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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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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击

    翠叶藏莺,珠帘隔燕,炉香静逐游丝转。一场愁梦酒醒时,斜阳欲照深深皖。

    晏殊踏莎行

    严令风惊讶的望着那个一向胆小的少年大夫“你说什么?”

    “我说”风远扬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看看四周有退路后,才又放心大胆的出声“我说你要把你的妻子逼死,是不是?这些年来,你把她丢在绮春阁不闻不问,没给她吃、没给她穿、没给她用,她不出来挣点钱,难道要当饿死鬼吗?”

    他话一说完,周围的观众马上都睁大了眼。呵呵!现在这些老百姓终于知道严令风的无情了吧!

    “阁下真爱说笑,我雷风堡有亿万的家产,岂会任由当家夫人饿肚子,落魄到出来卖菜,我严令风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吗?”他笑说著,心中坦然无愧。

    风远扬慌了,急急的叫道:“好姐姐,你怎么不为自己说句话?试凄受难的可是你啊!”庄月屏则陷在震惊中,瞧他说的这么坦然,难道

    “难道你不知道堡里早就不送任何膳食到绮春阁了?”

    此话一出,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哦?”严令风眉头一扬“有多久了?为何你从来不说?”

    为何他从来不曾察觉?她是他的妻子,饿了肚子、受了风寒,还需要别人特意去告诉他吗?更何况事情已经持续了几年,他会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你在装糊涂。”她伤心的摇头,凄厉的指控“根本就是你指使他们不要送东西过来,存心放我一个人在绮春阁自生自灭的。”

    “夫人,你误会了,堡主并没”阿顺没说完的话被严令风的手势制止。

    “你真这么想?”他转头看了看四周的百姓,本来对庄月屏升起的厌恶,又渐渐的被同情取代了。“你听谁说过我下了这样的命令?你认为我亏待了你,你为什么不来找我理论?以前的庄月屏向来是得理不饶人的,谁亏欠了她,她就要加十倍讨回来,而你竟然默默忍受,岂不怪哉?”

    他捏住她的下巴,左看右看“这只有两个可能,其一,你不是我的妻子庄月屏;其二,就是你在玩某种把戏。而我严令风会不认得自己的妻子吗?真是笑话!所以剩下的答案只有一个”

    谤本不需要他出口,所有人都猜到了答案是什么。

    “我没有!”庄月屏厉声嘶喊。

    但有用吗?

    庄月屏的“辉煌纪录”依然存在在这些人的脑海中,虽然模糊,但他们依稀记得明月庄的庄月屏骄傲跋扈,不把人当人看,总把严令风当狗欺负。

    “真没想到我们都被耍了。”卖豆浆的陈大哥气呼呼的叫道,一旁围观的民众也纷纷点头,指责她过去的不是。

    她垂泪,乏力的控诉“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面无表情“不为什么,这是你欠我的。”

    “你夺走了我的朋友,你不了解他们对我的重要性。你你太过分了!”她扬起手就想打他的脸颊,就像以前她曾做过的,但她的手突然停顿在半空中不,不能再打他,他是她的丈夫,是她欠了一辈子债的冤家。

    同一时间,严令风也已经抓住她的手腕“怎么?想打我,想再挥鞭子过来吗?”

    她摇头,想要抽回手,但他不放“你果然还是死性不改,谁忤逆你,你就要他吃尽苦头。”

    她改了,她真的改了呀!她在心中哀嚎。

    庄月屏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你就是忘不了,是不是?你就只记得我的坏,对不对?”

    他无言,放开了她的手,庄月屏的一番话让他忍不住深思。

    “姐姐,走吧!我们回去了,不用再跟他多说。”

    是啊!她已经失去了朋友,这里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吸了吸鼻子,她一手拉住宇儿、一手拉住仪儿“走吧!我们回去。”

    宇儿安慰著她“月姨,你不要难过,你还有我跟仪儿呀!”

