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在秋天里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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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决定前往一片广袤的草原
秀美的河流穿越而过
丰茂的草，织就一张绿色地毯
延展在我脚下
我扔掉鞋子光着脚丫
轻轻地柔柔地走在上面，走向原野深处
此时，前方并没有你的影子
我循着记忆的召唤走着，走着
五月的阳光让我仿佛沐浴在某种温柔里
一些细碎的声音，将我呼唤
几只小鹿，跟在妈妈身后吃着青草
时而，抬起惊悸的头四处张望
我咬咬牙，将浮躁放下，让它消失在草丛
一片轻云在天的尽头升上来
我听见，听见了你的召唤
我是一只小鹿，只想恋着这片水草
有阳光，水，空气，还有我和你
于是我听到了那个声音，熟悉而遥远的声音
随着风温柔地飘过来——
deer，my deer，my dear deer！
我惊喜地抬起了头
我望见了。蓝蓝的天露出温和的神情
二
然而五月，我走进了一条不知名的幽谷
四周是峙立的冰冷石崖
滑腻的青苔苍凉着我的视野
我的呼喊在冰冷的石崖间折返碰触
无路可走。伤痕累累之后被冷漠如数交还
我将它们捧在手里，心疼，而不知所措
我应该告诉谁呢？这不是我的初衷
我的记忆告诉过我的
这——，绝对不是我的初衷
我的记忆一直很诚实
——从来没有欺骗过我
那么，究竟是谁欺骗了我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总在我开始相信他的时候
又一次扔给我伤心失望
难道不可以让我相信他一次吗
一次，就一次，也不可以吗
九月的夕阳没有了温度
九月的夕阳里，我终于醒来了
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我开始了询问
所有人都沉默着，不肯回答我的疑问
我问过秋风，问过落叶，问过河流，问过海洋
我问遍所有的知情者，智者和善良人
我一无所获。没有谁肯告诉我真相
三
为你
我高贵的膝就此跪下了
向孤傲的岁月
向冷漠的时间
向一切主宰的力量跪下了
为你
我打发走最后的稚气
不管她们过去的笑
不管她们现在的哭
统统放进了遗忘的盒子
为你
我拒绝了所有的问候
拒绝风的问候
拒绝云的问候
拒绝了过去所有的记忆
最后，好心的日子悄悄地对我说
傻孩子！这个世界没有永远
你的眼睛看到的你的耳朵听到的
那只是云的影子，风的声音
你追逐的只是他们美丽的幻影
别沮丧，别哭泣，来吧孩子
你——，跟我走吧
四
整个夏天我都冒着傻气
在昏暗的小屋子里将时间编入记忆
听说外面的风光很美
而我，始终不愿走出家门
一条不知名的路，一直通向遥远
途中偶遇你的国度，顷刻间
你豁然照亮我灰暗的世界
我驻足，我流连，我迷失于你的眼神
深秋的枫林，有你火一般的灿烂
你的笑，浸润我落寞的深秋
我如此痴迷你的关切，你的沉静
你的无声也能融化我冰冻的心
我和你的季节，消隐在时间的长河
流逝与遗忘，是生命奏响的永恒
如果能够，我定将整个夏天
连同这深秋的午后，在记忆里妥善保存
2005-10-4
一
我决定前往一片广袤的草原
秀美的河流穿越而过
丰茂的草，织就一张绿色地毯
延展在我脚下
我扔掉鞋子光着脚丫
轻轻地柔柔地走在上面，走向原野深处
此时，前方并没有你的影子
我循着记忆的召唤走着，走着
五月的阳光让我仿佛沐浴在某种温柔里
一些细碎的声音，将我呼唤
几只小鹿，跟在妈妈身后吃着青草
时而，抬起惊悸的头四处张望
我咬咬牙，将浮躁放下，让它消失在草丛
一片轻云在天的尽头升上来
我听见，听见了你的召唤
我是一只小鹿，只想恋着这片水草
有阳光，水，空气，还有我和你
于是我听到了那个声音，熟悉而遥远的声音
随着风温柔地飘过来——
deer，my deer，my dear deer！
我惊喜地抬起了头
我望见了。蓝蓝的天露出温和的神情
二
然而五月，我走进了一条不知名的幽谷
四周是峙立的冰冷石崖
滑腻的青苔苍凉着我的视野
我的呼喊在冰冷的石崖间折返碰触
无路可走。伤痕累累之后被冷漠如数交还
我将它们捧在手里，心疼，而不知所措
我应该告诉谁呢？这不是我的初衷
我的记忆告诉过我的
这——，绝对不是我的初衷
我的记忆一直很诚实
——从来没有欺骗过我
那么，究竟是谁欺骗了我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总在我开始相信他的时候
又一次扔给我伤心失望
难道不可以让我相信他一次吗
一次，就一次，也不可以吗
九月的夕阳没有了温度
九月的夕阳里，我终于醒来了
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我开始了询问
所有人都沉默着，不肯回答我的疑问
我问过秋风，问过落叶，问过河流，问过海洋
我问遍所有的知情者，智者和善良人
我一无所获。没有谁肯告诉我真相
三
为你
我高贵的膝就此跪下了
向孤傲的岁月
向冷漠的时间
向一切主宰的力量跪下了
为你
我打发走最后的稚气
不管她们过去的笑
不管她们现在的哭
统统放进了遗忘的盒子
为你
我拒绝了所有的问候
拒绝风的问候
拒绝云的问候
拒绝了过去所有的记忆
最后，好心的日子悄悄地对我说
傻孩子！这个世界没有永远
你的眼睛看到的你的耳朵听到的
那只是云的影子，风的声音
你追逐的只是他们美丽的幻影
别沮丧，别哭泣，来吧孩子
你——，跟我走吧
四
整个夏天我都冒着傻气
在昏暗的小屋子里将时间编入记忆
听说外面的风光很美
而我，始终不愿走出家门
一条不知名的路，一直通向遥远
途中偶遇你的国度，顷刻间
你豁然照亮我灰暗的世界
我驻足，我流连，我迷失于你的眼神
深秋的枫林，有你火一般的灿烂
你的笑，浸润我落寞的深秋
我如此痴迷你的关切，你的沉静
你的无声也能融化我冰冻的心
我和你的季节，消隐在时间的长河
流逝与遗忘，是生命奏响的永恒
如果能够，我定将整个夏天
连同这深秋的午后，在记忆里妥善保存
2005-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