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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丑陋的文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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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大陆文坛的现状,改用毛主席的一句话可做一形象的概括:“庙广妖风大,池浅王八多。”文坛名流肆意亵渎着“人类灵魂的工程师”这一称号,面对十几亿人的广阔用武之地,格局却只局限在充满臆想的象牙塔内,立义和写作为文的宗旨浅陋无比,大多仅为了表达的快感,拼命制造各种文字垃圾,朝大众灵魂中大泼污水。大量文妓,文痞,文丐,文氓,文匪迅猛滋生,并呈蔓延趋势,致使文坛一片乌烟瘴气。可以说,整个大陆文坛被一群“关起门来鬼混”的杂碎占山为王。

    ——笔者大地狮吼

    德国汉学家顾彬曾轻蔑地评论说“中国当代文学大都是垃圾”国人在对此评论满腔愤怒、拔剑而起之前,如若冷静思考,扪心自问,且环顾文坛,便不得不痛苦地承认:顾彬说的是一个铁板钉钉、不折不扣的事实。

    一、扭曲人性的“先锋文学”

    曾几何时,乡村作家路遥在中国文坛刮起了一股朴实、真挚的清风,滋润着万千大众干涸的心田,让平凡世界中的人们深味到平凡人的无私和伟大。可随着路遥的英年早逝,这股清风也渐渐烟消云散,无有承继了。至今,路遥已走了十八年,其名字在大众的视野中已模糊不清,在新一代人的心中更不见踪影。路遥之后,渐成主流的先锋派文学,猛力在文坛刮起了一股阴霾之风,一扫清新之气。先锋派作家刻意追求文字的独创性和反叛性,从一开始就锁定在追求“怎么写”这一单向维度上,基本不关注“写什么”以致他们不可避免地走向了语言的狂欢,将零散的语言片段拼凑成空无一物的文字堆。他们在享受语言快感的同时,也完全丧失了文字的意义和价值。当然,为了迎合市场的需求,先锋派文学的主题中增添了大量的“性”和“暴力”的元素。

    这种片面追求表达快感和市场需求的自私写法,让大众对先锋派作家寻求写作突破的方法很费解,甚至不明白“先锋”两字的含义所在,难道就是加一点突破传统的色情和暴力描写,率先对“性景恋”近乎疯狂的渲染,大胆对女性近乎野蛮的羞辱和伤害吗?或许贾平凹、莫言、余华等先锋派作家在其中能得到莫大的个人快感,可这却毫无文学的美感可言,让有识读者感到阵阵烦心、恶心。

    二、昙花一现的“快餐文化”

    坦承自己是条疯狗的痞子作家王朔,曾在文坛扬起了一种“快餐文化”的理念,可谓风气一时,不可一世。阅读其作品,却发现王朔的小说实在没什么文化养分和境界可言,满篇就是一群杂碎在扯淡,这种小说的乳汁能养活什么人?仅一群小混混耳。

    虽然王朔的作品满纸废话,可其疯狗的脾气上来之后,便狂叫不止,大吹大擂,说其文字比诗经还精粹,媲美道德经,这简直就是蜀犬吠日,大脑佞妄。昙花一现的快餐文化怎能和千古流传的文化经典相提?文坛四处乱窜咬人的疯狗怎能和泽被后世的圣人并论?一个读罗素都困难的人,说出此等奇语,只能套句大导演陈凯歌的一句话:“人不能无耻到这个程度。”

    王朔在汉字的洗练和精简上有其独特的贡献,这在他心中便成了胡言乱语的资本。王朔复出,搅得文坛脏气四散,把生殖器字眼当香烟,始终不离嘴边,整个一流氓举止和神态,这让人对大陆文坛绝望的同时,也感到可笑,可笑现在的文坛,怎么不登大雅之堂的小丑这么多呢,有人样的都跑哪里去了?胸襟磊落的作家,一辈子过得会很潇洒,而固守在自造狭小世界中的人,就很容易陷入颓废和荒唐中,王朔属于后者。王朔坦言自己嫖过娼,吸过毒,得过艾滋病,咒骂“老子在思想痛苦的时候,谁管过老子”这种心理有问题的人,其作品的价值相当让人怀疑。大脑虽然佞妄,可王朔却有一丝自知者明,他知道自己的目的何在,在书序中,王朔明说“出书只为赚钱”“文学是一个人的事”对王朔的无耻坦言“出书只为赚钱”我们无话可说,可小说是让人分享的,怎么是一个人的事?如果真是自家事,那就不要发表,躲在被窝里念给老婆、情人听,无论你写得再烂,也没人管。在王朔的生命中,他玩得就是心跳,不把自己当人,也从来没把读者当回事,正如他说的:趁热拉的,总会有人吃。文字对他来说,只是赚钱的工具而已。

