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小说 > 老婆吉祥 > 第三章

第三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品小说 www.epshu.com,最快更新老婆吉祥最新章节!

    嘶好、好痛浑身上下、四肢百骸好象要解体了似的。

    吉祥一张堪称漂亮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得厉害,原本白皙红润的脸色也因为疼痛而略显苍白,因为脑震荡的关系,她这三天来昏昏醒醒,处于浑噩状态中,没一刻是真正清醒的。

    磨了三天、观察了三天,她终于在第三天的晚上清醒了。蒙蒙眬眬将醒末醒之际,她彷佛感觉到有人一直盯着她看

    是错觉吧?可,这感觉好强烈啊!

    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男人的脸。

    “你”眼前这张脸好熟,长相不差、一脸玩世不恭的笑意

    眨了眨眼,她努力的回想。身体的疼痛很快的让她想起自己撞车的惨剧她想起他是谁了!“你是那个撞到我的人。”

    “不好的回忆不要巴着不放。”她飞起来的那一幕也正巧在胥冬羽脑海中回放。欸,想起来他也够冷血的了,这么惨绝人寰的一幕,为什么他每每忆起还是会想笑呢?

    “你可以说,我是那个陪你去看猛男秀,或是在你昏倒,送你到医院来的人。”干啥就只记得他撞到她,抹煞了后来他的好。

    他说起话来那吊儿郎当的调调真让人想塞拳头叫他闭嘴。“我若没被你撞到,我就不会需要你陪我看猛男秀,更不会给送进医院!”妈的!她全身的骨头活似被拆过重组似的,他以为这是拜谁所赐?

    不好的回忆不要巴着不放!这是因为今天开车撞人的是他,他才这么说。改天换她开车把他撞飞一次,看他还说得出说不出这种鬼话说了半天话,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这里是哪里?

    是医院吗?味道像,因为有刺鼻葯水味,可摆设和装潢这里不会太豪华了吗?难道医院也有总统套房不成?嗤!她这当医生的人倒是开了眼界了。

    “到医院来有什么不好?吃喝拉撒全有人照料,你在这里的日子好过很多逃犯。”

    逃犯?吉祥对他口中的那个“逃”字有些敏感。她病傲瞬“眼“这是你对被你撞到的人的致歉词?”

    “供你吃喝拉撒,我有什么好抱歉的,哪还需要致歉辞。”

    “你”她咬了咬牙,拳头不自觉的握了又握。

    胥冬羽笑嘻嘻的说,彷佛她生气的原因一点也与他无关似的。“哎,别生气,你之前撞到脑袋,医生说你脑震荡,现在好不容易醒来,可不要一气之下成了脑溢血。”

    “你嘴巴叫我别生气,可说出来的话、表情却无法不叫人生气。就不知道我病情加重对你有什么好处?”她和这个男人有仇吗?即使是有仇也该是她对他好吗?她是受害者,他是肇事的人耶!

    凭着直觉,她觉得这个男人似乎对她颇有意见。

    “都花了钱了,总要看精采一点的剧情吧!”

    “什么?”聪明如吉祥在第一时间还是没法子消化对方的话。

    “反正都把你撞进医院了,伤重一点、轻一点都没差是不?那干脆重一点,还可以看出医生的真本事。”

    这个人真的很适合拿去试验满清十大酷刑。她的眼病傲瞬“,很勉强的压抑往怒气。“你可不可以过来一点?”

    “有事?”即使真有事,只怕也没什么好事。他仍站在原处动也不动。

    “我有事想麻烦你。”她一笑,漾出可爱无害的笑意。她是个冰山美人,她的冷漠老让人感到有一股无法拉近的距离感。她一向不喜欢笑,可她却清楚自己其实很适合笑。

    她的笑容甜美含法,嘴角一勾扬、眼儿一弯,她的笑容即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很难拒绝。

    即使知道自己的笑容像魔法,她还是“惜笑如金”除非有必要。

    这女人有双笑起来会甜得化人的弯月眸,即使知道她会笑得这么“天使”只怕有问题,可胥冬羽的脚还是不听使唤的移了过去,一步、两步

    被近了吧?都到床边来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要我做什么了吧?”

