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小说 > 缘定今生 > 第四章

第四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品小说 www.epshu.com,最快更新缘定今生最新章节!

    隔天一大早,整个天齐帮上下下下都忙成一团,因为这天所有的分部领导干部都会回来到总部,所以众人们都忙着布置会场、招待茶水。然而静君因为‘特殊’的待遇,被逸轩留在书房中,不必到外面去跑腿。

    “少爷,为什么不让我去帮忙其他兄弟呢?”

    逸轩笑着说道:“人人都欲偷懒而后快,独独就你自己一个人喜欢做事吗?在书房里头你可以好好的‘混水模鱼’,一旦到了外面,光是让那些烦人的宾客呼来唤去的,使够你受的了。”

    “静君不怕吃苦,如果我一直待在这儿的话,恐怕其他兄弟们会说话的。”

    “你有这等心肠是不错,但是像你这般傻呼呼地,一股劲儿不让别人说闲话,迟早也会吃亏的,在帮里面呀!大家都是抱着能缩头时且缩头,最好什么事情都不要轮到自己,如果你硬是要表现自己的话,恐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少爷意指为何呢?不妨直说吧,没必要转弯抹角的。”

    “你挺聪明的。就以昨天的事情为例吧!”逸轩认真的分朴石首:“你为了第一次见面的小男孩的童言童语,便来要求

    我带他去见他的母亲,你可知道如果这事被其他人知道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吗?说不定人家还会误以为你和她们是一伙的,否则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为她求情?”

    “少爷,我相信那男孩不会骗我,他的母亲真是有冤情,如果你们错杀了一个无辜的善良人,反而让真正的凶子逍遥法外,这样对于有帮的名誉岂不是损伤挺大的吗?”

    “你相信那男孩不会说谎,那么意思就是说,你认为我们天齐帮会误杀无辜了?”逸轩不大高兴他说道:“静君,看事情不能只看一面,应该多方面去推敲、思索;当初父亲要定案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得十分完善,在场所有的证据都证明了这女人的行为有罪,人证,物证皆对她不利,我们也不相信在天齐帮工作多年的莫嫂会做出这种形同叛帮的事情,但是!无奈她无法为自己的辩词提出有力的证据,已宽容之举,否则的话,一旦被处以死刑的人,是无法见任何人的。”

    静君默然,她低头寻思着,小男孩和逸轩所说的似乎都很有道理!但是其中一定有什么地方出问题了,否则为什么他们都各执一辞呢?逸轩说有人证可以证明莫嫂的罪行,那人是谁呢?是否就是男孩口中所说的那个真正的凶手呢?

    “莫嫂口中的犯人你们有去找吗?结果如何呢?”

    “那件事情发生过没多久,便是报更人通过现场的时候,那报更人说只见到莫嫂二个人鬼鬼崇崇地在密室前徘徊,并没有其他人在场,所以那小男孩的证词分明有所误差。”

    “不、他曾经告诉过我,当时他被他母亲安置在一个隐密的地方,所以才”

    “我拜托你别这么单纯好吗?”逸轩拿她没办法,叹了口气说道:”那男孩才不到十岁,他的母亲怎么有可能先将宝贝儿子安置到隐密的地方,然后再行呼叫?他可是她十月怀胎所生下来的心肝,一个母亲会将儿子丢弃在一旁,然后再叫人来抓贼吗?这舆稠不符,第一:莫嫂并不知道这人会对她如何,如果他真要对莫嫂不利,莫嫂也不会轻易将儿子放出视线之外;第二:莫嫂是单纯的下人,她有这般的深思熟虑,能即刻判断出来人会对她或儿子不利吗?第三:报更人从未曾听到莫嫂呼叫的声音,总不可能她连出声都没有;便被人家打昏了吧?就算是好了,她的儿子有可能眼睁睁见自己的母亲被别人欧打,自己躲在一旁偷看,然后再趁机找你这位‘好心’的人申冤吗?未到十岁的幼童,有此智慧?静君,你试想看看,别被你的慈悲心给冲昏头了。”

    “可是!如果真如少爷所说的,这位男孩所言非实;他又哪能编出这套谎言呢?您方才也说过了,来到十岁的童子如何能有这般编造故事的智慧,若非他亲眼所见,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一大段的故事来呢?”

