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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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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农家小院,斜靠背摞的继父老赵,醉眼朦胧的看着地下,忙碌为自己做饭的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巧珍,给你妈打电话了没有?一声不吭的就跟别人跑了,她当老子这是菜园子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恶狠狠的说。巧珍连头都没抬,随口应道:“我给我妈打电话,美死你,啥时你不打我妈了,我啥时打电话叫她回来”

    老赵“霍”的跳下炕,破口大骂:“小母屄片子,你成精了,有胆了,敢顶老子,今个老子整不翻你,老子就不姓赵!”

    他跑到灶台前,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按在炕沿上“小母屄,你打不打”

    “不打,不打,就是不给我妈打电话”

    “不打,你小母屄不打也行,我老赵不能收住媳妇打光棍,今你妈跑了,老子就把你当你妈的日”

    老赵一松手,巧珍拔腿就跑,老赵在炕上脱光了衣裤,洋洋得意的看着巧珍说:“骚屄,别拉门了,老子把门锁了,鈅匙在老子手里,有本事你出去?”

    接着,拿起电话机,拨了一个号,嘴里嘟哝:“妈的,你敢不接老子电话,好,电话放在这,让你个骚屄听听,我如何日你闺女哈哈!”

    沙发上,娜娜全神贯注,目不转睛边看边骂,赵世明悄悄的瞅了一眼,也随着娜娜骂:“真不要脸,畜牲,丧德也不能这样丧,真不要脸!”

    那会,赵世明偷偷关门,娜娜也知道,可没吭。

    屏幕上,老赵按住又哭又闹的女儿,破口大骂:“骚屄,你就不如你姐姐,每次日你几下,你都是这样,小母屄,你那一次闹的不凶,那一次老子没把你日了”

    巧珍扭头咬了老赵咬口:“畜牲,畜牲!”张嘴又要咬继父,老赵抓住她的手朝自己脸上搧。

    “咬老子,挠老子,老子今天豁出去了,日死你,日死你”哎呀呀,从末看过黄带的娜娜,本来抱着好奇心,挑逗赵世明的,想不到屏幕上的画面,使自己浑身像着了火,那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体内升腾,而且越来越强烈。

    比娜娜更难受的是赵世明。他清晰的从娜娜左转右拧的动作中,时不时的看到妮子时隐时现的乳头,与那白花花的大奶子。不光他腰间的那玩意,由低垂变为上翘,而且,心里那痒劲,比谁都难受。他像一只贪腥的馋猫,看到美味,干闻不得尝。急的他油煎火燎,百爪挠心。他见娜娜扭过身子,从衣服的下摆塞了进去,他知道了她要干什么,但刚把手放到娜娜的大腿上,很快就被娜娜的另一只手拨开了。

    屏幕上:丧心病狂的老赵,全身赤裸的跪在仰面朝天的女儿两腿之间,双手将硬硬的jī巴,恶狠狠的向女儿的下身插去。

    “哎呀,哎呀疼死人了,疼死人了!”无可奈何的巧珍,双手抓住床单使劲拽,俊美的脸,左右摆动。

    “呼哧,呼哧”老赵扭头对着放在窗台上的电话机:“听,听骚屄,老子又日你闺女哩!小母屄,使劲叫,叫的声小了,你妈听不见!”

    床上,巧珍难受的啊,啊,啊的呻吟着。炕下,老赵眯着眼,嘴里胡说八道:“你不是厉害吗?

    老子照样把你日了别看老子,从你十一日到现在,常天日,一回比一回美。”

    特写:粗粗的jī巴,仍在巧珍粉红色的阴门中不断进出,褐色的阴唇,张开合上,合上张开。

    “哎呀,哎呀,啊啊!”这会,台上台下都到了白热化,娜娜脸涨的想红布,赵世明身臊的如火烧,坐立不安。谁料,娜娜见姑父把手塞进了裤裆,眯着眼,得意洋洋的浑身抖,会意的笑了一下,趁姑父不注意,溜到外间,把门打开,又悄悄的溜了回来。赵世明并不知道。

    屏幕上的画面更精彩了

    端坐炕上斜靠被摞的老赵,撇开两腿,翘起双脚,洋洋得意的打量着跪在胯间,为自己吹箫品玉的女儿,一只手捏着女儿的一只小奶子,翘起的一只脚,伸到巧珍的胯间,用大拇指拨拉着她的阴门,嘴里猫哭耗子假慈悲:“珍,你跟你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又不是没挨过爸的球,你要是听爸的话,俺还能把娃的屄日的肿成这个样子?”

