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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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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芸的生活貌似恢复了平静,而与此同时,蔓枫却在绝望的深渊中越陷越深。

    这天,她的双手被反铐,赤条条地蜷缩在黑洞洞的牢房里,心里七上八下,恐惧得无法静下心来。因为她的月经已经过期差不多一周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难道那个恐怖的日子真的要来了吗?

    前些日子,几乎每天龙坤都会带不同的男人来拿她取乐,最多的时候她一天竟然要变换着各种姿势满足六七个男人的淫欲。在这地狱般的煎熬中,蔓枫不再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老老实实地任他们随意摆布。她心里非常清楚,只有当她在龙坤的心目中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驯服的性奴时,她也许才能在这无边的黑暗中看到一点点亮光。

    就在见过哈桑后不久的一天,龙坤又带了两个男人过来。他们来的时候,蔓枫正岔开双腿蹲在砖头上哗哗地撒尿。那两个男人见了,也不管满地臊哄哄的尿液,忙不迭地凑到跟前,色迷迷地向她毫无遮掩的胯下张望。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还猥亵地弯下腰,伸长了脖子,眯起眼睛,仔细打量她敞开的下身。待她尿完,他竟伸手到她胯下,下流地用手去拨弄她仍然湿漉漉的私处,嘴里还啧啧有声,赞叹不已。

    他一边摸一边回头对龙坤说:“还是真人好玩儿,比片子里看的有意思多了。”

    当他看见龙坤正在和另一个男人低声聊着天走向另一边的沙发时,赶紧收回了手跟了过去。他走到龙坤的跟前,回头又看了蔓枫一眼,兴致勃勃地问他:

    “老弟,这真是那个把我们追得走投无路的缉毒女警官蔓枫吗?”

    龙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大咧咧地说:“怎么,登敏先生,你还不相信啊?

    告诉你,你还得感谢她呢!想想两三年前,你老兄的生意哪有现在这么好!”蔓枫听见他们的对话,心里咯噔一下。登敏这个名字她太熟悉了,这是和zx国接壤的b国数一数二的大毒枭,也是龙坤多年的生意伙伴。自从zx国的大麻种植业受到颂韬政府的毁灭性打击之后,登敏控制的b国边境地区就成了龙坤最主要的原料来源。蔓枫落入龙坤之手之前,最主要的工作正是和b国警方协调,扫荡b国南部的大麻种植业。现在,龙坤把这个人带到这里来,而且看起来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还看过了那让人无地自容的视频,今天这一顿羞辱看来是在劫难逃了。

    这时,登敏已经了沙发跟前。听到龙坤的话,他眉毛一挑,瞪大了眼睛贪婪地盯着蔓枫光溜溜的身子说:“哦,照你这么说,我得拜拜这个大恩人喽?”说着就转过了身子,朝蔓枫走了回来。

    龙坤见状站起身跟了过来。他站在登敏身后撇着嘴阴笑着对蔓枫说:“蔓枫警官,自我介绍一下吧!”

    一边说一边还朝她比划了一个姿势。

    蔓枫心里一哆嗦,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她不敢违抗,战战兢兢地举起了双臂,耷拉下手指,垂下眼帘,颤巍巍地说:“我是枫奴,是主人的奴隶,请主人随便发落。”说完忙不迭地吐出舌头。她的话音刚落,刷地一下,从房顶洒下一片雪亮的白光,把蹲在砖摞上的蔓枫白花花的身体照得通明。

    登敏好像一下被照花了眼,眯起眼睛打量着摆出耻辱姿势的白花花的裸体,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强光。他抬手捏住蔓枫的下巴,抬起她惨白的俏脸,一边打量一边啧啧有声道:“真的是大名鼎鼎的蔓枫警官唉,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乖啊”

    。

    说着他转过头朝龙坤伸出大拇指道:“老兄真是调教有方。不简单不简单,蔓枫警官都自称枫奴了耶,还说我们是她的主人呢!在我们那一带,大伙听到她的名字可都是躲得远远的哦。”

    他嘴里调侃着蔓枫,眼睛也没有闲着,色迷迷的目光顺着她颀长的脖子转到了她高耸的胸脯上。目光一触到那两粒绛紫的红樱桃,他立刻忍不住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情不自禁地揉弄起来。他手上揉的起劲,呼吸也随之粗重起来,一边揉一边夸张地感叹:“哇,没想到枫奴的身材这么好哦,要是到我们那里去表演表演,肯定很卖座呢!”

