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计划不如变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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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茣今天出场时又露出了自己的临时纹身，上面是龙裔公司拆分后发售的首款游戏——《极限竞速》。这也将是新成立的“奥林匹克工作室”的首款作品，该工作室从名字上就能知道，它们主打的是竞速体育类游戏。
龙裔公司的游戏部门拆分相对简单，不像ICQ部门需要与各位大佬进行合作，“游戏部门在独立后依然是总公司进行百分百控股，旗下也依然是各个工作室各自独立，与之前没什么不同，顶多是管理起来更集中和独立了。
张茣并不喜欢竞速类的游戏，但是这类游戏在欧美地区有很大市场，而且竞速和体育类游戏只要做好一款后，接下来只要把年份和数字改一下，缝缝补补后很容易就能变成新游戏继续骗钱。
所以这种一次性投入很大，但却能持续创收的游戏，每个大公司都会去抢占这个市场，龙裔游戏便打算用这款《极限竞速》与《极品飞车》抗衡。
湖人球员一进场，很快就看见公牛球员今天一个个都是死气沉沉的样子，包括乔丹也是一脸的疲劳，光是从精气神上看就不太对劲。
禅师也算是看出来了，他对这支球队已经失控，核心球员已经不怎么鸟他了。
别以为菲尔·杰克逊与队员的相处有多融洽，实际上他和乔丹、皮蓬的关系都有芥蒂。
媒体和球迷老是诋毁他靠着乔丹才拿到四次冠军，但反过来也有不少声音认为，乔丹是遇到了禅师才拿到冠军。
这种声音，乔丹自然又不爱听了，但是人家的理由也很充分，第一个质疑就是：如果你真那么牛逼，前七年干嘛去了？你可别告诉大家，一个球员非要到快三十岁了才能成熟，那只能是你自己的问题，不然考拉宝宝怎么才第二年就要拿冠军了？
七年不夺冠，这在另一时空是个神圣的标准，任何想成为现役联盟第一人的球员，第一个条件就是要在七年内完成夺冠，不然就没资格当第一人，也注定无法超过乔丹。
但现在不同了，张茣的出世让这个7年，反而成了乔丹不如他的理由。
所以，这个数字今后将不再是标杆，因为这不再是什么光荣的数字了。
人家考拉宝宝第二年就夺冠了，你个7年才夺冠的渣渣，也好意思把自己的夺冠时间拿出来当标准？
乔丹与禅师的芥蒂现在会加深，也是因为两个人都不喜欢听到自己是靠对方才成功的声音，然而这种声音偏偏越来越大，越来越多，试问这让心比天高的乔丹如何无视，他自然对于禅师不那么感冒了。
在另一时空，公牛并没有遭遇失败，所以这些摩擦和芥蒂都能控制，大家为了创造第二王朝，还是可以对这些问题视而不见。
现在自然不行了，一旦遭遇了失败，那么以往还可以压制的那些东西，现在都一股脑的释放出来。
乔丹现在就认为把锅甩到禅师身上是绝对正确的选择。皮蓬当年因为库科奇的事情也和禅师闹得很不愉快，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自己背锅，还是教练背锅，那怎么选择还用想吗？
至于其他人，这事根本没他们参与的资格，一边凉快着就好了。
总经理想撵走主教练，两位核心想要把锅甩给主教练，菲尔·杰克逊的离开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但是，禅师今天还是想赢一场，他不想被横扫后再离开，那会让他在下一支球队理的话语权下降，自己的身价也会受到影响。
乔丹和罗德曼也想赢一场，不为别的，他们就是不想输，更不想被横扫。
皮蓬的理由则不太一样，他是为了一年后的续约。如果他的表现继续低迷，公牛被湖人横扫，那么等到98年，他的那份神奇合同到期，公牛绝不会选择给他一份顶薪合同，这就是他拼命的理由。
