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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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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晨勃,二三十年来,这种事儿已经熟视无睹了。当年还是小伙子的时候,隔三差五的早晨醒来便感觉下面硬邦邦的,一柱擎天,把被子顶的老高。由于年龄小,关于性的知识还非常的匮乏,有一阵还以为这是一种病,便偷偷去看了医生。

    医生也是我们一个村,口不怎么关风,结果弄得街知巷闻的,没少被人笑话。因此也就知道了早晨起来“一柱擎天”并不是什么病,而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叫“晨勃”

    许是睡了一觉的缘故,许是“十全大补汤”的药效持久,昨天大失的精力非但给补了回来,而且还“晨勃”再被眼前的诱人春色一迷,我这下面便硬的跟钢铁铸就了似的。

    设想,若是拿根铁棒敲上去,肯定能溅出火花来。见她眼皮微动,我知道她已经醒来,邪邪一笑,也不再忍着那股子燥热,口干舌燥,忒也难受。

    轻轻撩开她的双腿,紧夹的春色便尽泄开来,区区一件窄小而镂空的白色三角小内裤只能算是个摆设,非但无法遮掩无边的青光,几根不受束缚的芳草反而让这青光更加的神秘,更加的令人神往。

    “啧!”口也干,舌也燥,我便耐不住饥渴的伏身下去,只是嗅了嗅,便张口咬了下去。“嘤!”

    步瑶的双腿微颤,檀口忍不住发出耐人寻味的娇吟。“唧唧”一阵急密的吮吸声,我吸的是酣畅淋漓,有如甘露般的蜜汁一点都被我没有浪费地吸进口中。

    “啊”步瑶被吸得如悬在云端,仿佛丢了魂似的,脑子里一片浆糊,双腿时蜷时曲,时张时闭,双手也是时而揉自己的胸,时而抓我的头,在空中晃荡,不知作何是好。惬意吃了一会儿,但觉口齿留香,比起昨晚喝的“路易十三”一点也不逊色。

    这么一会儿,下面又暴涨的一圈,感觉也是时候,蹲身坐起,一手拨开遮掩青光的布片,一手扶正,正欲抬脚射门,却见步瑶猛然坐起,吓了我一大跳。

    某物正在兴头上,被这一吓,猛地连跳了几下,差点没有就此把头耷拉下来。还好,我心里的担忧没有出现,它依然龙精虎猛地伫立着,只是头前多了一点亮色。

    我心里一阵郁闷,正想教训她一番,却见她已经快速地爬了起来“我要去方便。”话没说完,她人已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几步就冲到了房间。

    “草!”看着她妖冶的身姿消失在门口,我无奈地爆了下粗口,朝着下面依然高站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兄弟投去一个同情的目光。

    “哗啦啦”对面传来阵阵密急的水流撞击声,节奏顿挫,互相催递,短促的断奏,犹似雨打芭蕉的淅沥之声,极富南国之情趣。看来真是憋尿憋极了!“草!”

    我又郁闷地爆了一声粗口。刚才被她猛然一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莫不是“潮吹”的先兆吗?郁闷啊,怎么刚才就没想到呢?听着这哗哗哗的声音,脑子里全部都是步瑶撒尿的样子,我燥热的身体也更加的燥热了,而某物也不可遏制地爆出条条虬杂的青筋。

    哒哒哒正在我忍不住冲去对面的时候,步瑶施施然走了进来,款款而笑,一脸的娇羞,如闭月羞花般娇艳动人。

    “还不赶快过来。”我朝她伸出手,嘴角挂着邪邪的笑意,满目里都在喷火。步瑶款款行到床边,见我的样子有些许狰狞,小心肝扑通扑通,有点小后怕,便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干什么这样看着人家,莫非你是老虎,想吃人。”

    “嘿嘿。”我怪笑一声“我不是老虎,我是狼,色狼,专吃人见人爱的母老虎。”说话间,我已然怪笑着抱起她翻倒在床上。“啊!”步瑶惊呼一声,随即便咯咯娇笑起来。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幸好步瑶的床比较大,才不至于掉下来。

