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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水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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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默默地叮着他,没有发泄出来的情欲撕扯着她、在她两腿之间冲撞着、搏动着她狂乱地想着,这曲子和她体内正在退却的火的欲流有什么关系?

    “你会高兴的,马克斯,这正是你的真实意图,是吧?”塞雷娜坐在梳妆桌前,懒散地撩着头发,看着镜子里的马克斯。“我得承认我相当惊讶但是非常高兴。我们对这个计划──你的新奇的建议有着──有着同样的兴趣。”

    “嗯,是的,是的,当然。”他心不在焉地随口应着,眼睛盯住她,欣赏着她前后晃动的粉嫩的胳膊。应该把它用大理石雕刻下来,他想,凝视着她曲线优美的肘部。

    “米卡想单独见她,我想现在陌生人比较容易接近他,我相信你会理解的。我们可以在这儿吃饭,在我的房间或是其他离这不远的有趣的地方,瑟奇会在下午稍晚一些时候把她带到这里来,你我谈谈她的情况吧。”

    马克斯着迷地注视着她,目光在她的身体上游动。

    “塞雷娜,昨晚昨晚没有伤着你吧?”

    听了他的话,她忍不住想笑,他的声音低低的,充满了关心和温情。

    她望着他直射过来的目光,心里有意回避他的问话,她的喉部有点青肿充血,那是瑟奇欲征服她时留下的痕迹。

    她看着镜子里的马克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她今天早上没有叫醒他,也没有让他回到为他专门准备好的房间,相反,令人费解地,她在阳台上同米卡会话过之后,就去了厨房,她要了个盘子拿回她的房间,她从大厅里摘了朵玫瑰,放在他的盘子上。

    忽然她后悔自己有点失态,赶忙答道:“是的,是的,马克斯,你没有伤害我,”她紧接着又补上一句“现在,我们谈谈弗朗西丝卡,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她是”

    “我很高兴,”他的语调轻松了许多“我恐怕,因为,我想我想昨晚我有点颠狂了。”

    这话听上去非常滑稽可笑。他的目光,他的声音仍饱含着关注。盛着早餐的托盘放在他的膝盖上,他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似乎要把她包容进目光里。

    他不可能那么天真。她对着镜子笑了笑,掩饰住她的不安“大好了,太棒了,那是令人心醉的疯狂,马克斯。好吧,多说一点弗朗西丝卡的事,这是不是很刺激?你是怎样想出这个妙计的?”“塞雷娜,我只想谈谈你,谈谈我们。”

    血管里的血凝固了,但她竭力克制自己,不使自己的欲望表现出来,她的举手投足还是那么优雅大方得体。她走向他,灵巧地拿开他膝盖上的托盘,她把被单扯到他大腿上,自己钻进被单里。

    他慢慢解开她的睡衣,想把它涸来,但她用手指挡住他伸过来的手,然后用指尖轻轻摩擦着他的手。

    “塞雷娜”

    她轻轻地把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上,示意他别出声,他呻吟着,他完全沉陷了。

    米卡已同意见她,把她从外面接来。她至少可以在别墅里待上半天。

    这个女人的说话声轻柔沙哑,但吐字很清楚,这声音很容易让人接受和习惯。

    弗朗西丝卡环视了一下精巧的屋子,前天晚上她没有打开行李,这样就没什么好收拾的了。她很快地穿上衣服,窄窄的黑色裤子,一件薄薄的黑色无袖丝质t恤,配上宽松的夹克,黑皮靴子。这都是为取悦米卡而穿的,她知道米卡总是穿着黑色衣服,这身黑衣也能衬托出她白晰的皮肤和火红的头发。她扎了扎蓬乱的头发,倾身靠近镜子。

    她的眼睛大大的,皮肤雪白。当她小心翼翼地染眉毛油时,她觉得有些紧张。她希望能单独在村子里住上一段时间,好平静一下紧张的情绪,另外她还准备改编一些米卡可能会感兴趣的乐曲。

    极度的紧张让她有些焦躁不安。夏娃和萨莉这两个disc-o公司的星探,还是很容易对付的,她给马克斯也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但是米卡米卡和他们不一样。还有塞雷娜,这个黑发,性感的风骚女人同他形影不离。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对恩爱已久的情人她对弗朗西丝卡的外貌有什么样的反应?嫉妒?怀疑?

    她拿起一本书,又放了下来,她在窗口徘徊着,视而不见地盯着窗外如画的景色。她换过两次衣服,起先她挑了件白色礼服,很快就下来。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腿不好看,便套上一条深紫色的长裙,但看上去又嫌太俗气,她只好无奈地还是穿上第一次挑选的衣服。眼睑膏可能会让她容颜生色。

    她听到敲门声,便走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位穿着制服的高大金发的强壮男于。

    “我叫瑟奇,是来接你的司机,”他说着,没等她开口,就径直走进房间“这是你的行李?”瑟奇指着床上的箱子,跟睛却盯着弗朗西丝卡的身体。瑟奇粗壮高大的身躯使屋子显得更小,她想,在这个男人顺从的外表下,还隐藏着什么东西她点了点头。