可问题是，这四个人无法决定其余人的战斗欲望，公牛的整体士气太萎靡，这些人可没什么必须要赢的理由，而在自身实力有限的情况下，他们也没有什么拼命的动力，只想快点打完这场比赛，然后和家人展开舒适的夏季之旅。
这没办法，不是所有人都有必胜的理由，公牛已经是一支老龄化球队，这里的主要球员不仅年纪不小了，大多都拿到过冠军，一些人还不止拿到一个冠军。
这样的球员，钱赚的差不多了，拿到的荣誉早已超出他们本身的能力，加上这个年纪也没必要再去进行训练，其实早该被清理掉了
湖人这边正好相反，一堆人都没有哪怕一枚戒指，这时候就算稳操胜券，他们也不会失去比赛的动力。反而在心态极度放松之下，他们打的比平常更加放得开，打得更加奔放，连判断比平时更准确了，这就是顺风局的加成。
第四战，双方首发与上一场没什么不同，但是看看两边球员的状态，张茣就知道今天真的很稳。
公牛首发：哈珀（76）、乔丹（96）、皮蓬（90）、罗德曼（84）、郎利（76）。
湖人首发：基德（87）、芬利（84）、张茣（97）、梅森（88）、穆托姆博（89）。
这个差距，如果能让公牛球迷看到，估计他们会直接绝望。场上五个对位例，除了乔丹还有绝对优势外，其余人都被碾压了，包括皮蓬也被张茣压制的很惨，这是真的打不了，就算他们有求胜欲也没戏。
张茣觉得公牛现在就可以考虑一下，夏天要怎么补强自己的控卫和中锋位置了。如果这两个位置不被暴，乔丹和皮蓬在夏天再改进一下自己的远投能力，那么公牛依然有资格与湖人一战，那时候他们才能发挥出经验上的优势。
现在，这么多的位置都被压制的如此凄惨，经验什么的根本就谈不上了好嘛。
“贾森，今天你先进攻！”
张茣在替补球员下场后，悄悄和基德商量一下，让他先去送死，谁让今天基德和哈珀的状态对比都快两个级别了。
基德当即答应下来，虽然哈里斯的布置不是这样，但这种事他肯定要听张茣的，老大让他怎么打，他就去怎么打。
哈里斯还不知道自己的布置一上来就被张茣推翻了，但他更不知道的是，今天担任比赛解说嘉宾的是张茣直到现在还一直联系的唐·尼尔森。
唐·尼尔森现在还处于待业状态，虽然早就有有不少球队邀请他出山，但是尼尔森一直不为所动，因为他在等待真正的机会。
这两年，尼尔森虽然没有执教任何球队，但是他的名气反而越来越大，原因就在于张茣！
当年，尼尔森因为张茣被尼克斯连夜炒掉的事情，随着考拉宝宝的越发成功，几乎隔三差五就被拿出来说一遍，早已是家喻户晓的故事了。而尼尔森的地位和名气，自然跟着张茣的名气而一路水涨船高。
说起来，尼尔森看人的眼光一点不逊色杰里·韦斯特，当年尼克斯要是真听他的意见，那现在站在总决赛舞台的很可能就是尼克斯了。
尼尔森一直在等真正的机会，但不仅仅是等湖人的召唤，同样也包括其它球队的真心拜访。
此刻，他的要求跟禅师差不多，再像原来那样说被炒就被炒的待遇，他不可能再接受了。现在他要的是总经理和教练的双重权力，至少也要有一部分对转会上的决策权。
当然，湖人肯定是他最希望去的球队，那时靠着和张茣的良好关系，杰里·韦斯特的权利都会被他分走大半，搞不好这位传奇经理人会被他给挤走，这也说不定。
哈里斯就更不用说了，张茣和乔丹的想法一样，他觉得湖人就就算真从大巴上随便拉来一个教练，湖人照样能打进总决赛。
唐·尼尔森的执教能力不会逊色哈里斯，张茣可能还会更听话一点，到头来怕是比哈里斯指教的效果都更好。
回到球场里，第四场生死战一开始，主场球迷就知道没戏了。
乔丹和皮蓬虽然想赢，但是开场后公牛展现的却是一盘散沙，整支球队完全没有组织，更没有纪律，特别在防守上，几乎比前三场差了一个档次。
哈珀之前被突破后，内外线还有人去补，今天却只有罗德曼一个人在防守，乔丹和皮蓬都没兴趣再去防守了。
一个人的力量自然有限，基德的突破并没有遭到太多阻碍，开场的几次进攻都很顺利的杀到腹地，轻而易举地完成了投篮或传球。
湖人这边也没有前三场那么密不透风的防守了，穆大叔和梅森虽然还在场上奔走，但都少了前三场的杀气。
湖人在防守上不再有之前的压迫感，这其实也是在放水了，他们把更多力气用在了进攻上。