    步瑶顺势翻滚着骑到我身上,夹住我的腰,喘息着道:“你说人家是老虎,人家就是老虎了,才不怕你这匹色狼哩。吼”步瑶发出了一声呼啸,那声音,那气势,还别说,还真有几分虎威。

    “是不是啊?”我托住她的屁股,爽朗大笑“今天我们就来个虎狼之战,看是你这母老虎厉害,还是我这色狼厉害。嗷”说笑间,我朝天发出一声狼嚎,腰身一挺便将她翻了个仰八叉,抱起她的双腿挂在肩上,便一个虎步移到后面,轻轻磨了几下,待上面涂满蜜汁的时候,便无需瞄准,立即一枪刺下。

    “啊!”步瑶又一次被撑得满满的,感觉自己再一次被撑破了,娇呼出声,却又赶忙掩住了檀口。

    “是不是很爽?爽就叫出来吧。”我色色一笑,把她的双腿抗在左肩上朝前压去,当下屁股也没闲着,上上下下,如打夯机一样,起伏不定。

    步瑶被连连的真枪实弹攻击得小心肝狂乱不已,直翻白眼,听到我的调侃,心里更是跳得欢,于此,便也激起她的性子,虽然腿脚被我掌控着无法动弹,但下面也开始有意识地收紧,口中更是不服输地喊了起来“哼,不就家伙长得跟驴d似的嘛,别以为人家怕你,我非把你弄软了不可。”

    “好。有志气,我喜欢。不愧是我蔡恬的女人。哈哈”我放肆地大笑,豪情万丈,下面更是如走马观花片刻不停。

    “让你以前欺负我。”步瑶被膨胀的激情刺激得越来越进入了状态,玉臀用力,雪腹收紧,硬是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下面卡的紧紧的。“噢哦”我爽得狂呼连连。“知道,知道人家,人家的厉害,厉害了吧。”

    步瑶看到我爽歪歪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美了,口中却还是不服输。“厉害,果然厉害。不过,厉害的还在后面呢。”我嘿然一笑,换了一口长气,动作更加大开大阖起来。

    “啊”步瑶被连续不断大开大阖的攻击,每一下都提到嗓子口,每一下又都击到心眼里,仿佛一下子跳到了云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如坠五里梦里,檀口张着,只知把心底的欢愉给喊出来。

    “叫,叫的大声些。你叫的越欢,哥越爽。哥越爽,就会干的你越舒服。”我爽朗大笑,意气风发。但也只是不大一会,便感觉她坚持不住了,下面时紧时松,已经快没有力气了。

    不再收腹,不再提臀,只有任我予取予求的份了。幸好,她本是新瓜初破,不需她用力,便已很紧很过瘾。见此,我也不再为难她,分开她的双腿,一边一个挂在肩上,予其正面进攻。

    步瑶得到一个换气的机会,半掩玉面娇喘不依“坏,坏哥哥,你的家伙跟驴d似的,忒也厉害,把人家,人家差点,差点没被你给插,干死。”

    “小样,你不是不舒服吗,这下知道厉害了吧。”我猛然一下刺到底,在她的心眼里研磨了一会,让她爽得浑身颤抖,语无伦次。“人家才,才不怕,怕你呢。啊”步瑶被磨得差点丢了魂,呻吟连连,但口风却很紧,一点也不肯服输。

    只不过,谁都能看出来她的“色厉内荏”“死鸭子嘴硬”罢了。不怕你嘴硬,就怕你不让干。我伏下去咬住她如雪浪般起伏,波涛汹涌的玉乳,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无与伦比的美感漫天袭来,我如脱缰的野马飞快地在这片肥沃的草原里驰骋。攻击一波强盛一波,强劲有力,层层的壁垒如同虚设,丝毫也阻止不了无情的鞑伐,狂风暴雨一次又一次摧残着幼嫩的花芽。

