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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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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5章

    “你不说可就一直这样了啊”清莲将云筝的臀部压低,他将嘴凑了过去,一下含住了那道细缝。吮吸着,又伸出舌头钻进小穴里,灵巧的移动,轻舔内壁。

    “恩啊清莲啊”随着快感的到来,云筝已经顾不上清莲的肉棒。她只想要更强大的快感,那空虚的小穴只想被更大的东西填满,她想要那灭顶的快感。终于,云筝再也顾不上矜持,娇吟着喊了出来:“啊我想要恩清莲的大肉棒啊要、要清莲插我嗯啊────”只觉得清莲忽然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已经兴奋涨大的花核,引得云筝失声叫了出来。

    清莲迅速的调转身体翻身将云筝压在身下,道:“就这么想要我干你?恩?说啊”“想、想”云筝不安的扭动身体,一下又一下的蹭着清莲的下体。

    “哼。”清莲师叔轻轻哼了一声,略有些得意的道:“要是让你那师父看见你现在栈稆淫荡的模样该多有趣啊恩?你说是不是?呵呵”“师尊”云筝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清流的样子,回想起清流眉头紧蹙的样子,清流微笑的样子,以及清流拿自己没办法时苦笑的样子云筝犹记得当年初见清流时的情景。

    那一年,云筝的家乡遭了水灾,百姓流离失所,瘟疫肆虐。母亲带着当时年仅八岁的云筝和更加年幼的弟弟随着人流迁徙。

    母亲在半路上就染了病,弥留之际对云筝说:“丫头,娘怕是不行了你带着弟弟往南走,南面有座齐云山,山里头住着神仙。见了神仙就有饭吃了,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说那话时,母亲已经虚弱的走不了路了,云筝一个人没办法带两个人上路,最后只能忍痛撇下母亲一个人。她背起年幼的弟弟,一步三回首的拜别了母亲。

    如今云筝对家乡的记忆已经非常模糊,甚至是母亲的面容都已经想不太起来了,但是她却对那一次水灾和之后的迁移记忆幽深。她仍然能清楚地记得自己背着弟弟边哭边走边回头遥望母亲的方向,她甚至清楚地记得当时哭得嗓子沙哑之后发不出声音的那种感觉。

    云筝按照母亲指的路一直向南走,她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是一直麻木的走着。再后来,她靠着沿路乞讨终于走到了齐云山附近。可就在那时弟弟却生病了,就病死在了齐云山山脚下。云筝呆呆的看着弟弟,如果能再坚持几逃卩好?现在她唯一的一个亲人也离她而去了。只差一步,一步而已。

    云筝亲手葬了弟弟之后,一个人随着上山拜师的人流爬上了高耸入云的齐云山。一路上同行之人因为各种原因而变得越来越少,最后到达齐云观的只有寥寥几人。

    在观门口,远远便见一小童迎面走来。那小童先是对他们行了个礼,道:“几位能有幸找到齐云观之所在,便是极具仙缘的。若是答对了掌门所出的题目,便可留下。几位放心,都是修道的基本,不会在此为难诸位的。几位请随我来”

    那小童将云筝和那几位想要拜师的人一同引入齐云观内,当时负责考问的人,是同门的几位前辈,都是云筝师伯师叔辈的人物。

    云筝无措的站在殿内,就见一位道长行至自己身前,问道:“神是性兮气是命,神不外驰气自定。本来二物互相亲,失却将何为把柄?”

    这位道长问完,就见云筝一脸茫然的望着自己。他想了一下,心道这孩子年纪尚幼,恐怕是没有听懂自己的问题,于是便将掌门留下的题目换了一种更容易理解的问法问了出来:“何为性命?”

    问完之后却见云筝依然用那种不知所谓的眼神望着自己,他叹了口气,细细打量云筝。只见她骨瘦如柴、满身污垢、衣衫褴褛,想必也是吃了不少苦才找到这里的。如此让她回去,着实有些不忍,于是这位道长便私自出了一道容易些的题目,问道:“何为元神?”

    哪想到问完之后云筝依然是那副迷茫的表情,最后这位道长无奈地叹道:“这位小兄弟,你可知此处是何地?你可知何为修道?”

