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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阙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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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之拜见素月小姐。”商承之一袭锦衣裘袍,比起一年之前冀北城初见之时,已少了几分书卷气,多了几丝成熟魅力。

    素月微微一笑:“商公子来了,且先坐下,我去取些粗茶来,咱们边饮边聊。”

    “那在下便却之不恭了,好久没有品到素月小姐妙手烹茶,承之甚是想念得紧。”

    商家迁居南京之后,得素月关照,商承之一脉已然壮大起来,不但米粮生意做得极大,现在已然开始步入漕运一道,俨然有赶超沈家之势头,而商承之心中却是一直挂念着这位名震天下的“月字号”掌柜,故而时常拜访,这一来二去,二人也便熟络许多。

    “素月小姐想让承之对付沈家?”商承之听得素月之言,连连放下手中茶盏,好奇道:“素月小姐不是一直提醒承之经营进展不宜太过冒进,莫非是沈家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小姐?”

    素月轻轻抿了口茶,淡然道:“沈家非是得罪了我,但我却是需要逼一逼他,目前‘月字号’已属国库,我便不好出面,我先将官面上的漕运生意交付于你商家,你以此为契机,一步步残食打压,约莫需要多久时间能将沈家逼得走投无路?”

    商承之倒是第一次见素月如此郑重,当下也不去多想沈家因何事惹得素月如此相逼,心中连连默算起如今商家与沈家的情形,好在商家早已将沈家视作对手,这一番计算倒是未用多久:“禀小姐,若是按您所言,得到官府公开支持,商家必可与沈家相抗,届时我商家会将货船增置一倍,先以低价拉拢南京城的大小漕运,不出三个月便可将南京漕运掌控在手,届时再扩船队,承之估算,沈家若无良策应对,不出半年,沈家便会没落衰败。”

    商承之语中虽是用了“没落衰败”一词,可素月清楚,对于沈家这等曾经的江南首富,一旦衰落,便会有无数对手投机残食,直至将其咬得粉身碎骨。

    素月稍一沉吟便道:“半年的时间太久了,这样,我‘月字号’曾经往来南北的货船我以低价租售与你,船上一干人等均是久历漕运之人,你也不必更换,另外,你且寻个机会放出话去,直言你要斗与沈家斗个高低,若是有心之人定能琢磨出你背后有官府撑腰,届时或许不必低价拉拢,这南京城的漕运生意便可尽归商家。”

    “这?”商承之却是未想到素月如此支持,当即起身一拜:“承之何德何能,能得素月小姐如此相助,实在、实在”

    “你不必言谢,此番多付沈家,我却有些思怨,但的,是要借此敲山震虎,看看他们会有如何应对。”

    话虽如此,商承之仍是感恩不尽,当即承诺:“素月小姐放心,承之别的不敢保证,此番回去必然集中商家所有财力主攻漕运,定不负小姐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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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春城府衙此刻已是被修葺干净,萧逸虽是初登大宝,可若是一天不击败慕竹,他也不敢擅自离开寿春,故而这寿春府便已成了这位新皇的行宫。

    萧逸沿着府衙后院亭街而行,直至那府衙后院最角落处的一间小院才停了下来,他稍稍抬手,示意身后的亲随莫要跟入,旋即便独自一人入得院中。

    “哇呜,哇呜”还未踏进屋门,便已在院中听得婴儿哭啼之音,萧逸半生阴狠,却突然被这婴儿啼哭之音弄得心头一暖,当即轻手轻脚的走向屋门,抬起手来,正欲轻声敲响。

    “你来做什么?”萧逸手还未曾触及房门,便已然听到南宫迷离的声音,既然没有拒绝,那萧逸便也放下心来,缓缓推开房门,又耐着性子轻手合上,再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朝着房中走去。

    入得房中,却是不由眼前一亮,此刻的房中,那艳冠天下的南宫迷离却正自酥胸半露,一手将婴儿抱在怀中,一手却是拨动着婴儿的脸蛋,好让他更好的吮吸着奶水,南疆三年,萧逸也不知将那浑圆大奶把玩了多少,可此番得见它正在自己的孩儿口中,不由得嘴中一阵干咽,快步走向南宫迷离的床畔,轻声道:“迷离,咱们的孩儿可真是好福气呢。”