现在唯一还有足够杀气的就是乔丹，但不知道是不是缺乏休息，他在开场的几次投篮依然不顺利，篮球总会在篮筐上磕碰几下，但却总是滑出来，这就很气了。
张茣这边更像是在边上看热闹的群众，前半节他就是帮队友转移一下篮球，投两个空位，偶尔摆出个三威胁姿势装个逼，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但让公牛球迷尴尬的是，就是这么一个懒洋洋的张茣，反而让公牛大气都不敢喘。
公牛球员不知道考拉宝宝什么时候突然发力，此刻的张茣就像收在鞘里的刀，公牛球员一看到他拿球就是一阵紧张。
禅师不知道张茣是故意的，还是无意为之，但这种表现正是他一直要乔丹做的，帮主也确实做到了，这才有了公牛的王朝。
还记得刚来公牛的时候，乔丹当然是一把绝世宝剑，锋利到不仅能杀伤敌人，还能杀伤自己人。
那时候，乔丹是一把没有鞘的剑，能伤敌八百但也自损一千。
禅师让乔丹明白了，剑为何有鞘？因为真意不在杀，在藏。而他，就是乔丹的鞘。于是，当乔丹明白了鞘的重要性后，公牛便战无不胜，这才有了三连冠。
如果说乔丹是倚天剑，张茣就是屠龙刀。问题是这把倚天剑拼杀了十多年，剑刃不再无坚不摧，它已经变成战痕累累的状态了。而张茣这把新出世的屠龙刀，无疑还是崭新出厂的状态。
张茣是不是天生就懂得“藏”的真意，这个根本不用猜测，他懂得屁啊！
他只是打球的方式更符合这个所谓的“真意”罢了，其实他不过是更加狡猾，更会为自己谋划利益，懂得如何利用队友……
今天，张茣心里想的是拿一个三双，所以他一上来就把基德派出去咬人，自己则在后面趁机刷些助攻和得分，那还不美滋滋？
至于，他为什么一副懒洋洋的德行，这也不是“藏”，而是利用自己的威胁，让基德先去把人咬了，将仇恨吸引过去后，他才能更加舒服的为所欲为，最终刷到一份好看的数据。
基德确实把公牛咬得很伤，今天格外放松的心态让基德那时灵时不灵的手感变得很火热，这与公牛下降的防守强度也有关系。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张茣在迅速刷到2次助攻和投进两个三分的情况下，依然让自己身边的防守越来越少，现在他可以开始为所欲为了。
第一节4分45秒，张茣突然暴起打了公牛一套组合拳，连续两次突破毫无阻滞，基本是一插就入，一入就射。但他的攻势还没完，秒拿四分后，张茣又在外面射出一记三分，瞬间让湖人打出了高潮。
公牛被打懵逼了，禅师却没有叫暂停，因为分差并不大，暂时还不用着急。
张茣对此很不满意，他这么懒洋洋有一个坏处，那就是让队友也跟着他一块出工不出力了。
“混蛋，一支球队有一个人装逼就行了，你们的任务是协助我装逼，不是跟我一块装逼。”
张茣开始有意见了，这时候他需要的是大本这种不装逼，又格外认真的好同志。
哈里斯察言观色的本事依然很强大，湖人很快就换上了一脸严肃的本·华莱士，这种比赛还是这样的角色好用一些。
大本在防守上还差了老穆不少，与梅森相比都差了一些，但是打这种比赛却最合适。
公牛这边依然只有罗德曼在卖力防守，其余人只会在进攻上做文章。
这么打，公牛实际上不具备获胜的可能，所以乔丹现在更多是偏执症发作了，一心只想进攻发泄自己的怒火。而皮蓬则是一心想刷数据，与赢球更加无益。
湖人这边一把强度提上来，公牛当即发现自己完全跟不上节奏了，最后怎么被湖人打了一波8:0，连当事人自己都不清楚。
张茣确实很不解，他还觉得自己这边太随意了呢，没想到公牛那边更差劲。
第一节打完，比分是38比26。
公牛球迷觉得不对劲，湖人这边更像是半场比赛的分数了，他们居然让湖人一节拿到38分？
“这不可能吧？”
“这还是一场公牛队的总决赛吗？”