    “是的,请吧,哦不,不是那一个,我可以自己拿小提琴盒。”她忙应道。

    坐在豪华舒适的轿车内,她努力使自己放松下来,尽量鼓起勇气喝信心,甚至显出在音乐大赛现场上脾睨一切的傲气,但是她心里明白,这并不能完全消除内心的不安和紧张。她终于,终于可以见到他了,她就要见到他了。

    米卡。

    小提琴演奏大师。

    轰动一时的音乐天才。

    她切渴望的导师,他将成为她的主人,她的指导者,她的引路人,他将教会她如何从琴弦里召唤出激情和欲望。

    “到了,请跟我来。”瑟奇说。她沉思着,没注意车子早就停了,瑟奇已替她打开车门,等候着她出来。她跨出车厢,环顾四周,厚实的砖墙,高耸的塔楼,绿茵茵的草地一下子吸引了她的目光,随后,她见到了他。

    他站在迂回曲折的拱廊里,随意地靠在一根柱子上,他的肩膀上有一大团黄色的模糊不清的东西。当她走上楼梯时,才看清那是只猫。

    “弗朗西丝卡小姐,”他出于礼貌,客气地打了声招呼,但并没有同她握手的意思“瑟奇,谢谢你。麦迪已把她安排任在绿屋了。

    ”

    他的声音很好听,是一深沉浑厚的男中音,吐字清晰,抑扬顿挫,这穿透力很强,似涂了蜜的声音能诱使圣徒犯罪,或引导罪人成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突然一快感从她体内涌出,她胡乱地想着,他是不是清楚这声音的魔力?

    他的相貌惊人,能给人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从无数画册的封面上,她早就熟悉了他那张与众不同的脸,深陷的眼睛,厚厚的嘴唇,充满了诱惑。他的目光咄咄逼人,似乎能看穿人的身体,洞察人的思想。

    “我想我们该一起听听你的演奏。”他说着,示意她往里走。

    “好的。”她说道,赶紧抑制住澎湃的情感,她不祥地意识到她一定是太显眼了。她无声无息地跟着他走进大厅,鞋后跟敲打在白色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卡喀卡喀的声响,她环视着大厅,嵌在墙里的精雕细刻的古希腊科林斯式柱子,巨大的枝形吊灯,四散放着的小巧玲珑的桌椅,一大束精心修剪的鲜艳的插花。

    他推开两扇沉重的雕花大门,大门紧挨着盘旋而上的楼梯,他站到一边,让她走进房间。她从眼角里发现一个苗条的穿着白衣的身影在楼梯上徘徊着,但是当她转头往上看时,那身影又消失了。

    屋子很大,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零散地铺发着镶着宝石的波斯地毯,古色古香的玻璃柜里放着皮匣子,一套结构复杂的高级音响设备几乎占据了一面墙。

    他走到音响边,放进了一张cd。乐声响起,她惊讶和不安地颤栗了一下,这是她为德国唱片公司灌制的莫扎特的曲子。她有点坐立不安,觉得很尴尬,她偷眼瞧着他,他静静地伫立着,一边细心听着音乐,一边抚摸着那只猫,那猫的眼睛正凶狠狠的盯着她。

    莫扎特的曲子让她稍稍平静了一点,她全神贯注地凝听着。第一乐章的独奏和第二乐章中管弦乐队的奏鸣曲似乎还不错。音乐继续着,她的神经紧张起来,心提到了喉咙。第三乐章就要开始了曲名是土耳其宫殿,她还不能完全表现出曲子里所蕴含的异国情调和东方的神秘韵味。

    “这是你去年录制的吧。”

    “是的,”她答道,她高兴地听到自己的话音很冷静,很清晰。

    他又放了一遍唱片,一曲终了,再放一遍,就这样,几个小时过去了。最后他终于开了腔,他的话叫他有点吃惊。

    “走,我们吃饭去,我们将单独进餐。”他说着,弯腰把猫放在地上,然后示意她跟着他。

    “是吗不过我想也许马克斯和”她突然把话打住,她看见他迷人的蓝眼睛里冒出凶光。

    她默默地站着,然后紧随其后走出房间,他们的脚步声在大理石地面上回响着,她瞥了一眼手表,惊奇地发现时针已指向了八点。不知不觉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好像能让时间变得无关紧要,他可以把时间任意地延长和压缩,随心所欲地改变它。

    晚餐简单而精致,香气扑鼻的烤乳羊,抹着黄油的薯条,新鲜的蔬菜色拉,还有水果和奶酪。他寡言少语,只是偶尔评论一下酒的滋味,递给她几块面包,除了这些饭桌上的应酬客套外,他便一人闷头吃饭。

    她很失望。

    她的眼睛时不时看着他的手,尽管戴着柔软的黑皮手套,但仍能感受得到,他的手指纤长,如精雕细刻过一般,丝毫看不出它曾受伤致残,而迫使他不得不过早地退出乐坛。

    他无意识地摆弄着沉沉的银制餐具,动作优雅,像小提琴手摆弄着琴弓。他摩擦着透明酒瓶的瓶口,彷佛那就是小提琴光滑的琴面,他的拇指和食指顺着酒瓶的曲线触摸着,接着把酒倒进高脚酒杯里。玻璃精巧的轮廓激惹起他的情欲,他像吃了催眠药一样恍恍惚惚。