    巧珍抬起头,长粗长粗的jī巴子,在妮子的嘴里,左边一下,右边一下,舌头上还拉着长长的丝线。她眼巴巴的看着满脸横肉的继父,无可奈何的任凭这个畜牲随心所欲的作践自己。很快,老赵收回手,抬起脚,伸到女儿的胸前,用脚踩着巧珍的奶子,来回蹂搓,不断,俩脚指夹着硬硬的乳头,硬拽多长。

    “妮,你说说,好几年了,你随你妈嫁到这,爸待你咋样?要不是你嫌爸日你,爸能打你,你说是吗?你妈走了还好哩,今天咱爷俩钻爷个被窝,爸搂着你睡,jī巴子给娃插上,泡他一晚上。”说着说着,就亲了巧珍一口。

    是时候了,真是时候了。韩娜娜色壮人胆,先打炉子封火盖,脱掉毛衣,爬在姑父后背上,把只穿一件衬衣的身子,紧紧的贴在赵世明的后背上,虽隔一层布,可赵世明实实在在的感到有俩硬硬的乳头顶住了自己的后背,热呼呼,软绵绵,人失理智,色胆包天。

    赵世明回过头,一把把娜娜拉到怀里,毫不客气的把手从她秋衣的下摆插了进去,同时,娜娜也将手塞乳姑父的裤裆,两个人各取所需的享受着期望的快感。

    “啊啊啊!”赵世明不由自主的哼叫。

    “嗯嗯嗯!”韩娜娜情不自禁的随和。

    “快蹂我姑父!我痒死了,痒死啦!”娜娜脸色通红,一边撸着姑父的jī巴,一边抓住姑父的手,移到自己的小腹上,赵世明作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手能放到妻侄女的那地方。

    肉呼呼,毛绒绒,手指自然而然的往下一划,立即他感到那东西像磁石一样,一下子就把手指吸进一个热呼呼紧棒棒的所在。

    他清楚的感那里面痉挛了几下,牢牢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滑腻腻,粘呼呼,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淫水。实际上,娜娜的脑子比谁都清醒,她一只手抓着姑父对把粗的jī巴上下撸,斜眼看着姑父的得意样,撸着撸着,狠狠的一捏,赵世明刚觉疼,还没起来,说时迟,那时快,韩娜娜另一只湿呼呼的手从裤兜里蘸了一手辣椒面。

    抓住guī头往上狠狠的一搓,挣脱姑父的怀包,撒腿就跑。

    “妈呀,疼死我了”赵世明马上手提裤子,大步流星的追赶仓慌外逃的娜娜。娜娜边跑边回头,边和赵世明在外间围着茶几转圈子,边转边说:“你别说我坏,我还没你坏哩!你欺负了我姐姐,还想遭蹋我,没那么便宜。今叫你尝尝你小姑奶奶的厉害!”

    眼看就要出门,谁料,地上的笤帚绊了一跤。乘此机会,赵世明从背后搂住了娜娜“救命呀救命呀!”

    韩娜娜竭尽全力,高声叫喊。赵世明一边用手捂娜娜的嘴,一边卡住她脖子往里间拖,边拖边骂:“小骚屄,你敢坑老子,一会老子不把你屄日烂,老子就不是娘生父母养的”

    正在灶房作饭的秦奶奶,听到娜娜拼命叫喊,踮起脚从楼下灶房门口朝上一看,只见敞怀解带,裤子掉了半截的赵世明,拉扯衣衫破烂的娘家侄孙女,破口大骂:“世明,你个畜牲,快放开娃快放开娃!要出人命了,快来人呀!”