“我们的防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张茣也觉得这个比分超出自己预计，但看着自己16分4助攻3篮板的数据，他的心里已经默默把目标调成了40+10+10。而在比赛开始前，他只是想拿到一次30+10+10而已，这应该就叫计划不如变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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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裔公司的游戏部门拆分相对简单，不像ICQ部门需要与各位大佬进行合作，“游戏部门在独立后依然是总公司进行百分百控股，旗下也依然是各个工作室各自独立，与之前没什么不同，顶多是管理起来更集中和独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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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种一次性投入很大，但却能持续创收的游戏，每个大公司都会去抢占这个市场，龙裔游戏便打算用这款《极限竞速》与《极品飞车》抗衡。
湖人球员一进场，很快就看见公牛球员今天一个个都是死气沉沉的样子，包括乔丹也是一脸的疲劳，光是从精气神上看就不太对劲。
禅师也算是看出来了，他对这支球队已经失控，核心球员已经不怎么鸟他了。
别以为菲尔·杰克逊与队员的相处有多融洽，实际上他和乔丹、皮蓬的关系都有芥蒂。
媒体和球迷老是诋毁他靠着乔丹才拿到四次冠军，但反过来也有不少声音认为，乔丹是遇到了禅师才拿到冠军。
这种声音，乔丹自然又不爱听了，但是人家的理由也很充分，第一个质疑就是：如果你真那么牛逼，前七年干嘛去了？你可别告诉大家，一个球员非要到快三十岁了才能成熟，那只能是你自己的问题，不然考拉宝宝怎么才第二年就要拿冠军了？
七年不夺冠，这在另一时空是个神圣的标准，任何想成为现役联盟第一人的球员，第一个条件就是要在七年内完成夺冠，不然就没资格当第一人，也注定无法超过乔丹。
但现在不同了，张茣的出世让这个7年，反而成了乔丹不如他的理由。
所以，这个数字今后将不再是标杆，因为这不再是什么光荣的数字了。
人家考拉宝宝第二年就夺冠了，你个7年才夺冠的渣渣，也好意思把自己的夺冠时间拿出来当标准？
乔丹与禅师的芥蒂现在会加深，也是因为两个人都不喜欢听到自己是靠对方才成功的声音，然而这种声音偏偏越来越大，越来越多，试问这让心比天高的乔丹如何无视，他自然对于禅师不那么感冒了。
在另一时空，公牛并没有遭遇失败，所以这些摩擦和芥蒂都能控制，大家为了创造第二王朝，还是可以对这些问题视而不见。
现在自然不行了，一旦遭遇了失败，那么以往还可以压制的那些东西，现在都一股脑的释放出来。
乔丹现在就认为把锅甩到禅师身上是绝对正确的选择。皮蓬当年因为库科奇的事情也和禅师闹得很不愉快，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自己背锅，还是教练背锅，那怎么选择还用想吗？
至于其他人，这事根本没他们参与的资格，一边凉快着就好了。
总经理想撵走主教练，两位核心想要把锅甩给主教练，菲尔·杰克逊的离开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但是，禅师今天还是想赢一场，他不想被横扫后再离开，那会让他在下一支球队理的话语权下降，自己的身价也会受到影响。
乔丹和罗德曼也想赢一场，不为别的，他们就是不想输，更不想被横扫。
皮蓬的理由则不太一样，他是为了一年后的续约。如果他的表现继续低迷，公牛被湖人横扫，那么等到98年，他的那份神奇合同到期，公牛绝不会选择给他一份顶薪合同，这就是他拼命的理由。
可问题是，这四个人无法决定其余人的战斗欲望，公牛的整体士气太萎靡，这些人可没什么必须要赢的理由，而在自身实力有限的情况下，他们也没有什么拼命的动力，只想快点打完这场比赛，然后和家人展开舒适的夏季之旅。