    南宫迷离却是并未理会于他,只是自顾自的喂着怀中的孩子,见萧逸大喇喇的坐在她的身侧,不由得别过头去,却是不愿见到他那副令人作呕的模样。

    而萧逸却是难得的好耐性,身子稍稍向着南宫挪了挪,轻声道:“迷离,能不能让我抱抱。”

    南宫迷离却是对他毫不理睬,见萧逸靠近,连忙也朝另一侧挪动,尽可能的离他远一些,然而萧逸却是不依不饶的朝着她挪动,便是这般挪至床头,已然挨到了墙边,南宫迷离这才无处可逃,旋即不耐烦的将怀中婴儿往身后的床头轻轻放好,冷声道:“你要做什么?”

    萧逸适才本是想抱一抱这位至亲骨肉,可这会儿瞧见南宫迷离这幅酥胸半露,面上却又冷若冰霜的模样,实在是有些悸动,当下一手按在南宫迷离的肩头,柔声道:“迷离,咱们好久没有恩爱了,今日”

    “你又何必惺惺作态,我难道能反抗?”南宫迷离冷哼一声,正如她所言,子母蛊在身,她没有任何抗争的可能。

    萧逸听她如此言语,自是心中有些不愉,强行将她的身子板了过来,让南宫迷离的脸正对着自己,这才说道:“迷离,以往之事确是我的不是,可那时我也只为自保以及心中报复,如今不一样了,我们有了孩子,我们可是要过一辈子的,你忍心他日孩子长大也见到我们这般仇人模样吗?倒不如自此咱们和睦相处,这样多少你会活得开心一些,不是吗?”

    “哼”南宫迷离又是一声冷哼,可除了高傲的神色,她也寻不到什么话语来回绝,诚如萧逸所言,子母蛊已将她与萧逸绑在一起,若是一辈子都是这般痛苦煎熬,倒不如一念至此,南宫迷离登时心中一紧,连连摇头,心道:“我南宫迷离是何等人物,此生若是天意注定便要受此折磨那便罢了,若是我放弃抵抗,那便不配做南疆的神女,不配见我南宫家的先祖。若是上天怜悯,有朝一日得意解脱,我还要手刃此贼,以谢天下。”

    萧逸见她似有徘徊之意,当即趁热打铁,一手攀上那还未将上身衣物拉起的胸乳之地“嘶”的一声冰凉,南宫迷离骤然醒觉,连忙伸出手来将萧逸的魔爪拍掉,萧逸却是大手狠握,一手抓住南宫的手,另一手则空了出来,直在那酥胸之上轻轻游走。

    “啊”南宫迷离酥胸被袭,身子一瞬间便仿佛回到了南疆之时受他欺辱的时候,浑身敏感异常,这稍稍一碰,便已令她浑身颤抖,嘴边没来由的轻呼一声。

    “哈哈,迷离,看你还嘴硬,你的身子可是诚实得紧,我才稍稍一碰,便受不了了?”萧逸得寸进尺,大手沿着南宫的半露酥胸的衣襟继续向下拉扯,只听得“噗嗤”一声,红衣褪下,两只圆润丰硕的巨乳仿佛兔子一般跳脱出来,在萧逸的手边连蹦带跳,弹性十足,而那本身自上褪下的红袍此刻正褪在南宫迷离的柳腰之间,因着领口细小,恰好将她双手固定在衣襟之中,南宫迷离更是不便动弹,只得闭上双眼,任由着萧逸轻薄。

    萧逸见她双目紧闭,脸上和上身裸露在外的肌肤均是现出一层红晕,萧逸大笑一声,旋即起身脱去自己的衣物,他本是色中饿鬼,若不是这身临时缝制的御袍还算贵重,只怕此刻都已是用功力将其震开了,可即便如此,萧逸脱去这身衣袍也仅仅只用了几息时间,待得他浑身赤裸的挺着长龙向南宫迷离走来之时,南宫迷离却已是睁开了眼。

    “把孩子抱走!”这一句似是在央求,可南宫迷离的面色却是一如既往的冷艳。

    萧逸有心让其归心,自是不会在这种忤逆于她,当即向着房外高呼道:“若雪!”