    他端详着她,尽管他还不习惯让一个陌生人陪伴着,但他有点惊讶地发觉她是位很不错的伙伴,她没有塞雷娜甜蜜温柔驯服,但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让人愉快的东西。能叫人意乱神迷。

    弗兰卡搅弄着盘子里的食物,她喝了不少酒,觉着头轻飘飘,晕乎乎的。一阵微风吹来,烛光摇曳,他的脸在烛光下更显得轮廓鲜明。

    他望着她,他很喜欢她的脸,光洁的皮肤,不同寻常的倾斜的眉毛。

    她当然很漂亮,但他早就厌腻了美色。

    他想了解她的私生活,想了解在马克斯准备的个人简历中所没有的隐秘的东西。他还想着马克斯和塞雷娜,他们现在一定在别墅的其他地方共进晚餐,就是这两个人策划了他与弗兰卡的相见。经过再三考虑,他想可以原谅马克斯。

    突然间,他觉得对不起眼前这位红发姑娘,她成了那么多野心勃勃的人的工具。“是他们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弗兰西丝卡小姐,你成了他们手中的工具,你明白吗?我们都是,不过你还是一个垂死的曾被极度崇拜的人的牺牲品,塞雷娜不会让这个人安逸的。这会不会让你烦恼不安?”他说。

    “有那么一会儿她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他的确又是这样说的。“牺牲品?垂死的曾被极度崇拜的人?让人扑朔迷离,摸不着头脑。

    “这不是糟糕的比喻,”他平静他说道,好像能看懂她的心思“但是我忘了,你还不认识塞雷娜,你曾经考虑过师生之间的关系吗”他问道,显然转变了话题。

    “经常考虑,”她说道,尽量像他那样保持镇定。“但是我有时候想“我的那些老师是不是是不是都异常的愚蠢。”她挑鼙地盯着他,脸上又恢复了往日自负的神情。

    她不是可任人驱使的工具,那样更好。“这取决于老师的能力如何”他解释道,并没有留意她的话“不过这能力不是自称的,而是本身就具备的。师生之间应该是学生由衷地信任老师,相信老师经验丰富,本领高强,有着绝对的优势,这关系就像母与孩子之间的关系,要比恋人还亲密。”他隔着桌子,眼睛凝视着她,她无法躲闪,被他的目光牢牢的攫住。

    “如果,”他顿了一会儿,又打了沉默“如果你确实对我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话刚出口,他便感到有些惊讶“但是你必须理解这关系的性质,你最好先暂时收起批评人的恶习,绝对服从我。”

    他靠在椅子上、喝了一大口酒,他想他是真的打算教她还是一时心血来潮为了让塞雷娜高兴,尽管弗兰卡演奏的莫扎特小提琴曲打动了他,不失为一份好的见面礼,但美中不足的是,她没有在琴声中表现出那东方的神秘迷人的韵味。这多少让他感到失望。

    “你读读关于我演奏的评论,”她依然不示弱他说“那些评论家们认为我的演奏是无可挑剔的,是你当之无愧的继承者。那会使你感兴趣的,至少能有那么一点儿。”

    让她奇怪的是、他大笑起来“评论家们认为?”他揶揄道,故意闪烁其词。

    “嗯,是一位评论家。”她说道。

    “你是个天真无邪的人,有着未经雕琢的音乐天分,你始终按乐谱在演奏,我承认你的技巧是出色的,但我认为这不是音乐的正途。”米卡不客气他讲道。

    “未经雕琢的,”她重复着米卡的话,有点困惑“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只是拘泥于乐谱而盲目地演奏,没有用心去体会,去把握,去表现音乐的内涵。真正的音乐是藏在你的灵魂深处的,它是一原始的动力,或是一本能的冲动,它从那里辐射到你的心脏,你的乳房,你的腹部,它让你魂荡神驰,浮想联翩,在那一刻你变成了小提琴,小提琴变成了你,两者融为一体,这才是音乐的极致。”他忽然不说了,他意识到再讲下去就要揭开他天才演奏的秘密了。

    假如她开口说话,哪怕说一个字,他都会转身离开屋子,假如她轻快地、无礼地从别墅里出去,他会马上把她从记忆里抹去。

    但是她却一言不发,坐着不动,头低着,眉头紧馁,陷入在沉思中。

    当她抬起头时,泪水在眼眶里闪亮“你说的是第三乐章,对不对”她轻声说。

    他点点头,她的自知之明,她已经夺眶而出的泪水消除了他的怒气。

    她似乎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抽泣着。

    他默默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的身后。“也许,可以试听一次,”他轻轻他说道,好像是自言自语“为什么不试一下呢我们可以试试你的乐器,看着它是否能生成共鸣。把你的手放在胸脯上。”“什么”她吃惊地问,她感到他的手正搭在她的肩膀上。