    莫说这位道长之前出的题目云筝一道也没有答出来,她甚至就连他说的是些什么都听不明白。现在,这位道长终于说出了一句自己多少能够听明白些的话,云筝忙答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什么叫修道。”

    这位道长心中一叹,知道这又是一个受了苦的孩子来此处寻求庇护。他虽有心怜悯,却也无力主事。只得对云筝道:“此处乃是道观,我等奉掌门之命在此处考问尔等修道求仙之人。小兄弟,你连何为修道都不知,我实在没办法留你,你还是回去吧。”

    云筝深知下山就是死路一条,她“噗通”一下跪在了一位道长身前,哭道:“这位道长求求您,收下我吧,我什么粗活累活都能干的。”

    那位道长也深感尴尬,可是任凭他好说歹说,云筝就是跪在那里不起来。

    最后就在一片慌乱中,云筝第一次见到了清流。清流身着一袭白衣道服,飘然若仙。他那天没有束发,乌黑的长发就随意的披在身后。他面容清俊,淡然自若,眉心有四片殷红的莲花瓣。那时,云筝以为自己见到了仙子。

    清流看了看云筝,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看着那位负责考问的道长问道:“何事慌张?”

    那道长急忙将事情经过简明扼要的说给掌门听,听罢清流问云筝道:“既然不懂道法,为何非要拜入我门?”

    “娘说这里住着神仙,见到神仙就有饭吃了,也不会饿肚子了”云筝顿了顿,又将家乡的情况说了出来:“我的家乡遭了难,人都死了。弟弟前几日也就在山脚下。我现在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求神仙可怜可怜我吧。”

    清流望着云筝那一双饱含期盼的乌黑的眸子,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他最后无奈地微叹了口气道:“罢了,我身边还缺个粗使小童,你便留下吧。”

    云筝听罢,重重的磕了个响头。

    ----

    云筝就这样拜入师门,还是直接拜入掌门座下,令不少人嫉妒的双目泛红。

    清流留下云筝后,便命云敏打水给云筝洗漱更衣。却见云敏郑重的去了,但是很快就红着一张俊脸回来了,吞吞吐吐道:“师尊还是叫云绯师姐去吧,刚收下那小童是个女娃娃。”

    清流闻言一愣,自己本来看着那孩子身上脏兮兮的,头发也乱糟糟的就像个小乞丐,以为是个男孩,想留在身边方便使唤,谁知竟是这么个结果。清流苦笑一声道:“罢了,既然已经留下了,也算是缘分,就麻烦云绯多照应着些吧。”

    云筝是后来才知道这些的,暗道亏得当时师尊没认出来,不然自己早不知暴尸何处了。虽然云筝是个女娃娃,但是她还是承担起了清流粗使小童的工作。已经八岁的云筝在家经常要照顾弟弟,所以做起事来虽然有些笨拙,却也是很快就上手了。并且这一做就是二十多年,如今一切都已经习惯成自然了。如果哪天云筝有事换了别人去做这些事,就连清流也是要觉得有些别扭的。

    云筝再次想到了清流,若是师尊见了自己现在栈稆样子,不知会有多厌恶?自己怎么可以如此这般放荡的承欢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下?她这是将自己心心念念的师尊置于何处了?思及此处,云筝就像是被人临头浇了一盆冷水一般冷静下来。她开始思考事情是怎么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的?这样想着,便觉得浑身发冷。当初是报了必死的想法的,可如今自己要怎么面对师尊?要怎么面对齐云观上下数百同门?

    该怎么办?

    师尊他现在在哪?要何时才能回来?师尊知道这件事以后会不会厌恶自己?她现在该怎么办?云筝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些事,她开始因恐惧而颤抖,忍不住捂着嘴“嘤嘤”的哭了出来:“师尊呜呜师尊”

    清莲见云筝尚在自己身下,口中便声声唤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忍不住气从中来。这就好像女人同样也无法忍受自己的男人唤出别的女人的名字一样,他冷着脸,一甩手下了石床,骂了声:“败兴!”

    沈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的云筝完全没有意识到清莲情绪的变化,依然嘤嘤哭泣着:“师尊呜呜呜呜”她的一双小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真个人都缩成了一小团,就像是要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一般。她还有什么颜面去见那样圣洁的师尊?她骨子里竟是如此淫荡的女人。

    清莲在床下烦躁的踱步,脑中思绪烦乱,他忍不住大喝一声:“闭嘴!”

    在云筝的呼唤下那些关于清流的尘封的记忆一一浮现在脑海中。那一声声的呼唤让他觉得自己背叛了清流,可他们之间早已不是那种关系,何来背叛之说?谁曾想已经九百年过去了,那个人还是这样令自己失控。

    云筝被清莲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止住了哭声,怔怔的望着清莲狰狞的面孔,不知所措。

    只听清莲道:“别再让我听见你叫那人!否则你休想活着从这里出去!哭什么哭,你被我干得发浪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哭了?现在才知道哭?有什么好哭的?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不成?”