    “是啊!姐姐,不要理这些肤浅的人,你还有我这个小弟弟陪哪!”风远扬挑著卖完的担子跟在后头附和。

    严令风犹怔愕在原地,他猛一抬头“站住!”坚定的走到她面前,眼光满是鄙夷的神色。“这两个娃儿从哪里来的?我可不记得有跟你生过;这个小子也不是你的弟弟,是你从哪里找来的野男人?”

    她强抑住愤怒,他要污辱她那就算了,但污辱宇儿和仪儿,以及她唯一的朋友风远扬那就不可原谅了“你以为我像你那么龌龊吗?把女人公然带回堡里,跟女人在街上亲热,你做得出来,我可不。这两个娃儿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这些年要不是有他们陪伴,我早就被你逼疯了。”

    “我可不记得答应过你收养他们!”不知为什么,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让他不自觉地感到畅快。没错,庄月屏这种跳起来骂人的样子才是正常的,过去的她毕竟没有全部消失啊!

    “这些年来,你对我不闻不问,我有机会问你的意见吗?”

    他笑了“你还需要机会吗?你不是最会闯吗?我禁止得了你吗?”

    他说的没错,但她灰心了,闯了那么多次,她得到了什么结果?是他的滥骂、是他的拳脚相向、是他对她的软禁。日复一日,堡里的人渐渐淡忘了她,为了填饱肚子,她想尽办法来到这街上她找到了朋友,遇到了宇儿和仪儿

    “你休想拆散我们。”她抱著宇儿和仪儿,叛逆的瞪著他,大有母鸡护卫小鸡抵抗老鹰的气势。

    那眼神意外的让他很心动,更兴起了他征服的欲望。“如果我偏要呢?”

    “那我马上死给你看!”她信誓旦旦的说。“我死了,看你怎么向在九泉之下的姨丈交代?”

    “交代什么?”他摊开双手,一副无辜的模样。“我有逼你寻死吗?”

    “够了,严堡主!”风远扬又忍不住插话进来“我不管你们这对怨偶要吵到什么时候、要折磨彼此到什么程度?但我拜托你们千千万万不要扯到我的身上,我可是最无辜、最清白的。”

    “那你留在雷风堡干什么?”严令风那双鹰眼不客气的打量著他“我可不记得曾邀你长住。”

    “嘿!大哥,怎么过了河就要拆桥?我可是你夫人的救命恩人呢!要不是我,她早就病死了,还会陪你在大街上吵架吗?”

    “那是一个月以前的事了,你逗留到现在,到底有何居心?”其实他一直很介意这点,这个小子年纪虽小,但俊俏灵秀,又颇能逗庄月屏开心,谁能保证他对她不是另存居心?

    “你真是讲不通!算了,我懒得跟你说,姐姐、弟弟、妹妹们,咱们回去吃自己吧!”说完,他拉著宇儿就走了。

    。--。--

    “堡主,你不阻止?”阿顺不明白,刚刚那一番争吵足见堡主还是很在乎夫人的,怎么现在还没吵出个结果,他就放夫人他们走了?他真是愈来愈不能了解堡主的想法了。

    严令风竟然笑了,他什么也没说就突然往前急行,一把拉住庄月屏,往雷风堡的马车走去。

    “放开我!你干什么?”她拚命挣扎,不明了他的意图。更何况,她一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与他相处,他才刚毁了她与大街上的人多年的友谊。

    “喂!扁天化日之下,你想干什么?”

    风远扬想追,但宇儿却拉住了他“你打得过人家吗?”