    哭着喊着,连走带爬的拽着楼梯扶手上了楼。进屋拽了几下,赵世明没松手。无奈,秦奶奶眼瞅着屋里也没打女婿的家伙什,只有有个拖把倚在门外,立即抄起,向赵世明打去。

    赵世明本来和秦奶奶心思就不卯,加上她不分青红皂白的帮娜娜,娜娜又趁机在他手上咬了一口,赵世明拽住她娘和娜娜往外推,那料,秦奶奶的后脑勺一下子碰到楼到的铁栏杆上,血流如注。身子朝后闪了两闪“咕咕喽喽”的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奶奶”

    披头散发的娜娜,也随着奶奶连喊带哭的追了下去。

    球蘸辣椒,钻心痛疼的赵世明,弯腰蹲在中厅门口“哎呀,哎呀”的叫唤。

    ----

    作贼心虚的赵世明,出事后,偷偷的跑了。他一走,拉开了秦家破裂的序幕。

    实际上,母伤夫遁,秦兰娥的气不打一处来。她养狗知道狗的秉性,以往,她对丈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俩口子,老鸹掉煤坑,谁也不说谁。

    刚过初五,她就风尘扑扑的到南方催煤款。

    这年月,卖货容易要钱难。欠债的是爷爷,要钱的是孙子,忙碌了好几天,好话说了千千万,又送礼,又请客,洗澡桑拿带打炮,反正能用的招都用上了,好不容易二十万煤款转了账,上了卡。

    心想:先找新认的干弟弟洗个鸳莺浴,然后,在酒店开个房间,姐弟俩颠龙倒风,美美的打一炮,过过瘾。

    若说这个叫小翔的干弟弟,刚二十出头,比她女儿仙云大不了几岁,兰娥一想到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俗话说:“在家千日好,出门时时难。”

    三年前,兰娥初到这,两眼墨黑,举目无亲。后来,托关系,走后门,结识了县公安局赵局长,和他睡了几次,认下了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局长夫人当干妈。

    当天,他的独生儿子小翔,见到天上掉下来一个俊姐姐,瞧他那馋劲,骚劲,真想马上上去脱光她,把自己不知戳过多少俊女靓妇的大jī巴,给姐姐插上。

    “功夫不负有心人”因兰娥每次找局长都是大包小袋,所以时间不长,整个县城,都知道秦兰娥和赵家的关系。碍着赵局长的面子,在清平县这一亩三分地,秦兰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那天夜晚,小翔在街上偷偷买了几片m2的迷药,跑到姐姐住的旅室,想乘姐姐不注意,偷偷的下上,然后,利用自己配的万能鈅匙,打开姐姐的房门,神不知,鬼不觉的干姐姐一炮。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兰娥见小翔平时,就常天想沾自己便宜,但碍严父厉母的家规,不敢造次。心想:“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小子

    马上,逢场作戏,连说带笑。没几下,就整的小翔,云天雾地。迷迷糊糊,结果,他那杯含有迷药的茶水,兰娥一滴末沾,倒叫兰娥捏着鼻子,给小翔灌了下去。

    喜出望外的秦兰娥,很快吧小翔拖到床上,迫不急待的剥光了他。哎呀呀,那胸肌,疙里疙瘩,那大腿,粗壮结实。尤其是静卧在黑猫丛中的大肉棒,软着足有七寸,硬了肯定不下一尺。

    母见公骚,球遇屄硬,兰娥很快脱光自己,双手扶球,面对面的坐了下去。日屄真痛快呀,空荡荡的yīn道,瞬间,严严实实。一股麻酥酥的感觉,立刻从鼠蹊升到脑际。只一招观音坐莲,只轻轻几下,她就美的上了天。从剧团十六岁破瓜,到以后结婚,跑外,自己都是男人泄欲的工具。

    全是别人舒服,自己遭罪!而随心所欲的玩男人,她真真实实的是第一次。那一晚,兰娥真真的过了瘾,横日斜操,爬卧平搂,高潮一浪赛一浪,淫水一股连一股。蚀骨销魂,使她想了好几天。

    现时,在红辣椒洗浴中心的客房内,秦兰娥胡思乱想,只嫌表慢。好容易等到晚上八点,小翔才如期而至。一见面,俩人烈火干柴,一点即燃。你撕我拽,脱的精光。面对面的光着身子搂到一块。

