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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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普鲁恩斯与坎宁安“钩心斗角”的时候，白佑彬却在排兵布阵。
毋庸置疑，第41舰队的行踪肯定暴露了。
虽然四艘“省”级战列舰还没有与英国海军的战舰打上照面，但是“功臣”级轻巡洋舰与“省会”级，以及以往的轻巡洋舰有很大的差别，不管是亚速尔群岛上的英国守军，还是之前赶来交火的英国战舰上的官兵，都已发现了这种新式战舰。由此，英美舰队的指挥官就能断定第41舰队的行踪。
现在的问题是，首先与第4舰队遭遇的是美国舰队，还是英国舰队。
二十日上午，赵赙礼送来了一条好消息。
通过“说服教育”三名被俘的英国海军军官最终决定“弃暗投明”交代了美国海军第2舰队到达与离开英雄港的时间。虽然这三名军官并不知道大西洋舰队的行踪，但是通过第21舰队到达英雄港的时间就能大概计算出大西洋舰队此时所在的位置。
在前往英雄港之前，第21舰队肯定要将运输船队护送到英国舰队所在的海域。
当时，英国海军能够出动的就只有大西洋舰队。
第21舰队是在十二日夜间到达英雄港的，而第21舰队与“果敢”号遭遇的时间是七月五日。在护送船队的时候，第21舰队的速度不会超过十四节，这是船队的巡航速度。随后，在返回亚速尔群岛的时候，第21舰队的速度在十八到二十四节之间。由此可以推断，第21舰队应该是在比斯开湾以西，距离法国本土大概七百海里，距离爱尔兰大概五百海里处与大西洋舰队会合的。大概在七月十日凌晨，或者上午转向返回亚速尔群岛。
完成修复工作之后，第21舰队离开英雄港，并且在十八日夜间。或者十九日凌晨收到消息，转向返回亚速尔群岛。此时，第21舰队距离亚速尔群岛不会超过三百五十海里，甚至更近一些。
在第21舰队转向离开后，大西洋舰队至少得护送船队进入圣乔治海峡。或者前往英吉利海峡。随后，大西洋舰队就将转向。如果以十二节的速度前进（“乔治五世”级的设计巡航速度仅有十节，即便不考虑续航力，其最大经济巡航速度也只有十四节），并且直接前往亚速尔群岛，此时距离亚速尔群岛大概有五百海里。换句话说，只要大西洋舰队跑得不是太快，就仍然在第21舰队的屁股后面。
谤据这一分析。白佑彬基本上断定。只要不出现以外情况。将首先与第21舰队遭遇。
问题是。战场不可能不出现意外情况。
到现在为止。白佑彬还不太清楚他地对手是谁呢。
出发前。姜瑞麟只告诉他。顶替萨摩维尔出任大西洋舰队指挥官地是休特少将。一个依靠祖上地基业。在英国海军中没有多少名声地年轻将领。随后。姜瑞麟又获得了消息。英国海军将原本隶属于本土舰队地四艘“乔治五世”级战列舰编入了大西洋舰队。
据此。白佑彬有足够地理由相信。指挥大西洋舰队地不是那个休特。而是坎宁安。
四艘“乔治五世”级是英国海军地“压箱宝。”二艘“前卫”级地性能并不先进。特别是其主炮显得过小。有点大船扛小炮地味道。且数量太少。难以担当重任。四艘“狮”级地性能很先进。甚至超过了美国海军地“南达科他”级战列舰。是非常优秀地快速战列舰。可是刚刚服役。训练工作远没有到位。不然也不会留在本土舰队了。如此一来。在英国海军中担当主力地仍然是四艘“条约型战列舰。”
无论如何。英国海军都不会将最“精锐”的四艘战列舰交给一个不知名地小将。
现在的问题是，指挥第21舰队的是谁？
下午的时候。白佑彬收到了姜瑞麟从直布罗陀发来的电报。
海军情报局已经证实，原先在关塔那摩训练的美国舰队已经不见了踪影，而这支舰队原本计划在七月底，或者八月上旬被派往太平洋。指挥这支舰队的，正是之前回国休假的斯普鲁恩斯！
晚上，白佑彬收到了从海军总参谋部发出，经直布罗陀转发的电报。
由四艘“衣阿华”级战列舰为核心的美国舰队已经到达了巴拿马，并且将于近期通过巴拿马运河进入太平洋。该舰队将编入哈尔西地第三舰队，担任舰队指挥官的是美国海军少将马克-米切尔。
这下，白佑彬感到有点头痛了。
指挥第21舰队的肯定是斯普鲁恩斯，而指挥大西洋舰队地是坎宁安。这两人分别是美国与英国海军中与白佑彬交手次数最多，且最为了解白佑彬的舰队司令官。从这个人事安排来看，美国与英国都将消灭第四舰队，确保北大西洋制海权当作了首要任务。或者说，美国与英国海军都认为白佑彬是个巨大的威胁，会不惜代价的除掉他。