    话音未落,贺若雪便已是推门而入,一进屋便瞧见萧逸此刻一幅荒淫模样,不由得俏脸一红:“主人好不害臊,这青天白日的就想来个一龙二凤?”

    “哈哈”萧逸知她是回错了意,当即笑道:“你这骚蹄子怕是自己想着的吧,今日你南宫姐姐还有些不适,你先将孩子抱出去,寻个奶娘好生照看,我与你南宫姐姐好生调教一二。”

    “是”贺若雪倒是听话,连忙走至床边,将那床上婴儿抱起便朝着屋外走去,行至房门口时,不由得回头朝着萧逸看了一眼,目光扫过萧逸胯下那根粗长坚硬的肉棍儿,故意作态朝着怀中婴儿笑道:“小少爷,你老爹要好好肏你娘亲了,小姨我带你去别的地方寻奶吃去。”

    话音未落,那怀中婴儿却是好像听懂一般,竟是没来由的“咩呵咩呵”的笑了起来,小眼珠子眯成个缝,倒是一下子便将贺若雪给逗笑了:“你呀,跟你老爹一样,将来一定是个多情种子。”

    待得贺若雪抱着小娃走出,萧逸当即不再忍耐,一个健步便扑向南宫迷离,双手齐出,瞬间便将南宫迷离的下身红裙撕开,雪白纤细的玉腿已然清晰可见,那腿根之处也伴着残破的红裙裙摆若隐若现,萧逸缓缓靠近,南宫迷离却是本能的向着后方倒去,直至全身横躺在软床之上,萧逸双手撑在两侧,与南宫迷离正面相对,四目相视,南宫迷离极为不愿的扭过头去,可萧逸此时哪里还会顺遂她的心愿,当即将她的玉首扳了回来,身子下压,唇舌相触,轻轻的吻在南宫迷离的芳唇之上。

    “迷离,吻我!”这看似欢爱之时的柔声细语,却已然触发了子母蛊的指令,南宫迷离心中一颤,即便是心中不愿,却也是不得不张开嘴来,主动的伸出小舌,缓缓探进萧逸的口中,将萧逸的长舌稍稍卷出,便开始了轻柔的吸吮和舔舐。

    “咻”萧逸一阵激灵,这种感觉太过熟悉,约莫有一年多没有品尝过的味道再一次出现在他的口中,那柔嫩细滑的香舌已然被他开发得热情如火,那是他这三年来的功劳,萧逸登时心中窃喜,待看到南宫迷离此刻脸上流露出的悲愤神色,萧逸却是心中一凛:“我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的让她归心吗?”萧逸暗骂自己鲁莽,若是还像三年来那般玩弄于她,让她不断记起那三年来的耻辱,那只会让南宫仇恨更深,伴着二人亲吻之时,萧逸沉思半晌,轻轻朝着南宫面上拍打一记,这才将魔舌退了出来,望着南宫迷离那羞愤的模样,连忙道:“是我疏忽了,迷离,今日便让我来服侍你。”

    南宫迷离没有应声,在她眼中,这羞辱调教之事无法避免,无论这淫贼使出什么本事,自己都决计不会动摇。

    然而她却未曾想到的是,萧逸就是低下头去,一头钻入她的双腿之间,将她那已是破碎的红裙微微掀起。南宫迷离“啊”的一声惊呼,却是只觉胯下一阵冰凉,低头看去,萧逸正用嘴唇轻轻刁开了那抹嫣红亵裤,见南宫迷离低头,萧逸却是心有灵犀一般抬起头来,将那口中亵裤“呸”的一声向着身侧一甩吐出,淫笑道:“迷离的味道还是这般好闻。”