    小不忍则乱大谋,她忍吶忍反正待会儿该要回的她不会少要。

    她娇弱的吐了口气,歉意的笑笑。“我身子有点虚,可不可以扶我坐起来?”

    就只是这样?他眉一挑,防备去了三分的弯下身去欲扶她坐起来,才固定好姿势要扶起她,彼此脸才凑近,他立即读到她眼中一闪即逝的恶质笑意,直觉要松手之际,她的拳头显然比他快得多了。

    “砰”的一声,胥冬羽的下巴给击中,力道之大连他这么大个儿都差些往后仰的摔了出去。

    嘶这女人!她手指上戴了铁环吗?看起来病恹恹的,打起人来力大无穷。“做什么你!”牙齿咬伤了嘴角,嘴里尝到血腥味。

    左手摩拳,吉祥笑了。“不是要看医生的真本事?拿我一个人当白老鼠太不公平了。”

    “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样子,像你这种女人没人敢要你。”她不但是个变态肌肉迷,还城府阴森得像只狐狸,最可怕的是,她打起人来的狠样。

    瞧她现在打完人后还倒回床上喘着气,气息细碎的像随时会挂了,她方才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打人?那股气势就像是即使将命付诸于此一击也在所不惜似的。

    这女人是什么性子?

    嗤笑了一声,吉祥的脸色益发苍白,她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我又不当你女人。”

    胥冬羽深邃的眼掠过一抹难懂的神色。

    见他不说话,她又开口“你别在这里碍我的眼,离去时记得去把我的医葯费清一清,然后你可以不用再来了。”这人的八字一定和她极端不合。

    她是个猛男迷,也喜欢看俊男。

    这男人也许不是猛男,不过绝对可以称得上美男子,可他就是有办法让她完全忽略他那张超美型的脸蛋,只注意到他的黑心、黑肺、黑肝,以及打从他撞上她以来的“带衰”!

    他绝对是命理学中传闻最破格的剪刀柄铁扫帚!

    “一切可能不能如你愿呢!”胥冬羽又恢复了他的招牌笑容。“首先,医葯费得等你出院前才能去清,这种事身为医生的你不可能不知道吧,吉祥小姐?”

    他怎么知道她是医生?还知道她叫吉祥!她开始进入警备状态。

    “再来,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叫我以后不用再来了,那还真有些困难。”

    窒了窒,吉祥冷静的开口“叫你来的人是安家的人,还是吉家的人?”

    反应倒快得很。“都有。吉祥小姐,我不得不说,你的仇家还真不少,而且都还是一些和你关系匪浅的人,这叫不叫众叛亲离?”

    她闻言狠狠的横了他一眼。

    很不友善的眼神呢!胥冬羽殷鉴不远的往后挪动了一步。“欸欸,两国交兵,不杀来使。”

    忍了忍,吉祥说:“告诉我,我是不是打从一开始就在他们的监视下了,而被你撞到也是计画中的事?”否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这是纯属意外。”他没有那么变态会故意开车撞人好吗?

    “意外?这意外还真有不少巧合。”她给撞进了医院,而撞她的人正好是敌方人马,这种意外还真他妈的巧!

    “是啊!所以亏心事还是少做,否则以后或许还有更多巧合。”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这么刚好,寻找吉祥的这件事安泰丰原本是交代给征信社,可她真的太滑头了,征信社毫无头绪,耽搁了不少时候。

    “亏心事?”她怔了一下,然后很不屑的冷笑“被逼着嫁给一个朝不虑夕的病表,我的逃亡是合情合理,心安理得,这算什么亏心事?”有没有天理啊,这样就叫亏心事?那些在她还在老妈的肚子里,就把她指给一个没有未来的病人的老人又算什么?