“那个斯普鲁恩斯很厉害？”
看了赵赙礼一眼之后，白佑彬点了点头，说道：“美国海军将领中，只有斯普鲁恩斯没有败在我的手上。比基尼海战中，斯普鲁恩斯还让小波吃了亏，不然现在他也不会被派来当联络军官了“比坎宁安还要厉害？”
白佑彬摇了摇头，沉思了一阵，说道：“他与坎宁安根本不是一种类型的将领。如果说坎宁安是一团烈火，那么斯普鲁恩斯就是一块寒冰。两人的指挥风格完全不同，坎宁安擅长打顺手仗，且善于偷袭。斯普鲁恩斯则擅长在逆境中寻找机会，非常熟悉战术指挥，对舰队地掌握能力非常强大。”
“看来，我们这次遇到真正地对手了。”赵赙礼也沉默了下来。
白佑彬苦笑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
如果对付的仅仅只是坎宁安，白佑彬有很大地获胜把握。这主要是白佑彬的指挥风格与坎宁安很相似，而白佑彬手里地砝码更多。因此在比拼的时候，坎宁安不可能占到便宜。现在，多了一个斯普鲁恩斯，不得不让白佑彬重新考量一番之前制订地作战计划。
毫无疑问，斯普鲁恩斯不会贸然与第四舰队决战。
在只有四艘战列舰的情况下。斯普鲁恩斯会设法拖延时间，而不是直接前来寻找第41舰队。如果他看穿了白佑彬的计策，甚至有可能知道第42舰队就在亚速尔群岛附近，与第41舰队在一起。那么，斯普鲁恩斯肯定会首先与大西洋舰队会合，然后再赶过来。这样一来，偷袭第21舰队的计划就将落空。
相反，坎宁安不见得会与第21舰队一同冒险。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听到赵赙礼地话。白佑彬又朝他看了过去。
“至少，坎宁安与斯普鲁恩斯会因为舰队指挥权的事情闹得不开心。”
“你是说，联合指挥权？”
赵赙礼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你也许不知道，英国海军中有一批将劣谠美国很不满，这其中就包括坎宁安。”
稍微沉思了一下，白佑彬就明白了赵赙礼这句话的意思。
“按照协约国集团之前的协议，美国负责太平洋战场上的作战行动，英国派过去的太平洋舰队都要听从美国海军一个舰队司令官的指挥。同样的，英国负责北大西洋上的作战行动。所以美国海军留在北大西洋上地作战舰队都要听从英国海军的指挥。”
“如此一来，坎宁安会让第21舰队为大西洋舰队火中取栗。”
赵赙礼微微一笑，接着白佑彬的话说道：“可是。按照你的说法，斯普鲁恩斯绝不是那种乐意为他人做嫁衣裳的笨蛋。如果坎宁安要第21舰队冲在前面，斯普鲁恩斯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拒绝坎宁安的命令，即便不能直接拒绝，也会在行动时打折扣。”
“如此一来，第21舰队的行动就不会太积极，也不会太果断。”
“至少。斯普鲁恩斯不会冲得太快。他很有可能在行动时拖延时间。等到大西洋舰队追上来之后，再一起前往亚速尔群岛。”
“而坎宁安又不想冒险靠近亚速尔群岛。所以大西洋舰队不会急着与第21舰队会合。”
“如果大西洋舰队不急于与第21舰队会合，就会落在后面。”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下去，白佑彬也顿然觉得眼前一片明亮。毫无疑问，这就是他需要的机会。只要斯普鲁恩斯与坎宁安相互猜疑，不管是大西洋舰队，还是是第21舰队，都不会全力作战。那么，只要抓住这个机会，就能够干掉至少一支舰队。
没再多罗嗦，带着赵赙礼进了司令舰桥之后，白佑彬就将几个主要参谋叫了过来。
简单说明了他与赵赙礼地分析之后，包括苏鼎昌在内的参谋都认为应该首先对付大西洋舰队，而不是第21舰队。首先，大西洋舰队的实力比较弱，比较容易消灭。其次，英国海军是北大西洋战场上地主要兵力。最后，大西洋舰队在后，第21舰队在前，对付大西洋舰队更容易达到战术上的突袭效果商量好之后，白佑彬就让苏鼎昌去重新设计航线。
随后，他又让樊晓明联络了跟在后面的第42舰队，让第42舰队跟随第41舰队转向。
漆黑的海面上，二支舰队的数十艘战舰将航速提高到了二十四节，而且还在继续加速。能否把握住这稍纵即逝的战机，就要看第四舰队能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战场，拦截前去与第21舰队会合地大西洋舰队了！