    “相信我,按我说的去做,”他催促着,口气不容反驳。

    他要求别人绝对听从他的支配,在他的潜意识里,服从是不折不扣的,不能有什么犹豫。她情感汹涌,似乎能感受到戴在高级黑色真皮手套里的手的温暖,似乎能感受到抵在她身后的他身体的那一块坚硬的部分,从他的身上,也能感受出澎湃的欲望的激流,这激流使他颤动。她离这位音乐天才如此之近,她能嗅出他身上醉人的气息,就在那一刻,她知道这个人将和她有着扯不断的关系,她会盲目地顺从他,顺从他的声音,他的手。

    “好的。”她喃喃低语,把手放在胸脯上,那儿正颤动着,她一点也没感到奇怪。

    “很好,”他的话音更加柔和“你一定要把你的身体当成真正的乐器,把它想成是一把小提琴,你的手指就是弓了。每乐器都有振动器和传感器,它会令人的情感震颤,小提琴上的振动器和传感器是琴弦,把你的奶头就当做身体上的琴弦。”她他的话,用手擦拨着奶头,它们在黑色真丝服装下绷得紧紧的。

    “好的,就这样,”米卡满意他说着“上下抚摸它们,仔细地去体换会。”

    她觉得脸上发,一震颤的感受从手指传到乳房。米卡的手轻轻地按着她的后颈,然后摸索着她的头发。

    “别停下来,直到我叫你停下再停下,”他说“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体上。”

    她闭上眼睛,按米卡吩咐的,用大拇指上下擦弄自己的乳头,渐渐地她发觉,一淡淡的、柔柔的情欲弥漫开来,她的奶头翘起来,微微颤着。他站在她后面,用修长的手指轻摇着她的头,她体内一阵骚动,似有什么令人心荡神驰的东西在触摸着她,啮咬着她。

    他一定注意到了,一定看到了她的奶头硬梆梆直立着,好像是在朝他示威,渴望着他的温暖,他的吸吮。

    他静伫在她身后,手贴在她的太阳穴上,他能感到她的太阳穴跳动得很厉害,能感到她澎湃的情欲。

    “告诉我你感受到什么。”

    “热。”她低声说道,她周身发,似乎要燃烧起来,体内奔涌着醉人的欲火,她知道他正在望着她,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她的胸脯上。

    “重一些,”他说“将弦拔得重一些,这是拨奏曲。”拨奏曲。她的手指用力压迫着奶头,好像在拨弄着奶头,她感到触电般的震颤席卷全身,那快感从乳房辐射到腹部和脊背。

    “再来一遍,”他说着,手在她的肩膀上缓慢移动“接着来。”她的奶头像燃着的两簇火苗,滚,敏感,她的乳房沉沉的、胀胀的,几乎要暴烈开来。她闭着眼睛,后仰在椅子上,头轻轻地靠着他的肚子,不用他催促,弗兰卡主动地用手指揉搓着,擦拨着奶头,奶头愈发坚硬胀大。她觉着两腿之间湿润了,她被高涨的情欲牢牢地攫住,深陷进欲望的泥淖里,她在椅子上卷曲着,扭动着,她想转过身来,但是肩膀却被他死死按着,动弹不得。

    “告诉我你的感受。”

    “还是很,火辣辣的。”她喃喃轻语。

    “是不是湿了?”他问,嘴里呼出的气息弄得她耳朵痒痒的。

    “是的,湿了。”她感到两腿间越来越湿和膨胀,一股滚的液体流出来,欲火愈燃愈旺。

    “水之韵,”他柔声说道“想象着乐声如水流冲击着你,激荡着你。”她感到他的手从肩膀上愈来,握住了线条优美的丰满的乳房。

    “要这样,”他轻轻地说,指导她弹拔着。“要这样,”

    “她感激地按住他的手,用心感受着皮手套的令人心动的凉意,细细品“味着被他握着的乳房的震颤,那快感使她沉迷陶醉。

    “现在弦调好了,你来弹拨它,你的身体是个音箱,让它振动起来。

    ”

    她被他的声音吸引住,闪动的烛光让她昏昏欲睡,她的手慢慢地游动着。忽然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戴着手套的手猛地摩擦了一下她的乳房,她浑身一阵颤动,异常亢奋。

    “你的手。”她低语着,感受到他的手正往她的腹部轻经地探去。她的神经紧张起来,情欲波动,如潮水般起伏荡漾,她此刻变成了一架竖琴,被他任意地拨弄弹奏。她更加迷乱,恍惚她被汹桶的欲流冲撞着。携裹着,上下沉浮。

    “什么”他急急地问道。

    “激流。”她下意识他说了一句,她感到一难以言传的、令入迷狂的欲火吞噬着她的身体。她的乳房饱满发,渴望着被触摸,被撩拨,被吸吮。丝质衣服紧裹着她,她觉得浑身发。汗水从脖子上流下来,空气变得很沉闷,像捂了一层丝绒似的。

    “告诉我,”他说,弗兰卡在他的抚摸下骚动不安,这让他觉得很兴奋,他从她的身后观察着她,他看见她两颊徘红,那是欲火在燃烧,她的乳房丰满突出,像是期待着什么。她的情欲泛滥得让他有些吃惊。他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她,看着她的反应,但没想到这个女孩竟如此冲动。