    “即使今天你指腹为婚的对象是个健健康康的人,你也不见得会乖乖的上礼堂。”

    连指腹为婚的事他也知道?这个人知道的还真不少,只是他又真的了解她多少?嗤,瞧那语气,自信的像多了解她似的。

    “你不觉得这年头还出现指腹为婚这码子事真的很好笑吗?”婚姻大事欸!就两家大人趁着小孩还不懂事时乱点鸳鸯谱,不怕错配婚约会遭人怨吗?

    好笑?发生在别人身上的话他可能会觉得好笑,可偏偏“自由恋爱所选择的婚姻也不全然有好结果。”

    “好歹我自由过,好歹那是自己的选择,连个选择权都在我还在我老妈肚子里,来不及学会抗议就替我断送了,这真的很过分。”说到这个她气愤填膺起来。“将心比心吧,如果这事发生在你身上,你作何感想?怕逃得比我严重,要是真有黑洞你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

    “也许”

    以为他已经把话说完了,她说:“不是也许,是一定会这样。”

    “不,我是说也许,我真会就这样进礼堂了。”

    “呃?”下巴差点掉了,嘴巴大张得可塞下鸡蛋。思想任性有主见的她一向无法理解宿命论的人,当然也就无法理解眼前这男人。

    可朝着他全身上下打量了再打量,她真的找不出一丝丝认命的感觉,他合该是比她更让人头疼的叛逆者才是。

    她不会看面相,也没什么特殊的超能力,只是直觉的感到这男人不是个好招惹的人,即使他老是一脸纨桍子弟式的笑,彷佛是一除去祖荫就一无是处的“俗啦”不,他的眼太沉、太深,她的精明无法透知那潭深湖。直觉告诉她,那双眼即使不是属于决策者的,也该是个权谋者。

    这样的男人会是个任天由命的宿命论者?她打从心底的不信。

    “怎么,不信?”

    “哈!”懒得回答信不信了。由眼神、笑声去告诉他,她的答案。

    看他又用他那双深邃的眼凝视自己,令她不由得迷惘起来。

    拒绝让这理不清的情绪困扰着她,她挥了挥手“算了算了,跟你说那么多也没用,你也不过是个外人。”一个外人自然不能明白她的心情,瞧他的回答像个殉道者似的。

    拜托!指腹为婚吶,生在二十一世纪的人类遭受这种不人道的待遇,哪个人能心平气和的?

    大概只有像他这种事不关己的人,才说得出这种宿命话,反正“死道友不必死贫道”叹了口气她说:“我失风被逮,你告诉我我的下场吧!”

    “你得面对现实。”

    “指腹为婚的事算是我被父母卖了,我要面对什么现实?你听过商人买卖交易的时候,交易物跳出来面对现实的吗?”

    她啊她,窝囊倒霉的就是那商品,哇,这算什么!

    胥冬羽点了点头“就我所知,商品的确是不必跳出来面对现实的,因为它们只能任由商家和买家摆布。”瞧见她脸色一变,明白她又给反将一军了,他接着又说:“既是如此,那你就乖乖的等着嫁给指腹为婚的对象不就得了?”

    “我说过,我不要嫁给病表!”她的语气和表情都阴森森的。

    压低眼睑,密长眼睫下的眼似乎是若有所思,幽深的心思总是在他巧妙的掩饰下,至今无人能懂。“这些话,你该向那病表讲,不是我。”

    “你的意思是我非得和他打照面不可喽?”她心思极细,很快就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了。“不管我愿不愿意,我都得见他,对不?”

    “见了他,把你的想法告诉他,若是你们达成共识,老一辈的约定就可以当没发生过,我想,这算是最釜底抽薪的方法了。”话是这样说,然而他的嘴角偷偷的扬高了。

    可能吗?