    “你不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宇儿耸耸肩“他要是想杀月姨,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你没看到他刚刚做的事吗?不会死就可以算了吗?”风远扬摆脱宇儿的手,就要往前冲。

    但严令风早就把庄月屏塞进马车,并且亲自驾起马车。

    风远扬想挡在马车前阻止,但正在奔驰的马车,根本就不管他的人挡在路中问。他情急的大叫:“停下来、停下来呀”周遭的观众一个个惊呼,眼看马车就要撞上他。

    风远扬这才不甘心的往旁边一跳,任由马车自身边呼啸而过,他不敢相信那个姓严的竟然真的那么冷酷,他挥舞著手叫骂:“你这个混蛋给我记住!我一定要你后悔,不然我就不叫风远扬!”

    冷冷的哼声在他背后响起“当街叫骂,成何体统!”

    风远扬震惊的往后一看,一对俊俏的夫妻并肩站在他身后,两双眼睛不赞同的瞪著他,但他却笑开了“我终于等到你们了。”

    但那位夫人却很不以为然的道:“也不过是白费功夫罢了。”

    庄月屏在马车内呼喊,看着窗外的景致快速地掠过,她心里更加慌乱了。他要带她去哪里?是要把她送走吗?送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再一次让她自生自灭?

    “停下来!”她大叫,试图打开马车门。但没用,严令风自外头把门锁住了,这马车简直就像是一座会移动的牢笼。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不断的敲打著厚实的车壁“令风,停下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但马车不停,他沉厚的声音随著风传了过来“小月儿,你最好乖一点,不然你的小表哥就把你丢去喂狼喔!”恶意的笑声显示出他的心情似乎很好。

    “令风,你到底要干什么?”她怕得冷汗涔涔,她从没看过他这么狂乱,就算是他娘死去的时候他还是很镇定,没有将自己的悲伤显露出来。她从没听他这么笑过,这笑声好像梦中那些来追她的恶鬼

    庄月屏心中的恐惧更甚了,她更努力的扳动门把,终于门有些松动了,开了一点儿缝,从门缝往外瞧,车速快得吓人。她不安的吞了吞口水,做著最后的努力“令风,把车子停下来,不然我就跳车!”

    但他的回应却依然是一串诡谲的笑声。

    他疯了吗?还是在嘲笑她那无法达到的威胁?

    既然无法沟通,那就跳吧!她气愤的决定,宁愿死在自己的手上,也不要面对不可知的未来,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纵身一跳

    突然“喝!”地一声,马车停了下来。

    她愣愣的看着眼前静止的景物,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时,严令风已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表情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跳呀!”

    她没跳,只是缓缓的走下马车,瞪了他一眼,然后迳自绕过他往回走。她决定要远离他,远离这个疯子。

    但严令风可不是特地把她大老远带来,再让她走路回去的,于是,他很好心的提醒她“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你不怕迷路?不怕遇到不肖之徒?”

    她停下脚步,气愤的转过身子“你闹够了没?你到底要怎么样?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严令风笑着反问:“你以为呢?”

    她怎么会有答案?泪水不争气的在眼眶凝聚,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埋怨突然一下子全涌了出来,她握紧拳头大叫;“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为什么你还要让大家误会我?你说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要我死吗?我马上就可以死给你看!”

    “我不要你死。”他的口气还是很悠然。

    而她更觉得自己的可悲“那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我一点都不明白不明白”泪水终究还是流了下来,她颓然地坐倒在地上,沮丧的看着眼前的泥土,近乎自语的低喃“你讨厌我,我可以躲得远远的;你恨我,我可以马上死在你面前;你不原谅我,我也无话可说这些年来,我受的罪还不够吗?为什么你还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

    在泪眼蒙胧中,她看到他的身影走近,在她面前蹲下,抬起手拭去她的泪痕“这些年来,你过得比我快乐吧?”

    她不敢相信的望着他,他有没有搞错?是谁在富贵荣华中打滚?是谁左拥右抱,在莺莺燕燕中徘徊

    “你疯了吗?”也只有疯子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吧!