    “够了。”他突然说道,然后放开她,转身离去。

    “这是为什么怎么了?”她睁开了眼睛,困惑不解,茫然若失。

    “够了,你的感受已经过头了,你还没有真正把握韩德尔水之韵的真谛。”他背对她站着,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墙上的油画。

    她默默地盯着他,没有发泄出来的情欲撕扯着她,在她两腿之间冲撞着,搏动着,她隐隐约约听见他的话,像是从远方传过来似的。

    “嗯,你有没有学到点什么?你应该可以从回想中学到点东西。”他随口说道。

    她渐渐地缓过神来,仔细揣摩着他刚才说的那些话的含意,竭力控制住自己躁动不安的情绪和他抽回手去而生成的失落感。“我的身体是小提琴。”她慢慢地说。

    “那么你的手呢?”

    她知道他所期望的答案。是他的手触摸着她,拨弄着她,像琴弓一样,而她则是一把他弹奏的小提琴。

    “手是琴弓,”她说道,故意模棱两可。他点点头,显然对她的回答很满意。

    “那么韩德尔呢?”

    她狂乱地想着,韩德尔的水之韵,出版于一七四0年,可能是为泰晤士河上的一次皇室旅行而作的。这曲子和她体内正在退却的火的欲流有什么关系?

    “韩德尔的作品不是矫揉造作的。”她答道。

    “好的,我今晚将做出最后的决定。你该上床了,好好睡上一觉,你住在楼梯顶头的绿屋里。如果需要什么就打电话给麦迪。”“但是我”她还想说什么,可已经太迟了。米卡早就走掉了。她换晃晃悠悠地起来,扶着桌子支撑住身体。她心里觉得迷迷糊糊,乱糟糟的,刚刚在体内汹涌澎湃的欲望的激流正渐渐平静,她感到很疲惫,又觉得很兴奋。

    她小心翼翼地走出屋子来到大厅里。摸着楼梯的栏杆,她扶着栏杆慢慢往上走,她的房间似乎特别遥远,过了好久才到,她用颤的手关上房门,一头瘫倒在床上。

    “怎么样?”

    塞雷娜的声音让米卡吃了一惊,他正在倒酒,一紧张手中的酒洒在了红木餐具柜上,他赶紧把酒污擦干净,然后接着把酒倒完。他叹了口气,又拿了只高脚酒杯。

    “喝一杯吗,塞雷娜?”他问道。

    “那就来点吧,亲爱的,怎么样?”她的声音提高了,充满了期待。

    他故意背对着她,又倒了些酒,这酒是按复杂的科学配方调制好的,浓度恰到好处。

    她坐在松软的沙发里,笑了笑又说:“怎么样?”“塞雷娜,”她的名字足以使他平静下来,他又在心底轻声喊了一遍,刚才突如其来的焦躁不安稍稍平复了些。“塞雷娜也许你是正确的。”

    “那当然,亲爱的。可是你为什么要惊讶呢?”她喜欢打沙锅问到底。

    “她弹奏得有点拘谨。”他若有所思地说“你能听得出她有些放不开,拘泥于乐谱,不过她的身体能应和音乐的旋律,你一定要听听那张cd。”

    “我会的,”塞雷娜答应着,微笑仍挂在嘴角上“不过你是否有什么打算,有什么计划?”

    “水之韵”他说着,终于转过身来,向她走去,手里端着为她倒好的酒。“她需要的是提高接受力。不要有什么禁忌,或许当的睡眠疗法你让麦迪给她送去一些东西了吗?”“当然,”她轻声说道,她接过酒杯时,手指碰到了他的手指,”要“我去陪陪她吗?”

    “不必了,我会的。”

    “但是米卡,你从来不”

    “请允许我,塞雷娜,我我今晚想试一试,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对不对?”

    是吗?她喝了口酒,一边仔细审视着他,一边考虑着如何回答他。

    她睡着了。不,严格他讲并没有睡着也许正做着梦?她已经醒了,她想,她看见他正向她逼近,金色的头发,穿一身黑色的衣服,但是转瞬间,这一切又从视野里消失。这会儿。她一丝不挂,赤裸着。

    她能听见刚才睡衣脱落下来时和皮肤摩擦的声音,凉风抚摸着她的胴体,当丝质衣服滑到胳膊上,乳房上时,她觉得身体要暴胀开,柔软的丝带从她的肚子上垂下来,悬在两腿之间,轻拂着她的玉腿。

    有音乐声飘来,她一下子听出是韩德尔的水之韵,旋律庄严,优美,流畅,颇有感染力。乐声离得是那样近,彷佛她正坐在观众席的最前排。她的身子微微摇晃着,好像奋力驾着游戈在泰晤士河上的小船,溯流而上。河水在奔流着。她矜持、庄重的神态,看上去像是盛大出巡队伍里的高贵的公主。她俯身于浴缸冰凉的大理石贴面。她知道,她是赤身裸体的,可以感受到大理石的纹理紧贴着她的皮肤。她粉嫩滑腻的胳膊被人从两边举起来,用细细的丝绳缠绕住。如果她真的被绑起来,那束缚住身体的绳子一定是丝做的,她想着,有些迷乱。她感到有人拽住她的腿,分开两股,又用粗粗的丝质绳索套住她的脚踝。她本能地知道那绳索肯定是白色的。在崇拜者的面前袒露出躯体,也许多少让她有点窘迫,但她知道她的皮肤如丝绳一样雪白,知道她像船下的水流一样激情荡漾,妖娆多姿,开朗奔放。