    他常笑,那几乎是他固定表情,因此此时绽着一抹笑,吉祥不会精明得参透。

    她犹豫了一下,心中暗忖,也对,与其这样躲躲藏藏的窝囊度日,还不如站出来把事情讲清楚。之前她之所以抗议无效,那是因为她抗议的对象是自家的父母。她明白父母的苦衷,毕竟她家无论是身分地位,或是经济财力都和对方相差太大。

    宇凌是跨国大企业,真要对付她家的那家小医院的话,人家只要一张口,小医院还不够给人塞牙缝呢!

    如今她若是把抗议的对象换成安家病表,也许情况会不同。

    安绪晞即使长年卧病,好歹也是世家子弟,多少也有自尊、傲气,被指腹为婚的对象找上门要退婚,那多没面子。

    吉祥很认真的在考虑这件事,她眉宇深锁,眼睑低垂,密而长的羽睫像两把静止的扇子。

    这时候的她没有凌人的锐气,没有平时令人忍不住保持距离的精明,认真的神情中甚至有抹女人的妩媚。胥冬羽眉一挑,总算有点女孩儿样,似乎还

    挺赏心悦目的。

    “好!我决定去见他了。”

    “聪明。”他点了下头。“你好好养病,我请示过安家少爷后再安排时间。”

    吉祥对他可是一点感激也没有,冷冷的看了一眼,讥讽嗤笑“忠狗!”

    “谢谢!有个忠字表示还有格,感谢你没叫我走狗。”他一副不在意她嘲弄的自在样。

    胥冬羽随即走出病房,出了医院,他病傲瞬“眼看着天边的橙红暮艳,大手不自觉的抚上些微刺痛的嘴角。

    那女人真够狠!

    也许是夕阳的暮色吸引他,也或许是太久没这样仰视天际了,难得的,他这大忙人花了时间贪恋一下。看着那抹红艳,他嘲弄的眼神拢上了从未在人前表现过的寂寞。

    轻叹了口气,他喃喃的开了口“那女人真是够狠的!”

    潘朵拉婚纱会馆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小潘,我约的人来了没有?”典雅的发型、美美的淡妆,一身合宜套装的美人娇嗲嗲的开口。

    约的人?工读生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忙成了一团,仍能保持着完美形象的美女老板,正打算问她约了谁,老板就当没问上一件事似的继续吩咐下件事。

    “小潘,打个电话给沐禾科技的楚小姐,约她下午三点来试婚纱。”

    “倾容,不叫那立委千金过来一下吗?”霍馨是创意总监兼会计,此刻的她正打着电话预约会场,桌子的左前角放了一叠帐簿,等着输入计算机,可她却能一心二用的提醒美女老板。

    娇小可人的她仍是素着一张脸,气质清纯的如同十七、八岁的高中女生。

    “啊,对喔!”葱白纤指优雅的将发掠到耳后,华倾容继续对小潘说:“顺便问张立委的千金什么时候有空过来一趟;还有那位刘先生”

    忙啊忙啊忙!从美国回来也快一个星期了,可到目前为止,她还是没有把那一个星期放假没工作的进度赶上。不是她工作怠惰,而是潘朵拉的生意真的太好了,今天才服务完一组新人,明天又有两笔生意上门,照这种情况看来,工作永远也做不完。

    真要命!原则上潘朵拉是一个月只接四椿case,可这原则根本就没法子坚持。没办法,人情压力大,有些case根本推不掉,勉强接的结果就是,工作量是原则上的一倍,不,是数倍!