    “你”南宫迷离嗔呼一声,叱责之声还未说出,便又是一阵尖锐的呼唤,萧逸已然不顾她的轻微挣扎,探下头去,竟是一嘴亲在了她的蜜穴之处。

    “嗯”南宫迷离却是未曾想到他会有此举动,当下羞得不敢去瞧,将头抬得老高,不敢去看胯下小穴之处的羞燥情景。

    而萧逸却是乐此不疲,南宫迷离这久旷的小穴分外紧窄,对比起一年之前,竟是多了一股幽香气息,定是这南疆神女有感于被萧逸破身之耻,这些日子没少精心清洗以自欺欺人,而这份幽香倒是便宜了萧逸,萧逸伸出长舌,使劲儿的朝着穴缝之中钻去,紧接着用力一吸“啊”南宫迷离又是一声尖叫,这一次,可是连身子都不安稳了,连忙伸出两只玉手抵在萧逸的脑袋,轻声道:“不要别”

    萧逸此时怎可能理会这般软言细语,即便她用力推拒,可萧逸却是硬着头皮继续舔吻,小舌不断变幻着侵入的角度与力度,或长驱直入插个尽兴,或左右横移溅起浪花无数,或轻轻一勾带出勾魂媚唤,直咬得南宫迷离花枝乱颤,尖叫连连。

    “不要了,不要了”约莫舔吻了好半晌功夫,南宫迷离已是气喘吁吁,不断的呻吟呐喊,可萧逸却是仍旧未曾放过她,见她已然有些失魂落魄,当即剑眉一挑,长舌一阵用力抽动,旋即猛地一挑一勾“啊啊啊!”南宫迷离大叫一声,自那花房深处突然涌出一股浪潮,即便是萧逸退得及时,却也将他溅了一脸,萧逸倒是毫不介意,长舌在嘴角扫了一圈,略是回味的淫笑道:“怎么样?我服侍的可还舒服?”

    南宫迷离羞得俏脸通红,赶紧扭过头去不敢望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心中却是不由自主的回味起刚刚高潮时的绝妙感受。

    “迷离可曾歇息够了?我再来带你领略一番这升天的滋味儿。”萧逸容她稍稍喘息,便再度骑上身去“我我你,你等等会儿”南宫迷离一边娇喘,一边用手推拒着萧逸挺上前来的身躯,可萧逸此刻却是意气风发,胯下长枪犹如怒雷狂啸,剑拔弩张,笔直的挺立在南宫迷离身前,双手轻轻抱住迷离的白净腿根,将其缓缓架在肩头,身子不断向下压,直将小嘴触碰到南宫迷离的脸上,鼻尖相触,萧逸温柔唤道:“迷离,我来了。”

    旋即下身一挺,长枪毫不费力的挺入南宫迷离的温润蜜穴之中,伴着刚刚倾泻出的水润,巨龙长驱直入,毫无顾忌的抵在了南宫迷离的花芯之巅。

    “喔”南宫迷离嘴唇凸起,胯下传来的刺激已让她不由自主的尖叫起来,而萧逸却是不急于一时,一心二用,一边缓缓抽chā,而另一边大嘴自南宫迷离的额头吻过,欲拒还迎的眼眸,双腮通红的脸颊,晶莹挺翘的鼻尖,再往下,自是萧逸最为喜欢的红唇烈焰,南宫迷离受着胯下挑拨,这些年被萧逸调教而成的敏感肌体顿时难以自持,此刻萧逸又是如此双管齐下的猛药,南宫迷离顿时不知所措,顺着萧逸的深吻,竟是收回了抵在萧逸胸腹之处的绵软玉手,双手一环,竟是环在了萧逸的脑后。

    素手芊芊,娇弱无力,但却能将萧逸的脖颈尽数搂住,吻至深情时分,竟是还双手用力摆动着萧逸的头颅,不断变换着唇舌的力度与姿态。

    萧逸食髓知味,更知南宫迷离此刻已然有些动情,面上浮现出得意笑容,胯下猛地用力,一次重击狠狠插在了南宫的花芯深处。

    “喔啊!”南宫迷离受这一击,连忙退出萧逸的唇舌,眉头紧皱,本能的痛呼一声。

    萧逸却是故作愧疚之色,一手搂住南宫迷离的腰肢,一手稍稍捋动着迷离的长发,轻声道:“弄疼你了?”