    他站在后面,喘着粗气。她是那样的苗条纤弱,可以轻而易举地被抬起来。她的眼睛闭着,呼吸均匀,他相信如果他举起她,她会醒来,但这会儿她看上去睡得很沉。多亏麦迪把她安排在绿屋,它有个套房和浴室,自成一体。她深陷在黑色大理石的浴缸里,粉白的肌肤像珍珠一样闪光。她张开手脚,搭放在浴缸的边沿,她修长的玉腿张得大大的,火红的头发蓬松凌乱,她像是他早些时候曾比喻过的牺牲品,似乎要供奉给想起了什么,把注意力集中在音乐上,拧开水龙头,调好水温,接着拿起莲蓬头

    哦,天啊,真棒,舒服极了,那些喷射出来的水打湿了她的皮肤,在她身上流淌着,温暖着她。冰凉的大理石与四溅的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是多么奇妙的淋浴!流从足心缓缓地涌向脚趾间,然后顺着大腿的曲线,冲向身体的最隐秘处,水沿着这路径反复流淌着,一遍又一遍刺激着她,水流时缓时急时舒时猛好像是和着琴音。

    水之韵,她想到,渴望着喷涌下来的水花能捕捉住悠扬的旋律,渴望着能把音乐召唤到她的快感中心,但是她的手腕被缚住,她的腿不能动。只有她的躯干随水流而移动,起伏。她像是大海里的海葵,在波涛中飘浮荡漾,她被水控制着,裹携着,一会儿沉入波谷,一会又涌上波峰,浪花四溅,似乎是应着音乐连续不断的节奏。

    米卡看着她紧张绷直的身体,能感受到她体内的震颤,知道她有了反应。

    他小心地把莲蓬头放在水下,慢慢地,久久地摩擦着她修长的大腿。

    她的膝盖弯曲,圆滑,敏感。他的手从上到下抚摸着,最后把莲蓬头塞在她的脚趾间。

    他转过身,用空下的一只手调大cd的音量。

    乐章最后的音调响亮悠长。

    他知道她的欲火会不断的燃烧,她会一遍遍体验高潮的快感,甚至会诱使他去挑逗她,但是,唱片已到了尽头,一曲已经终了。他俯身在浴缸上准备拿开莲蓬头,突然指尖一阵颤动。他已习惯了经常出现于梦中的幻觉,便没有理会指尖的感受,伸手拿过一条大大的、松软的白毛巾。他弯下腰轻轻拨开浴缸上让水流走的机械装置,然后他等在一边,看着水缓缓流走。她的皮肤被水冲泡和被欲火灼烤得发红,她的呼吸还是很急促。她被水浸湿的头发随着正在流逝的水上下起伏。

    他望着她,她的丰满、滑润的乳房依然高高鼓起,小腿上诱人的肌肉仍在微微颤动,他有点魂不守舍了。

    他很快推开骚动的念头,解开她手腕上和脚踝上的丝绳,把她裹在浴巾里,抱回到床上。她从沉迷中稍稍清醒过来,她的眼睛睁开了一会儿。不过,她还是懵懵懂懂的,弄不清是在梦里。还是醒着,她脑中仍残留着刚才肉欲的记忆,这正是他所希望的。她舒适地蟋伏在毯子下,很快进入了梦乡。

    一阵冷风吹开了窗帘,他走到窗前,向外望去。厚厚的乌云翻卷着,远处的山峰在阴霾里依稀可见,云越聚越多、预示着将有一场暴风雨。来的正是时候,他想。

    他返身回到浴室,轻快地擦干浴缸上的水迹,他把四根捆绑过弗兰卡的丝绳装进口袋里,接着又抽出cd唱片,犹豫了一会儿。又回到卧室,她的胸口紧贴着一只枕头,像是拥抱着自己的情人。她的手指修长、优雅,紧抓着枕头,靠在她温暖的身体上。他未加思索地弯下身去,亲吻着她的脸颊,然后离开屋子。

    他下楼走到大厅,厚厚的地毯压抑住他的脚步声。他在塞雷娜的房间门口徘徊着,最后还是离去了,他还没准备好应付她的话。

    告诉她什么?

    她对音乐有敏锐的反应,这个女孩,这个小提琴手,她妖娆淫荡,耽于声色,饱蕴肉欲,她可以把这一切表现在音乐上,如果她知道如何充分凭籍它,依赖它,那会怎么样呢?