    龙坤这时在他身后界面说:“蔓枫警官,你怎么不说话啊?登敏先生说的你愿意不愿意啊?”

    蔓枫闻声赶紧抬头低声道:“枫奴愿意,枫奴随时听候主人的发落。”说话间,她隐隐感到一道阴毒的目光射在自己赤条条的身子上,好像针扎一样,比胸前那两只肆虐的大手还让人难受。可这目光既不是来自抓住她的乳房揉搓得忘乎所以的登敏,也不是来自于他身后的龙坤。

    她忽然意识到,这道阴森森的目光来自龙坤身边的那个留着小平头的壮硕的男人。这人始终一言不发,但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身体。他那方正的脸型、粗黑的眉毛突然让她觉得似曾相识,但她一时却找不到关于这个人的记忆。看他刚才和龙坤说话时那亲热的样子,应该不是登敏的保镖,而是贩毒集团中的一个有相当份量的人物。

    这时,登敏的目光已经转到了她的胯下。他俯身弯腰,伸出手去拨弄她毛烘烘的阴毛和软塌塌的阴唇。拨弄了几下,他忍不住蹲下身子,伸长了脖子,硕大的脑袋几乎伸进了她敞开的胯下。

    龙坤见状笑了。他拍拍登敏的肩膀,拉起他和小平头一起朝沙发走去,同时朝身后挥了挥手。一个打手立刻拉起蔓枫脖子上的铁链。拉着她下了砖摞,四肢着地,朝沙发爬行而来。

    龙坤和登敏还有那个小平头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蔓枫四肢并用,被龙坤的手下牵着爬到他们跟前。她爬到他们腿前,微微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龙坤,小声道:“请主人吩咐。”

    龙坤朝着蔓枫,把手指向上勾了勾。蔓枫赶紧跪了起来,同时下意识地将两臂平端到胸乳的高度,两只手耷拉了下来,吐出舌头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龙坤征询地看了登敏一眼。登敏色迷迷地端详着眼前这漂亮女警官赤条条的酮体,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了,竟没看到龙坤的眼色。小平头在旁边见了,轻轻拍拍他的大腿。登敏一惊,下意识地转头看着他,诧异地冒出一句:“少校”

    这短短的两个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蔓枫的脑海,让她浑身微微一震,开启了她因饱受淫虐而封闭的记忆。少校、小平头、方脸重眉。天啊,原来真的是他!

    原来,wy警局缉毒组近一年多来发现,虽然zx国的大麻种植面积减少了百分之九十,但wy城里的毒品交易和过境运输案的下降却完全不成比例。经过对抓获的毒贩的审讯和分析,发现b国的毒贩已经成了龙坤集团的主要毒品来源。

    除了与b国警方联合围剿b国边境的毒贩之外,wy警局的另一个重要工作就是追查大批毒品的入境通道。

    经过一段时间的侦察,缉毒组怀疑军方有人与毒贩暗通款曲,利用自己的特权,帮助或保护他们将毒品偷运入境。蔓枫到缉毒组之前,他们就已经查到一些线索,怀疑军中的一些中高级军官与此事有牵连,其中一个就是负责两国界河水域巡逻的一个叫披侬的少校。蔓枫虽未见过披侬本人,却见过他的照片,其相貌特征正是小平头、方脸浓眉。

    缉毒组原已对披侬安排了监视手段,经手的就是那个叫弘的同事。原准备一拿到证据马上就实施抓捕,却因为弘太太的失踪和弘的调离搁置了下来。蔓枫接手后重启了对此事的调查,但案情尚未水落石出,她自己却又落入了毒贩的陷阱。