这没办法，不是所有人都有必胜的理由，公牛已经是一支老龄化球队，这里的主要球员不仅年纪不小了，大多都拿到过冠军，一些人还不止拿到一个冠军。
这样的球员，钱赚的差不多了，拿到的荣誉早已超出他们本身的能力，加上这个年纪也没必要再去进行训练，其实早该被清理掉了
湖人这边正好相反，一堆人都没有哪怕一枚戒指，这时候就算稳操胜券，他们也不会失去比赛的动力。反而在心态极度放松之下，他们打的比平常更加放得开，打得更加奔放，连判断比平时更准确了，这就是顺风局的加成。
第四战，双方首发与上一场没什么不同，但是看看两边球员的状态，张茣就知道今天真的很稳。
公牛首发：哈珀（76）、乔丹（96）、皮蓬（90）、罗德曼（84）、郎利（76）。
湖人首发：基德（87）、芬利（84）、张茣（97）、梅森（88）、穆托姆博（89）。
这个差距，如果能让公牛球迷看到，估计他们会直接绝望。场上五个对位例，除了乔丹还有绝对优势外，其余人都被碾压了，包括皮蓬也被张茣压制的很惨，这是真的打不了，就算他们有求胜欲也没戏。
张茣觉得公牛现在就可以考虑一下，夏天要怎么补强自己的控卫和中锋位置了。如果这两个位置不被暴，乔丹和皮蓬在夏天再改进一下自己的远投能力，那么公牛依然有资格与湖人一战，那时候他们才能发挥出经验上的优势。
现在，这么多的位置都被压制的如此凄惨，经验什么的根本就谈不上了好嘛。
“贾森，今天你先进攻！”
张茣在替补球员下场后，悄悄和基德商量一下，让他先去送死，谁让今天基德和哈珀的状态对比都快两个级别了。
基德当即答应下来，虽然哈里斯的布置不是这样，但这种事他肯定要听张茣的，老大让他怎么打，他就去怎么打。
哈里斯还不知道自己的布置一上来就被张茣推翻了，但他更不知道的是，今天担任比赛解说嘉宾的是张茣直到现在还一直联系的唐·尼尔森。
唐·尼尔森现在还处于待业状态，虽然早就有有不少球队邀请他出山，但是尼尔森一直不为所动，因为他在等待真正的机会。
这两年，尼尔森虽然没有执教任何球队，但是他的名气反而越来越大，原因就在于张茣！
当年，尼尔森因为张茣被尼克斯连夜炒掉的事情，随着考拉宝宝的越发成功，几乎隔三差五就被拿出来说一遍，早已是家喻户晓的故事了。而尼尔森的地位和名气，自然跟着张茣的名气而一路水涨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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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的要求跟禅师差不多，再像原来那样说被炒就被炒的待遇，他不可能再接受了。现在他要的是总经理和教练的双重权力，至少也要有一部分对转会上的决策权。
当然，湖人肯定是他最希望去的球队，那时靠着和张茣的良好关系，杰里·韦斯特的权利都会被他分走大半，搞不好这位传奇经理人会被他给挤走，这也说不定。
哈里斯就更不用说了，张茣和乔丹的想法一样，他觉得湖人就就算真从大巴上随便拉来一个教练，湖人照样能打进总决赛。
唐·尼尔森的执教能力不会逊色哈里斯，张茣可能还会更听话一点，到头来怕是比哈里斯指教的效果都更好。
回到球场里，第四场生死战一开始，主场球迷就知道没戏了。
乔丹和皮蓬虽然想赢，但是开场后公牛展现的却是一盘散沙，整支球队完全没有组织，更没有纪律，特别在防守上，几乎比前三场差了一个档次。
哈珀之前被突破后，内外线还有人去补，今天却只有罗德曼一个人在防守，乔丹和皮蓬都没兴趣再去防守了。
一个人的力量自然有限，基德的突破并没有遭到太多阻碍，开场的几次进攻都很顺利的杀到腹地，轻而易举地完成了投篮或传球。
湖人这边也没有前三场那么密不透风的防守了，穆大叔和梅森虽然还在场上奔走，但都少了前三场的杀气。
湖人在防守上不再有之前的压迫感，这其实也是在放水了，他们把更多力气用在了进攻上。
现在唯一还有足够杀气的就是乔丹，但不知道是不是缺乏休息，他在开场的几次投篮依然不顺利，篮球总会在篮筐上磕碰几下，但却总是滑出来，这就很气了。