    步瑶皱眉咬唇,苦苦支撑着所即将崩溃的神志,扣人心弦的呼喊仿若来自天外“啊受不了了好美啊”我的心中憋着一团火,不停地燃烧着我的心血,仿佛要爆炸了似的,一刻也停不下来。步瑶妩媚清纯的娇靥如红透了的苹果,盈满春意,檀口微张,银牙贝齿咬着红唇,娇啼婉转,被销魂的快感冲激得欲仙欲死。

    一股热血直冲脑际,就在这刹那,我放开了口中的雪乳,半蹲着抱起步瑶的雪臀,以无与伦比的气势悍然攻下。娇羞可人的绝色丽人那羊脂白玉般美妙细滑的娇软玉体随着我的动作而被带动的一上一下,起伏蠕动。

    “啊哼呃”睥睨天地的气势,无与伦比的攻击,让步瑶如迷失在大海中的一叶扁舟,种种y声浪语如机关枪一般扫射而出,在清早的晨光里流动,如同一曲动人的歌。

    “哥啊,太棒了,弄死我吧!”步瑶没口子的乱叫着。带给我非比寻常的刺激。我伏低了身子,抱紧她的雪臀,一下一下夯地实在,水花乱溅。

    “哥呀,我不行了,要死了啊!”步瑶眼白直翻,神魂颠倒,身体不住地颤抖,如同犯了羊癫疯似的抽蓄不止。

    “我也要射了啊!”终于一阵剧烈的运动后,一股麻痒的感觉从下面升起,瞬即直达脑际。同时感觉步瑶的身体一哆嗦,将下面紧紧的吮咂几下之后,一股温热的汁水从深处喷出,全部倒浇下来。我紧紧的抱着步瑶的屁股狠命抽送了几十下,最后用尽全身的力气一顶,将一股热热的子孙浆毫无保留的射到了步瑶的体内。

    “啊”步瑶被我的热浆浇灌的同时发出了酥爽到极处的呻吟声,且受不住这股子刺激,连连哆嗦,再次喷出一股汁水。两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肩膀,指甲都陷到了肉里。

    “舒服么?”激情过后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趴在步瑶的身上问道。下面还是半硬不软的插在她的身体里。

    “你说呢?”步瑶青光满面,甜甜一笑“人家刚才叫得那么大声你没听到?”她的脸红红的,高耸的乳房不停的起伏着,急促的呼吸声说明了一切。

    “你还行吗?”我不忍趴在她身上给她造成负担,便想要从她身上下来。只是,还没起来便又被她拉回去。

    “不要嘛。”步瑶抱住我的脖子,又把我拖回去,痴痴笑道:“人家想这样抱着你。”“该起床了,太阳都照到屁股上了。”我笑了笑,握住她的一只雪乳把玩着。

    “嘻嘻,真的耶!”步瑶这才注意到,原来太阳炽白的光线透过没有关严的缝隙正照到两人的身上,不,应该说正照在我的屁股上。“今天想吃些什么?”步瑶道。

    “吃你。”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下面又开始动了起来。步瑶见我又开始使坏,玉指一点我的额头,娇嗔道:“坏哥哥,真是欲求不满!”

    我被她的娇态逗得心跳加快,搂紧她的玉背用力把她抱起来,然后便托着她的屁股在床上走来走去。“这又是什么怪招?”步瑶娇娇地笑着,搂紧我的脖子生怕掉了下去。只不过下面还被根连着,想掉下去也难啊。

    “这招叫做蚍蜉撼大树。”我边走边笑道。“蚍蜉撼大树?蚍蜉撼树?”步瑶喃喃道。“蚍蜉,蚂蚁也。”我解释道“这招蚍蜉撼树,也称之为蚂蚁上树。”“你敢笑我是蚂蚁。哼!”步瑶不依地捶了我一拳,然后便开始摇晃,幸好我的手托着她的屁股,若不然还不被她弄得脱离航道。

