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红颜最难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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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见事不可为，将我向着连月歌扔了过去，乘着他伸手接我的空隙飞身扑上了墙头。连月歌将我接在怀里，看到那蒙面人已经扑上了墙头就要逃走，眼中划过一道厉色，手一扬，手中仅剩的一权月影飞快地旋转着飞向了蒙面人。
一声低哼，那蒙面人身子一震，却并没有从墙上掉下来，他脚尖一点，下一刻便已消失在了夜色中。
刘管家带人跃出墙外追去。连月歌则是望着裹在被中的我问道：“青儿，你没事吧？”
我一脸泪水，想知道娘亲倒底怎么样了，可是我身上的道还没解，只能一动不动地被连月歌抱在怀里。
连月歌看我不说话，只是泪水盈盈地望着他，愣了愣才明白了过来，连忙帮我解开了道。一觉得身子可以动了，我连忙从被中挣脱，向娘亲身边跑了过去。
娘亲看到我平安无事，脸上露出笑容，身子却是一软浑身再没有半分力气就那么昏倒在连昊天怀里。
“婉娘！”
“夫人！”
“娘亲！”
连昊天、珠儿还有我，几乎是同时惊叫了起来。连昊天微一弯腰，将娘亲抱了起来急急走进娘亲房里，嘴里还在吩咐着：“子轩，子轩快去找大夫来！”
我、连月歌还有珠儿全都跟着进了屋内。听到连昊天的吩咐，连月歌道：“刘管家带人去追那蒙面人去了，让孩儿去请吧，我用轻功带人回来会快些。”
珠儿飞快地点亮油灯，连昊天一边将娘亲放在床上，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好，快去快回！顺便请你二叔查一下那蒙面人是什么人。”
连月歌答应一声转身便走，临出门时，他轻轻地握了握我的手低声道：“青儿，不要担心，二娘不会有事的。”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和连昊天一起守在了娘亲的床前。
娘亲的脸色白的透明，就连嘴唇也是青白的看不到一点颜色。连昊天紧紧地握着她的一只手，脸上帝惜和无措像无数的鞭子一样抽得他的脸一抖一抖。
我轻轻地伸手，想要抚摸一下娘亲的脸，可是看到那张在我手上皮肤的对比下更显的白的可怕的脸，我又将手收了回来。我不敢去摸，不敢去碰那张好像随时都会化成灰的脸。
“婉娘。你一定要醒来啊。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去找慕青兄弟，可是你还有青儿啊，青儿是你和慕青兄弟唯一的孩子，你走了，谁来照顾她保护她呢？婉娘，师傅他老人家让我照顾你，可是我却没有照顾好你，你要是不醒过来，撵师傅他来找我要你，我要怎么和他交待呢？”
连昊天轻轻地用脸摩挲着娘亲的手背，温柔地亲吻着，喃喃地诉说着。
“婉娘，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羡慕他、嫉妒他！明明师傅是叫你来找我的啊，为什么你却先会遇到了他？为什么师傅以前没有让我见见你？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如此的折磨我？为什么你可以对我如此的无情？”
连昊天的呼吸有些乱，眼神中散发着无尽的怨念。而他攥着娘亲的手也越来越紧，我看到他发白的手指越收越紧，直似要将娘亲的手捏碎了一般。我跳了起来，拼命地去扳他那只攥着娘亲手的手。
“你干什么？你快放开娘亲！”
连昊天像是被我从梦中惊醒一般，松开了娘亲的手掌，我连忙将它抓在手中轻轻揉着。连昊天有些尴尬地对我道：“青儿，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想伤害你娘。”
我自然知道他绝不会有意伤害娘亲，否则早就和他拼命了，哪里还会让他坐在这里？连昊天似乎想起了刚才和娘说的话不该被我听到，于是对我道：“青儿，我想和你娘说会儿话，你能不能和珠儿先出去一会儿？”