    俄罗斯伟大的作家索尔仁尼琴说:伟大的文人是第二个政府。王朔虽然自承疯狗,喜欢咬人,但绝非疯得失去理智,他曾坦然放言:除了政府之外,我谁都敢咬。看来,王朔也是看人下菜、咬人挑弱的主儿,往外“疯”不往里“疯”有股子小聪明劲儿。

    三、恶俗的“身体写作”

    棉棉、卫慧、九丹等女作家掀起了“身体写作”的风潮,此派作家的宣言是:“文学就是‘欲望’的别名,就是‘身体’的镜像,文学就是性!”她们把文学变成“身体”的奴隶,通过渲染“性”来吸引别人的注意力,来表现自己敢于堕落的潇洒和敢于无耻的勇气。17岁的后起之秀春树,在“身体写作”的张狂上更胜前辈,可谓一“浪”更比一“浪”高。她把自己几张内裤照片放入其书里,并配以艳俗的封面,真不知用意何在,让读者做何感想。

    看到这些女性作家的怪相,不禁让人感慨,有些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够了,何必一定要写作呢?文学何辜,被她们变着法强奸!这倒能看出为何美女作家比妓女赚钱多,因为妓女只出卖肉体,但美女作家不但出卖肉体,还连带出卖了灵魂,赚钱自然多了一些。“身体写作”的盛行,只能显示出当代作家精神层面的贫乏和道德层面的危机。

    网络上有一段评价此派女性作家的话,虽不免刻毒,但并非完全胡扯,让人过足干瘾:

    身体写作派——此派我不看,因为我看她们用身体写的东东,还不如花几元钱买个a带看得过瘾;美女写作派——此派我也不看,因为这些美女在我的眼里大都近乎白痴,我只想摸她们的奶子。

    四、王小波门下的“病态”走狗

    作家王小波英年早逝,死前名不见经传,死后却声名鹊起。追随王小波的一批写客,对王小波敬服得一塌糊涂,甘称“王小波门下的走狗”我个人对王小波的杂文很是欣赏,其杂文充满理性的分析和调侃,但对其小说却不敢恭维。平心而论,我看不懂王小波小说的怪诞,好像全是作者病态情绪的发泄,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经典?小波经历过文革的炼狱,或许人间地狱般的文革生活会催生千奇百怪的东东出来。

    对“王小波门下的走狗”我曾经在处女作小说大地狮吼中评价说:“我个人认为,‘王小波门下的走狗’全用一个腔调说话,在‘王小波门下’这面冠冕堂皇的保护伞下大写黄色小说,痛快淋漓得在没有道德谴责的压力下过足了瘾。王小波的小说是在病态的社会中发出的一种病态呻吟,是有感而发,不得不发,而很多人却跟着呻吟,跟着发情,模仿得惟妙惟肖,搞得作品不伦不类,不伦不类的程度和陈凯歌拍的无极有的一拼。”

    五、浅薄无知的“80”后

    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中国大陆发生的文化大革命、反右运动等社会运动,使得中国的文化传统遭受到了近乎毁灭性的破坏。那个时代成长起来的一批作家,虽然也是著作类类,但他们的作品整体缺少彰显人文关怀和滋养个性良知的元素。这些作品直接影响了80后、90后的一批年轻人,致使新一代中国青年思想苍白,伦理扭曲,甚至被讽刺为“脑残”的一代,这种特征在80后文学的主调中即可窥豹一斑。

