呐自语。
顾景舟为什么要这样做？
“也许他是想用这个办法控住你，谁知道呢！”季皓远耸耸肩嘟囔了一句，转身忙他的去了。
我躺在病床上，想着三年前我刚跟顾景舟认识那会儿……
顾景舟的所作所为让我找不出任何破绽。
除了那天顾景舟和苏可沁说起三年前的那件事，我再无其他证据证明，顾景舟是故意接近我的。
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这些可疑事件找不到一个明确的答案，在医院的这些日子，我开始变得沉默寡言。
季皓远很负责，也帮我联系了心理医生，但是心理医生告诉我，恢复记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为了稳妥期间，他每周三会来医院帮我做一次心理疏导。
顾景舟已经好久没来医院了，我认为的好久，季皓远说只有两周。
好在，季皓远很快想到了帮我出逃去见我母亲的办法。
母亲住的疗养院离季皓远的医院很远，在哈市的郊外，那里是哈市的一片净土，绿树成荫，空气清新，很适合老人养老，自然价格也是不菲。
如果没有顾景舟的资助，对于身无分文的我来说，根本无法支付母亲疗养的昂贵费用。
我曾想，和顾景舟离婚后，我就离开哈市，回农村老家找一处安静的地方给母亲养老，我自己找一份安定的工作。
但事与愿违。
如今，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两个小时，快去快回。”季皓远送我到医院门口，郑重的嘱咐我。
我点头答应。
对于帮助我的人，我心存感激，决不能因为自己拖累他。
我是偷偷摸进疗养院的，生怕医生看见我后跟顾景舟告状。
好在母亲今天精神很好，她一个人坐在亭子外面晒太阳，嘴里还哼着她最爱的歌儿。
我很想走近去跟母亲说说话，可是我答应过季皓远，不能陷他于不义，所以我只能就这么远远的看着母亲。
母亲清醒的时候，她或许会告诉我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
“妈，你最近好吗？”我拨通了母亲的手机。
“妈妈很好，吃得好，睡得好。倒是你，最近很忙吗？都不过来看妈妈。”
母亲清醒的时候是个慈祥温暖的好妈妈。
“我……有点忙。妈，等我忙完就过来看你。”我忍着痛，努力让自己用正常的语气说话。
“不着急，晚晚忙完再过来看妈妈，记得把一航也叫上，妈妈想他了……”
听到母亲的叮嘱，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任由它肆意流淌。
我捂着嘴巴哽咽着说了声好，便急匆匆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