“我不出去，要出去你叫珠儿出去。娘亲现在昏迷不醒，你说的什么她都听不到。我要陪着娘亲！”
其实，我是担心他会像刚才那样在无意中伤到娘亲，否则，我倒是愿意给他这样一个机会的，我想他这些话压在心里，大概也从来没有机会在娘亲面前说出来吧。说起来，他也满可怜的。只是娘亲现在有伤在身，我实在是怕他一时情绪失控。
连昊天看我不肯离开，只能无奈一笑，让珠儿去把平常给娘亲备的药材快去焦来。
“好罢。不出去便不出去。其实，我对你娘的心思她明明白白，只是她心里却先有了你爹！”连昊天淡淡说道。他的目光重新覆盖在了娘亲的脸上。
“婉娘，你知道吗？我这一辈子都被你毁了。我对不起昊天，对不起月歌他娘，对不起练家的列祖列宗，对不起很多人。难道，你还要让我对不起青儿吗？青儿她在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亲人了，难道你就忍心抛下她”
耳边听着连昊天轻轻地用各种理由想要哄娘亲醒来。我呆呆地望着娘亲的脸，忽然看到她的眼皮动了动，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
“娘亲，你终于醒了！”我惊喜地扑了过去。连昊天也立刻挤在了我的身边，一伸手又抓住了她一只手。
“婉娘，你醒了！”
“青儿！”
娘亲朝我笑了笑，然后便向连昊天望去。“你这么吵，我能不醒吗？”
“婉娘”
娘亲忽然皱起了双眉，然后趴在床边便是一阵咳嗽，直咳的脸上泛起一层潮红才渐渐停了下来。连昊天连忙取了一条丝帕帮娘亲擦了擦嘴，哪知道丝帕上却是一团鲜红的血迹！
“血？！”
我有些担心地向连昊天望去，却看到他望着那块带血的丝帕有些发呆。
娘亲也看到了他的样子，勉强笑了笑喘着气道：“师兄，不过是吐了一点血而已。我的身子我清楚，你也清楚，要不是你天天的用那些珍贵药材为我吊命，我怕是早就去找青儿他爹去了。师兄，你待婉娘的一片心意我都明白，只是我已有了青儿他爹。这十多年来为了青儿我强撑着一口气，如今青儿已经长大，我相信师兄和月歌会好好照顾她的。”
“娘亲！”
听到娘亲如此说，我心里隐隐升起不安的感觉。
娘亲看向我，轻轻握了握我拉着她的手说道：“月歌是个好孩子。娘亲看得出他是真的很喜欢你。你和他本就不是亲兄妹，如果他娶了你，娘亲也能够放心的去找你爹了。”
蒙面人见事不可为，将我向着连月歌扔了过去，乘着他伸手接我的空隙飞身扑上了墙头。连月歌将我接在怀里，看到那蒙面人已经扑上了墙头就要逃走，眼中划过一道厉色，手一扬，手中仅剩的一权月影飞快地旋转着飞向了蒙面人。
一声低哼，那蒙面人身子一震，却并没有从墙上掉下来，他脚尖一点，下一刻便已消失在了夜色中。
刘管家带人跃出墙外追去。连月歌则是望着裹在被中的我问道：“青儿，你没事吧？”
我一脸泪水，想知道娘亲倒底怎么样了，可是我身上的道还没解，只能一动不动地被连月歌抱在怀里。
连月歌看我不说话，只是泪水盈盈地望着他，愣了愣才明白了过来，连忙帮我解开了道。一觉得身子可以动了，我连忙从被中挣脱，向娘亲身边跑了过去。
娘亲看到我平安无事，脸上露出笑容，身子却是一软浑身再没有半分力气就那么昏倒在连昊天怀里。
“婉娘！”
“夫人！”
“娘亲！”
连昊天、珠儿还有我，几乎是同时惊叫了起来。连昊天微一弯腰，将娘亲抱了起来急急走进娘亲房里，嘴里还在吩咐着：“子轩，子轩快去找大夫来！”
我、连月歌还有珠儿全都跟着进了屋内。听到连昊天的吩咐，连月歌道：“刘管家带人去追那蒙面人去了，让孩儿去请吧，我用轻功带人回来会快些。”
珠儿飞快地点亮油灯，连昊天一边将娘亲放在床上，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好，快去快回！顺便请你二叔查一下那蒙面人是什么人。”
连月歌答应一声转身便走，临出门时，他轻轻地握了握我的手低声道：“青儿，不要担心，二娘不会有事的。”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和连昊天一起守在了娘亲的床前。
娘亲的脸色白的透明，就连嘴唇也是青白的看不到一点颜色。连昊天紧紧地握着她的一只手，脸上帝惜和无措像无数的鞭子一样抽得他的脸一抖一抖。