    “没错,你的确比我快乐。”他认真的看着她惊愕的面容,然后宣布道:“没有道理只有我试凄,而你却那么快乐的事。”

    她真的完全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你试凄?你受什么苦?”她尖锐的质问,想起这些年来的挨饿受冻,想到自己独自一人在漫漫长夜里,独坐伤心到天明,忍受著嫉妒的酸意煎熬那些时候,他不是都在享乐吗?

    他早就料到庄月屏是无法体会他的心事,所以他只是告诉她“从今天起,你就搬来霄风楼与我同住,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也不能跟其他人见面。”

    有那么一刹那,她的心是惊喜的,她几乎以为严令风要她搬到霄风楼是打算宠爱她,想要时时刻刻看见她。但转念一想,他对她已经毫无情分,他只想折磨她所以,他只是要把她关进另一个更与世隔绝的地方。

    “不!”她摇头恐惧的往后退,无法想像没有宇儿、仪儿陪伴的日子。

    “容不得你说不。”他决然的宣布,一面往她逼近。

    “不!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把宇儿和仪儿从我身边夺走。”她呐喊,恐惧瞬间涨满胸口。

    而这却只是更增加他的得意,因为她的在乎,让他复仇的手段更加收效。“我当然可以,就算他们是你的孩子,我也可以把你们分开,更何况他们只是一对孤儿。”

    但对她来说,宇儿和仪儿就像是她的孩子啊!“他们才不是孤儿,你太残忍了,我诅咒你遭天打雷劈!”

    这两个孩子对她的重要性由此可见,严令风微眯著双眼“我不只要把你们分开,我还要把他们送走。”

    这句话对她来说无疑是天打雷劈,她瞬间惨白著双颊,泪水不断地奔流,只能绝望的凝视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想要我放过他们吗?”他看着她,硬是不肯心软。“可以,跪下来求我,或许我会改变主意。”要是以前的庄月屏绝不可能这么做的,她会宁愿与他同归于尽,所以,他等著她的脾气爆发。

    但几乎是马上,她跪了下来,软言相求“令风,求求你,不要这样做。”

    一股怒气在他的胸壑问酝酿,抬起她的下巴“你求我?求我这个杂种?”

    她闭上眼睛,忍受椎心的痛苦,他果然深刻的记得她曾骂他是“杂种”“不要把对我的恨发泄在其他人身上,求求你,孩子们是无辜的。”

    他低声笑了起来“我当时也只不过是个孩子,我犯了什么罪?你和大哥、二哥要这样对我?”抓住她下巴的手不由自主地更用力了。

    她没喊痛“我们错了,是我们对不起你,求你不要重复我以前所犯的错误,饶了他们好不好?”

    她竟然为了那两个小娃儿忍气吞声至此?如果他们之间有了孩子,她是不是也会为了他们的孩子做这样的牺牲?想到这里,一股柔情突然涌了上来,他轻声的问道:“你很想当个母亲吗?”想起他娘也曾经为了他而委曲求全,不过她为爹牺牲得更彻底,彻底到她可以抛下儿子于不顾。

    庄月屏没点头,只是更卑微的请求“求求你,放过他们,好不好?”

    “把你的衣服脱掉。”他命令道,想知道她到底能为那两个没有血缘的孩子牺牲到什么地步?

    “什么?”庄月屏震惊的望着他。

    “把你的衣服脱掉,就在这里解决我的需要。”

    她看了看四周,这里虽然荒凉,但却也毫无隐密性可言,随时都可能会有人经过。而严令风居然要在这里和她行敦伦之礼?若是被人撞见,她宁愿死,也不要苟活在世间。

    “令风,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堡里去,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不在这里,他要她怎么做,她都愿意配合。

    但他就是不想顺她的意,他戏谑的抚著她的脸颊“怎么?害羞了吗?没什么好害羞的,一个妻子最重要的义务就是得随时随地服侍她的丈夫。”粗糙的大手顺著她的颈项滑下,慢慢拨开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肌肤“还是你在乎自己的颜面更胜过那两个孩子的未来?”