    “亲姐姐快俩月了,快把你弟弟想死了”

    小翔一边说着,一边用胸膛蹭着姐姐身上的那俩肉疙瘩。同时,两手蹂搓着姐姐的大屁股。秦兰娥双手捧着小翔的脸,将艳艳红唇送到小翔脸前,嘴巴对嘴巴,舌头绕舌头,连吸带抽,连摇带摆。同时,秦兰娥曲起腿,不时用膝盖磨蹭着小翔娜硬梆梆的肉撅撅。

    骚男浪女,轻车熟路,兰娥看着仰面横躺的小翔,先朝着那擎天一柱吐了一口唾沫,再用手撸开包皮,低头舔了舔亮晶晶热呼呼的guī头,翻身上马,一手撑床,另一手扶住小翔的jī巴,正要恰巧,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兰娥一听手机响,赶紧跳下床,赤裸裸的拿起手机:“喂,是谁?仙云咋了?”

    兰娥听见女儿说话带着哭腔也慌了。

    “你奶奶从楼上摔下来,住院了,好好我马上回去!”

    兰娥说完赶紧找衣服。小翔:“姐,咋了吗?”他探起身问。

    “别,别,快穿衣服,用你的车送下姐”兰娥搓着俩手,油煎火燎的催情夫。小翔本想那知只得嘟哝着,慢慢穿衣服。

    当兰娥赶到医院,梁欣早已交了住院费,秦奶奶的右腿也诊断透视完毕,夹好夹板,抬起吊在床顶上。

    “妈,妈”兰娥摇着母亲问。老人睁眼看了一下,又闭上了。兰娥转身问正在忙碌的女儿:“仙云,你爸呢?”

    仙云还没答腔,秦奶奶却接了上去:“别提那个畜牲”

    仙云边放水瓶边说:“是爸爸把奶奶推下楼摔的,他跑啦!”

    兰娥:“咋了么,咋了么?”

    秦奶奶:“咋了吗,问你男人去!”

    本来,因为昨夜没尽兴,兰娥就有气,再加上女儿告诉她,赵世明赤身裸体的拉娜娜,火气更大了,狠不得马上揪住丈夫,活撕了他。此时她刚想破口大骂,梁欣跟着大夫,从门外进来,只好强装笑脸迎了上去。

    别看兰娥忙活了几天,心中的火不但没减,反而更大,那晚,她略一沉思,这龟孙肯定在那此日,兰娥雇了辆车,风擎电闪的向乡宁城北的下樊村驶去。

    下樊村位于县城北面,是一个只有六七百人的小村子。虽然这几年,村里新房盖的不少,但谁都没有村西口那座贴白磁砖大理石的二层小洋楼阔气。楼主姓田,叫秀秀,三十五六,是俺这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人。

    前几年,丈夫因贩毒入狱,判刑十年,自己带着女儿孙随心,孙可心过活。那年月,别人都是劳动致富,她娘三,是靠卖淫致富,不管南来北往,不分老幼贵贱,只要给钱,人尽可夫。丈夫入狱这几年,娘三是越过越好,小瓦房变成大楼房,贫困户变成了富裕户。

    这不,都快十点了她家的大门还没开,赵世明还和娘三,在二楼的大客厅里干着哩!开着空调的客厅温暖如春,一丝不挂的赵世明,坐在屋中的大安乐椅上,同样,光着身子的大女儿可心,面对面的坐在赵世明的怀里,俩人小腹结合之处,硬如毛刷的球毛与可心那黑乎乎的屄毛混在一起,可心楼着赵世明的脖子,两腿缠在他的腰上,身子一耸一耸,硬硬的乳头不时蹭着赵世明的前胸。

    “美啊美嘿嘿!”赵世明眯着眼,哼着调,享受者少女yīn道特有的滑腻与臊热,品尝着老少相配的天伦之乐。

    母亲秀秀,也是光着身子站在赵世明背后,迷眼如丝,骚浪并举。赵世明扭脸抽着秀秀的大奶,俩手一只拨开她的阴毛,另一只用中指塞进她的yīn道,来回搅动。

    “赵哥,你说说,你这一天200元花的寃不寃?管吃管住,管日屄,大小肥嫩一锅熬。”