斯普鲁恩斯与坎宁安“钩心斗角”的时候，白佑彬却在排兵布阵。
毋庸置疑，第41舰队的行踪肯定暴露了。
虽然四艘“省”级战列舰还没有与英国海军的战舰打上照面，但是“功臣”级轻巡洋舰与“省会”级，以及以往的轻巡洋舰有很大的差别，不管是亚速尔群岛上的英国守军，还是之前赶来交火的英国战舰上的官兵，都已发现了这种新式战舰。由此，英美舰队的指挥官就能断定第41舰队的行踪。
现在的问题是，首先与第4舰队遭遇的是美国舰队，还是英国舰队。
二十日上午，赵赙礼送来了一条好消息。
通过“说服教育”三名被俘的英国海军军官最终决定“弃暗投明”交代了美国海军第2舰队到达与离开英雄港的时间。虽然这三名军官并不知道大西洋舰队的行踪，但是通过第21舰队到达英雄港的时间就能大概计算出大西洋舰队此时所在的位置。
在前往英雄港之前，第21舰队肯定要将运输船队护送到英国舰队所在的海域。
当时，英国海军能够出动的就只有大西洋舰队。
第21舰队是在十二日夜间到达英雄港的，而第21舰队与“果敢”号遭遇的时间是七月五日。在护送船队的时候，第21舰队的速度不会超过十四节，这是船队的巡航速度。随后，在返回亚速尔群岛的时候，第21舰队的速度在十八到二十四节之间。由此可以推断，第21舰队应该是在比斯开湾以西，距离法国本土大概七百海里，距离爱尔兰大概五百海里处与大西洋舰队会合的。大概在七月十日凌晨，或者上午转向返回亚速尔群岛。
完成修复工作之后，第21舰队离开英雄港，并且在十八日夜间。或者十九日凌晨收到消息，转向返回亚速尔群岛。此时，第21舰队距离亚速尔群岛不会超过三百五十海里，甚至更近一些。
在第21舰队转向离开后，大西洋舰队至少得护送船队进入圣乔治海峡。或者前往英吉利海峡。随后，大西洋舰队就将转向。如果以十二节的速度前进（“乔治五世”级的设计巡航速度仅有十节，即便不考虑续航力，其最大经济巡航速度也只有十四节），并且直接前往亚速尔群岛，此时距离亚速尔群岛大概有五百海里。换句话说，只要大西洋舰队跑得不是太快，就仍然在第21舰队的屁股后面。
谤据这一分析。白佑彬基本上断定。只要不出现以外情况。将首先与第21舰队遭遇。
问题是。战场不可能不出现意外情况。
到现在为止。白佑彬还不太清楚他地对手是谁呢。
出发前。姜瑞麟只告诉他。顶替萨摩维尔出任大西洋舰队指挥官地是休特少将。一个依靠祖上地基业。在英国海军中没有多少名声地年轻将领。随后。姜瑞麟又获得了消息。英国海军将原本隶属于本土舰队地四艘“乔治五世”级战列舰编入了大西洋舰队。
据此。白佑彬有足够地理由相信。指挥大西洋舰队地不是那个休特。而是坎宁安。
四艘“乔治五世”级是英国海军地“压箱宝。”二艘“前卫”级地性能并不先进。特别是其主炮显得过小。有点大船扛小炮地味道。且数量太少。难以担当重任。四艘“狮”级地性能很先进。甚至超过了美国海军地“南达科他”级战列舰。是非常优秀地快速战列舰。可是刚刚服役。训练工作远没有到位。不然也不会留在本土舰队了。如此一来。在英国海军中担当主力地仍然是四艘“条约型战列舰。”
无论如何。英国海军都不会将最“精锐”的四艘战列舰交给一个不知名地小将。
现在的问题是，指挥第21舰队的是谁？
下午的时候。白佑彬收到了姜瑞麟从直布罗陀发来的电报。
海军情报局已经证实，原先在关塔那摩训练的美国舰队已经不见了踪影，而这支舰队原本计划在七月底，或者八月上旬被派往太平洋。指挥这支舰队的，正是之前回国休假的斯普鲁恩斯！
晚上，白佑彬收到了从海军总参谋部发出，经直布罗陀转发的电报。
由四艘“衣阿华”级战列舰为核心的美国舰队已经到达了巴拿马，并且将于近期通过巴拿马运河进入太平洋。该舰队将编入哈尔西地第三舰队，担任舰队指挥官的是美国海军少将马克-米切尔。
这下，白佑彬感到有点头痛了。
指挥第21舰队的肯定是斯普鲁恩斯，而指挥大西洋舰队地是坎宁安。这两人分别是美国与英国海军中与白佑彬交手次数最多，且最为了解白佑彬的舰队司令官。从这个人事安排来看，美国与英国都将消灭第四舰队，确保北大西洋制海权当作了首要任务。或者说，美国与英国海军都认为白佑彬是个巨大的威胁，会不惜代价的除掉他。
“那个斯普鲁恩斯很厉害？”