张茣这边更像是在边上看热闹的群众，前半节他就是帮队友转移一下篮球，投两个空位，偶尔摆出个三威胁姿势装个逼，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但让公牛球迷尴尬的是，就是这么一个懒洋洋的张茣，反而让公牛大气都不敢喘。
公牛球员不知道考拉宝宝什么时候突然发力，此刻的张茣就像收在鞘里的刀，公牛球员一看到他拿球就是一阵紧张。
禅师不知道张茣是故意的，还是无意为之，但这种表现正是他一直要乔丹做的，帮主也确实做到了，这才有了公牛的王朝。
还记得刚来公牛的时候，乔丹当然是一把绝世宝剑，锋利到不仅能杀伤敌人，还能杀伤自己人。
那时候，乔丹是一把没有鞘的剑，能伤敌八百但也自损一千。
禅师让乔丹明白了，剑为何有鞘？因为真意不在杀，在藏。而他，就是乔丹的鞘。于是，当乔丹明白了鞘的重要性后，公牛便战无不胜，这才有了三连冠。
如果说乔丹是倚天剑，张茣就是屠龙刀。问题是这把倚天剑拼杀了十多年，剑刃不再无坚不摧，它已经变成战痕累累的状态了。而张茣这把新出世的屠龙刀，无疑还是崭新出厂的状态。
张茣是不是天生就懂得“藏”的真意，这个根本不用猜测，他懂得屁啊！
他只是打球的方式更符合这个所谓的“真意”罢了，其实他不过是更加狡猾，更会为自己谋划利益，懂得如何利用队友……
今天，张茣心里想的是拿一个三双，所以他一上来就把基德派出去咬人，自己则在后面趁机刷些助攻和得分，那还不美滋滋？
至于，他为什么一副懒洋洋的德行，这也不是“藏”，而是利用自己的威胁，让基德先去把人咬了，将仇恨吸引过去后，他才能更加舒服的为所欲为，最终刷到一份好看的数据。
基德确实把公牛咬得很伤，今天格外放松的心态让基德那时灵时不灵的手感变得很火热，这与公牛下降的防守强度也有关系。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张茣在迅速刷到2次助攻和投进两个三分的情况下，依然让自己身边的防守越来越少，现在他可以开始为所欲为了。
第一节4分45秒，张茣突然暴起打了公牛一套组合拳，连续两次突破毫无阻滞，基本是一插就入，一入就射。但他的攻势还没完，秒拿四分后，张茣又在外面射出一记三分，瞬间让湖人打出了高潮。
公牛被打懵逼了，禅师却没有叫暂停，因为分差并不大，暂时还不用着急。
张茣对此很不满意，他这么懒洋洋有一个坏处，那就是让队友也跟着他一块出工不出力了。
“混蛋，一支球队有一个人装逼就行了，你们的任务是协助我装逼，不是跟我一块装逼。”
张茣开始有意见了，这时候他需要的是大本这种不装逼，又格外认真的好同志。
哈里斯察言观色的本事依然很强大，湖人很快就换上了一脸严肃的本·华莱士，这种比赛还是这样的角色好用一些。
大本在防守上还差了老穆不少，与梅森相比都差了一些，但是打这种比赛却最合适。
公牛这边依然只有罗德曼在卖力防守，其余人只会在进攻上做文章。
这么打，公牛实际上不具备获胜的可能，所以乔丹现在更多是偏执症发作了，一心只想进攻发泄自己的怒火。而皮蓬则是一心想刷数据，与赢球更加无益。
湖人这边一把强度提上来，公牛当即发现自己完全跟不上节奏了，最后怎么被湖人打了一波8:0，连当事人自己都不清楚。
张茣确实很不解，他还觉得自己这边太随意了呢，没想到公牛那边更差劲。
第一节打完，比分是38比26。
公牛球迷觉得不对劲，湖人这边更像是半场比赛的分数了，他们居然让湖人一节拿到38分？
“这不可能吧？”
“这还是一场公牛队的总决赛吗？”
“我们的防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张茣也觉得这个比分超出自己预计，但看着自己16分4助攻3篮板的数据，他的心里已经默默把目标调成了40+10+10。而在比赛开始前，他只是想拿到一次30+10+10而已，这应该就叫计划不如变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