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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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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枫的确睡了好长一觉,所以当她睁开眼睛时只感觉到全身都相当的累,四肢像被拆散了般酸疼,她轻微地扭动一下脖子,脖上马上传来声响。

    “老天,我究竟是睡了多久?”她喃着,像是回复她的问题似的,肚子马上发出抗议,她这才知道原来是被自己的肚子给叫醒的。

    她坐起身来,皱着眉茫然地瞪视着周围陌生的一切。

    这是什么地方?

    哦,老天,她的头好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片片断断的影像于瞬间闪过脑海,就像中断的电影情节,怎么都连接不上来。猛地,她甩头想甩掉颅内的痛楚。

    哦,对了!她惊直了身子她被绑架了!

    那这是这是哪儿?

    用力地眯起眼,环顾室内简单却不失高贵雅致的摆设,心底的疑惑更深了。她站起身来,朝光线处走去,数步后才发现原来面前有一个窗口,她掀开窗帘一看,外面依然是朦朦胧胧的一片,她又用力地眯起眼睛,没戴眼镜的视线真是一团糟,她这才想起她的眼镜呢?

    然后又经一阵摸索,她终于在靠床的小几上摸着了一副眼镜,采枫急急地将它戴上,眼前才又现光明。

    她重新回到窗边,但这回却在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实际况状后,连连倒退了数步。

    “老天!这里到底是哪?”她惊恐地苍白了脸,瞪着窗户看的眼神像是见着了猛兽般的惊惧。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她赶紧躺回床上,拔下眼镜盖上棉被假寐。

    走进来的是个男人,因为他的脚步声相当的沉。采枫闭着眼作出判断。

    男人缓缓地朝床铺走来,采枫心跳如擂鼓地数着他每一个沉稳的脚步。她的心跳动得极快,快得她就要以为它已经跃出胸口。

    现在您看的是第3页他究竟会如何处置她?杀了她?或是强暴她?

    殷少阎坐在采枫的床沿端详着她,他子夜般的眼眸因渴望而变得深不可测,他伸出一只手去触碰她如云般的秀发,让如丝缎般的触感自指间溜滑穿梭而过,而后他又低下头嗅了一下她淡淡的发香,接着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

    容采枫全身的血液窜得相当快速,心脏怦怦的鼓动声震耳欲聋,全身的寒毛一根根全竖了起来。

    容采枫的衣带早在她熟睡之时就松开了,但她刚才醒来时并没有注意到这点。

    他注视着她白玉般的身子,实在是情难自禁,略微粗糙的长指自她赤裸的肩膀蜿蜒而下,一直爱抚到纤细的脚踝。

    她的美艳超乎他的意料之外,他无法忘记他是怎么在秘书为她梳洗过后见到她的第一眼时,立即改变了原定的计划。他本来有意将她放逐,永远的驱离台湾,但却临时改变主意,也让自己趁机放了长假。

    唐赭当场差点没掉下巴,他用充满怀疑的眼神送他上机;其实感到疑惑的不只是唐赭,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女人是如何紧锁住他的目光。他不是没有见过美女,但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这样勾起他的占有欲。

    占有欲?

    他冷笑,毫不介意地承认他确实在见过她之后,就直想上她的床;但那绝不是少棋式的迷恋,而是占有。

    他要占有这个女人,不管她究竟对殷家存有什么目的,他都想要她。这纯粹是为了满足男性的猎艳本性,凡是男人都会想要得到这女人中的极品,但就仅仅只是这样,无关情感,他会在所有的欲望得到满足之后,再远远的将她踢开。

    容采枫屏住呼吸,僵硬地与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觉相对抗,她必须用极大的忍耐力,方脑扑制自己不要乱动。

    老天!他在干嘛?他要是再这么换下去,她肯定会受不了地尖叫出来。

    一颗颗斗大的汗珠在采枫强耐騒动下亮闪闪地凝在额头,泄露了她早已苏醒的秘密。

    殷少阎阴恻地冷笑着。这女人可真会作戏!好,如果她真的这么喜欢演戏,那么他何妨陪她一回?