    “所以说罗我怀疑真凶另有其人。”逸轩笑着说道:“莫嫂不过是位内神通外鬼的中介人而已,因为以莫嫂的身份;她没有必要去偷窃帮中的帐薄,因为她看不懂,这薄子对他而言,和废纸是没有两样的。不过老是有心人仕,买通了她”

    “既然知此,那您还不赶紧抓真凶到案,莫嫂若真如您所言,那么她顶事不过是听从他命令的从犯,念在其无知犯

    罪的份上,罪也不至死吧。”

    “事情没这么好解决,放出要处死莫嫂的消息,是为了要引出那位幕后的黑手。”逸轩叹了口气说道:“原本以为那人会因为不忍见莫嫂因他死亡的份上出面认错,结果没有料到他竟然又再造一次风波,用泪眼攻势来化解危机,只不过主角换成了莫嫂的儿子罢了。

    “您您的意思是说,邢男孩之所以会谈出这大段的故事,而且真实得仿如是亲身所见的一般,这完全是真凶所一手教唆的吗?而我我便成为那真凶手一中的一步旗子,顺着他的意思,为他做事?”

    “不错!而且他竟然可以将这男孩顺理成章带入天齐帮,让我怀疑这人便是天齐帮内部的人,否则以一个小男孩,要如何进得了我天齐帮的铜墙铁壁呢?现在父亲正在大厅上准备料理这件事情,想必再过不久便会有成果出来了。我们就待在这儿静待吧。”

    静君刹时间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她原本一心以为这事情全是天齐帮的错判,但是经过逸轩这么一席话下来,她实在分不出来这事情到底谁对谁错了。

    “静君,借着这件事情也可以给你一个警惕,让你以后在看一件事情时,不要只凭自己的第一印象便将些件事情判定对错,在这个社会,很多人为了生存无所不用其极,然而人心最脆弱的地方有二,第一是金钱财富的诱惑,其二便是恻隐之心的滥用,这次你便是第二项的缺点被利用,我不是说人不应该有慈悯心,只是有很多时候,你必须看清你所想要帮助的人,看他是真的需要你的帮助呢?还是只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静君低着头,她眼皮低垂着,回想着逸轩所说的每一句话;她可真是笨啊!枉费她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竟然会被一个不到十岁的幼童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且自己还对逸轩造成误解。让他为难,想到这儿,她的泪水又禁不住地掉了下来,随即又马上将其拭去。

    “静君,我不是责备你,你又为什么要哭呢?”“是我不对,一时不察竟然被别人利用,还害得少爷为难,我真是天下第一笨蚤!”

    “我本来就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你又何必一直挂怀呢?”逸轩说着遁出一条手巾说道:“快点将眼泪擦干吧,我那个爱刮人的妹子来了,你让她见到你在哭泣的样子,她又有一顿好发挥的了。”

    静君笑着点头,接过手巾拭干了泪痕,就当地放下手巾的时候,果然见到笑脸盈盈的逸楼走进婷水楼,而逸轩则是打点着一副吃亏的表情等着这妹妹。

    “哥哥,怎地一见到我,是便一张苦瓜脸呢?”逸楼甜笑她说道:“你和这小厮又在做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事情?我来得不是时候吗?”

    逸轩苦着脸儿说道:“逸楼,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你一件事,别把我跟静君两人联想到那种关系好吗?你哥哥我像是那种不正常的人吗?”

    “这可难说,如果哥哥不是有特别癖好的话,为什么昨儿个晚上,我见你抱着这位美少年呢?"

    “逸楼你要我向你解释多少次?你是特地来跟我提这些有的没的吗?”

    “喔差点就忘了,父亲要我来叫你去前厅,就是要解决帐薄被盗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也请这位静君前往,因为父亲怀疑他和莫嫂等人是一伙的。”

    静君一听差点没倒地,还真的被逸轩给猜中了,自己的‘烂好人’真的为自己惹上了麻烦。只不过来得这般快倒是出乎她的意外。

    逸轩听完,他凝神说道:“我知道了。逸楼,你先离开吧。告诉父亲我和静君即刻就到。”逸楼笑着离开婷水楼,静君则是害怕地在纸上写道:“少爷,我怕!会不会有事呢?”