看了赵赙礼一眼之后，白佑彬点了点头，说道：“美国海军将领中，只有斯普鲁恩斯没有败在我的手上。比基尼海战中，斯普鲁恩斯还让小波吃了亏，不然现在他也不会被派来当联络军官了“比坎宁安还要厉害？”
白佑彬摇了摇头，沉思了一阵，说道：“他与坎宁安根本不是一种类型的将领。如果说坎宁安是一团烈火，那么斯普鲁恩斯就是一块寒冰。两人的指挥风格完全不同，坎宁安擅长打顺手仗，且善于偷袭。斯普鲁恩斯则擅长在逆境中寻找机会，非常熟悉战术指挥，对舰队地掌握能力非常强大。”
“看来，我们这次遇到真正地对手了。”赵赙礼也沉默了下来。
白佑彬苦笑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
如果对付的仅仅只是坎宁安，白佑彬有很大地获胜把握。这主要是白佑彬的指挥风格与坎宁安很相似，而白佑彬手里地砝码更多。因此在比拼的时候，坎宁安不可能占到便宜。现在，多了一个斯普鲁恩斯，不得不让白佑彬重新考量一番之前制订地作战计划。
毫无疑问，斯普鲁恩斯不会贸然与第四舰队决战。
在只有四艘战列舰的情况下。斯普鲁恩斯会设法拖延时间，而不是直接前来寻找第41舰队。如果他看穿了白佑彬的计策，甚至有可能知道第42舰队就在亚速尔群岛附近，与第41舰队在一起。那么，斯普鲁恩斯肯定会首先与大西洋舰队会合，然后再赶过来。这样一来，偷袭第21舰队的计划就将落空。
相反，坎宁安不见得会与第21舰队一同冒险。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听到赵赙礼地话。白佑彬又朝他看了过去。
“至少，坎宁安与斯普鲁恩斯会因为舰队指挥权的事情闹得不开心。”
“你是说，联合指挥权？”
赵赙礼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你也许不知道，英国海军中有一批将劣谠美国很不满，这其中就包括坎宁安。”
稍微沉思了一下，白佑彬就明白了赵赙礼这句话的意思。
“按照协约国集团之前的协议，美国负责太平洋战场上的作战行动，英国派过去的太平洋舰队都要听从美国海军一个舰队司令官的指挥。同样的，英国负责北大西洋上的作战行动。所以美国海军留在北大西洋上地作战舰队都要听从英国海军的指挥。”
“如此一来，坎宁安会让第21舰队为大西洋舰队火中取栗。”
赵赙礼微微一笑，接着白佑彬的话说道：“可是。按照你的说法，斯普鲁恩斯绝不是那种乐意为他人做嫁衣裳的笨蛋。如果坎宁安要第21舰队冲在前面，斯普鲁恩斯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拒绝坎宁安的命令，即便不能直接拒绝，也会在行动时打折扣。”
“如此一来，第21舰队的行动就不会太积极，也不会太果断。”
“至少。斯普鲁恩斯不会冲得太快。他很有可能在行动时拖延时间。等到大西洋舰队追上来之后，再一起前往亚速尔群岛。”
“而坎宁安又不想冒险靠近亚速尔群岛。所以大西洋舰队不会急着与第21舰队会合。”
“如果大西洋舰队不急于与第21舰队会合，就会落在后面。”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下去，白佑彬也顿然觉得眼前一片明亮。毫无疑问，这就是他需要的机会。只要斯普鲁恩斯与坎宁安相互猜疑，不管是大西洋舰队，还是是第21舰队，都不会全力作战。那么，只要抓住这个机会，就能够干掉至少一支舰队。
没再多罗嗦，带着赵赙礼进了司令舰桥之后，白佑彬就将几个主要参谋叫了过来。
简单说明了他与赵赙礼地分析之后，包括苏鼎昌在内的参谋都认为应该首先对付大西洋舰队，而不是第21舰队。首先，大西洋舰队的实力比较弱，比较容易消灭。其次，英国海军是北大西洋战场上地主要兵力。最后，大西洋舰队在后，第21舰队在前，对付大西洋舰队更容易达到战术上的突袭效果商量好之后，白佑彬就让苏鼎昌去重新设计航线。
随后，他又让樊晓明联络了跟在后面的第42舰队，让第42舰队跟随第41舰队转向。
漆黑的海面上，二支舰队的数十艘战舰将航速提高到了二十四节，而且还在继续加速。能否把握住这稍纵即逝的战机，就要看第四舰队能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战场，拦截前去与第21舰队会合地大西洋舰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