    不但沦为了毒贩的性奴,而且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天在这里竟碰上了披侬,真是冤家路窄啊。难怪他对自己的目光那么阴毒。

    不待蔓枫多想,披侬朝登敏使了个眼色,不动声色地朝一丝不挂跪在他脚前的蔓枫努努嘴,目光射向了她的下身。登敏好像如梦初醒,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地说:“好乖的枫奴哦,像你这么又聪明又漂亮又听话的女警官,主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呢。”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咽下一口口水色迷迷地说:“绝色警花,真是秀色可餐啊!枫奴身上哪儿都好看,不过这次嘛,主人想看看枫奴的小屁眼儿,可以不可以啊?”

    蔓枫的脸白得像张白纸,肩头微微发抖。她知道,最屈辱的时刻来了。但她没有任何反抗能力,无论多么丧尽天良的羞辱她都得默默地承受,还要装出欣然接受的样子。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垂下眼帘,慢慢地收回舌头,头一低,小声地说:“是,主人。”说完,就要转身,把屁股朝向沙发。

    坐在一旁的披侬见了,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朝龙坤使了个眼色。龙坤会意,顺手从沙发下面抄起一副手铐,递给了站在蔓枫身边的一个膀大腰圆的手下。那汉子接过手铐,伸手抓住蔓枫仍平端在胸前的双手,不由分说扳到她的背后,哢嚓一声上了铐子。

    蔓枫的心里哆嗦了一下,但也不敢怠慢,反剪双手,垂着头,摇摇晃晃地转过了身子,颤巍巍地弯下腰,头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了白花花的屁股。趴稳之后,她小心翼翼地往后凑了凑,让自己的屁股尽可能凑近坐在沙发上的登敏,然后,慢慢地岔开了两条白皙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身完全亮给了他。

    一道白光从天花板上打下来,把蔓枫岔开的下身照得纤毫毕现。登敏见了乐得眉开眼笑,忙不迭地伸出长着黑毛的大手,按住她白嫩的屁股,用力扒开。看到那紫褐色的圆圆的肛门,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岔开两根短粗的手指,按住边缘,轻轻地撑开。那细密的皱褶一点点展开,他一松手,紧致的肛门马上又恢复了原状,还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两下。

    登敏深吸一口气,眼睛瞪得大大的,指着蔓枫的肛门叫道:“看,快看,枫奴的屁眼会动唉!”说着又伸出手指,再次把圆圆的肛门撑了开来。紫褐色的肛门在雪亮的光线下纤毫毕现,登敏的眼睛瞪得像鸡蛋,目不转睛地盯住不放。

    忽然他把鼻子凑近蔓枫的屁股,像猎狗一样嗅了嗅,大惊小怪地指着被撑开的肛门摇头道:“枫奴,你的屁眼好臭唉,缝缝里都是渣渣,好像屙完屎没有擦干净嘛!”

    蔓枫心里一酸,岂止是没擦干净。每次大便过后,他们要是高兴,就让她自己在砖头上蹭一蹭,要是不高兴,根本连蹭一蹭的机会也不给她。但她只能红着脸回答:“枫奴该死,请主人恕罪。”

    登敏大摇其头:“这么漂亮的女警官,屁眼弄得这么脏,不像话,太不像话啦!枫奴,主人帮你洗洗干净怎么样?”

    明知道等着自己的是惨无人道的羞辱,但她岂敢说个不字。蔓枫哆嗦着嘴唇战战兢兢地答道:“谢谢主人恩典,枫奴遵命。”

    登敏转头坏笑着问龙坤:“怎么样,老兄,借贵方一块宝地给枫奴洗洗屁眼,老兄不会反对吧?”