    他强烈的视线回到采枫半敞的胸前他大掌覆盖上其中一只温热饱满,他看到她唇角强忍着逸出声的欲望,邪恶又阴冷的笑容再次浮上他的脸庞她强忍的脸上出现痛苦与快感揉合的神情,而他的手劲更加用力,知道她就快“醒来了”!

    一秒、二秒、三秒“该死的!你这个大色狼究竟想干什么?”采枫一跃坐起,面河邡赤地吼着。她赶紧拉上薄如蝉翼的睡衣,这才懊恼地发现这么薄的衣料根本就没什么遮掩效果,反而更引人遐思。

    “愿意醒来了吗?我还在想你应该可以撑得更久一些。”他讽刺地说着,满足地看着她因羞愤而涨红的脸。

    原来他知道她早就醒了?

    她气恼着自己白白让他吃尽了豆腐,虽然她自认她的豆腐没啥营养,但白白吃了亏感觉上还是心有不甘。

    “真是小人!”她骂着,转身往几上取来眼镜戴上,看不见他的表情,感觉上气势就少了他一截。

    他对那副黑框眼镜皱了皱眉。

    戴回眼镜后,采枫的视线重回殷少阎脸上,但当她真正的看清楚他后,之前对他的恐惧随即窜上心头。

    啊!她是不是睡糊涂了,怎么会忘了绑架她的是个可怕的男人?

    刚刚她还不知死活地骂了他想到这里,采枫下意识地衽后退去,但视线却锁在他的身上无法转移。

    在入窗的阳光下,她这才看清楚他真正的模样。

    原来他有一头如墨黑发,鼻子挺直而傲慢,性感的嘴唇配上无懈可击的下巴,只有“完美”两字可以形容;穿在身上的那件蓝色衬衫半敞,露出古铜色肌肤,由此可以判断他应该常在太阳底下活动,原就阳刚的特质在这身随性的穿着下,更将他的英俊发挥到了极致。

    她不得不承认,这是她所见过的男人中最英俊的一个,但也是最令人畏惧的一固。

    她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脏跳得既急又快,她的血液奔流得既汹又猛。不过这大部分的原因不是因为他长得太过英俊,而是他英俊的脸庞正一寸一寸地欺压过来。

    “看了这么久,你可有看出心得来?”

    他戏谑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下巴,她黑框眼镜下的水眸依然惊惧地锁着他。

    她如小兔般惊惧的模样惹来他戏弄她的念头,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取下她碍眼的眼镜。

    “别告诉我你不习惯一觉醒来就看到男人,我是不会相信这种鬼话的。”他的手指向下滑行,开始爱抚她的颈部,看到她的蠢蠢欲动,他出言警告着:“别反抗我,你知道那根本是自讨苦吃。”

    她很想用脚踹开他,但在他面前却生不出那份勇气,他太高大魁梧了,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硬要反抗的话,就会如他所说的自讨苦吃。

    对,忍耐、忍耐,她必须再等待更好的时机,只要命还留着,哪怕以后没机会?

    她的肌肤像丝绒般柔软而温暖灼热的情欲贯穿了殷少阎的身体,使他的男性象征膨胀起来。

    “现在你是我的俘虏,”他将她的睡衣褪下肩膀。“只要是我高兴,我就会脱掉你的衣服爱抚你、享用你,直到我对你再也不感兴趣为止。”他恶毒地说着。

    她惊惧地瞪着他,颈部的脉搏狂乱地跳动着。

    “我到底是哪里惹到你了,你要这样子对我?”这是她最深的疑问,采崴究竟与这个男人有啥瓜葛?