我轻轻地伸手，想要抚摸一下娘亲的脸，可是看到那张在我手上皮肤的对比下更显的白的可怕的脸，我又将手收了回来。我不敢去摸，不敢去碰那张好像随时都会化成灰的脸。
“婉娘。你一定要醒来啊。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去找慕青兄弟，可是你还有青儿啊，青儿是你和慕青兄弟唯一的孩子，你走了，谁来照顾她保护她呢？婉娘，师傅他老人家让我照顾你，可是我却没有照顾好你，你要是不醒过来，撵师傅他来找我要你，我要怎么和他交待呢？”
连昊天轻轻地用脸摩挲着娘亲的手背，温柔地亲吻着，喃喃地诉说着。
“婉娘，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羡慕他、嫉妒他！明明师傅是叫你来找我的啊，为什么你却先会遇到了他？为什么师傅以前没有让我见见你？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如此的折磨我？为什么你可以对我如此的无情？”
连昊天的呼吸有些乱，眼神中散发着无尽的怨念。而他攥着娘亲的手也越来越紧，我看到他发白的手指越收越紧，直似要将娘亲的手捏碎了一般。我跳了起来，拼命地去扳他那只攥着娘亲手的手。
“你干什么？你快放开娘亲！”
连昊天像是被我从梦中惊醒一般，松开了娘亲的手掌，我连忙将它抓在手中轻轻揉着。连昊天有些尴尬地对我道：“青儿，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想伤害你娘。”
我自然知道他绝不会有意伤害娘亲，否则早就和他拼命了，哪里还会让他坐在这里？连昊天似乎想起了刚才和娘说的话不该被我听到，于是对我道：“青儿，我想和你娘说会儿话，你能不能和珠儿先出去一会儿？”
“我不出去，要出去你叫珠儿出去。娘亲现在昏迷不醒，你说的什么她都听不到。我要陪着娘亲！”
其实，我是担心他会像刚才那样在无意中伤到娘亲，否则，我倒是愿意给他这样一个机会的，我想他这些话压在心里，大概也从来没有机会在娘亲面前说出来吧。说起来，他也满可怜的。只是娘亲现在有伤在身，我实在是怕他一时情绪失控。
连昊天看我不肯离开，只能无奈一笑，让珠儿去把平常给娘亲备的药材快去焦来。
“好罢。不出去便不出去。其实，我对你娘的心思她明明白白，只是她心里却先有了你爹！”连昊天淡淡说道。他的目光重新覆盖在了娘亲的脸上。
“婉娘，你知道吗？我这一辈子都被你毁了。我对不起昊天，对不起月歌他娘，对不起练家的列祖列宗，对不起很多人。难道，你还要让我对不起青儿吗？青儿她在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亲人了，难道你就忍心抛下她”
耳边听着连昊天轻轻地用各种理由想要哄娘亲醒来。我呆呆地望着娘亲的脸，忽然看到她的眼皮动了动，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
“娘亲，你终于醒了！”我惊喜地扑了过去。连昊天也立刻挤在了我的身边，一伸手又抓住了她一只手。
“婉娘，你醒了！”
“青儿！”
娘亲朝我笑了笑，然后便向连昊天望去。“你这么吵，我能不醒吗？”
“婉娘”
娘亲忽然皱起了双眉，然后趴在床边便是一阵咳嗽，直咳的脸上泛起一层潮红才渐渐停了下来。连昊天连忙取了一条丝帕帮娘亲擦了擦嘴，哪知道丝帕上却是一团鲜红的血迹！
“血？！”
我有些担心地向连昊天望去，却看到他望着那块带血的丝帕有些发呆。
娘亲也看到了他的样子，勉强笑了笑喘着气道：“师兄，不过是吐了一点血而已。我的身子我清楚，你也清楚，要不是你天天的用那些珍贵药材为我吊命，我怕是早就去找青儿他爹去了。师兄，你待婉娘的一片心意我都明白，只是我已有了青儿他爹。这十多年来为了青儿我强撑着一口气，如今青儿已经长大，我相信师兄和月歌会好好照顾她的。”
“娘亲！”
听到娘亲如此说，我心里隐隐升起不安的感觉。
娘亲看向我，轻轻握了握我拉着她的手说道：“月歌是个好孩子。娘亲看得出他是真的很喜欢你。你和他本就不是亲兄妹，如果他娶了你，娘亲也能够放心的去找你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