    云筝闻言,脑袋“嗡”的一下呆住了。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愣的望着清莲半晌,才道:“师伯,你怎么那样、那样说我?”

    清莲嗤笑一声:“我说的有错?”

    “师伯就是这样看我的?”云筝此刻浑身的力气就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抽走了一般,喃喃道。

    清莲发出一个鼻音,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呢?”

    云筝抬起头痴痴的望着山洞的顶部,她早该想到的。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对自己从来都是毫不怜惜的。若是真的喜欢真的在意,岂会如此这般对待自己?云筝啊,云筝,怎么就这么傻呢?那样一个神仙一般的人物怎么会看上你呢?一个师尊还不能让你看清自己么?云筝这样想着,忍不住自嘲的笑了起来。只听她边笑边道:“都是假的,说什么对我好?还不就是想和我上床。”

    云筝的笑容令清莲倍感烦躁,他恼羞成怒道:“收起你那怪笑,听见没有!”虽然不愿承认,但是他确实骗了云筝。就连清莲自己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这般地步,白颜那老东西此刻一定在天上看着自己偷偷的笑吧。

    云筝歪着头看着清莲,并没有因为他的威胁而止住笑容。

    清莲心头的怒火猛的冲了上来,他忍不住快步过去卡住云筝的脖子道:“别用你那种眼神看着我,你以为没有我你还能活到现在?只要我愿意,现在就能让你死。”清莲说完,见云筝还没有学乖的迹象,便默念咒语,撤了自己加在云筝身上的御寒术。

    没有了御寒术的保护,云筝瞬间便被周围寒冷的空气包裹,她打了个寒颤。身上那些原有的温度几乎在同一时间便消失殆尽,云筝瑟缩的抱着赤裸的双腿将自己缩成一团,不住的颤抖。明明上一刻还在做着天下间最亲密的事情,这一刻他便要自己的命了,云筝只觉得心更冷。

    清莲望着云筝冻得青紫的嘴唇,冷声道:“求我。”

    云筝对清莲的话充耳不闻,此刻没了御寒术的保护她的心中反而踏实了许多。本该如此的,在自己踏进齐云洞九层的时候就注定了自己要冻死在这里。遇见师伯本就是个意外,多活的这些天也已经算是白捡的了,还奢求什么呢?这样已经不错了,起码几个月以后不用面对师尊了。思及此处,两行清泪划过云筝的脸颊,瞬间便凝结成了冰珠。

    清莲见云筝栈稆对自己充耳不闻的样子,怒火更胜之前。原本那个顺从的小东西如今就要脱离自己的掌控了,这不在他的计划中,他不喜欢这种事态脱离掌控的感觉。他抬起云筝的下巴,只见她那苍白的小脸上带着一抹倔强的表情。

    望着这样的云筝,感觉着温度从她身上一点一点流失,清莲不知道此刻自己心中是怎样一种感觉。半晌,他才伸出么指摩挲着云筝青紫而冰凉的唇瓣,喃喃道:“小东西,为何不求我,嗯?”

    就见云筝翕动嘴唇似乎说了什么话,清莲不禁皱眉问道:“你说什么?”

    因为太过虚弱,云筝此刻已经处于半昏迷状,她的声音很小,像呓语一般。清莲几乎听不到她的声音,只能看着她的唇瓣才知道她此刻正在说话。他不得不俯身将耳朵凑到云筝嘴边去听,这算是他对她的最后一点怜惜,听她最后的遗言,以便在清流来寻她之时转达。

    只听云筝用很轻的声音呢喃着:“师尊”

    待清莲听清后,他站直身子,面无表情的俯视着云筝。在这一刻清莲有些费解,是什么样的人格魅力能让两个人对清流念念不忘?一个是自己,一个就是眼前这女孩。清莲知道,在这世间绝对不会有一个人在弥留之际还会这样喊出自己的名字。从来没有一个人将自己存进心底,就算是曾经说过喜欢自己,要对自己好的云筝,在这一刻喊得也是他的名字。不得不承认,清莲此刻是有些嫉妒清流的。

    他对云筝道:“你还叫他的名字干什么呢?他早就不管我们了。”