    他感到烦躁不安。那不同寻常的能量,那促使他进入她房间的平静心态己离他远去,任他疲乏却坐立不安,任他恼火却无可奈何。

    要是在过去,他会轻易地拥有一个女人,随意地去撩拨她,他的手指有一神奇的魔力,能释放出令人震颤的情欲。他下意识地屈了屈手指,伸展开又握成拳头。这不过是简单的条件反射。他知道,他的手再也不可能撤消,再也不会有往日的魔力。

    早晨的空气清新芬芳,昨夜的一场暴雨洗尽了尘世的积垢。塞雷娜早早就醒来了,天刚彼晓的时候,她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留下马克斯一个人酣睡着。昨晚她只离开过他两次,一次是去看弗朗西丝卡的到来,另一次是和米卡共饮白兰地酒。现在好奇心驱使她很快套上睡袍,去找米卡。

    米卡当然还是在阳台上,喝着咖啡,米达斯匍伏在他面前的长桌上。

    “早安,亲爱的,”她说道,轻盈地坐在他对面的座位上,然后挥手驱赶那只猫“走开,米达斯,你不能跑到桌上来的。”作为回答。那只大黄猫恶狠狠地睁开一只眼,塞雷娜吃了一惊。

    “别管它,塞雷娜,”米卡说,他脸露出不快地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些咖啡,却没有给塞雷娜倒。

    现在猫和它的主人的情绪都糟透了。本能告诉塞霄娜,她必须保持安静,留给他一点回旋的余地,但是塞雷娜有点迫不及待了“米卡?

    怎么回事,亲爱的?发生什么了?”

    听到她的话,他抬眼看着她。“我没有把握,昨晚我试着给她弹奏水之韵,手指大笨拙,不灵活,我想,远远达不到你的标准。音乐文件的韵味把握的不好,动力的形成也不准确,不过,我感到她对音乐倒能生成共鸣。”

    她一阵狂喜,这下可随他去了,听任他自行其是,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她知道不能流露出此刻的想法。“昨晚我听到那曲子了,那时夜已经很深,暴风雨把我醒了。”她很自然地说,打沉默“我从来就没有真正喜欢过韩德尔的音乐。”

    “别安慰我了,我心里有数。不过,那场暴风雨实在太好了。”他说,想起了昨晚划夜空的闪电。

    “确实不错,亲爱的。”塞雷娜说。

    她喝了一大口咖啡,又让沉默继续下去。她拿起一块咸肉引诱米达斯,让那猫灵巧地、挑剔地从她手指里攫取咸肉。最后她再一次打沉默“那么她演奏得如何?”

    米卡心神不安地用戴着黑皮手套的指头敲击着桌面。“非常出色,我想,也许是很出色,我不能肯定,塞雷娜,我没有做出决定。你想试试吗?”

    “当然。水之韵,你看怎么样?我为什么不”“不,这曲子不合适,”他打断她的话。

    “但是,我们能追求这曲子的主题,”她说“我何不带她去游泳?“我想见见她,”

    他们的相遇。在她玻璃色的眼睛深处,他读到了他们的过去,看到了音乐。如果她知道他蓝色的眼睛后隐藏着不安和忧虑,她更不会有任何表示了。

    “是的,是的,我想你得见见她,”他赞同道“马克斯在哪?”“可能还睡着,他太累了,我想,”她说,语气很惬意、甜蜜“怎么?你现在就要见他吗?这太好了,米卡。”

    “是的,”他说,他突然做出了决定“我要见他,我一直在犹豫着,我想这多么不容易一个朋友,你知道,一个老朋友大老远来,但是,他带着个女孩,昨晚”

    “弗兰卡。”塞雷娜淬而出。

    “是的,”他点点头。“它不像我想象的那样难对付。”“我很高兴,”她答道“真的很高兴。”

    “马克斯的计划对她来说怎么样,塞雷娜?你是如何考虑的?”“我们还没有真正讨论这个问题。”塞雷娜手指抚弄着脖子上的金项链。

    “我知道,”米卡冷冰冰他说“马克斯总是对你感兴趣,”他又缓慢地加了一句“这有点太不象话了,如果”

    “太不象话了,是吗?”她也冷冷地说,没等他开口,她就站起来,走回到别墅里去。当她迈上楼梯时,她对米卡的一肚子恼火又烟消云散了。她想,他心里有点失衡了。那个女孩对音乐能生成共呜,这样的话,就增大了他们计划成功的可能性。她思索着,敲响绿屋的房门。

    门很快就开了“哦,”弗兰卡说,样子很吃惊,手里抓着披在身上的浴巾。这个性感的、肤色健康的白女人和面目可憎的管家大不相同,正是她一直所期待的那女人。“你是”“我是塞雷娜,”她说着,轻盈地走进门来,其他的解释都是多余的、无用的。“我衷心欢迎你到这里来。你睡得好吗?”她能睡得好吗?她看上去精疲力竭,身体像淙臼似的疲倦。聪明的塞雷娜并不指望弗兰卡回答什么。

    “米卡在阳台上,我想你可能打算下楼找我们,也许可以游游泳。”塞雷娜老练地用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她和片上不完全一样,看上去更迷人,更有魅力,难怪米卡会感兴趣。她笑了笑,温馨、亲切的微笑很快让弗兰卡摆淙拘谨和不安。