    “放心吧,凡事有我替你罩着,紧张什么呢?而且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怕也无济从事,还是快点想出应付之道来解决眼前的问题吧。”“可是我怕老爷他舍不分青红皂白地将我定罪。”

    “我相信我父亲绝对不是这般不讲理的。”逸轩笑着说道:“我们还是快点到前厅去吧,以免落得了‘畏罪潜逃’的口实。”他说完便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文件,随手纳人怀中。

    静君点点头,随着逸轩来到了前厅,此时的前厅正是各分部的领导者会聚于此的时候,一进人前厅,黑鸦鸦一片地,只见莫嫂和她的孩子正跪在地下等候帮主发落,而坐在中央的帮主则是面色凝重、似乎生气地摸样,静君一见心中害怕,她紧拉着身旁的逸轩,在他的身边,她才能有种被保护的安全感,逸轩笑笑不说什么。

    天磊见到逸轩二人,他的脸色稍微和悦了些:“逸轩。静君,你们都来了吗?”

    “父亲您叫我和静君前来,是否有什么事情呢?”

    “相信你也知道,莫嫂盗取我们天齐帮帐簿一事,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父亲此言差矣,逸轩向来只负责内部的文书作业,对于帮派内的人事行为是从不过问的,何况此事打从一开始不就是由父亲您亲自审理的吗?如今为何间起逸轩呢?”

    天磊笑着说道:“逸轩,你可必说这般见外的话呢?咱们两是父子,我对你的能力向来都是极有信心的,你若有什么意见的话,但说无妨。提供一些意见来让我们做参考吧。”

    “其实我觉得莫嫂的罪行不致死。”逸轩此话一出,全场哄然!连天磊的脸色也刷地变成白色,逸轩接着说道:“我并非是信口开河,我是有证据的。因为莫嫂并非是真正的主谋人,她只不过是听人之令行事,而且她的儿子也是被人教唆,打算以混水摸鱼的方式带走莫嫂。更可恨的是,这主谋者竟然利用了人性的善良面来完成他恶劣的行为,父亲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将那位主谋者当场捉出来,让各位分部领导者心服口服。”

    天磊略为思索一下说道:“逸轩,你尽管放手去做。”

    “好、我所指的人便是你!杭州分部领导人许永霖!”逸轩绕场一周后,突然将许永霖拉了起来,厉声

    说道:“你便是盗取我总部帐薄的幕后黑手!”

    永霖起先是楞了一下,但是马上恢复镇定说道:“少主,您可别指鹿为马呀。我许永霖对天齐帮的忠心天地可监,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呢?帮主他老人家对我恩大如天、情似海深,我许永霖又非禽兽,不会做出这等忘恩负义的事情。”

    他的这番话,马上引来了全场的鼓掌之声,人人皆赞许永霖不失为一条血性汉子。一方面也怀疑起逸轩此举目的,是刻意要抹黑许永霖的人格。

    “你说得倒是挺动听的。”逸轩冷笑着,然后他取出自己放在怀中的文件道:“父亲,您瞧瞧这是什么东西呢?”

    天磊接过来一看:“这是这不是杭州传来的帐簿吗?”

    ‘是啊!这的确是杭州分部的帐薄。”逸轩笑着说道:“这里头透露着古怪可多!您请翻到这个月的收人纪录,是否有一笔四千两黄金的额外收入。”

    “嗯”“许先生,您可以解释这笔款项的来源吗?杭州分部虽然是天齐帮的大分部之一,但是绝不可能出现这种超额的收入,您为什么可以在短短的数天内赚进四千两呢?而且又这般凑巧地和总部帐薄中支出记录的四千两相符?”

    “这不可能,我们杭州本部向来没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帐目,这一定是作帐先生搞得鬼。他利用公职之便,中饱私囊,并且将罪责推到我身上。”

    “是吗?”逸轩笑着说道:“许永霖,你真是精明一世,糊涂一时。这本帐薄的外表你可有看清楚吗?这本真的是杭州分部的帐簿?”

    “这”永霖仔细地看着天磊手中的帐薄,他脸色大变,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说道:“距离大远了,属下没有办法看清楚,可否让在下拿近点一观究竟?”

    逸轩对天磊以眼神示意,天磊便将帐传递给永霖并说道:“请看吧!”