    “80后”作家的文字,整体上来说,不但粗浅无比,且有践踏道德的无耻,肆意妄行的病态。早恋,逃学,辍学,斗殴,偷窃,三角恋,打胎,情杀,逃亡等,这就是“80后”作家的小说佐料,他们把这些当作“青春”的代名词,且美其名曰“残酷青春”这简直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无病呻吟。从写作为文的目的来说“80后”作家仅仅是为了满足自我感观的愉悦和虚荣心,并且毫无起码的责任心和道义感,其名流代表韩寒就是此中典范。韩寒在像少年啦飞翔的自序里写道:“这十多万个字我大概写了一年多时间,期间断断续续,往往到后来自己前面写的是什么东西都不记得了,所以只好跳过重新叙述另一件事情。这仅仅是我的懒散造成的。”看到如此不负责任的写作态度,我直接在此段话旁批了两个字“混帐”在通稿2003中,韩寒说“小说本来就是瞎写我觉得文学首先是文字的学问,其次才是意义”只拿文字来玩弄,忽视意义,不管技巧多高,都只是在耍嘴皮子,玩口技,退一步讲,和妓女差不多。就是基于这种不健康的心态,韩寒在文学境界上表现得越来越“阳痿”虽其形象还不至于未老先衰,可其才华在三重门中已消磨殆尽。韩寒的创作历程似乎属于典型的“早泄型”按他自己的话说“有着早泄的爽快”他第一部小说就达到创作高潮,后续小说就越来越像小学生玩家家酒式的作文,只能用“没有最烂,只有更烂”来形容。如果说三重门中的人物都像弱智,那么韩寒后期的文字则幼稚的让读者怀疑作者是弱智。但出版商把懒惰造成的散碎文字说成是发散性思维,把连篇胡扯说成魔幻小说,真够标新立异的。虽然韩寒的书畅销,但很难说都是好书。鸦片很畅销,但那是好玩意吗?另外一80后名流作家郭敬明说:流浪,小太监,乞丐,这就是我向往的人生。这种人生还要向往吗?挥刀自宫是你个人的事,你随时可以做太监。至于说想当乞丐,也就是文坛中的乞丐,即文丐,我想郭敬明也早做到了。所谓文丐,就是一群风花雪月、忧愁哀怨的无病呻吟者,用狗屁的词汇与思路,整天写逃避现实的乞丐文,向文字讨饭,用文字混饭吃。

    再看80后作家的写作模式,基本就是练字描红般模仿别人的作品,甚至不能算模仿,简直就是直接抄袭,郭敬明被告上法庭,输了官司,且被罚款就是铁证。初手写作,起于模仿很正常,比如苏东坡之于庄周,卡尔维诺之于卡夫卡,林语堂之于辜鸿铭,李敖之于胡适和殷海光。模仿是“旧瓶装新酒”可80后作家却直接把别人的酒瓶连带酒一齐拿来,摆地摊出售,真可谓:书山有路抄为径,学海无涯炒做舟。这就是80后作家的“葵花宝典”

    六、文坛的净化

    时代飞速发展,遍观当今文坛,我们可知,文字垃圾也呈几何级数增加。当代作家的作品仿佛泡在水中的海绵,其中废话犹如海绵里的水,只要稍挤,总是有的,且绵绵不绝。文坛出现这种劣况,不全因作家本人的素质问题,更有时代和社会的责任。想我们古圣先贤,当时没有笔和纸,只能用刀在新砍下的竹片上写字,竹片直冒水,像是流汗,所以有“汗青”之说。古人刻一个字如此艰难,所以惜字如金,冥思苦想后方才落笔,写出的文章精悍细致,思想丰富,自能流传千古,如赤壁赋,醉翁亭记等。现代人打起字来如此容易,并可大段copy,废起话来,自然就毫不手软了。

    若从文化纵深层次来分析当今文坛的丑陋现状,良知作家应深有体会,中国文化的宝藏皆在古文言文中。梁启超,胡适,鲁迅等人能使白话文蔚然成风,原因是他们有很深的古文功底,在古文化中吸收了足够的养分,积聚了足够的力量。李敖的古文功底就连他在传统文化阵营里的敌人也赞叹不已,所以其白话文光芒万丈,气象万千。可在二十世纪初的白话文运动中,中国文化的宝藏被尘封埋葬了,至今已近百年,这致使当今的名流作家对中国的文化精髓一知半解,底子太薄,但他们却想在文坛立足,只能剑走偏锋,丑态迭出了!为了吸引眼球,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什么垃圾文字集都敢出

    老作家巴金已走了五年,他在世时一直强调:“一流的作家应该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可当今这些本应成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的作家们都在忙些什么呢?他们大多躲在充满臆想的象牙塔内没事找事,为自我的毫厘得失而无病呻吟,肆意宣泄,拼命制造各种文字垃圾,朝大众灵魂中大泼污水,致使文坛一片乌烟瘴气。在文化软竞争异常激烈的新世纪,面临着祖国文化所遭遇的危机和困境,中国的文字工作者是该醒悟的时候了。法国文学家、诺贝尔奖得主萨夫说“小孩子死了,文学还有什么意义”中国的作家应该尽快跳出“文学是一个人的事”的狭隘圈子,抛弃“出书只为赚钱”的无耻宗旨,提升格局,放眼中国,放眼全球,以唤醒民众、利益众生为己任,这样,中国的文坛才会有生命前景,整个国民素质的提高才会有可能,国家的真正强盛才会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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