    “游泳实在是好极了,不过我没有带游泳衣,我有点害怕,”弗兰卡答道。眼前这个女主人塞雷娜,她看上去很友善,很真挚,她早先的疑虑和担忧渐渐消融。

    “我可以借你一条,我想,我俩的身材差不多。何不随我来,到我的房间去?”塞雷娜一边说着,一边就把那女孩拉出屋子,下到门厅“我就住在这儿,一点也不远。我知道我会有适合你的东西。”弗兰卡走进塞雷娜的房间,他从未见过如此奢华宽敞的屋子。一张巨大的床,一堵覆盖整个镜子的墙,插满鲜花的大花瓶她的眼睛被壁龛里的油画吸引住,一对男女亲地拥揽在一起,处在极度的亢奋之中。

    “试试这个,”塞雷娜说着,递给她一只外面还包着玻璃纸的小包“我还没有穿过它。”

    她接过泳装,想谢谢塞雷娜,并准备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换上。但是她一下于怔住了,她看见塞雷娜轻快地脱掉睡袍,浑身赤裸着,她白嫩的肌肤沐浴在早晨的阳光里,像是镀上了一层迷人的金色。她的乳房要比弗兰卡高耸的乳房还要大,还要丰满,她的手腕细细的,臀部丰腴诱人,大腿的结合处光滑无毛。

    “试试看,是不是合身。”塞雷娜直率地建议道,她示意弗兰卡拿掉身上的浴巾。

    她们的目光相遇。塞雷娜的琥珀色眼睛深沉而有吸引力,似乎藏着无穷的奥妙。她身上有一淡淡的香气,让人迷恋沉醉。弗兰卡几乎不加思索,就让浴巾滑落下来。

    啊,是的,弗兰卡的确很肉感,很有诱惑力,塞雷娜想。结实的,圆润的乳房,美极了。

    “你的屁股比我的小,”她对弗兰卡说“不过没什么关系,你穿上它看看。”

    这是一条黑色的三角裤,窄窄的裤裆刚好遮住她隐秘的地方。

    “正合适,我很高兴,”塞雷娜愉快满意地说,这是一次很好的测试这位小提琴手反应的机会。“不过当然你没想到去游泳。我有些在罗“马买的奇妙的东西,对敏感的皮肤绝对好。你不妨涂抹一点,我这就“为你拿去,”她说着,走到另一个房间。

    “好的,我不”

    “什么?”塞雷娜问,手里拿着个小瓶子又折回来“躺到床上去,伸展四肢,尽量把腿分得开一些,这样好替你抹油膏,”她喋喋不休地继续说道,把弗兰卡拉到床边。

    “好。现在你把脚放在地上,尽可能把大腿分开,分得越大越好,我涂抹抽膏的时候,你可以躺下往后仰。荸。这个词是不是不雅,有点粗俗?但是运用得很广泛。在东方,你知道,那些东方人相信剃去阴毛能增强快感。这其实是个很古老的信仰,甚至在公元前五世纪的古希腊的花瓶上,也反应出这信仰。”塞雷娜唠唠叨叨,毫不掩饰地说着,她的话让弗兰卡既感到安慰又感到迷惑。

    弗兰卡感到塞雷娜的手慢慢地,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不时停下来拔去游逸出来的阴毛,然后又在那地方抹上芳香的油膏,使劲地按摩。

    “这样就可以消除任何刺痛了,”塞雷娜柔声说。桉树油滋润着,抚慰着她的皮肤,也使她的情欲向周身四散开,舒服极了。她的手指剧烈地,不由自主地颤着,塞雷娜把剩下的油膏涂抹在弗兰卡身上。

    弗兰卡的呼吸渐趋平缓,不再像刚才那样气喘吁吁,暴露出她难捺的情欲。她神弛意怠,虽然还残留着灼人的激情,但不再痛苦的臆想着抓住塞雷娜,让她用嘴用舌头来刺激自己。

    “好。完成了,”塞雷娜说着站起来,退后几步,欣赏自己的杰作。

    “是不是别人帮你做这些事,要比自己做更舒服,更容易些?”“是的,要容易得多,舒服得多。”弗兰卡赞同地说,她睁开眼睛,竭力用平静的语调说“日后我会很高兴回报这份快感的。”“我们该下去了,”塞雷娜说“游泳池就在阳台那边,你肯定也想喝杯咖啡了。”她在抽屉里翻寻着,查找一件窄小的白色比基尼泳装,和她借给弗兰卡的那条一模一样,刚好包住半个屁服。她的手扭向换后,准备解开乳罩的扣子,她发现弗兰卡的手已在那里,冰凉的,光换滑的,顺着她的背摸索着。

    “塞雷娜,让我来,这些东西总是让人尴尬和难堪,哦,我解开了。

    ”但是她的手井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站在她身后,比刚才靠得更近了,她的奶头刚好蹭着塞雷娜的脊背。她把手移向前,放在塞雷娜诱人、车满的乳房下,完全没有必要地微微调整着遮住她奶头的乳罩。

    胆子真大,塞雷娜想。她的奶头有了反应,慢慢翘起来。她是个悟性极高,进步很快的学生。也许弗兰卡能够证明她正是米卡需要的那挑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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