    永霖接过手来之后,借口灯光昏暗看不清楚而来到了旁边的烛台旁,然后假装将帐簿‘失手’的烧毁了,他还哎哟哎哟他说道:“怎么办?帐薄被烧掉了。”

    “被烧掉的是复本,真本在这儿。”逸轩冷冷他说道:“许永霖,你这次的行为是自掘坟墓的作法,因为你心虚,所以才将帐本给烧掉,其实这本帐本是从你自己家中搜出来的,你们昨日送来的帐薄我一看便知有诈,所以才特地派人去杭州分部搜索,结果没料到竞有这般的收入。”

    永霖听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他万万没料到自己那完美无缺的计划,竟然会被这小毛头给看穿,他恼羞咸怒他说道:“哼!你用这等卑鄙的手段,我不服啦。”

    逸轩轻笑他说道:“怪只怪你作恶多端,恶贯满盈之日到了。何况商场上尔虞我诈之技俩任人使用,你不也曾经用三流的手段来陷害我的手下吗?”

    天磊见真凶已然出现,马上下令道:“来人,将许永霖给我拿下。”

    众人一声喊,七手八脚地将穷途未路的许永霖逮了起来,结束了这场的纷争。

    逸轩见已经捉到真凶,他便拉着静君说道:“好戏散场啦,.你还呆站在这儿做什么?剩下的剧码太过于血腥、暴力,你年纪还小不适合看。我们还是回到书房去吧,继续我们那天的游戏,”说完,便和他离开前厅,一路走回书房。

    现在距离帐薄事件发生的时候,已经相隔了数星期了,这些日子来静君的生活既平淡又写意,她也开始了解那‘摸鱼’的诀窍,常常趁着逸轩不注意时,来上个小睡或是溜去喝茶,而且逸轩对她也极为宽松,上午到书房当差,到了下午时她常常可以得到些‘意外的’睡眠时间。

    再达故人旧情又萌,身旁亲人恐难知衷,一片真心分给两人,孰重孰轻实难分明,望眼欲穿伊人知否?朋下独向明月诉哀,但见花间住人轻位,英非解我万里悉肠?

    这天吃过午茶之后,静君本也想少爷会让她回房休息,但是逸轩今天突然一反常态他说道:“静君,你随我一同到出去走走。”

    静君心中觉得奇怪,为什么特意选在今天呢?平时少爷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出门的。

    “快点呀,静君。你还在犹疑些什么?还不去拿我的外衣来,外面现在可是冷得紧了。”

    静君赶忙跑到逸轩的房中,将逸轩的外衣拿到书房,并侍候他穿上,她总觉得今天的逸轩脾气似乎不大好,不知道是为了何事?可她虽然满腹疑问,但是逸轩的脸色这般难看,她可不敢去问他究竟出了何事?

    逸轩出门之后,直往街头热闹处走去,一路上地不发一语地走着,静君也无语地跟着;街上行人熙熙攘攘穿梭不停,突地静君觉得好像见到了某位熟悉的人,也是曾令她梦里徘徊、心牵魂系的人与她擦肩而过,那人在接过静君旁边时,不小心撞上了静君,只听到那阵熟悉的声音:“对不起!你没事吧。”

    她抬头看清这人,一个脚步不让,连退了十多步才站好一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那人便是她的初恋情人徐奥钧!此时在他身边的美貌女子便是那天自己叫人砍掉手指的史菁桦!她们可真是冤家路窄呀。

    “奥钧,怎么了吗?”菁桦嗲声嗲气他说道:“不过是撞到一个小厮罢了,千嘛向他道歉呢?”

    静君狠狠地瞪了菁桦一眼,只差现在她不能开口说话,否则她可是要开骂了。静君再次将眼光注视在奥钧身上,只见穿着一着黑色西装的奥钧比起学校时的他更加地挺拔。俊逸了。如果当时自己有向他表白心意的话,现在亲蜜勾着他的手,陪伴他逛街的人可能会是她吗?

    她很明白,自己的外貌并不出众,如果真要向学长告白的话,自己是连学长身旁的那些‘拥护者’都不如,那时菁桦利用自己的情书,她这么做其实是对还是错呢?

    静君心中患失患得地望着奥钩,奥钩笑着问道:“小兄弟,我的脸上有长什么东西呢?否则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瞧?”