    “其一,你不该去招惹少棋。”他缓缓地宣着,大手继续往下滑去,直到碰触到她顶端的蓓蕾,她开始有了反抗,他不耐烦地将她锁入宽阔的怀中“其二,在我派人警告过你时,你就该识趣地收手,但显然你不够聪明。”她改以用脚踢他,他干脆与她一起滚倒在床上,将她压制在身下。“其三”

    “其三是什么?”她瞪大眼睛,近距离地看着他露出邪恶的笑容。

    “其三,你最不该之处,便是挑起我强烈的欲望。”他宣读出她的罪状。

    她马上打了个哆嗦,并将目光迅速移到他脸上,她看见他的笑容中带有一丝残酷,她茫茫然地注视着他,立即被前所未有的强烈恐惧所淹没。

    她不但怕他对她报复,也因为自己无法预测他的下一步动作而感到惊慌;他的动机和举措对她来说都是难解之谜,这令她有旁徨无助的虚弱感。

    她怕的倒不是丧失处女之身,事实上,她认为那是每个女人都该有的经验,但是那种未经她首肯就强行侵犯的蛮横,却是她所不能容忍的,但显然这个男人正打算如此对待她。

    “现在你又在算计些什么?想好对付我的策略了吗?要不要说出来让我听听?”

    她的肌肤似被火烫灼,在他亲匿的爱抚下,强烈的感受让采枫受不住地喘息。

    她扭动着身躯,竭尽全力想挣脱他,但他轻而易举地回住她,继续爱抚她的胸脯,带着某种她所不解的神色俯视她的眼眸。

    “别太低估我,否则我很可能会因为觉得没趣而提早结束这场游戏。”他的声调中充满无法压抑的狂乱,但脸上却带着促狭的神情。

    “或者是你高估了我,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你倒不如现在就放了我,免得到时候扫兴。”她试着以另一种方式寻求脱身。通常好战的男人都不喜欢与弱者过招,他们认为这等于是藐视他们。

    他噙着笑“很聪明,能屈能伸。不过很可惜你不是男人,否则说不定我会考虑将你网罗到华纳;不过话说回来,身为女人也有女人的好处,否则谁来满足我们这些男人永无止境的欲望,是不是?”

    采枫全身传过一阵颤栗,小肮涌上一股痛楚,她对这种陌生的反应感到惊恐。

    愤怒与羞愧的浪潮霎时涌起并淹没了她,在尚未进一步思考之前,她已经将一口口水啐向他英俊的脸庞。

    “变态!”她眼眶噙着水雾骂道。

    震惊片刻后,殷少阎皱紧双眉,眼神闪过杀人似的怒火,然后以非常缓慢的动作拭去脸上的口水,一言不发地注视她许久。

    容采枫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在冒汗。自父亲死后她就没有懦弱过,然而这一刻她多么希望眼前就有一个地道供她遁逃,因为她实在是无法在他面前强装勇敢。

    “你需要得到一些教训,女人。而我愿意耐心地教育你,什么叫作服从。”他慢条斯理的说着,然后粗暴地将她拉进他怀中,他的唇覆住她的,炽热、强硬而需索。

    “唔唔”她反抗着,拳打脚踢,却只换得他更粗暴的对待。

    从来没有男人这样吻过她,哦,不,她从来就没有和男人有过这样的接触。平时她除了偶尔上上街外,其余的时间都用在与她的电脑厮守,压根儿不曾亲近过男人。

    而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夺走了她的初吻!她听人家说接吻是很亲密的,妓女在上床时都会对客人交代不可以亲嘴,可见亲吻是多么神圣而不可侵犯,但他他不但强吻了她,还非常的暴力可是为什么当他这么粗暴对待她的同时,有某部分喜悦的因子开始自她体内窜起,而她也因此全身颤抖?