    南宫迷离此刻心中百感交集,挥之不去的仇恨、赤诚相见的娇羞、而她那久经淬炼变得敏感无比的炽热躯体被萧逸这一重顶顶得虽是有些疼痛,但的是体内的一阵酥麻,见萧逸有此一问,南宫迷离竟是想也没想的点了点头。

    虽是没有回应一个字,可见着这等天姿国色在自己眼前凝眸怯怯的轻点玉首,萧逸忽然有些错愕,他在南疆神殿、在南水湖畔肏了这仙子整整三年,可直到今天才算彻底的领教南宫迷离的魅惑动人,除了这妩媚近乎妖艳的面容,除了那无可挑剔的身姿,南宫迷离一直在他的印象中都是神色倨傲,三年来即便是有过失神之时,也从未有过女儿家的羞怯之相,可便在刚才,南宫迷离点头了,水润的双眼似有嗔怪,似有娇羞,怎么看都像是情侣之间的嬉笑之举。

    而南宫迷离也明显意识到刚刚的神色有些不对,可她体内的酥麻未消,那根作恶的长棍依然插在她的玉穴深处,南宫迷离拿他没有办法,只得将头微微伏下,靠在萧逸的左肩之上,不让他看清自己此刻的表情。可即便是不让萧逸看见,她又怎能瞒得住自己,她靠在萧逸的肩头,气息急促,面色红润,面容之上毫无拒绝之意,相反,双腮微微内敛,酒窝凹陷,确是明明白白的挂着甜蜜的笑容。

    “啊”又是一记轻顶,萧逸见她安分下来,自不会让这气氛消散,唯有继续耕耘,方能让这南疆神女越陷越深。

    “嗯嗯嗯嗯”南宫迷离一声胜过一声舒缓,虽是依旧靠在萧逸肩头,可随着萧逸的顶动,神女的身子明显松弛下来,闲适下来的双手无处安放,渐渐开始温柔的抚摸着萧逸的后背,萧逸心中一笑,轻声道:“迷离,要不要我快一些?”

    南宫迷离没有做声,她依旧伏在萧逸的肩头,若说她不想那定是自欺欺人了,玉穴之中缓缓抽动着的肉棒明明炙热梆硬,可偏偏只做水磨工夫,却不曾真个销魂,而她先前自是决计不肯直言说出,此刻萧逸有此一问,倒是一时将她难住,心中不由念道:“既然已是丑态百出,又何必在故作神态?”

    “嗯”南宫迷离细细一声轻点,已是羞得自己耳根都红了个遍,萧逸倒是并不意外,这段时日以来,他可没少与陆祁玉、贺若雪床上厮磨。对自己的技艺倒还颇有自信,今日软磨硬泡这许久功夫,终是令得佳人意志松动,萧逸赶忙儿将她抱住,顺着她的身子靠倒在床,深吸了一口气,胯下开始有序的加速。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由慢至快,由浅入深,还未几下,萧逸已然卯足了力气疯狂的抽送起来,南宫迷离也从开始的闷哼之声变成呼天喊地的呻吟,而萧逸此刻却是不再顾及许多,他知道此刻南宫迷离正是情动十分,若是能让她有着一次绝顶体验,相信这位昔日的南疆神女终究会被他的柔清所化。

    “啪啪啪啪啪”胯下疯狂抽chā,淫水四溢,萧逸亦是进入了最后的冲刺之机,他渐渐松开南宫的怀抱,将身子挺得笔直,双手握住南宫的细腰好让胯下抽chā得更为便捷,鼻息之间“嗯”声连连,与南宫迷离的娇喘连在一起更显旖旎。

    “噢!”的一声,萧逸猛地一“啪”却是将疯狂抽动得下身停了下来,身子渐渐凝固,双目微闭,似是丢了魂儿一般呆立当场。而他的胯下,浓浊白精已然喷洒而出,径直射在了南宫迷离的子宫深处,一滴都未曾流出。

    而几乎同时,南宫迷离亦是直至巅峰,浑身一阵酥麻颤动,身子一软,便瘫倒在床上僵硬不动,任由着玉穴之中的第二次泉涌倾泻。

    萧逸呆立许久才回过神来,只觉这一次欢爱是他从南疆回返中原以来最是舒爽的一次,有些疲累的他缓缓抽出绵软的肉棒,亦是俯下身来,瘫倒在南宫迷离的胸乳之上,侧着脑袋,一只耳朵还隐隐能触及南宫胸前的那一抹嫣红,而头下枕着玉乳更是柔软舒适,萧逸一脸满足,轻声道:“迷离,你说咱们的儿子是什么时候怀下的?是那次在蛊神像前?还是那晚在你房间?还是那次军营探望时的隔间?”