    她发觉到自己失态,连忙向奥钧鞠躬以示道歉,听他口气虽然相当客气,但是却是称呼自己为小兄弟,她也明白自己现下的装扮是男孩子没错,但是从心上人口中说出来,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好像有一块石头闷在心里般。

    此时菁桦突地发觉到眼前这名‘男生’似乎挺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小她开口问道:“对了,小兄弟,我们可曾见过面吗?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似的。你叫什么名字呀?家住在那儿呢?”

    静君摇头似钦鼓地,这个史菁桦眼睛怎么会这么利害呢?自己都己经易容装扮了,她还有办法认出来,幸好她还没确定自己的身份,否则的话,被她这一说出来还得了?

    “你为什么都不肯说话呢?”菁桦疑惑地问道:“有问而不答,这是相当不礼貌的事情喔”

    “他不能说话。”逸轩的声音突地从静君背后传未,让静君着实吓了一跳,少爷不是往前走好远了吗?

    “请问他有什么地方得罪到两位了吗?”

    “没没有。”菁桦见到脸色铁青的逸轩,便急忙摇手说道:“我不过是觉是这小兄弟很面熟罢了。”

    “他是我的书僮,名叫静君。其他的事情你们不需要知道。”

    “静君嗯”菁桦眼光扫向静君,这其中有着古怪,自己怎么看都觉得一定在哪儿见过这个人,但是这名字确是从未曾听过。

    “这位静君长得好生俊俏呀!”奥钧突然插口说道:“仔细看来,他的肌肤白里透红,眉清目秀地,活像是姑娘家似的,可惜他是男的,否则的话一定会是位很惹人心动的俏姑娘。我徐奥钧可真是福薄呀。”

    当静君听到奥钧称让自己容貌的时候,心中欣喜莫名。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学长赞美她,被心爱的人称赞自己长得漂亮,总是件开心的事情。却不知他这几句话中,可有其他的含意吗?她红着脸儿征征地望着奥钧出神。

    菁桦嘟着小嘴说道:“奥钧,你怎么可以这么死相嘛!我们都已经订过婚了,你竟然还来者不拒地连男生也要?”

    “呃话可不能这么说,窈窕淑女、君子好述,如果真是一名绝色佳人的话,我怎么可能放过她呢?”奥钧笑着说道:“小兄弟,如果你有什么姐姐妹妹的,下次介绍给我吧?”

    静君乍听此言,脸色变得更红了,他低头不敢看奥钧,深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作出不可收拾的事情,现在的她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扮回男生了,害她没有办法向心上人表白。

    “奥钧,你再这样胡言乱语的,我就不理你了哦?”菁桦见到奥钧笑得颇有深意的望着静君,她不悦地说道:“你不是说好要陪我去看电影的吗?现在电影都快开场,我们还在这儿磨菇?”

    “小兄弟,你还真是可爱地紧呢?说你几句就脸儿红得

    像彩霞一般?”奥钧轻轻地吻了静君的脸颊说道:“记住哦!下次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你可得介绍你的姐妹让我认识”

    “走了啦!”菁桦见到奥钧竟然当街亲吻一个男人,她更是火冒三丈了,死拉活推地将离奥钧带离静君的身边。

    静君望着奥钧愈来愈模糊的身影,方才奥钧的亲蜜动作令她全身一颤,脸儿好似发烧般的烫,一时间情绪汹涌,虽然奥钧的吻有那几许的玩笑性质,但是这也算是对她示意吗?如果今天她是女儿身的话,奥钧可也会这般吻她吗?那令人销魂的吻,可也会吻她吗?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想着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身边的逸轩已经为了奥钧的举动而生气了。

    “静君,你为什么任由那种男人轻薄呢?”逸轩口气不大好他说道:“他是男人,你可也是男人那!两个大男人当众做出这等你不觉得静君!”

    静君直到逸轩大喝她的名字,她才猛地从幻想中回来,她一双水盈滴溜的眼睛,莫名地望着发怒中的逸轩,仿佛是在告诉他,他到底为什么生气呢?

    逸轩“接收”到她的眼神,心上吃了一惊:“是啊!自己为什么见到奥钧亲吻静君的时候,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呢?他们亲吻他们的,干你齐逸轩什么事?何必无故发怒呢?”