    他贪恋着她身上浓浓的奶香味,他想在她身上汲取包多,于是他的舌强烈地向她进攻,深深地探索着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

    一波强过一波的炽热探索差点今采枫量厥,她徒劳无功地推拒着他,同时也惊叹他的胸膛竟如此结实而宽阔。

    他的手伸进她的长发之中,扣住她的后脑勺,使她无法动弹,直到她终于平静地偎在他怀中,完全向他臣服。

    “是的,就是这样,我的蜜糖儿。”他哄着。

    采枫感觉烧灼的热力正逐渐向四肢蔓延,而后窜向全身。

    “放开”

    他不让她有喘息的空间,他的手越过平坦的小肮,探往她全身惟一蔽体的底裤。

    她感觉自己好像又要昏倒了,四面的墙壁在她眼前旋转。

    她闭上眼,沉重地靠向他,在摇晃的感官里只有他的身躯是屹立不摇的。

    他把她紧紧地压向他,而她可以感觉到他双腿之间坚硬的部位。

    他的爱抚、亲吻和原始的男性需求唤醒她体内某种同样的原始本能,她感觉陌生与害怕,因为那根本不像她自己。

    她恨他、她想杀了他,但她的双手却背道而驰地勾住他的颈项,开始回吻他。

    他满意着她的反应,而就在这时,左方的墙上突然闪现红色的灯号。

    “该死的!”他咒道,立即起身并拉了一件被子覆住采枫“盖好别出来。”他命令,而他自己则穿上长裤。

    容采枫愣然地看着他走到墙上按了数个按钮,墙壁突然开了一道门。

    她好奇地取饼眼镜戴上,由她这儿看去,可以窥见里头拥有极完备的电子通讯设备,以及一面特大号的萤幕。

    “什么事?”殷少阎火气甚盛地对着萤幕问。

    “在度假的人火气还那么大,那我们这些苦命的老百姓不就得去跳河了?”

    萤幕传来的影像采枫认得,那是那天在办公室里见到的那个眼睛很漂亮的男人。

    “别嗦,有事快说。”殷少阎显然没有什么耐性。

    对方不知死活地探了探殷少阎的后方。“你对她动手了?”

    殷少阎回过头看了采枫一眼,然后又转身投给唐赭一记狠目。“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侦探社社长?”

    “嘿嘿!”对方干笑了二声“好意提醒你一下,那女人你最好先别碰,后头还有麻烦事。”

    殷少阎敏锐地嗅出唐赭表情的不寻常。“回头再说!”他决定不在采枫面前谈得太多。

    “好。”唐赭配合地说。“另外还有一件事少棋不见了。”

    “什么?”殷少阎跳了起来“我不是要你看好他吗?”他责问着。

    “看好?”唐赭失笑。“你们殷家有哪个男人能轻易的让人掌控?”别看少棋平常一副温文模样,他真要拗起来,可没人驾驭得了他。

    “该死!立即把他找回来。”

    “我想他也正在寻找你身后的小姐吧!”唐赭又往后瞧了一下“别忘了,女人是祸水。”他警告着。“好了,就这样,再联络。”画面立即消失。

    殷少阎回头,狠狠地瞪住采枫。“你究竟是给少棋下了什么葯?”他吼道。

    采枫本想回嘴,但是聪明的她并没有开口,只是一径地回视着他。

    他怒瞪着她半晌。这该死的女人,究竟是如何勾搭上少棋的,让少棋就像初沾了蜜的蜂般对她紧追不舍?

    专注的黑瞳锁着她此刻的模样一头凌乱的长发披散在光裸白皙的肩头上,黑框眼镜下的大眼不驯地回视他,被吻得有些红肿的未唇因倔强而微翘,那模样性感得让他有股欲望再一次扑上床。他仍旧记得,之前那娇润的身子偎在怀中的销魂触感,以及他全身血液奔窜的渴望。

    他向前跨了二步后又停住,盯着她瞧的眼神骤然转变。

    她也会以这副模样se诱少棋?也曾像刚才一样在少棋的怀中娇吟?

    他的大掌在腿侧紧握,一簇火焰快速地在他眼眸深处燃烧,像是作了极度的挣扎后,他突然甩门离去。

    容采枫掩着耳朵愣愣地看着那扇紧锁的门。

    现在您看的是第4页“少棋到底是谁?”她好疑惑啊,谁来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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