    秀秀一边扭着丰腴的身子,一边摇头晃脑的淫哼浪叫。赵世明爽的快上天了,嘴噙母亲的豪乳,球日闺女的嫩屄,忙不迭的讨好秀秀:“田姐,你真好!为你花多少前我都乐意。瞧,瞧瞧,我田姐这奶,不大不小,捏着正好,吃着甜,闻着香”

    田秀秀嘴一撇:“瞧你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我问你,昨晚咱俩睡的好好的,你为啥半夜偷跑”

    赵世明:“田姐,你是不知哩!咱随心,别看才十三,日着更美,那小屄,连毛都没有,骚,浪,肉,紧,那妮子全占啦!”

    那料,正在上下晃动的可心,醋意大发,身子朝回一缩,硬硬的jī巴,立即滑出毛绒绒的屄外,上面淫水精液,亮光闪闪。

    “随心好,你找她去,没良心的,日着姐姐,想着妹妹。我走”说着,抬腿就要离开。赵世明慌了“小姑奶奶,你叔那能离了你别吃醋,乖乖的叫叔再日我娃几下子”说着话,又把可心拉到怀里,双手握球,给妮子插上了。

    “砰,砰。砰”一阵急骤响亮的敲门声,惊散了赵,田淫乱的黄粱美梦,田秀秀把身一扭,将赵世明的脸一推:“她叔别慌。咱县公安局有人没事,没事,你们继续办事吧!”说着披一处去开门。

    “哎呀呀,别吵了,昨晚上,老赵日了人多半夜,差点没把人戳死,刚睡着,你们就把人吵醒啦!”说着话,一个蓬头散发的妙龄少女从侧屋走了出来,她先朝抱姐操屄的赵世明作了一个鬼脸,然后走到他跟前,把赵世明的耳朵一拧;嘴一撇:“真没够,一晚上日了我妈又日我,天明还不放过我姐,累死你个龟孙”说着话,一扭一扭的进了卫生间。

    大门一开,身着睡裙,衣衫不整的田秀秀真呆了,来人是个漂亮的女人,论年龄,比自己年轻。论模样,她比自己俊美。瓜子脸,高鼻梁,皓齿红唇,秀发披肩,身材窈窕,亭亭玉立。全身上下,肥廋适中,乳挺臀翘,凹凸得当。

    “你是田姐吧!听说乡宁煤矿的赵世明来这啦!”

    “没有,没有他没来!”田秀秀一边应着,一边后退,张开胳膊想拦住来人。

    “不,不,我进去看看”说着话大步流星的进了门,做贼心虚的田秀秀间挡不住来人,一进原就朝楼上喊:“老赵,不在这,老赵不在这”赵世明听见喊叫,马上推开怀里的女人,连球都没擦,就赶快寻找自己的衣服。

    说时迟,那时快,慌乱中的男女,连裤带都没系好,中厅的门就开了。怕谁就是谁,等赵世明闻声扭脸,胆怯的:“兰娥,我”

    秦兰娥没理他,只用眼睛瞟了他一眼,就扬脸大笑:“哈哈哈”心知肚明的赵世明,此时比狗还听话,没待兰娥吩咐,老婆一出门,立刻乖乖的跟了上去。临到大门上车时,兰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赵世明吓的退了好几步。

    ----

    要说娜娜闹的这事,秦,喊两家,谁也不能吭声。韩春林夫夫要吵,俩妮子以后咋活人,唾沫星子能淹死她俩。秦兰娥更不敢声张,赵世明好歹是个男人,外人若说三道四,这往后的生意还咋作。

    可是,国法无情,秦奶奶刚出院,县公安局就以强奸少女罪拘捕了赵世明。不管秦兰娥,因丈夫背着她在外寻花问柳,如何生气,如何叫丈夫跪搓衣板,洗脚舔屄喝淫水,那是人家夫妻的事。但一日夫妻百日恩,等赵世明抓走后,秦兰娥就把气全撒到她妈身上。

    近几天,秦兰娥不止一次的在母亲面前嘟哝:“老赵抓到县里,这下你高兴了吧!可把你眼睛里的刺拔了心里舒坦了吧!”