    南宫迷离依旧喘着粗气,可萧逸却是故意惹她一般偏生去提起以往那些羞人的事,一回想起三年来被他无数次肆意蹂躏她便心生怒火,可不知怎的,今日却是有些觉得,这般蹂躏好似也并非什么十恶不赦之举。

    “哎呀!”南宫迷离寻思之时,萧逸却是一声尖叫:“糟了糟了!”

    南宫迷离一时被他勾起好奇,忙问道:“怎么了?”

    “我忘了你此刻还是个正坐月子的妇人,刚刚弄得这般用力,会不会伤到你?”

    南宫迷离面上又是一红,伸出玉手指着萧逸:“你你”话至嘴边却又不知该骂他什么,更看到萧逸此刻面上淫邪而又诡异的笑容,自然知道他此刻是在逗弄自己,她南宫迷离是何许人也,虽说离产子还未足一月,可这点疼痛对她来说根本不算得什么,要说疼痛,倒是这贼人在自己身上横冲直撞时的异感更让她难受。

    “迷离,以后就跟着我吧,我会好好待你的。”萧逸突然间又变得柔情蜜意起来,稍稍从她身上爬下,躺倒在她的身侧,大手一揽,将她揽入怀中。

    “”南宫迷离脑中一阵模糊,险些就要轻声答应,可心中那根紧紧绷守着的意念随着高潮余韵的散去而有些恢复,但她却也不是翻脸不认之人,当下轻声道:“我答不答应,我都逃不了,这还重要吗?”

    “当然重要!”萧逸笑道:“你可是南疆神女啊,你若是亲口答应了我,那便是心中有了我,自此之后,我再也不用子母蛊命你做违心之事,咱们二人一起照顾孩子,今后的路,咱们一起走。”

    “”南宫迷离心中稍稍一暖,那一句“今后的路”倒是让她有些浮想联翩起来,今后?是啊,南疆神女不过是青葱韶华,而今她已不是那个人人可畏的神女娘娘,她受制于子母蛊难以逃脱,她有了自己的血亲骨肉,那她的今后,又该如何是好?

    见她神识稍动,萧逸料想她此刻正是心中挣扎之时,也不急于逼她答应,柔声道:“这会儿想必你也累了,我去看看孩子,待会儿便将它给你送来。”

    萧逸缓缓走出,南宫迷离整个人这才真正放松下来,她双眼默默的望着屋顶,也不知是在回味刚刚的激情还是在想着如何摆脱眼前的困顿,南宫迷离足足静默了良久,这才想起此时自己还是赤裸着全身大喇喇的躺在床上,南宫迷离一声轻啐,顺手在床边拿起一条本为孩子准备的热巾,顺着自己的身子缓缓向下擦拭,一时间温暖沁入心脾,南宫迷离心中稍安,可当热巾触及到下身之时,南宫迷离却是一阵颤抖,那里有她流下的耻辱,有他流下的肮脏,南宫迷离将热巾缓缓凑至鼻尖,稍稍一闻,有些腥臭,可的,却是觉着这股味道有些旖旎,光是嗅一嗅便又让她眼前浮现起刚刚激情似火的画面。

    微风乍起,南宫迷离的心,乱了,正如这房中的红烛,随风摇曳,难以平静。

    红烛终是飘摇而灭,而南宫的心神却是终究镇定下来

    地洞之中依旧暗淡无光,萧启盘坐其中倒是已然习惯,这一刻,他正闭目苦修,面色煞白,隐然到了关键时分。

    “清心静气,抱元守一。”清莹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萧启只觉本是杂乱的脑中突然间注入了一丝清明,本是奔腾不息的气海一时间一阵清风拂过,整个身体都不自主的松弛下来,便好似那空谷绝音一般沁人心脾。