    她这一阵晃可不得了,不但我爽,她也爽的不得了,连连娇呼。不过,被她这么一阵晃,我也累的够呛,席梦思的床铺软绵绵的不着力,没差点把我这可大树给晃到了。

    幸好,这棵大树离墙很近。若不然“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这句出自唐朝著名八大家之首韩愈昌黎先生集传承千百年的名言就此要改写了。

    我把步瑶压在墙上,托起她的双腿架上肩膀,对她进行一次高强度的进攻,算是对她的一点薄惩。“啊!”我每次进击,步瑶都会大叫一声。幸好这里是私家别墅,距离道路比较远,且房间的隔音也算不错。

    不然,我想楼下已经聚集了不少听墙角的听众了。又是一阵密急的暴风雨,再次把步瑶送上了云端,我也满意地射了。

    稍休息了一阵,回过神来的步瑶便起身去做早餐了。而我则接过步瑶递过来一杯温水,喝了几口后,便大爷似的四仰八叉地仰卧在温软如女人肌肤的席梦思上,回味起刚才一点一滴的美好。

    早餐吃得很温香,鸡蛋,面包,火腿,燕窝炖雪梨,当然,少不了的还有女人的口水。“又是美好的一天。”

    走出门,站在充满朝气的阳光里,呼吸着淡淡的芳草清香,感觉人生无限美好。“你今天有什么事,要不要跟我去酒楼看看。”步瑶穿着一身职业套装,全身散发着标准的职场女强人的气质,妩媚而多娇。

    “我去干什么,总不能光缠着你吧。”我从后面抱住她,呼吸着她身上诱人的甜香,有些不舍。

    “人家不想跟你分开嘛。”步瑶很舒服地靠在我怀里,脸颊轻轻磨着我的脸颊。“小傻瓜,我们的好日子长着呢。”我在她玉瓷般白净温香的脖颈里深深嗅了嗅,噙住了她如玉的小耳垂。

    “别弄了。再弄人家就又忍不住了。”我的下面刚在步瑶圆润凸翘的屁股上磨了两下,她就有点受不了了,赶忙从我怀里逃了出来。

    当送步瑶去酒楼后就回去看伊宁(姨妈)了,也不知道她的伤势到底怎样了,昨天在电话里也没有说清楚,等下看情况要不要陪她再到医院检查检查。

    早上这点时间过得特别快,不知不觉就大半晌午了。待我将车停好,看了下表,时间已经过了九点。

    “我已等待了几千年,为何良人不回来?”打开车门,在清晨的阳光里扑面而来的不是风,而是一句温柔断肠的歌。

    又是这一首北京一夜,等只是唱的人不再是阿信,而是它的原唱者陈升和刘佳慧。一对年轻的新婚的夫妻。结婚仅一个月。丈夫就被抓去做壮丁了。

    临走时他叫自己的妻子放心在家里等他。结果一等就是几十年。年轻的妻子变成了老太太,但她相信丈夫一定会回来,每天都在胡同口守侯,每年都为丈夫做一双鞋。

    有人去她家,看见她家一炕都是她为丈夫做的鞋京味的调子,京味的词句,男人的苍凉,女人的痴迷,阳刚与阴柔的交融,仿佛有一种穿越时空的力量,很容易就能将人带回那个特殊的年代里。

    咋听之下,歌词带来的是一种迷离的美态,深藏在其中的每个词,每个意味,都是如此不可捉摸。

    平白直爽的用词带来的竟是不可捉摸,真的很有些匪夷所思。百花深处。多美妙的名字啊!让人有种拨开花丛,天高气爽的感觉吧?但其实,百花深处,只不过是一条小巷子。一个非常窄小的胡同。北京的一个地名。这个地方我知道,东起护国寺东巷,西至新街口南大街,北侧与新太平胡同相通,南侧与护国寺西巷相通,是属于西城区什刹海街道的辖域。胡同很窄,不易被发现。两边都是用砖头砌成的房子,应该是厂房之类,看上去年代很久远样子,甚至墙上都长出青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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