    秦奶奶可不吃着一套:“咋啦,那是他自作的,你说他畜牲欺负俺闺女还有理啦!常天没好气的,瞎了你们的狗眼。”

    秦兰娥虽不敢和母亲硬上,但三天一回乡宁,五天一回临汾,一走就是四五天,弄的仙云和梁欣,一边支应着楼下的生意,一边还得照顾楼上的老人。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秦家的丑事,就在巴掌大的台头镇家喻户晓。

    原本就不愿让梁欣把洗衣店搬来的周叔周婶,以前隔三夹五的来看梁欣,现在来的更勤了,几乎一天好几趟。眼看洗衣店的生意越来越少,梁欣也动了搬回旅店的念头。但是秦奶奶的腿确实叫姑娘左右为难。不管咋说,周叔和周婶,还是将梁欣的洗衣店搬回了旅店。

    那天,下着毛毛细雨,乘着人少,几天没到秦家的梁欣,心里实在放不下秦奶奶,冒雨打伞,离开了旅室。还没到秦家院里,忽高忽低的吵闹声,家什板凳的摔打声,使梁欣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

    “你这个没良心的,当年是谁把你从麦秸堆里捡回来,是谁一口水,一口饭的把你抚养成人?”

    别问,这是秦奶奶的声音。

    “就是你那点破事,常天叨叨,你说说,我好端端的一家人,被你拆的四零五散,这么多年,我赡养你,伺候你,要算算,我不欠你的,你还欠我的呢!”

    “小畜牲,你再说一遍!”秦奶奶大声吆喝。

    “说了,就说了,随你的便!”秦兰娥不服她妈,当梁欣来到院中,娘俩已撕在了一起。秦奶奶腿裹石膏,摇摇晃晃,梁欣从背后一把抱住老人,使劲掰秦兰娥拽母亲衣服的手,嘴里一个劲的叫着:“姨,姨,快放手”

    有可能梁欣把秦兰娥的手掰疼了,秦兰娥猛的一甩,朝前一推,祖孙俩一屁股墩到了地上。随着“咣荡”一声,秦奶奶腿上的石膏摔碎了,老人一个“哎呀”没喊出来,就云了过去。梁欣也觉的腹如刀搅,痛的满头大汗。

    “姨,你咋你咋这么对奶奶?”梁欣疼的泣不成声。

    此时,失去理智的秦兰娥,全然不顾母子之情,拉起梁欣,信口反击:“我咋了你瞧我妈把我这头发拽的”

    “姨,可是,你咋也不能推奶奶,她的腿”梁欣擦了擦脸上的汗,指了指倒地的老人说:“姨,快把奶奶扶起来!”

    “不管,不管她自作自受,活该!”说完扬长而去。临出门。

    嘴里还嘟哝:“人家世明有啥不好,这才几年,我家的楼是谁挣钱盖的,她家原来穷的有啥?我看她是富烧的”

    秦奶奶又住院了,还是县中医骨科医院,x光透视的结果,原来,秦奶奶腿上接好的部位有摔开了,错了位,还增加了一处骨折,要说,兰娥真狠,这次母亲住院,都七天了,她在临汾住着,一次都没回来,无奈的梁欣只好停业,姊妹俩替换班,白天晚上的轮流照顾奶奶。

    进院容易交钱难,前次住院,梁欣给奶奶垫的住院费,仙云妈虽提过还她,但没还。这次奶奶二次住院,梁欣掏出所有的钱,又为奶奶交了住院费。刚过三天,医院又催姐妹俩交钱。仙云回家,翻箱倒柜,也没找下一分钱。

    俗话说:“治病如救火。”一没钱,医院说出也能做出,今中午还有人为秦奶奶打针输液,到下午就没人了。秦奶奶看着俩焦继万分的闺女,先是破口大骂,女儿没良心,是畜牲,然后咬着毛巾,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生怕俩妮子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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