    这威胁让她想彻底拒绝的决心动摇了,为了宇儿和仪儿,放开那么一点衿持又算什么?就算被人看到,夫妻间的结合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就算场合不对,玷污了善良的风俗,也顶多成为众人茶余饭后嘲笑的话题罢了。

    即使如此,她还是可以忍过那种羞辱的,对吧?她不是已忍了多年?

    在心里鼓励著自己,她抬头看着严令风,再一次寻求他的保证“顺了你的意,你当真不会拆散我跟宇儿、仪儿?”

    他笑了“我一向一诺千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的确,他每次都坦荡荡的把话说清楚、讲明白,不管是好是坏都直接揭露,不留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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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著牙,明白自己再无任何机会了,颤抖的双手缓缓伸到腰际,笨拙的解著腰带。

    严令风看着她的动作,没有出手帮忙或阻止。即使内心不悦于她的改变,让他突然有一种无从恨起的感觉,但他也佩服她,为了孩子们竟然可以如此践踏自己的自尊,她以前的骄纵任性彷佛被这牺牲的光辉全都洗涤干净了。

    反观他,对她一步步的相逼,毫不留情地夺了她的身子、鄙视她的柔情、破坏她的友谊,还要把她的孩子们送走想想,他真的是罪大恶极,比起以前的庄月屏、大哥、二哥的所作所为,也可以算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他几乎就要放弃对庄月屏的报复了,但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呐喊著还不够,她所得到的惩罚还不足以洗清她的罪恶,还不够偿还他娘的命。

    衣服已一件件地被褪至脚边,纤细动人的曲线在阳光的照耀下,就像是发出金色光辉的林间仙子,那么美那么脱俗

    “把头发放下来。”他声音沙哑地命令。

    她移开遮住胸前的双手,忍住屈辱的泪水,解下一支支的木钗,任及臀的长发披泄而下。“这样够了吗?”

    她的身体泛起了阵阵红潮,分不清是羞是怒?昨夜月光稀微,他没看清楚她的胴体;今日在阳光下,她的肌肤显得更细腻,隐隐透著晶莹的光辉,身材称纤合度这动人的春色让他的眼睛变得更暗更深

    “过来。”他朝她伸出手,不耐烦的看着她迟疑的走近“别忘了,我是你的丈夫,我想要对你做的事是再自然不过了。”

    的确,所以她压下所有的羞辱迎向他的手,让他摩挲著她的肌肤,让他的唇碰触她已然挺立的敏感蓓蕾,但内心的固执却让她放不开,咬著下唇硬逼自己不能叫出声来,刻意忽略迅速在体内蔓延的愉悦感觉。

    “不要忍,喊出来。”他喑痉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双手纯熟的进攻她双腿间的柔软,热唇坚持的与她的唇舌交缠,像要榨尽她所有的精力一般。

    终于她承受不住的呻吟出声,喜悦的泪水也忍不住溢出眼角,双手焦躁的往他的胸前探去,急切的想解开他的衣服

    “很好,学得很快。”他满意的低语,任她扯开他的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肌肤相触的感觉,让两人都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他不耐烦的自己解开腰带、扯开裤头,一个挺身,让自己的坚硬埋进她的柔软。

    庄月屏震颤的低呼了一声,双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不想放开那份充实的感觉,在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生命彷佛是完满的她只愿这一刻能永久持续下去。

    但严令风不耐烦的扳开她的手臂,抬高她的臀部“别夹得这么紧,不然我怎么动?”话才刚说完,他又朝她用力挺进,让自己充满她的空虚

    他的速度愈来愈快,她开始感到全身乏力,身体抽搐著在需索著他的进入,手指紧紧钳入他的肩激情愈升愈高。

    她没办法克制地细声娇吟,引发他更狂野的律动,他不断的以强而有力的进出来满足自己再也想不到其他,再也想不起那份恨

    于是,在一声低喊中,他把生命力灌进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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