    这头的霍馨和华倾容忙成了千手观音,那头的也忙着替客人试妆。最近流行自然彩妆,就是那种被香景幽定义为有化等于没化的妆。

    基本上这种新娘妆可没有比之前流行的华丽彩妆好化,它重在自然、清新和清纯洁净感,因此用色只能选浅色避免厚重,在这种情况又要让新娘的五官突出秀雅,那就考验着化妆师的技巧了。

    和他算是死对头,连位子都正好是在对面的香景幽正好有外务外出了,一群人中大概只有试吃名嘴施薇仙最闲。

    她下午才有事要外出,而现在她正吃着昨天人家送过来请她试吃评论,俗称“大饼”的传统喜饼。

    评论她昨天就拟好了,饼一送来就试吃了嘛!她昨晚吃不下饭,因为在试吃中,不小心试掉了一大块“海碗”大小的菠萝大饼和一块同样大小的肉饼,以及一块绿豆椪。

    大家忙得人仰马翻之际,只有她还是闲闲的在吃,吃着吃着,她发现有熟客在对街购物。她嘴里塞着东西含糊的说:“咦?那不是那对指名一定要冷喆当摄影师的夫妇吗?”

    没错,就是那对很有个性的夫妇。打从他们看过冷喆拍的相片后,就很坚持他们夫妇俩的金婚照一定要他掌镜,而且是不惜高价的就是要他。

    相片给谁拍不都是一样吗?像她就分不出什么好坏。算了,她这人除了食物之外,能分辨得出来的东西还真不多,霍馨就曾笑她是无敌生活白痴。

    一提到冷喆这个名字,华倾容美丽温柔的脸闪过一抹深恶痛绝。深吸了口气,她强迫自己微笑,看了下在试妆的客人,把声音压得极低的开口“你们都不知道那姓冷的垃圾进到哪个焚化炉去了吗?”深呼吸,要微笑、优雅在这优雅的空间里,不该因为一颗老鼠屎而坏了一锅粥。

    美丽的笑容是很迷人,但她握住素描铅笔的手成了拳状。

    “他没说。”霍馨也小声的响应“听说,你去美国的隔一天,冷喆也跟着失踪了。”知道华倾容和冷喆一向水火不容,因此他“逃亡”的事即使她知道也忍着不说,可现下老板都问了,她也只好说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前脚走,他后腿跟着溜就是了!”喔,昏倒!一颗老鼠屎真的可以坏了一锅粥,因为那颗老鼠屎真是无敌的臭!

    这杀千刀的,尖叫、尖叫,她气得抓狂的想尖叫。

    “可见他也是有在怕你。”施薇仙少根筋的说,一抬眼触及华倾容可怕的目光,她还是一脸无辜。

    当有客人在的情况下,华美人是不会做出破坏形象的事,她还是笑,笑得千娇百媚,可

    “倾容,你额上冒出青筋了欸。”施薇仙不只少一条筋的又说。

    “没事”下一刻“啪”的一声,华倾容握在手中的铅笔居然断了!

    倒抽了口寒气,施薇仙食不知味的吞下口中的美食,心想,冷喆,逃出去了就不要再回来,否则下一次断的,只怕不是那枝铅笔,而是你的脖子。

    华倾容敛了敛怒火,正打算再把手上的草稿作修饰之际,又听见施薇仙喃喃的开口“客人又上门了,是熟面孔哩!”

    熟面孔!一听到熟面孔三个字,她草木皆兵的抬起头来。没办法,前些日子她好不容易才把潘朵拉有史以来“最熟”的面孔给送进礼堂。

    罗晓芽的十次婚礼全是潘朵拉策画的,真是令她不想和她视诩很难。

    所幸前来的不是她害怕的那位熟面孔,而是她约见面的人。不过来者和那位熟面孔交谊菲浅就是,她正是罗晓芽的手帕交吉祥。

本站推荐:重生之老子是皇帝医妃惊世采红回到宋朝当暴君回到明朝当王爷嫡长孙四季锦史上最强帝后清穿之四爷宠妃毒妃在上,邪王在下

老婆吉祥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一品小说只为原作者有容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有容并收藏老婆吉祥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