    神志不清的云筝已经听不到清莲的话了,她依然抱着自己冰冷的身躯唤着清流的名字不住颤抖。就在此时,清莲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吃惊的决定,他决定不让她死了。让她活过来,让她知道自己才是那个可以救她于水火中的人,她心中该惦记的那个名字应该是他清莲。这样,就算有天自己死了,那也不算太过遗憾,总算也是有人将自己装进心里的。

    把云筝从清流那里夺过来,不知道自己那个师弟知道后的表情会是什么样的?思及此处,清莲忙将御寒术再次加到云筝身上,并用自己的外袍将她裹了起来。

    可是云筝的状况并没有就此好转的迹象,并且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开始发烧。清莲摸着她滚烫的额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暗道:都已经入门修行这么久了,怎么身体还这么差?清流这个师父到底是怎么当的?

    山洞中条件有限,清莲没办法去给云筝弄药来,他只能摸着云筝的额头,希望她能自己好起来。云筝此时已经烧糊涂了,她不断地说着胡话,不停地喊着清流。清莲本是最听不得这个名字的,他从最开始的愤怒,到后来的麻木,再到现在即使听见了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了。为此,清莲也颇有些无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清莲听到云筝虚弱的说道:“水水”听到云筝的声音,清莲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就这样一直坐在石床边上发呆来着。抬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已经不烫了。

    稍停顿了一下,清莲望向山洞里一个取水的石孔。这个石孔是专门被开凿出来的,如果下雨,山上的溪流会水满而溢,有细小的水流顺着那空洞流进山洞中。可偏巧最近天气炎热,已经许久没有下雨了,那孔洞中流出的水滴滴答答的用了许多功夫才在清莲掌心上聚集了一小摊。

    清莲捧着这来之不易的一小滩水,走至云筝身前,单手撑起她的头,将手掌递到她嘴边,道:“喝吧,就这么多了。”

    云筝半张着双目,迷茫的望着清莲。过了许久,才慢慢地伸出舌头,如小猫一般将清莲掌心中的水舔了个干净,道:“水”

    清莲也知这点水对于一个刚退烧的人来说实在是少了些,他叹了口气,任命的走向那流水的石孔,伸出手掌去接水。就在接水的时候,他伸出另一只手,默念口诀驱动水汽。只见在他的掌心中凝结出了几块四四方方的冰块。他一仰头,将手中的冰块全部含入口中。

    待到接水接的差不多时,口中的冰也基本化作水了。他再次将云筝扶起,继而将掌中的水喂给她。喝过之后果然听到云筝再次要水,清莲便俯身吻住她的唇,将口中已经含得不那么凉的水哺给了云筝。

    云筝喝过之后,便如孩童一般将头埋进清莲的胸前。清莲愣了一下,然后轻轻抱住她,暗道这闹别扭的孩子总算是回来了。却听云筝喃喃道:“师尊云筝难受”原来竟是云筝恍惚间将清莲错当成了清流,就像小时候生病了缩在清流怀里那般撒起娇来。她一边用脑袋在青莲怀中乱拱,一边道:“师尊云筝渴了”

    清莲身子一僵,刚才酝酿出的柔情瞬间化作戾气。他毫不怜惜的一把推开云筝,抬手化出一块冰来,然后掐着云筝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将那冰块塞了进去道:“自己含去。”

    云筝被那冰凉的冰块激得打了一个寒颤,她不高兴的撅起小嘴,不明白今日师尊为何格外严厉。她不高兴地躺回到石床上,翻了个身子背对着清莲,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口中还喊着那个冰块。

    清莲看着云筝的单薄的后背,心中的怒气便不打一处来,他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如今压着性子照顾云筝可算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了,谁想到这被照顾的竟将自己认作了清流。即便是照顾云筝,也是出于想挤掉清流在她心中的地位这个目的,可如今目的没达到不说,还给自己惹了一肚子憋屈。抬手摸上云筝细滑如绸缎般的秀发,心道这小东西真是世间最会气他的人了,神智都不清楚了,还能将自己气成这样。

    云筝又昏昏沈沈的睡上了一段时间,再次醒来的时候精神要好上许多。

    见她栈稆样子清莲便知她不会再有事了。

    云筝醒来之后迷茫的望着四周,有那么一瞬间没明白自己身居何处。反映了一下之后,才将昏迷前的点滴一一想起。望了一眼斜倚在自己边上的清莲,他还是没做到眼睁睁看着自己死去啊。那又是出于什么原因救了自己?云筝将目光移向洞口,不知道师尊什么时候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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