    龙坤呵呵一笑,也不答话,挥手打了个手势,立刻有他的手下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就端来了一盆清水和一堆刷子、管子等工具,摆在了蔓枫的脚边。

    蔓枫吓得浑身发抖,却连动也不敢动。登敏踢了踢她的脚,她不情愿地把腿劈开得更大,让他们把水盆放在了她岔开的两腿中间。

    登敏拍拍蔓枫高高撅着的大白屁股,她吓得一哆嗦,慢慢地抬起身,屁股哆哆嗦嗦地半浸在水盆里,但又不敢坐到底。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拼命地忍住马上要流出来的眼泪。

    登敏扒住她圆滚滚的屁股看了看,见看不到肛门,就往上抬了抬。蔓枫弯着腰,把湿漉漉的屁股露出了水面。她的手被铐在背后,头和肩膀都沾不到地,只能靠腰撑着,平撅着屁股,把下身亮给登敏。

    登敏看到挂着水珠的肛门和阴唇,满意地笑了。他顺手从旁边拿起一把比牙刷大不了多少的小硬毛刷子,一手扒开蔓枫的肛门,蘸着水细细地刷了起来。随着嚓嚓的声音,一些细小的黄色碎屑纷纷飘落在水盆里,不一会儿水里就星星点点落了一大片,水色也开始混浊起来。登敏一边刷,一边啧啧地摇头:“看看,看看,大美女的屁眼好脏哦!”蔓枫被他刷得浑身发麻,加上腰一直悬空,直直地挺着,早已又麻又酸,但她不敢乱动,忍不住哼哼了起来。登敏听到了,笑呵呵地说:“枫奴,你好享受哦!主人给你洗得舒服吧?”

    蔓枫的泪水扑簌簌地落了下来,但她只能忍住抽泣,哽咽着回答:“枫奴好舒服,谢谢主人恩赐。”

    听到她可怜兮兮的回答,在座的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蔓枫被他们笑得无地自容,拼命垂下头,任凌乱的头发遮住羞得通红的脸,暗自垂泪。

    突然,她嗯地一声全身绷紧,跪在地上的两条大腿剧烈地战栗起来,呼吸一下变得急促粗重。她感觉到有什么尖利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肛门。

    原来,登敏换了一支四周都是硬鬃毛的尖头小刷子,不由分说直接捅进了蔓枫的肛门。那刷子有小拇指粗细、比手指还长,已经全部捅进了蔓枫的肛门,登敏正攥着手柄,起劲地来回拧个不停。拧了几下,他就把刷子抽出来,在水盆里涮一涮,再插进去拧。蔓枫被他捅得浑身发抖,凌乱粗重的呼吸和痛不欲生的呻吟此起彼伏。

    登敏起劲地连捅带拧,一直摆弄到蔓枫几乎要跪不住了,才停下手来,示意龙坤的手下把已经变成混浊黄汤的水盆端下去,又换来一盆清水。

    新换的清水盆再次放到蔓枫的脚下,她却再也挺不住了,腰一软,噗通一声,肩头抵住了地面,屁股又高高地撅了起来。她试着抬了两下上身,腰酸得根本不听指挥。她胀红着脸喃喃道:“枫奴该死枫奴该死请主人饶恕”

    身子却跪趴在那里一动也动弹不了。

    龙坤正要发作,却见登敏并没有动怒,反而笑得脸上好像开了朵花。他伸出一根粗肥的中指,抵住蔓枫刚刚被洗刷得通红的肛门,噗哧一下,竟全部捅了进去。

    他的手指一面在里面搅弄一边啧啧有声地对龙坤说:“老兄,你这枫奴不但人长得漂亮,这小屁眼好像还没有开过苞呢!对不对啊,枫奴?”

    蔓枫脸贴在地上,胀得通红,听到他的问话,赶紧回答:“是主人,还没有哎哟主人您轻轻一点哎哟疼主人开恩啊”登敏粗糙的手指在蔓枫的肛门里捅得噗哧噗哧作响,脸上乐开了花。

    龙坤忽然发现坐在他身边的披侬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突然像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叫道:“啊呀,罪过罪过!你看我这记性。少校,你的老冤家我特意给你带来了,马上让她来给伺候你!”说完,他朝一旁伺候的手下作了个手势。

    那手下马上转身出去,不一会儿,门外由远而近响起一阵呼啦哗啦的声音,房门开处,一个光着上身的大汉牵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四肢着地,一步一步爬了进来。