    逸轩叹了一口气说道:“没什么,我要买的东西已经买完了,我们还是回帮里去吧。”

    此时静君才注意到,原来逸轩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包东西,它包装的极为精美,不知是要送给何人的?是逸轩的心上人吗?否则为什么逸轩要亲自出来买呢?他大可叫其他人来买呀?瞧逸轩小心翼翼地抱着那包‘礼物’不知是要送给哪位富家千金的。

    想到这儿,静君心上起了嫉妒之心,到底是何人可以收到逸轩的礼物。得到他的垂青呢?她对于逸轩的感情世界一无所知,到目前为止,逸轩一直对她很好,只是不曾提过他的情人,像他这般拥有优良条件的男子,身边应该不乏红粉佳人吧?想着想着,静君竟联想到,如果自己是那位幸运儿的话唉她也实在太花心了吧!

    自从在街上遇见奥钧那时开始,静君就整日魂不守舍的,希望能再到街上去逛逛,看能不能再次见到她那位心上人,但是她又不愿意离开逸轩的身边,总觉得和逸轩在一起,可以让她觉得是很开心、很快乐。她整日就在这二个男人中挣扎着,究竟是要抛下逸轩,去找奥钧呢?还是任由奥钧离去,陪伴逸轩妮?这个间题在她的心中缠挠好久,但是她无法在其中找到平衡点。所以二、三个星期来,她在书房中便一直坐立不安。

    逸轩见她毛病又犯,他摇头说道:“静君,我求求你别再这样走来走去的了好吗?我现在正处理一件很重要的公

    文,你这样走来走去的,会让我分心呀!”静君抬头望着逸轩,拿着纸笔写道:“少爷,静君想出去走走好吗?闷在书房里好难受哦!”逸轩的脸色暗沉下来“你又想到街上去溜达了?你最近为什么常常借故到街上呢?都快忘了你的工作了?”

    “没这回事,如果少爷不答应静君离开的话,静君乖乖地待在书房中便是了,请少爷切勿生气,以免伤身!”

    “好吧!既然你觉得书房闷的话,那你就到外面去走走吧,现在夜晚转凉,多穿件衣服再出去吧,但是记住千万别又一去不回头了,”静君听到后面那句话,她心中一凛,急忙转身离开了。

    “静君呀、静君,你到底是存着何种心来到天齐帮呢?”静君离开书房后反履地想着:“你可是逃婚的人那,害得人家大少爷苦等不至,他不杀了你便不错了,你意然还敢对人家少爷动心呢?”

    苍天上的明月,夜晚在月光的照耀之下,地上映出了她的影子,静君看着自己的影子,不由忆起这段日子以来,自己因为一时的‘意气之举’离开家庭,她虽然并非是那种‘温室里的花朵’,但是在这里孤独凄凉的夜里,她不禁开始想念起家人,以及来到天齐帮之后斯遇上的人。事、物;尤其是徐奥钧、齐逸轩二人,这些事情如同是影片一般地在她脑海中放映着。

    她所思念的人,却也是她不能碰触的人,她不禁开口念道:“谁伴明月窗独坐?我共影儿两个。灯尽欲眠时,影也把人抛躲。无那,无那,好个凄凉的我”‘

    “沙沙”正当静君念完的时候,她听到自窗前不远处的花园里传来一,阵走路的声音,不由吓了一大跳,直以为自己所念的调被人听去了,害她赶紧‘暂时停止呼吸’。

    过了好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她才放大胆子向外望去,听到女子声音轻声啜位说道:“我这样全心全意待你,你却丝毫不将我的感情放在心上,你交了一个女人,又有另外一个,将我们在菩萨面前所宣誓的话全抛到九霄云外,你是富家少爷,我也是一帮的千金,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将我放在心上,你一次又一次地背弃我们的感情,我再也无法原谅你了”她的声音愈来愈小,到后来静君也听不到她说什么了。

    静君望着这位月下女子,她身上穿着白绢材质的洋装,信步走来犹似不染尘的仙女般,那加神仙般的体态,真会让人联想是天上下凡的仙人。由于天色已晚,静君没办法看清楚这女子的相貌,只觉得她的声音似乎很像是逸轩的妹妹齐逸楼。

    那女子又念了一会儿之后,才离开花园,看来她并没有听到静君所念的词,静君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那位姑娘的衣物好美呀,只是不知道她究竟为什么哭泣呢?”静君见她离开,喃喃地念道:“听她口中所说,好像有人对她不起,是什么人呢?是她的情人吗?”