    萧启胸腔之中气流终是平静,他缓缓睁开双目,只觉双目隐有胀痛之感,稍稍闭眼擦拭,再一睁开,只觉这本是漆黑一片的地洞突然间明亮许多。那往日看起来还有些模糊的老师,今日瞧见却是清澈动人,慕竹喜穿白衣,此刻在这黑洞之中,萧启看来便觉着是一道美妙的柔光,翩翩动人,令人目眩神迷。

    “你的圣龙瞳又有精进了。”慕竹向他走来,面上渐渐露出欣喜之色。

    “多谢老师提点。”萧启款款起身,只觉浑身精力充沛,气息顺畅,举手投足之间隐隐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你往上面看看”慕竹妙手一指,却是指着地洞之上的顶层,萧起闻言照做,举目而望,可除了黑黄一片的泥土却是什么也瞧不清楚。

    “集中精力,再看看。”萧启稍稍甩了甩头,双目再向上凝视之时,却是觉着全身修为尽数提起,宛若江河湖海一般一齐灌注到他的眼中,而这一刻,他竟是透过了顶上的土层,看到了一幕不一样的画面寿春城。

    寿春城中守卫森严,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的巡视士卒来回列队而行,城中经“青徐坝”损毁一事本已几无百姓,可却不知怎的,这城中的闹市街头却又变得人潮涌动,许多穿着粗布麻衣的百姓眼神之间多有狡谐侧目之光,而身形背影均是能看出非是寻常百姓。

    “这寿春城守备如此森严,难怪庐江李大人说一个探子都安插不进来。”萧启望着这城中满是明哨暗哨,心中不由沉重起来。

    “别说是寻常的哨探,即便是‘月牙’,这么长时间也未能安插进一人。”慕竹回应道,旋即又道:“今日张榜了,明日午时,校场之上,公开处决惊雪!”

    “什么?他敢?”萧启闻言一振,连忙着急道:“老师,咱们这就杀出去。”

    慕竹缓缓摇了摇头:“你忘了我曾说起的校场之上隐有剑意?”

    萧启也并非愚钝之人,当即反应过来:“老师的意思是,这是以惊雪而饵,诱您现身,他们定是在校场设了埋伏。”

    慕竹却是并未接话,反而是款款坐下,这才言道:“我等的人还未有消息传来,但惊雪却是不能不救,明日一战,凶险重重,你可愿去?”

    萧启想也没想:“萧启此生与老师相依相守,但凭老师差遣。”言语之中倒是毫无惧意,竟还隐隐有着一丝兴奋。

    慕竹面上露出丝丝苦笑:“你当是让你玩耍的吗?我让你去找夜八荒的麻烦你可愿意?”

    “啊?”萧启顿时一愣,一想起荒漠之中曾遇见那近乎妖孽手段心中便有些不寒而栗,见慕竹面有笑意,连忙跑至慕竹身侧,一把扯过她的白衣袖带:“老师可别吓我,似夜八荒这等人物,自是要老师亲自出马,我还是去对付几个摩尼教的护法之类的小角色吧。”

    慕竹将袖袍一扯,故意与他拉开一步之距:“我这几日城中巡视,监牢之中终是寻不到惊雪的影子,明日校场太过凶险,我思来想去,只觉着唯有今夜走一趟夜八荒的所居的丹房,才是上策。”

    慕竹缓走两步,继续道:“夜八荒修为之高,远非你所比拟,我会率先出手将他引开,你入得丹房,凭你目前圣龙瞳之修为,应能寻出惊雪所在,救出了惊雪,便可从容离去。”

    萧启闻言暗暗点头,却又忽然想起一事:“老师,若是夜八荒在丹房之中也布好了埋伏呢?你一个人引开夜八荒,若是被大军围住”

    慕竹却是罕见的露出一抹俏皮神韵:“若是担心我的安危,那你便在丹房之中手脚利索一些便是。”