    披侬看到这个身材玲珑有致的女人,眼睛里立刻露出了笑意。连正在蔓枫肛门里捅得起劲的登敏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他一看到这个白花花的酮体,马上大呼小叫了起来:“哇,这不是弘奴吗?这一向不见,你是越来越水灵,越来越漂亮了”

    原来被牵进来的正是弘太太。她听见登敏的话,一边爬一边忙不迭地抬起头,媚声媚气地介面道:“谢谢主人夸奖,弘奴来伺候主人了”

    话没说完,她一眼看见了跪趴在地上的蔓枫,也看见了登敏手上的动作,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赶紧低下了头,被龙坤的手下牵着,来到披侬的跟前,跪在他岔开的两腿之间,直起了身子。

    披侬勾起她的粉脸,色迷迷地看着说:“弘奴,有日子不见,你倒是越来越风骚了啊。”

    弘太太下意识地瞟了赤条条跪趴在旁边的蔓枫一眼,娇滴滴地轻声说:“弘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听凭主人发落。让弘奴伺候主人吧!”

    披侬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用手拍拍她的脸蛋说:“弘奴还是这么乖啊,比你那个不开眼的丈夫强多了。你打算怎么伺候主人啊?”

    披侬提到她丈夫的时候,弘太太粉嫩的脸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接着又心虚似的快速看了蔓枫一眼。当看到蔓枫撅着屁股被登敏捅得呻吟不止的时候,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眼巴巴地看着披侬说:“弘奴弘奴还是给主人吹箫吧。”

    披侬不动声色地笑了,他也有意无意地看了赤条条趴在地上的蔓枫一眼,点点头说:“好吧,那你就吹吧,要卖点力气哦!”说着,身子往后一仰,四仰八叉地靠在了沙发上。

    “是,主人!”弘太太一边娇声答应着,一边挺直身子,麻利地伸手解开了披侬的裤子,轻柔地褪下纯白的裤衩,双手像捧什么宝贝一样,把披侬胯下的大家伙小心翼翼地捧了出来。

    她见到那黑乎乎软塌塌的大家伙,漂亮的大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伸长脖子凑到近前。一条粉红的香舌吐了出来,先在半隐半现的guī头上舔了一圈,然后捧起两个圆圆的蛋蛋,一下一下仔细地舔了一遍,舔得如醉如痴,还不时咽口口水。

    在那柔软的香舌的舔弄下,披侬惬意地哼哼着,硕大的肉棒眼见着迅速地膨胀了起来。弘太太见了,赶紧张开小嘴,一口把正在硬挺起来的大肉棒吞进了口里,然后用力地嘬腮,哧溜哧溜地吸吮了起来,一边吸吮还一边陶醉地娇喘不止。

    弘太太那如醉如痴的淫声把登敏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移了目标,并起两根手指,插进了蔓枫的yīn道,正一下接一下起劲地抽chā。

    蔓枫被他插得要死要活地哼哼着,她的胯下已经咕唧咕唧洪水泛滥了,一道道清亮的浆液拉着粘丝淌到水盆里。

    看到弘太太吸吮得起劲,他不由得加快了抽chā的节奏,把蔓枫插得死去活来,身子软得像面条,几乎跪不住了。弘太太好像意识到了登敏关注的目光,比赛似的吸吮得越来越用力。黑沉沉的牢房里,哧溜哧溜的吸吮声和咕唧咕唧的抽chā声混杂在一起,加上男人女人的娇吟闷哼,不大的空间里,气氛顿时变得淫靡无比。

    登敏重重地抽chā了一阵,好像有点累了。他有意放慢了节奏,喘息着朝赤条条趴在脚下的蔓枫努努嘴转向龙坤话中有话地说:“老兄啊,这枫奴可是块不可多得的肥田哦!”龙坤正出神地看着他们两人暗中较劲,听登敏一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经意地反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登敏诡秘地一笑,从蔓枫胯下抽出两根并在一起的手指,举到龙坤的眼前,看着那上面拉下来的闪亮的粘丝说:

    “你看看你这枫奴有多骚,给她播上种,我保证马上就有收成。”

    龙坤这下明白了登敏的意思,他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说:“蔓枫警官到我这里一个多月了,给她播过种的男人没有二百也有一百多了,你看她这肚子,哪有一点要大起来的意思?”