    “静君,少爷要你即刻到书房去找他。”房门口传来阿福的声音,他似乎相当紧张:“少爷说如果你再不去的话,他会来将你的房间给拆了。”

    静君不容再想,急忙跑出去,阿福见到她出来之后,喘气他说道:“静君呀!你刚才都没有听到我叫门吗?少爷从三小时前便开始找你了,我叫了你好几次门了,你都没有来应门。”

    不会吧自己已经待在房间里这么久了,怎么都没有感觉呢?一听到少爷生气,静君赶忙向书房奔去,一路上在祈祷着,少爷千万别把她给杀了。

    逸轩见到静君狼狈地一路跑来到书房,他那十分火气也消退了七分;“静君,你可总算知道回来报到了?”

    静君顾不得自己正气喘嘘嘘的,赶紧‘立正站好’以等候少爷的发落。她心中想着,这次可是完蛋了,自己竟然让少爷找了三个小时,他不气炸才怪,所以她压根就不敢抬头看逸轩的表情,她不敢想像发怒中的逸轩是如何对她。

    逸轩见到静君那种大气也不敢吭一声的模样,他觉得好笑说道:“你不是说要出去逛逛而已吗?现在都已经九点了,你还真是逛得很久嘛!静君,你其是好大的胆子哦”他最后一句话特别加重语气,静君连忙摇手、摇头地,到后来她简直就要跪下去求饶了。但是过了良久,逸轩却迟迟不发言,静君小心冀翼地抬头看,只见逸轩手上拿着一份自己稍早前写过的文件说道:“你现在马上将这份文件抄过,里头错字一大堆,你当我是校字的吗?"

    静君赶忙接过,马上将这份文件腾清,她写字速度极快,不到半个钟头,便将长达一千多字的文件抄完了。她颤巍巍地将文件递给逸轩,随即又退到一旁。

    逸轩翻了翻之后,脸色才出现笑容说道:“嗯!这才对嘛,静君,你最近为什么都心不在焉的呢?连一份文件也会抄成错误一堆。”

    静君拿起纸笔要写,但是她因为害怕过度,一个不稳便将全都的纸张都散落封地面上,成了一片‘纸地毯’了。

    逸轩笑着说道:“你可真是厉害哦!竟然能一手将全桌的纸都洒落到地上,你对我的话有什么不满的吗?”

    “不。少爷,静君只不过是因为太过于紧张了,所以才才会将纸弄掉了。”

    逸轩看完了字,笑着自抽屉里拿出那天所买的‘礼物’说道:“我瞧你每次都要拿纸。笔才能写字,挺麻烦的,难保下次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这是一面多写板,里头有一只特殊制造成的水笔,你如果要写宇的时候,只要将这只水笔直接写在这板子上,字就会显形出来,过一分钟之后,它自然会消失,你就可以再写字了。这面板子可以让你连续写上五千次。而且它的大小很适合随身携带,你就将它带在身上吧。省得每次要找纸、笔的。”

    静君将‘礼物’接了过来,她好似得到名贵地财宝般,将多写板拥在怀中,然后向逸轩点头以示感谢之意。其实她并不完全是因为这片多写板的缘故所以才这么高兴,最令她兴奋的是这是逸轩所送给她的,那时在街上,自己一直以为都是逸轩要送给他红粉知己的礼物,结果没有想到逸轩

    竟然为她设想得这么局到,而且还是特地带她去买这多写板的。这当然令她兴奋不已了。

    逸轩见到静君欣喜若狂的样子,还以为静君是因为喜欢多写板,所以才那般开心,他笑着说遣:“别像小孩得到糖果一般好吗?我瞧你都快要飞上天了。快些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工作呢!”

    静君望着逸轩,她趋前用手环绕着逸轩的颈子,轻轻给了逸轩来个‘感谢之吻’,然后便脸红地笑着离开书房了。而逸轩对静君这突来的举动,他微微地楞了一下,抚摩着被静君吻过的脸颊,她那柔嫩的唇感仿佛遗留若一般,静君身上的香味也遗留在他的颈子,此时逸轩不禁一时痴了

本站推荐:重生之老子是皇帝医妃惊世采红回到宋朝当暴君回到明朝当王爷嫡长孙四季锦史上最强帝后清穿之四爷宠妃毒妃在上,邪王在下

缘定今生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一品小说只为原作者季慕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季慕并收藏缘定今生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