    萧启见平日里清心寡欲的慕竹竟是流露出这般动人表情,心中不由莫名狂颤,当即肃起面容,郑重点头道:“是,启儿定不辱使命,将惊雪老师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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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间的寿春城甚是宁静,毕竟寿春已无真正的百姓,军士们也早已有序歇下,街头来回巡走的士卒也比白日里少了许多,南城边上的一处民宅内院,一口看似荒芜的枯井之中突然冒出两个人影,叶清澜率先钻出,旋即毫无顾忌的向里伸出柔胰,倒是将仍在井里的萧启看得一楞。

    “还不抓住?”见萧启发楞,叶清澜斥了一句,这才将萧启唤回神来,萧启连忙抓住老师的芊芊玉手,只觉这是世间最是美妙的触感正自心猿意马之时,却见叶清澜猛地一提,却是将萧启一把拉出,萧启踉踉跄跄的站稳脚面,叶清澜便斥道:“此时还在乱想什么,入得夜八荒的丹房,能不能活着还不知道。”

    这一句斥责倒是让萧启面红耳赤,连连收起心头旖旎心思,自怀中取出一柄短刃,便要朝着屋外走去,可不知为何,身旁的老师却是站在原地未曾动弹。

    “这把短刃,你一直带在身上?”慕竹双眼盯着萧启手中那柄黑金短刃,郑声问道。

    萧启闻言一愕,旋即晃过神来,将手中短刃递与老师:“这‘夜刃’是当初琴枫老师出海前与我的,说是桦老师的宝贝,先交由我保管的。”

    “原来如此。”叶清澜稍稍点头,当即不再多言,肃声道:“这屋外看似无人,然而城头之上有哨探来回盯看,临街右侧有一队侍卫巡走,我这几日已将城中防卫布置探清,你跟着我,至丹房前,切记不可离我一步。”

    “是!”正是月初时分,寿春城顶上的月儿若隐若现,即便是不被乌云遮住,那一轮弯刀似的月光也终是令人难以视物,萧启与叶清澜便在这寿春城中飞速穿梭。

    或飞跃屋檐,或潜入街头,有时寻一遮掩之物停下,待侍卫走过方才继续前行,有时又自民宅东屋穿入,却又从西屋破窗而出,二人一前一后,身法迅捷,自城南到城北,一路曲折,却终究是有惊无险。

    “前面便是丹房,你屏气凝神跃至顶上,我自正门而入,将夜八荒引出便可。”

    萧启依计而行,一个纵步便已跃至屋檐之上,叶清澜这才缓缓站起身来,再不掩盖自身气海,款款行至丹房正门之外,也不出声,便只是默默站着。

    “慕竹,你终于来了。”丹房之中,夜八荒那阴侧诡异的声音率先响起,一时间,屋门大开,一阵阴风拂过,正吹起慕竹靠落在肩头的微末发丝。

    “你等了我很久?”“自东瀛一战,夜某便等着今天。”

    “那便看看你这些天的长进。”叶清澜一声轻啸,却是率先动手,长袖一甩,一股令人目眩的赤色气息便朝着丹房涌去。

    夜八荒却是未料到她竟是突然动手,更是不敢怠慢,连忙自座上一跃起身,右手一张,一柄黑色蛇杖便落入手中,蛇杖一挥,便是一道黑雾涌出,一时间与赤烟混在一处,顷刻间便是烟消云散。

    “哼,果然有些长进。”叶清澜见状冷声一斥,却是并未与他恋战,当空一跃,手中几道残光甩出,人却向着身后飞去。

    夜八荒却是面色凝重,隐隐间已觉不对,当即一声狂吼,那蛇杖之上竟是隐然飞出一道黑色龙影,虽只是影子,但这巨龙身影却是有着雷霆之威,一冲而上,竟是将慕竹甩出的几道残光吞噬,转瞬已至慕竹身前,黑龙一声呼啸,一道赤色火焰自口中喷出,慕竹神色紧张,再无从容之色,然而空中无可躲避,只得竭力将向着地下一掌拍出,这才借着力道将自己给甩了出去,这才避免了这烧身之祸,然而即便如此,此刻慕竹脸上亦是有些狼狈,气息也有些急促起来。

    夜八荒却是全无得胜后的喜悦,他轻盈一跃,瞬间便至慕竹身前,冷声道:“你,不是慕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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