    登敏顺手摸摸蔓枫白嫩的小肚子,胸有成竹地说:“这叫难者不会,会者不难。

    你把她交给小弟,小弟我保证她的肚子在三个月内大起来!”

    他们的对话让蔓枫听得毛骨悚然,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会用这样毫无人性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要真被他们弄大了肚子,自己的一切希望将化为泡影,可能就此永无出头之日了。

    想到这儿,她不顾一切地回过头来,朝着龙坤哭求道:“主人不要啊枫奴乖乖地听话伺候主人不要让枫奴求求主人饶过枫奴吧”

    龙坤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蔓枫凄惨的哭求,却转向了披侬:“少校,你见多识广,你说呢?”

    蔓枫的心里忽然莫名其妙地涌起一丝侥幸,希望这位披侬少校还没有丧失理性,说几句公道话,打消这两个疯子那毫无人性的疯狂念头。

    谁知披侬嘿嘿一笑道:“要让我说,不用三个月。我和登敏兄打个擂台,给我两个月,我就让蔓枫警官的肚子大起来。”

    蔓枫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差点当场晕倒在地。她强撑着趴在那里,呜呜地哭出了声。谁知披侬却继续说了下去。她指指正在他胯下卖力吸吮的弘太太说:“别说是枫奴,就算是弘奴,小弟我也有办法让她在两个月内肚子大起来!”

    他话音未落,弘太太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她不敢松开嘴,一边仍用力低低吸吮着披侬的大肉棒,一边抬起眼皮,惊恐地看着他拼命摇头,嗓子里发出嗯嗯的哼声。

    龙坤这时已经回过神儿来,他笑吟吟地摇摇头对披侬说:“老弟对弘奴的丈夫恨之入骨,这我知道。不过你要说能让她在两个月内肚子大起来,那你可是吹牛了。弘奴在我这里一年多了,肏过她的客人和弟兄算起来总有上千了。她那肚子要大早就大起来了。”

    弘太太这时也实在忍不住了。她不顾一切地放开嘴里的大肉棒,满嘴淌着口水朝披侬哭道:“主人求求你放过弘奴吧弘奴伺候主人一向尽心尽力啊主人弘奴愿意伺候主人一辈子不要把弘奴的肚子肏大啊弘奴害怕呀呜呜”

    谁知披侬听了龙坤的话,又被弘太太这一哭,立刻瞪起了眼睛。他啪地扇了弘太太一个耳光,然后面红耳赤地对龙坤道:“怎么,老兄的意思是说,登敏兄能做到,小弟我做不到?”

    龙坤见披侬真的动了气,忙起来打圆场,摆着手说:“少校少校,老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说的我都信,我都信”

    没想到,披侬不依不饶地打断了他说:“那好,我和登敏兄就比试比试,他肏枫奴,我肏弘奴,三个月内见高低!”

    “不不”

    蔓枫和弘太太都吓得魂飞魄散,争先恐后地哭叫了起来。

    龙坤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登敏却坐在那里苦笑着摇头。披侬瞪大了眼睛问他:“怎么,老兄,不敢比啊?”

    登敏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道:“不是不敢比,而是这么个比法,老兄我就是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啊!”这回轮到披侬发愣了:

    “胜之不武?怎么胜之不武?那你说怎么个比法?”

    登敏嘿嘿一笑道:“咱们要真比,就来个公平的。这两个女人年岁身子都不一样,到龙坤兄这里的时间也不一样,在男人胯下经过的次数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看你那弘奴,那小骚屄早都被弟兄们肏熟透了。再看枫奴,这么又鲜又嫩的。老兄我就是肏大了她的肚子、赢了你老弟,又算是什么本身?这么个比法你说怎么能分出高低来?”

    龙坤和披侬都听得连连点头,却又几乎同时不解地问他:“那你说怎么个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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